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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怎麼回事?”
在我詫異的時候,這支雜牌軍透過神奇的復活手段重新站在我的面前。
“對,對不起,剛才我去倒水了,開了自動奔跑。”那個女神官說道。
她聲音很甜,很軟,像我死去的王妃艾莉西亞。
“補一下buff,修理下準備,開一把試試,先看看老三的技能……”
暗黑祭祀命令道:“別再犯錯了,我喊一二三開怪,騎士先上。”
“哼,自不量力的凡人。你是在挑戰不朽之王的威嚴麼?”
當兩個拿著盾牌的騎士衝我而來的時候,我輕蔑的重複著我的話語,揮出我的光明之劍,這兩個騎士應聲倒地,我大步前行,砍瓜切菜搬收割了這群胡亂蹦躂的傢伙。
接下來的時間,我知道了這群人的身份,他們叫做腳男。
他們的耐心和執著,讓我非常的意外,我重複著揮劍消滅他們,而他們會不辭辛勞的復活,繼續向我送死。
大半天的時間過去了,他們中有人跳起了舞,有人脫光了衣服,有人不停的召喚出各種各樣的坐騎和寵物,整群人被一種厭煩的情緒籠罩。
他們在激烈的爭吵著,我聽到一個叫‘打法’的名字。
打法?
我在王座上冷笑,我不朽的愛德拉克是不可戰勝的。
在我蔑視的目光中,他們終於萌生了退意,他們開始零零星星的傳送退場,那個冒失的女神官也消失在白色的光芒之中。
早該這樣了,浪費本王的時間。
然而,讓我不解的是,他們在退場之前,居然約好了第二天再來的時間,這群人難道有受虐傾向麼?死在我愛德拉克的劍下,很好玩麼?
更讓我費解的是,在這群人散的差不多的時候,有幾個人居然賴在我宮殿裡沒走!
他們就跟木頭一樣傻站著,在我面前站了一宿。
第二天,腳男們如約而來,又向我發起挑戰,我發現漸漸的,我喜歡上了這種凌虐對手的感覺,這是在我墮落之前,所不曾體味到的,這種感覺很好,讓我非常的興奮。
在這個過程中,我一直留意那個女神官,因為她太像我的亡妻了,我在她的身上彷彿看到了艾莉西亞的影子。
她笨笨的,反應很慢,老是被隊友指責,有人甚至爆粗口罵她,她默默的承受著這一切,還不停的向隊友們道歉。
他讓我想起我在魔獸森林歷練途中遇到當時還是一名小劍士的艾莉西亞的時候,同樣的弱小可憐,但又同樣的可愛,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愛。
哎,可惜是敵人。
隨著時間的推薦,我從她的隊友對她的指責中知道了她的名字,她叫“﹎懿切瀡緣ゞ”,非常詭異的命名法,我想她可能有北地黑暗精靈的血統吧,那群住在地下的精靈,名字也是詭異的離譜,罷了,姑且將她稱作小緣吧。
我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這群人的耐心,算了算時間,這群人已經盤踞在我的宮殿半個多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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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習慣了這種日常,這很有趣,一次一次殺光他們,等他們復活,再一次殺光他們,然後期待他們第二天準時到來被殺接著殺光。
我樂此不疲,這可比我坐在王座上發呆有趣一百倍,我有了當年縱橫沙場時的感覺。
十幾天過去了,我竟然發現我有點力不從心了,虐殺起他們來,越來越費勁了。
我對我的畢生絕學還是很有自信的,就算是神,我也可以一戰,可我沒有想到,他們見招拆招的本事愈發的嫻熟起來。
甚至,他們能預判我下一個技能,他們靈活的就像是猴子一般,我很想上前一刀砍死那個哇哇咧咧指揮的黑暗祭祀,但是有兩個拿著盾牌的騎士一直讓我覺得噁心,讓我對他們有了必殺之心。
然而,包括小緣在內的那些神官們都在的拼命的治療這兩個傢伙,一時半會,我竟拿他們沒轍?
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對這些凡人束手無策了?
我為什麼不先殺了這些神官呢?
我對我自己的行為也有些搞不懂了,難道我就這麼容易被激怒麼?
當然,我還是有應對辦法的。
“好吧,你能成功惹惱了本王!”
我大喊一聲,猛的將光明之劍插入王宮的地板裡,黑色的光芒在我的宮殿裡綻放開來。
“我的王,我們回來了!”
我死去的宰相,將軍,還有我的王牌精銳護衛的靈魂,一一被我重新從冥府招回,我要讓他們,再為我貢獻一點力量,替我處理掉這群人。
這法術邪惡無比,可反正我已墮落,墮落者該有墮落者的樣子。
“加把勁,老三終於進P3了!”
“烏拉!”
“耶!”
然而,讓我意外的是,這群腳男並沒有被我這恐怖的招式嚇到,反倒一個個變得興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