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北你過來一下,順便再幫我倒杯水。”許諾停止了和許然的敘舊階段,直接對躲在廚房不知道該感幹什麼的郭北說道。
郭北對著許然有些莫名尷尬的笑了一下,然後把手裡端著的水杯遞給了許諾忍不住說道:“我是你的文員和助理,不是你的保姆。以後這種倒水什麼的小事還是建議你自己去搞定。”
眉角微挑,許諾抬起眼角看了一眼郭北,接過水杯回答道:“這個我會考慮一下。”
“坐吧!我需要你的幫助。”許諾補充道,示意郭北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面。
雖然有些疑惑,但郭北看著許諾的樣子好像也不是在開玩笑就只能坐下,心裡卻不停地在嘀咕著:“自己好像在這樣的場合下貌似沒有幫助吧!要讓自己幹嘛?難道是把她妹介紹給我當物件,還是讓自己聽他們兄妹兩個敘舊?”各種畫面和故事情節在郭北的腦海裡一一閃過,自己的視線也隨著自己的想法在許諾和許然兩人之間不停轉換。
“收起你的幻想認真聽著就好了。”像是知道郭北腦子裡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許諾的聲音有些低沉的對郭北說道。
“這位?難道哥哥沒有打算要介紹一下的意思嗎?”許然的聲音帶著不怎麼友好的戲謔,看著郭北眼神意味深長的說道。而這樣的眼神看著郭北感覺渾身發毛,一股寒風從後背吹過的感覺,骨骼深處都是一絲寒意。
“郭北我新招的文員加助理。”許諾乾脆利落的說道,氣氛瞬間感覺在一種不可控制的情況下,發展到了一個奇怪的方向。
“好吧!”許然裹了一下身上寬大的毛衣,雙手包在胸前,整個人處於一種高度緊張且自我防備的狀態之中。
有人說:一個人的下意識動作是最能說明問題的,而一個人的細微動作就像是一個人的DNA一樣,獨一無二無可複製的,說謊時的小動作,各種心情下的小動作都是最直接的,最有力的動作,當然也可以是另一種證據。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做那樣的夢的?”許諾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哪怕就算是對面坐著的是自己的妹妹,雖然是看上去並不怎麼有愛的妹妹,但總歸來說每個人都會有一點自己的私心,可是這樣的說法好像在許諾這裡沒有什麼用處,開口就是完全公式化的語氣問道。
郭北坐在旁邊微微有點發愣,腦海裡能想到的就是一句:“什麼夢?什麼夢?什麼夢……”這樣三個字組成的疑問句的迴圈,視線也在許諾和許然這兩兄妹之間來回滑動。
許然大概想了兩秒鐘的樣子,對著許諾用著不怎麼確定的語氣說道:“應該是兩週以前開始的。”
“那你在兩週之前有沒有發生過什麼樣比較奇特的事情?”許諾完全沒有給許然反應的時間,問題就這樣緊接著問了出來。
許然伸手端起桌子上的水,嘴微動輕抿了一口像是在努力回憶著什麼樣的。
“那個我想問一下,那個……那個你們到底在說什麼?”郭北實在是忍不住語氣很輕的問道,雖然他是個文員只要負責記錄什麼的就可以了,但總歸不想一直坐在那裡像是聽天書一樣的。
許諾從身上掏出自己的手機,也不知道翻出了些什麼然後扔給了郭北,然後便不再說話了,看著許然等著她給自己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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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沒遇見什麼奇怪的東西或者事啊!反正就是一直在做著那種很奇怪的夢。”許然緊了緊端著手中的杯子,一字一句的說道,和緩慢也很真切的感覺。
三個人之間的氣氛也變得有點微妙起來,許諾一副沉思的表情,郭北一臉的尷尬和疑惑的表情就連許然也一臉的不安。
猛然許然放下手中的杯子繼續說道:“我總覺得這個夢好像要殺了我一樣的。”
“殺了你?怎麼殺?”許諾眼神一閃而過的不知名的光,對著許然繼續問道。
“就是……就是在夢裡從最開始的一片漆黑,到後來有其他的東西,然後再在裡面開始出現人影,還有後來的每一件事情之間都好像有著某種聯絡。”許然整個人都處於一個極度不安的情況下,兩隻手都緊緊裹住自己身上的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