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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華國龍廳

“張德超,你可得這個?”

張德超趕忙拿起勳章,只一眼,便驚得全身發抖。向後退了兩步。臉上滿是驚駭,他嘴張得很大,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臉頰上的冷汗直冒,那樣子像是受了很大的驚嚇一般。

在瀋海認識這枚令牌的人並不多,但可惜,張德超便是其中之一。

秦絕瞥了張德超一眼,冷聲一笑。

“看來你認得它。”

“是……,是的!”張德超顫聲說道,神色間略微有些恍惚,看起來倒是一副十足的驚嚇過度的樣子。

他不但認是這枚令牌,更知道它代表著什麼。這枚令牌其實是一枚極為特殊的勳章,在軍隊史上,這枚勳章只發給我三個人,前兩位早已逝世多年,最後一位便是活在當世,那是軍隊的傳奇,只此一枚勳章,便是傳奇,是軍隊的無上榮耀,代表光榮、代表犧牲、代表裁決、代表軍魂。

看著這枚令牌,他便想起來八年前他還是在做參謀的時候,那年他休假回家,父親特意找過他,給他看了這枚令牌圖片。

他還依稀記得,當時父親面容莊重,滿是慎重的警告他:“以後若見這枚令牌,無論如何都不要得罪手持令牌的人,那是你永遠都得罪不起的……”

秦絕怒目微怒,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應該知道我來自哪裡?而且我做的任何事,你們都無權干涉,回去向你的上級報告吧,你可以滾了!”

“是!”

張德超面色慘白,猛地退後了兩步。此刻他也顧不得什麼了,將手中的勳章趕忙雙手敬還給秦絕,又莊重的行了一個軍禮。

禮畢,猛地一擺手,帶著一隊偵察營士兵逃跑似的撤出了姜家祖宅,從始至終,都沒有再看王中軍一眼。

畫風轉變的太快了,驚得場中眾人目瞪口呆,尤其是王家眾人,此刻都是眉頭緊鎖,想吃了死老鼠一般難看。

原本站在王中軍身後的張陽臉上滿是驚駭,悠悠的走到一邊,一句話都不敢說,彷彿像在看怪物一般望著秦絕,心中滿是疑問,這時候周世豪慢慢湊了過去,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麼,只見,張陽臉色大變,狠狠的瞪了王振國一眼,神色間滿是埋怨。

雖然周世豪也不清楚秦絕的身份,但是從之前接到的電話來看,這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姜家眾人長舒了一口氣,臉上都輕鬆了不少,不過都奇怪地看著秦絕,一時間也沒有人敢出聲。

只有姜文浩一個另類,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我就說姐夫這麼厲害,肯定不會吃虧的。”

場面一下子凝固在那裡,王家的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了。全都望著院中心悠悠抽菸的秦絕。

七月的中海,氣溫很高,可令人奇怪的是,所有在場的人,沒有人感受到一絲悶熱,彷彿掉進冰窟窿一般,心浸的冰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秦絕依舊在抽著煙,彷彿在故意晾著王家眾人一般,一支又一支香菸被點燃,又被扔掉,接著火星熄滅。他沉默著,神色間有些茫然,他不知道究竟自己這樣做對不對,但是他知道從此以後他便再也不得平靜了。

又過了一刻鍾,秦絕方才看了王家眾人一眼,那眼神極其的不屑與反感,微微皺了皺眉,冷冷的吐了兩個字

“跪下!”

微微抬頭直視那顆掛著天空的太陽,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著什麼。

“噗通……”

所謂人老精鬼老靈,從張德超的反應之上,他便猜到今天是怕是惹了**煩了。他倒是能屈能伸,直接便跪了下來。

王家眾人雖然心有不甘,但是誰都沒有提出任何異議,跪在地上,連輪椅上坐著的王坤都直接爬到了地上,顫抖個不停。

姜家徹底驚駭了,秦絕只不過拿出一枚令牌,竟連整個王家都震懾住了。

尤其是姜黎,此刻再看道這枚令牌,她的臉色有些難看。心裡響起當時秦絕說的話,心裡再難平靜。

“這究竟是一枚什麼樣的令牌,他到底是什麼人?”

秦絕眼睛刺的痛了,方才微微閉上了眼。王家眾人就這樣跪著,冷汗直流。

“嘀嘀!”一聲汽車鳴笛聲傳來。

先前離開的張德超竟然又回來了,跟在後面還有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還有兩個不足30歲的軍官。

進了院子,張德超就看到跪在地上的王家眾人,不覺又擦了擦臉上的冷汗,故意放慢了速度,落到了那三人的後面。他可不想承受秦絕的怒火,這青年的眼神非常可怕,只看一眼便讓他終身難忘。

那三人走到秦絕的面前,立刻行了一個軍禮。

為首的便是蕭鼎,蕭嫣兒的父親;他回頭望了一眼王中軍,微微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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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瀋海第一世家這名頭確實很大,不過在某些人面前還真是不夠看的。”

就在半小時前,他接到了報告,便第一時間向上面報告了,很快它便接到了指示,上面只有八個字。

“君皇歸來,龍將出迎。”若不是看到了命令上署名,他恐怕還真不敢相信。在回想前幾天,因為女孩擅自用衛星找人的事,脊背上不覺一陣惡寒。他絲毫也不敢耽擱,立刻便通知龍將,動身出發了。

此刻他也在慶幸,自己來的還算及時。

“我奉命前來,聽從指派……”蕭鼎的臉上也有些驚異,君皇這個代號活躍在五年前,他雖然聽過,卻並不熟悉,只是讓他萬沒想到的是,所謂的君皇竟然是如此的年輕。

秦絕掃了三人一眼,微微皺了皺眉,視線又落在蕭鼎身旁的兩個青年身上。

那兩人喜不自勝,驚喜不已,直直的站在那裡,臉上早已滿是淚水。二人齊聲喊著,臉上滿是崇拜。

“教官!”

秦絕嘴角輕輕的笑了笑,也不知那笑容是喜是悲。

見到秦絕的笑容,蕭鼎終於松了一口氣,緊蹙的眉頭也舒展開來,轉頭對著王家眾人冷聲道:“還不快滾!”

王家眾人如蒙大赦,趕忙爬起來逃難似的奪門而出,哪裡還敢做一絲停留。張陽和周世豪倒也知趣,也慢慢退了出去。

姜家眾人複雜的望著院中的幾人,在姜尚恭的示意下,都回後堂去了。姜黎皺了皺眉,彷彿要說什麼,卻始終沒有開口,轉頭也走了。

小胖子姜文浩,微微撓了撓頭,輕聲對秦絕說了一聲。

“姐夫,我也走了。”說完,便一溜煙的跑了。

院中還剩下五個人,在暴熱的太陽下,靜靜的站著。

“此事到此為止吧,不過您要和我們回去一趟,上面有人要見你。”說著,也不待秦絕回答,便轉身對旁邊的年輕人說道。

“龍將,你們還不將你們的教官請上車。”

可是那兩人卻沒有任何動作,都愣在那裡。

“教官!”兩個年輕人又齊聲喊了一句。

秦絕微微動容,臉上終於舒緩了下來。微微開口道。

“是他派你們來找我的嗎?”

“不是。”其中一人開口道。

“是我們想念教官了。”另一個人說著,他的眼睛都紅了。

一旁的蕭鼎面色也有些驚恐,雖然他對秦覺知之甚少,但是身旁的兩個年輕軍官他卻是知道的。

雖然同屬中海軍區,但是他們卻直屬上面,若不是這次上面直接下達的命令,他根本無權調動他們。

這是一群殺伐果斷的主,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生死考驗,一顆活生生的心房早已堅如磐石。這是一個非常恐怖的組織,從不講半分情面,一言不合就會大打出手,生死向拼。他們的自由度很大,建制上也是聽調不聽宣。

但是,多年殘酷的考驗也說明了一個事實,這群人保持著絕對忠誠,代表國防最強力量,代表無敵軍魂。

就是這樣一個個的人形怪物,就是這樣的兩個殺伐機器,此刻竟然流淚滿面,這是蕭鼎萬萬想象不到的。這青年的一個眼神,一個微笑都會引起他們的關注,都是他們的焦點。這是一種盲目到極致的信任,深入骨髓的崇拜。

“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秦絕輕斥一聲。

兩人立刻止住眼淚,一本正經的喊著:“對不起,教官。

蕭鼎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經歷才能讓眼前這個年輕人建立如此的威信。但他明白,只此一人在,任憑你再強的權勢都不可能讓他畏懼半分,甚至如果他想,頃刻間便能讓之覆滅。

“算了。隨我出去走走吧。”秦絕說著,便領著二人出去了。到了大門口,秦絕方才回頭對蕭鼎說道。

“我不想別人知道我的身份。”說完,三人便一起走了,之後便是一陣汽車轟鳴的聲音。

蕭鼎點了點頭,對著身後張德超冷冷的說著:“你惹得事,你去辦吧!”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剩下張德超一個人在院中,長舒了一口氣,臉上終於恢復一絲血色。

此時秦絕坐在一輛軍用吉普上,隨著兩位軍官往中海軍區去了。

軍用吉普一路狂飆,揚塵而去,很快便到了中海軍區,站崗的士兵看到汽車牌照,連吭都沒吭便直接放行。

見汽車駛過,不覺擦了擦臉上的冷汗,輕喃道:“還好老子眼尖,遠遠就看到了,不然可有好果子吃了。”

臉上一陣劫後餘生的感覺,他記得很清楚半年前他剛做班長的時候,他手下的一個士兵站崗的時候,就因為攔了一下這輛軍車,要求他們下車登記,硬是被打斷七根肋骨,在醫院躺了半年。

不過那小子也很硬氣,打死都不放行,最後竟然被這批人收留,加入了他們,引得整個軍區都很是羨慕。不過,話說回來,像這樣的楞種又有幾個呢,搞不好哪天人家不高興,打死你都是活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