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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幸好,時間還沒有拋棄我

慢慢的,血開始了回應我。

我輕輕的脫去了血藍綠相間的毛衣,雨過之後月光照在血的背上,

顯出了血完美無缺的鎖骨,白潔的裸肩,還有粉紅色的文胸。

我不知道我這樣做對不對,可是事情已經開始發展便很難停止。我們懷著期望被溫暖的不同內心在黑夜裡相互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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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由上而下的吻著血,血緊緊的閉眼,抿嘴,一動不動。

這更像是一個儀式。

我忘卻一切的吻著,客廳裡散落著藍綠條紋毛衣,黑色運動短褲,粉紅色的文胸,內褲。

性慾被我擠壓到了一個程度,正當我想要發洩一空的時候。

“大叔,不行,還不行。”

血說話了。

頓時,我才恍然意識到自己的行為。

“對不起。”

“不是那樣的,只是還沒做好心裡準備。”

“沒有準備好,瞭解。”

隨後,我們躺在了臥室的床上,我一隻手從回來環保著血的腰。血把頭靠在了我的前胸。極端的黑暗中彼此的喘息聲聽的入耳真切。

我摟著潔白無瑕的血沉沉的睡去了。

夜,又起風了。

早上醒來時,最先感受到的是右臂的空落落。我睜眼,望向身旁,血已經不見了,潔白的床單上有一絲血跡。隨後,起身尋找。

客廳,洗手間,廚房,陽臺,都不見血的身影。看來的確是離去了。

我拿起了桌上的血留的便條。

上面說到:

“大叔,我先回去了,謝謝你讓我昨天晚上做了個好夢,昨天晚上的事情,請不要有負擔,畢竟這是雙方都樂意幹的。還有就是今早起床才發現,月經提前來了。給大叔你的床單弄髒了,對此我感到十分抱歉。總之,還想多多的繼續和大叔見面,大叔是一個善良的人。”

我把便條放下。點上了第一支晨煙。

窗外的街道,草坪,樹林,來去的不知名的鳥,還未幹的不夠徹底。雨昨夜又再次來臨了麼。我回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昏黃的月光是整個場面的渲染色,當時我是以何種心情去吻的血呢?血又是以何種心情在接納著我做的一切呢。

人與人之間到底以何種線索為彼此的紐帶呢?說到底,只是一個還未成年的心對於複雜性感世界的探索吧。那麼這種探索到底是基於何種基礎之上呢。

我能夠把握這其中的變化嗎,我有能力承擔這事物的發展嗎。

又或許這其中真的有我無法揣測的深意,

窗外形形色色的人在長長的街道中來來往往。不知何處襲來的悵然若失襲遍我的全身。

我又想到了血的離去,接著又會想到昏黃的月光,潔白的裸肩,粉紅的文胸,口中流出的液體。

一想到這些就覺得下身脹痛的難受,血離開以後我的確有了一股失落感,一股好久不曾出現的失落感,那是完完全全屬於血的失落感,一絲不苟,毫無雜質。

可是,這毫無用處,我之於血到底算是哪類人呢。

隨後,又吸掉了一支煙。我看了看煙盒裡面的煙,還有十一支,還好,只要有煙就不壞,日子仍能繼續向前。

接著,洗臉,刷牙,給電筒剃鬚刀換上新的電池,把昨天穿的衣服,和給血穿的衣服放進洗衣機,想著要換上新床單,轉念想想又作罷,煎了兩個蛋,又煮了一杯咖啡。

細嚼慢咽的吃著,我輕輕把咖啡杯拿起慢慢搖晃,如此的時光裡,我感受到了久違的靜謐,我慢慢閉上眼睛想著自己身處在大海深處,聽不見任何聲響,目光所及之處也十分狹隘。我想象著自己是深海裡的魚,是一條怎樣的魚呢,無所謂,反正是魚就好,我鼓動自己的魚鰓,搖擺自己的尾鰭,使出全身的勁向前方遊去,我在黑暗裡恣意撒潑,

沒人看得見,我心想。

又睜開眼睛回到了現實世界,看著不曾變化的白晝與自身。果然還是如此嗎,說到底,我並不存於深暗之中,同理,也不存於淺白之中,我們只是活在不好不還的灰色世界當中,無奈,失落,幸福,快樂,這些通通都是我們存活於現實世界的證據,少一樣也不行。

電話是在什麼時候響起的,以不能做出準確的判斷。

總之它是響了,帶著事務性的手機鈴聲和震動。

常青。

我接起來電話。

“十萬火急,如果可以的話,還請速速來一躺。”

電話那頭的常青說話了。

“什麼事情?”

“電話裡很難說清楚,總之來一趟就好了,地點是南城。”

“得得。”

隨之,我掛了電話。

未來得及思考便簡單的整理了我的行囊出發了,上次有了和血出去的精力收拾東西起來也多少輕車熟路了些。換洗的衣服,日用洗漱品,音樂耳機,用於打發時間的書。

我開著我的大眾派汽車一路向南。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麼著急呢,又何至於牽扯到我,會不會是無聊的惡作劇呢,不會,常青在電話裡那麼嚴肅的樣子實在是少見。想不通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

不管怎樣,不管出於什麼心情。我知道我都必須去一趟。事情正在極具的發展著,而且正在越來越快的變化著。

是什麼人扭動了發條呢。

我不明了,不過肯定是有什麼人扭動了發條,導致事物的變化接踵而至,一種強烈的直覺告訴我。

而至於其中的我到底扮演著什麼角色。這的確是有關於哲學命題的思考,然而現在我什麼也思考不了。

一個人開車時間久了就會心生寂寥,精力也會無法集中,突然想到了那麼多的長途運貨司機,伴著夜色趕路的時間裡他們在想些什麼呢,要是血在這裡就好了,這樣我寂寥的心情也會多多少少得到一些慰籍。她總會說著很多不著邊際的話,總能用樂觀的價值觀感染我。

樂觀?

這個詞好像誰說過來著。

“知道嗎,暮,我時常覺得你內心有一個孤獨的小孩在哭泣。可不能總是這樣啊,你得多和樂觀向上的人接觸,他們就像是不定期的好運一樣,待在那些人的身邊,你總會改變的。總會變得樂觀的。”

是誰曾說過這句話來著。到底是誰呢。

白雲不會給我答案,無所掠過的稻田不會給我答案,停在遠處電線杆上的鳥也許知道答案,可是我來不及停下車去詢問他們。

罷了,罷了。

事情總會水落石出的,我不能著急,現在最不差的就是時間這玩意。

幸好,時間還沒有拋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