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湯臣搖搖頭：“你來得很及時，他還沒來得及對我什麼。”
“我要是晚來一步，後果不堪設想。”陳承弼臉色很難看，眉頭緊皺著：“你跟他有什麼矛盾？”
“為了一點小事。”湯臣輕描淡寫地說。
“有事情一定要告訴我。”陳承弼說。
陳承弼來這兒主要是找湯臣的。
他和湯臣一起走出衛生間，正好被兩個服務生看到了。
他們的眼神裡閃爍著異樣，默默退到一邊看著湯臣，臉上有羨慕也有鄙夷。
陳承弼沒有在意他們，他的眼裡只有湯臣。
湯臣注意到了，但他沒有聲張。
對於他來說，這些服務生都是陌生人。
他來這個位面是做任務的，不是來交朋友的。
別人怎麼看他，他管不著也不在意。
陳承弼不是一個人來的，他還帶了陳天宇來。
陳天宇來到百樂門就像魚兒遊進了水裡，趁著陳承弼不注意不知道跑到哪兒鬼混了。
陳承弼找了個地方坐下來，他想讓湯臣也坐下來，湯臣不肯。
“我是來工作的，不是來玩兒的。現在正是百樂門最忙的時候，等我有空閒了再過來找你。”
話說到這個份上，陳承弼只好放湯臣走了。
湯臣把他需要的酒端過來就去忙了。
送完一桌，又送下一桌。
湯臣忙得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更別說坐下休息一會兒了。
陳承弼很快發現，全場服務生只有湯臣和一個服務生在忙，其他的服務生顯得很悠閒。聯想到湯臣之前和一個服務生在衛生間裡起衝突，他隱隱約約地明白了什麼。
有個服務生隱在角落裡，跟一個舞女聊了半個小時的天了。
陳承弼朝他招了招手，他明明看到了卻假裝沒看到。
陳承弼冷著臉站起來，他找到了正在二樓跟人聊天的秦姐。
“秦小姐。”
陳承弼站在樓梯處喊了一聲。
秦姐驚訝地看了他一眼，跟同伴說了一聲走了過來。
“陳先生，你有什麼事？”
秦姐臉上掛著職業性的笑容。
“我去找秦姐了，可是她好像很忙，在接待一位重要的客人，所以我沒有見到她，更沒有機會把事情說給她聽。”吳雨航沮喪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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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臣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苦笑著說：“就算你找到秦姐怎麼跟她說呢？”
“就說他們為了整你，故意偷懶啊。”吳雨航睜大了眼睛。
“秦姐會相信嗎？她要是不相信怎麼辦？”又有客人在叫服務生了，湯臣一邊往那邊走一邊對吳雨航說：“客人們都沒有抗議，光憑我們兩個是說不清楚的。”
“你有沒有發現，百樂門的服務生今天格外清閒？”陳承弼看著樓下說。
“我為什麼這樣說？”秦姐奇怪地問。
“我剛才叫一個服務生給我拿酒，他明明聽到了卻裝作沒聽到，你們百樂門的服務生現在都這麼大牌了？”陳承弼說。
“是嗎？”秦姐一臉地不相信。
她走到扶手邊往下面看去。
“馮哥，你看把他忙的，他後面的襯衫都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