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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無妄之災

傍晚時分,秦絕終於醒了,此時他的臉色終於恢復了一些,殷小離一直坐在床邊,為他推宮行血,做著推拿。

呼……

長舒了一口氣,秦絕慢慢做了起來,喝了一碗補藥,一天沒吃東西了,他確實有些餓了,殷小離扶他下了床,陪他去吃晚飯去了。

聽到秦絕醒來,藍仙的父母急忙趕過來了,一陣感謝。詢問了一下秦絕才知道,原來早在中午藍仙便已經醒了,只是身體還很虛弱,一直躺在床上,熊初墨已經給他做了三次推拿了,他恢復的也是極好的。

或許是還有些擔心,藍仙的母親低聲問道:“神醫啊,仙兒這個病真的沒事了麼?”

秦絕笑了笑,點了點頭。

“放心吧,挺過這一關,他已經無礙了,配合一點藥草,服上幾天便可無恙了,不過向前他做了多次的化療和手術,對身體的損傷還是很大的,一定要注意營養,畢竟他不過才二十歲,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是是是……,哎呀,神醫啊,我們真的不知道怎麼感謝您才好了,先前我們問了您的夫人,她沒有明說,我們想問一下,這一次手術需要多少錢啊?”女人低聲問道,臉上明顯有幾分緊張了。

“怎麼?看你們這架勢該不會還想從我這裡在要點走吧?”秦絕壞笑道,簡單吃了點東西,便躺在院中的搖椅上休息去了。

待秦絕走後,女人的神色間很是疑惑,輕聲問道:“老藍啊,神醫這是什麼意思啊?”

“你真是糊塗啊,神醫這是不打算收錢了。”男人輕嘆了口氣,驚喜之餘臉上還有一絲愧疚。

“那怎麼行,如此大恩,怎麼能不報答一下呢?”女人看了秦絕一眼,也不敢上前打擾,只是拉著殷小離到一旁小聲說著什麼。

翌日清早,秦絕依舊出門了,不過他的手裡明顯多了一個魚竿,百無聊賴,垂釣倒是一個很不錯的休閒方式,而且秦絕也樂得輕鬆。

今天也是尤師傅出院的日子,一大早殷小離便將他頭上的銀針取下了,又檢查了一下傷口,他恢復的很好,不夠還是要多注意修養,為此她還特意向來接尤師傅的小蘿蔔頭交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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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眾人剛離開不久,店裡突然闖進來十幾個年輕人,他們的手上紋著各式各樣的紋身,留著一半光頭,一半老長的頭髮,看起來很是怪異。

“你們老闆在不在?給我出來!”為首的那人喊道,態度很是囂張。

此時的殷小離正在給藍仙把脈,根本沒有聽到外面的動靜。熊初墨坐在吧檯,急忙上前招呼道:“你們好啊,不知道你們來這裡有何貴幹啊?是看病還是買藥?”

“我們既不看病也不買藥,我問你,這個女孩你們認識嗎?”說著,那人將手機上的照片展示了出來。

熊初墨看了一眼,皺了皺眉,慢慢點了點頭。

這女孩他確實認識,真是醫館開眼那天過來做人流的女孩,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初墨低聲問道:“這位小姐前兩天確實過來看過病,不知道你們這是?”

“她過來是打胎的吧?奶奶的,老子終於找到你們了,冤有頭,債有主,老子的孩子讓你們打掉了,說說吧,應該怎麼辦?”那人厲喝道,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這……,我們這裡都是有醫療合同的,是那位小姐自願做的手術,跟我們沒有關係吧?”熊初墨低聲說著,臉上不覺有些難看。

“沒有關係?怎麼會沒有關係,她是我的女人,老子播的種,你們沒經過老子同意就把這地裡的秧苗給扒掉了,老子不來找你們找誰?”年輕人冷喝道,臉上很是冰冷。

“那這位小姐呢?她怎麼說啊?”熊初墨繼續問道。

“她?你還跟我提她!”男人一聲低喝,一把手將熊初墨抓了過來,上去便是一巴掌。“要不是你們把孩子打掉了,她會跟老子撇清關係麼?這一切都是你們造成的。”

也不知道這是什麼邏輯,離婚的時候怪結婚時民政局的蓋章的證明人,分手的時候怪懷孕時做人流的醫生,難道不知道三省吾身,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不是什麼好鳥。

初墨哪裡見過這個場面,一巴掌就被打懵了,十幾個人衝進來,開始在店裡打砸,動靜一下子鬧得很大。

眾人急忙出來檢視,就連藍仙的父母都跟著出來了。

“你們幹什麼?有什麼好好說,這是我的店,由不得你們如此放肆!”殷小離怒聲道,上前將熊初墨扶了起來,低聲問道。

“初墨,你沒事吧?”

“師父,我沒事,他……他們是來找茬的!”熊初墨低聲說著,臉上滿是恐懼。

“沒事就好,先打電話報警吧!”

“報警?你以為老子怕你啊,兄弟們給我繼續砸,今天他們不給我一個說法,誰來也不好使!”年輕人咆哮著,滿是怒氣。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殷小離低喝道。

“我們要求也不過分,你們將我的孩子打掉了,賠償我十萬塊,這事就算了了,要是見不到錢今天我們就不走了。”那人輕笑道,臉上很是得意。

藍仙的父親似乎看不過去,急忙衝了過去,指著眾人大罵道。

“我教書二十多年了,也算是見多識廣了,我見過碰瓷的,見過扶老太太被訛錢的,像你們這麼不要臉的,我還是第一次見。人家開醫館治病救人,行善積德,你們這些不人不鬼的玩意,竟然還跑到這裡來叫囂?看看你們這模樣,一個個畫的像黑白無常一樣,大小夥子留長髮,扎辮子就算了,還化妝,帶耳環,這他媽的成何體統……”

“男人就要有陽剛之氣,站的正走的直,到那裡都要頂天立地,你小子連自己的女朋友懷孕了,也不好好對人家,逼得人家要去打胎。你還有點責任心沒有?你不好好陪著就算了,還拉著一幫人去找醫院的麻煩,你還有沒有一些擔當,你說你到底算是個什麼東西?”

他滿是一副憤世嫉俗,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話語間也是越來越難聽了。

似乎是被藍仙父親的話激怒了,猛地一把將他推倒在地,怒喝道:“我老鱉在這裡也算是個人物,你他媽什麼東西,也敢教訓我。”

“就是,這個老古板懂個屁,早就趕不上潮流了,你看那些偶像練習生哪一個不是我們這種打扮,這叫時尚懂不懂?”

“時尚?你們幸虧不是我兒子,要不然我非得被你們活活氣死不可,人生在世,當讀萬卷書,行萬里路,達者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你們幹這些缺德的事,是要折壽的!”藍仙的父親滿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或許在他的心中,男人就應該笑談風雲,揮斥方遒,從軍則一往無前,視死如歸;從商則誠信明達,經營有道;求學,則堅苦卓絕,逆水行舟;做活則要勤奮正直,與人為善。這才是華夏崛起的根本,和諧生活的基石,絕不是依靠那什麼唱跳、嘻哈、扯淡就能一蹴而就的。

“我看你真是老糊塗了,還敢教訓我,我倒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年輕人冷喝道,有幾分惱羞成怒了。他擺了擺手,五六個人便衝了過去,看樣子就要動手。

“慢著!”殷小離急忙阻止道。

藍仙的母親見狀,急忙推開那幾人,將男人扶了起來。

“老藍啊,你跟他們這幫人較什麼勁啊?”

女人的話語間似有些埋怨,責怪他強出頭。

男人冷笑了兩人,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我不是看不慣這麼簡單,我是實在接受不了啊,正他媽的噁心啊!總有些蛀蟲,害人害己啊。”

殷小離無奈的嘆了口氣,低聲道:“錢我可以賠給你,不過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再來了,我脾氣好,不會跟你們一般見識,可是要是我哪天你們遇到我老公,怕是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老鱉一聲輕笑,神色間滿是嘲弄。

“你也不用唬我,我早就打聽清楚了,否則我也不敢輕易上門。這條街上我也混了五六年了,誰不認識誰啊?只要你們以後惹不到老鱉的頭上,我自然不會跟你們一般見識的。不過我勸你們不要太狂了,這條街上可不是那麼好混的。既然你們敢在這裡開店,還是要懂些規矩的,別說你老公的憋氣不好,我專指脾氣不好的……”

“哦?是麼?那你給我治治吧!”

突然一陣笑聲傳來,驚得眾人猛地一怔。只見一個白髮老人慢悠悠的走了過來,對著殷小離笑了笑。

“今天出門太急了,帶的煙沒夠抽,回來拿一包,沒想到還遇上好戲了。”

殷小離也吐了吐舌頭,急忙上前挽住了秦絕的手臂。

“你壞死了!”

“呦,這老牛吃嫩草的,還挺恩愛的麼?”老鱉冷笑道,滿臉不屑。

“恩愛吧,我這老婆可好了,所以呢,我就最討厭別人欺負她了。你要錢自然可以,誰讓老子我心裡善良呢,隨便哪個要飯的來,我也願意賞他個幾千塊,你們這麼多人來要飯,十萬塊倒也不多,不過你們在這裡撒野,還砸東西這就不好了吧?”秦絕輕笑道,輕輕撫摸著殷小離的長髮,滿是親暱。

“呵,我看你這個老頭是有錢燒的吧,說老子是來要飯的?我看你是活夠了。砸東西怎麼了,再不給錢,老子就砸人了!”老鱉冷聲道,臉上羞惱不已。

“要錢是吧?好啊,老子給你!”一聲低喝,秦絕便動手了,上去便是一腳,直接將老鱉從大門口踹到了外面的大街上!

“我靠,這老頭挺狠啊!老大……”眾人急忙出去檢視,只見老鱉躺在那裡不停的抽搐著,嘴裡還不停的吐著白沫。

“兄弟們上啊,給老大報仇!”一聲低喝,十幾人便衝了上去。

熊初墨三人見狀,生怕秦絕會吃虧,直接拿著拖把,抱著椅子就衝了出來。

秦絕雖然血氣大虧,行動起來很是不便,但是打架他這可是經驗極其豐富的。只見他手中的柺杖輕輕麾下,凡是被他掃中的人,很快便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短短兩分鍾,十幾人便倒下來,不停的**著。

此時老鱉掙了掙身子,冷聲道:“有種就別走,看我來搖人!”

秦絕站在一邊,粗重的喘著氣,這一次出手確實讓他累的不輕,無奈的搖了搖頭,冷聲罵道:“想不到老子竟然也會有這麼一天,真是龍游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