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死了?呵呵,可是你現在好好的啊,怎麼會死呢?”李元芳輕鬆的說著,他希望這女人聽了他的話以後,也輕鬆下來。
但是女人卻更加驚恐了:“不,我很快就要死了,今天是最後一天了,墨鴉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李元芳目光一冷,沉聲道:“墨鴉?墨鴉是誰?”
女人的情緒更加激動起來,胸口起伏不定。
李元芳感覺到這裡面一定大有文章。
遠處的街角,兩個人影朝這邊走了過來。
曾泰,宋甜甜?
宋甜甜身著一身巡捕制服,巡捕服穿在她身上怎麼看都不對勁,沒有一點英姿颯爽的巾幗之風,倒像個偷穿大人衣服的調皮小女孩。
而曾泰則不停的湊到宋甜甜身邊,纏著宋甜甜不停的說話。
宋甜甜一臉的不耐煩。
“那個,曾捕頭,麻煩你別靠這麼近好嗎,你離遠點,我能聽見的,謝謝。”
說罷,又故意乾嘔了一下。
曾泰悻悻的隔的遠了點。
“你真的沒事吧,你都乾嘔了一整天了。”
“沒事,謝謝,你只要離遠點,我就會沒事。”
“哦,呵呵,好的,對了,剛才我說到哪裡了?哦,對,說到我上次相親了,那一次我跟一個肥婆相親,她一看見我也是吐個不停,我問她是不是吃多了,她說不是,她說她其實是懷孕了,我一聽就放心了,我還以為他嫌我長的噁心呢,於是我就坐下來跟她聊了很久的人生,臨別前,我向她告白,說不嫌她肥,不嫌她醜,問她願不願意做我女朋友,她聽了之後十分感動,然後拒絕了我。”
宋甜甜無語了,天吶,元芳哥怎麼給我找了這麼個搭檔,這樣的智商基本就告別人類了吧,居然還能當上捕頭,這不科學啊!
元芳哥?宋甜甜一下子就看到了李元芳,然後一臉歡欣的過來了。
李元芳道:“你怎麼還在巡街?不是早就該下班了的嗎?”
宋甜甜一愣:“ 下班?曾捕頭不是說巡街要巡到半夜才能下班的嗎?”
李元芳瞪著曾泰,曾泰的脖子自動縮了起來。
宋甜甜一看著情形,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氣的重重的哼了一聲。
宋甜甜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好奇道:“元芳哥,她是……?”
李元芳道:“沒什麼,她可能遇到了一些麻煩,我帶她回大理寺一趟,你們下班了,先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曾泰“哦”了一聲,悻悻的準備離開了。
李元芳道:“你不回家嗎?”
宋甜甜咯咯一笑:“不回,我才剛來洛陽,還沒有租到房子,暫時我就在大理寺的接待客房裡住的。”
“你住大理寺?真的?呵呵,真是巧哦,我的房租剛好也到期了,我搬來跟你一起住怎麼樣?”準備離開的曾泰又回來了。
“啊?”宋甜甜真的要哭了。
李元芳道白了一眼曾泰,道:“甜甜,別理他,我送你回去。”
宋甜甜道:“嗯。”
李元芳跟宋甜甜帶著那女人,一起向大理寺而去。
曾泰死皮賴臉的又跟了來。
李元芳無語道:“甜甜,大理寺都是男人,你一個女孩子住裡面,總歸是不太方便,還是搬出來住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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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甜甜道:“我也想啊,可是洛陽的房租太貴,暫時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對了,你認識租房子的朋友嗎?”
李元芳苦笑道:“不認識,我自己還住船上呢。”
宋甜甜睜大了眼睛,道:“船上?哦對哦,我聽我爹說過,你有一艘自己的船屋,聽說還很大,嘿嘿,你船上還有多餘的房間沒?”
李元芳笑道:“有啊,幹嘛。”
宋甜甜道:“不如我租你的房怎麼樣?”
李元芳呵呵笑道:“可以啊,你爹同意的話就沒問題,租金嘛,就免了,你偶爾幫我收拾一下屋子就好了。”
宋甜甜驚喜道:“真的?”
李元芳點點頭:“嗯。”
李元芳覺得這個宋甜甜挺有趣的,所以就跟她開了個玩笑,李元芳哪會真的讓她住進去,她跟沈萱不一樣,她不是江湖中人,可以無拘無束,不拘小節,普通人家的女孩子還是矜持一點的好。
其實像她這樣的女孩子,找個好男人嫁了才是最好的,做捕快,真的不適合她。
走過了幾條街,幾個人回到了大理寺。
此刻已經是深夜了,女人的情緒又開始激動起來。
“就要到午夜了,墨鴉就要來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宋甜甜連忙扶住了女人的肩膀:“沒事的,這裡是大理寺,沒人可以傷害你,相信我,你不會有事的。”
女人的情緒稍稍安穩了一些。
李元芳眉頭緊蹙,莫不成這個女人是個精神病?
三個人一起進了大理寺。
在一間房裡,宋甜甜為女人倒了杯熱水,女人捧在手裡,手顫抖個不停。
李元芳溫和的道:“你說的墨鴉,究竟是什麼?”
女人抽泣了起來:“是一隻烏鴉,會說人話的烏鴉。”
李元芳瞬間沒了興趣,這個女人絕對是個神經病。
女人道:“三天前,我一開啟房門,就看見它停在我家門前的老樹上,它開口對我說了話,它的聲音就像魔鬼,我嚇壞了,我從來沒有見過會說人話的烏鴉。”
想起那天的事,女人的臉上浮現出驚駭,李元芳已經懶的再聽下去了。
宋甜甜安慰道:“好的,不要急,慢慢說,它對你說了什麼話?”
女人道:“ 它……它讓我……讓我殺了我的丈夫跟孩子……嗚嗚。”
宋甜甜的表情變的不自然了。
女人繼續道:“它說如果我三天之內不遵從它的旨意的話,它就會讓我下無間地獄。”
李元芳提起了腳步。
宋甜甜急道:“你去哪裡。”
李元芳道:“下班。”
宋甜甜道:“那她怎麼辦?”
李元芳道:“讓她在這裡休息一晚上吧,明天送她回家。”
宋甜甜:“哦”了一聲。
就在李元芳準備跨出房門的那一刻,女人大叫起來:“不!你不能走,你要保護我,你們都要保護我,馬上就是午夜了,墨鴉馬上就要來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女人的動靜太大,不少捕快都來到房外看情況。
李元芳現在已經肯定是個神經病了,她要麼是把八哥看成烏鴉了,要麼就是自己出現幻覺了。
這不是李元芳的能力所能及的事情,他管不了。
午夜到了,李元芳準備回家,就在此時,夜空被一記嘶啞的鳴叫劃破。
那是烏鴉的聲音,但是聲音像如此洪亮的,李元芳還真是第一次聽到。
烏鴉的叫聲是極難聽的,傳說中烏鴉是不祥的使者,它的出現總是伴隨著死亡,沒有人喜歡烏鴉,李元芳也不例外。
尤其是方才這一聲,李元芳更加不喜歡,那種叫聲好像被注入了魔力,聽的人心悸可怖,毛骨悚然。
女人瘋了,徹底的瘋了,她拼命的用被子捂住自己。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宋甜甜極力想要安撫她,但是她已經不受控制。
“呱……哇”又一聲烏鴉的嘶鳴,捕快們都打了個冷顫,李元芳心裡閃過一絲陰雲。
女人瘋狂起來,她甩開了身上的棉被,發瘋一樣的衝出了房間,來到院中,然後對著黑暗的蒼穹厲聲道:“我不怕你!我不會殺我的相公跟孩子的!”
捕快們圍住了她,生怕她會做出什麼不好的舉動來。
宋甜甜追了出來,李元芳攔住了她,不讓她靠近這個瘋女人。
“哇……”又一聲鴉鳴!
陡然,一隻墨鴉快速的掠過院中上空,李元芳一驚!
這只墨鴉的體型比起鷹隼絲毫不遜色,而且它通體的墨黑彷彿帶著一種魔性,即使是在黑夜中,也能清晰的將它分辨出來。
隨著墨鴉從眾人頭頂一掠而過,瘋癲的女人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驚怖,猝然倒地。
李元芳大驚失色,連忙上前一探,死了?
李元芳來不及多想,腳尖一點,一飛而起,朝著墨鴉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
墨鴉飛的很快,李元芳在後面一刻也不停的追趕,他也不知道這只墨鴉究竟要飛到哪裡,李元芳只能不停的追。
一直來到一片小樹林後,墨鴉消失了。
夜色更陰森,風也更冷,遠處高低起伏,李元芳放眼四望,發現這裡竟是一片荒墳。
李元芳緩緩的抽出了明珠寶劍,劍身泛著寒光,冰冷刺骨。
“你在找我嗎?”一個彷彿從地獄裡傳來的聲音突然響起。
李元芳冷冷道:“你究竟是誰?”
“我是墨鴉。”
聲音彷彿來自四面八方,李元芳辯不清,它究竟在哪裡。
李元芳冷笑道:“哼,裝神弄鬼,可笑至極!”
“哦?你不相信世上有鬼?”
在這淒涼陰森的秋夜,在這荒墳衰草間,這樣的聲音,這樣的話語,一般人早就嚇死了,但是李元芳不是一般人。
李元芳道:“不相信!我只相信科學,電視上的這種爛梗我都看的不想看了,所有的鬼都是人裝出來的,你也不例外!
你別以為這種五毛錢的特效可以糊弄得了我,我告訴你,我是受過新中國九年義務教育的新時代青年,你這種小把戲唬不到我的,你裝鬼裝的再像也會有破綻,只要有破綻,我就一定可以把你拆穿!”
“呵呵呵,你說話很有趣,我喜歡,但是,我要告訴你,我真的是鬼。”
李元芳的劍緊握,暗自戒備,嘴裡發出不屑的冷笑:“是麼,那麼請問,你是什麼鬼?”
荒墳,冷霧,李元芳動了動身子,他想要找到這神秘聲音的出處。
“我是珞珈王俘虜的怨靈。”
李元芳靠近了一處丘陵。
“珞珈王俘虜的怨靈?什麼鬼東東?”
“珞珈王是珞珈地獄的主宰,他……”
李元芳一劍掠起,直刺像丘陵後的一處灌木叢,灌木叢被劍氣激盪飛散,灌木叢後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棺木。
不在這裡?李元芳愣住了。
“啊哈哈哈,你很有趣,你真的很有趣,我會再來找你的。”
聲音消失了,四周恢復了死一樣的沉寂。
有人開幾萬的車,卻擁有三套房。有人穿幾十塊的地攤貨,卻戴7,8萬的表。有人吃著麻辣燙,可能正在為別墅剛剛裝修完而高興。有人還在用1000的手機,卻買了幾十萬的鋼琴。
不要拿你的價值觀去丈量別人的實力,也許你認為牛逼的東西,別人一點興趣都沒有。每個人在乎的東西不一樣,別拿自己的想法去認為別人!
比如我,一身的地攤貨,幾十元的鞋子,全身上下價值不超過100元,那麼你肯定會覺得我沒錢???對,你猜對了,我就是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