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手錶到底有什麼用。”
“這可不是手錶,這是一個類似於探測器的東西。”
“探測器。”
“是的沒錯,當周圍有人內心情緒越波動時,探測器的長針就會轉動的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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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短針又有何用。”
“如同分針和時針的因果關係。短針以長針為判斷依據,例如時速,週期頻率,跨度。同樣,周圍的人越接近灰色,短針轉的越快。”
“真是讓人琢磨不透的發明呢。”
“的確如此,不過我們組織有為專門的研究場所,於二戰以前就存在了,讓人琢磨不透的發明可是多的數不過來,”
“所以,當那裡李福城的兒子說慌的時候,內心其實是極其緊張的,而這樣的情緒波動正好出現在了你的探測器上,由此你得以斷定他在說慌是吧,畢竟,只是問問路而已,何至於那樣。”
“全對。”
“不過。”我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
緊接著說到。
“那麼你又何以判斷我是我的,我是說那個時候我只是百無聊奈看書而已,不至於出現什麼情緒問題,何況就算出現,你也不能以此斷定我就是你老師說過的那個人。”
“因為,老師把這個東西交給我的時候曾告訴我,出去其佩戴著本身以外,只有兩種人會使我們的探測器無果——無欲無念的佛,心如死灰的鬼。而其它人,只要在其周圍探測器的長短針都會或快或慢的走著。恰巧當時,我們周圍並沒有其它人。你可明白。”
“是嗎,那麼我是那兩種的哪一類?”
我不可否則的一笑。
“你知道的那只是一種比喻,這世上根本不存在佛與鬼,更沒有無無欲勿念的人,那只是作為科學家思想中的一種理論存在,所以,歸根結底只有一種人能躲避探測器的追蹤。”
血突然表情變得極為怪異,她深吸一口氣說到。
“只有一種人——那便是絕望的人。”
說完,她測過身,眼光猝不及防的和我對焦在一起,我渾身一顫,自以為藏在體內深不見底的黑譚彷彿被她一眼洞穿。我呼吸變得越來越快,血的眼神卻沒有半點收斂的眼神。
下個瞬間,我用極其快的速度抓住了血的手腕,置於我視線所及的地方。
結果是——沒有妙針的手錶飛快的轉個不停。
“你騙我!”我不知哪裡來的憤怒。
血不說話,從我手中掙脫了手腕。然後繼續看著我。
稍頃,血說話了。
“傻瓜大叔,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徹頭徹尾的絕望啊”
我在原地一動不動良久,隨後微微嘆了口氣,呼吸再次平復下來。
(偶爾的絕望嗎?)
看來事情還沒有我想象的那麼懷——我心想。
良久,我站起了身。對著另一個灰度的星球又點起了一隻煙。
窗外的樹林在月光照耀下依稀可見,大地在沉睡,數不盡的微生物開始發酵。
對了,上次在圖書館的時候為什麼會出現那樣的情緒,當時發生了什麼來著。
哦,我想起來了,無非是妻子離我而去了。
然後終日在無所事事中度過。
不過,那又何至於? (想不通啊,想不通的事情委實太多了。)
晚風透過窗子吹過我的身體,深切的涼意瞬間席捲我的全身,的確是有些冷了,我略微蜷縮了身軀,雙手又環在胸前。
忽然,一隻溫暖的雙手抱住了我。
我感受到了血溫暖的身體緊緊的貼在我的後背,她是什麼時候過來的,我竟毫無察覺。
“欸,大叔。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好嗎(為什麼會感到絕望)。”
“我……”
我說。
我沒有說我自己,而是給血講了另外一個故事——
在那個所有人都還沒擺脫幼稚,天真同時還有激情的初中,那是所有人都還簡單快樂的歲月,不可否認,他也是。
那時,他是班裡的風向標,成績優秀,為人陽光可靠,又風趣幽默,班級裡跟所有男生打成一片。
而另一個她是整個年級都喜愛的那種女孩,成績同樣優秀,同樣陽光活潑,女孩作為班長,她的威信讓所有人服帖。
他們的課桌裡總是堆滿了那些愛慕者小心翼翼又青澀懵懂的書信。
初一的那個夏天,傍晚的陽光讓人迷醉,透過玻璃窗撒進教室,頭頂的風扇吱吱呀呀地轉,教室裡只有他們兩人站在講臺旁。
女孩面對著他——
臉色泛紅,雙手沒離開衣角,頭沒抬過胸前,女孩說:“那個……我好像有點喜歡你”空氣中瀰漫淡淡的灰塵,還有來自最簡單歲月的愛情。
那是一切的開端。
之後的兩年一晃而過,發生了什麼我並不是特別清楚。總之,在那個初三的暑假,他們分手了。這是女孩交給少年的最終答卷,他把這理解為女孩兒的一時興起。
之後他們去了不同的學校,過了不同的生活,在高中時,他接受學校和家庭和愛情的連番打擊,他不再是佼佼者,他也不再總是對生活滿懷熱情,他對我說——他是個丟不掉回憶的人。
女孩在高中揮灑著恣意任為的青春,在屬於作為青春少女的資本裡意氣風華,朝氣蓬勃,女孩換了髮型,換了打扮,也換了男朋友。女孩是明確知道自己未來的那類人。
女孩只會按著自己的腳步走,從不會停留,或者等待——他對我說
可是,世上莫名其妙的事情多了去了。
在一次偶然聚會中,他們又見了面。他們模樣改變,男孩的心裡還是女孩,而女孩卻是丟了一切。不過他們卻還是重新開始了。
數週之後,他們再次分開,這是她對自己的一次嘗試,這是他對自己朝思慕想的人的一次真誠追求。
高中畢業,時過境遷,他嘗試過無數女孩,放浪形骸過各種生活,但我再也見過他的氣息變得真正熱烈。
在那個漫長的三個月假期,女孩找到了他。他激動不已,於是就像火柴盒裡最後一根火柴,他們在那短暫的摩擦,迸放出大量花火和熱情,他們都以為他們已經完成了考驗。
假期結束,他去了徐城,而女孩去了北城,1000多公裡的相隔。然後。分手了。從此再無聯絡。在無數的深夜,我仍能感受他酒杯碰撞之後的情感爆發,他是個註定逃不了回憶的苦者。
他說他早已釋懷一切,
只是他的熱情,他的笑聲,他的心跳聲,這麼多年我都不再感受到過。
“那麼後來那個女孩呢?”血問
PS:今天由於一天有事,以至於最後說的那個故事是請求我筆下人物的原型寫幫忙寫的,不過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改,給諸位看官的不適,請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