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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來自精英的鄙視

從手術臺上下來之後,看到代他受過的醫生生病特徵逐漸趨於穩定,他解下了白大褂,趕回了研究所。

繼續研究。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衝動的人。

殺人這種行為對他來說很傻,他有大好前途,沒必要逞一時之快葬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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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去找鄭洲質問,那就更傻了,他心裡根本就沒想過。

對方系統在哪裡的結論還沒得出來。就算找到了又有什麼用。

將對方直接交給警察嗎?然後等對方在監獄裡過幾年出來繼續殺自己?

他喜歡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

做手術如此,平常做事依舊如此。

轉眼,三天後。

沈然的研究終於出成果了。

根據推斷,學霸同學的系統最有可能出現在腦部。

“拍個腦CT,然後給他做開顱手術。”

沈然冷著臉自言自語了一番。

然後,他撥通了蘇陽的電話。

“鄭洲的異能來源在腦部,我需要給他做開顱手術才能將異變的部分取出來。”

蘇陽倒是有些驚訝了。

他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坦白,在明知道他是幕後黑手的情況下將資訊毫無保留的說出來。

不過,他很快就瞭然了,因為他收到了一個影片。

影片的開頭是沈然站在研究所裡,自稱自己是一個系統擁有者,目前在與一個人合作……

“你需要我在哪方面幫忙?”蘇陽問。

“將鄭洲請出來,請到醫院,並主動要求做開顱手術。”

“這個難度可不小。”

“我的在後背。”沈然說了一句不相干的話。

電話另一頭的蘇陽挑了挑眉。

對方確實很聰明,當然,也很大膽。

“好,你這個要求我答應了,今天晚上,他就會出現在醫院,主動說腦袋不舒服。”

沈然站在手術檯前,擠出來一些酒精凝膠擦了擦手,望著空無一物的手術檯,深深吸了一口氣。

他是個醫生,他知道自己擅長什麼,自身能力範圍之外的事情最好不要去做,因為容易能巧成拙。

比如,自詡聰明實則蠢笨的學霸。

學過一點力學,學過一點心理學就自以為能進行高智商犯罪,可笑至極。

理論轉化成實踐需要的可不僅僅是計算。

“不對,他算什麼學霸。”

“連專注學習都要靠系統,算哪門子的學霸。”

“學霸,起碼要能在亂糟糟的醫院走廊裡看書……不依賴系統的情況下。”

想起這幾天代他受過的姜醫生身體情況在逐漸轉好,沈然的心情總算沒那麼糟糕了。

當然,鄙視依舊,看不起依舊。

因為對方是個假學霸。

沈然心中不屑的想著。

如果對方豬一樣都算是學霸,那他豈不是更是學霸。

胡思亂想了半天後,沈然使勁搖了搖頭。

跟對方比較沒意義,因為不在一個層面,同樣是得到系統,他原本就比對方優秀,得到系統之後繼續比對方優秀是應該的。

“如果可以,我希望系統能給我一個變形金剛……”沈然看了看自己嵌入了系統晶片的那條手臂,輕輕嘆了口氣。

他的醫術一直都是同齡人拔尖,機會足夠多,即便沒有系統,在他專注的一天八臺手術強度下,毫無疑問,第一的水平他可以一直保持下去。

可變形金剛……嗯,這是夢想,是努力也得不到的夢想。

蘇陽此刻在打電話,號碼是撥給阿彪的。

他和沈然一樣,也知道自己擅長什麼,不擅長什麼。

有些事情,交給手下去辦比自己親自去辦效果更好。

阿彪對於請人去醫院這種事很有心得。

一棒子敲下去,所有事情都搞定。

簡單、粗暴。

就是有點血腥,另外善後有點麻煩。

不過,特殊事情特殊對待,鄭洲現在是個蓄謀殺人的罪犯,跟他自然不用客氣。

他敲悶棍又怎樣,就對方那做賊心虛的架勢,對方敢去報案嗎。

當然,事情做歸做,說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只說自己認錯了人,因為兄弟跟別人有衝突,所以自己幫忙出頭,結果出了意外,打錯了。

鄭洲只能自認倒黴。

頭破血流的他被阿彪架著去了醫院,他頭昏腦漲,一直處在暈過去的邊緣,也沒力氣掙扎。

直到他去醫院拍了片子,躺到手術臺上,見到站在面前的醫生。

“沈然!”

“你,你怎麼在這裡!”

鄭洲嚇得打了個哆嗦,三魂七魄都掉了一半。

見鬼了,他明明把對方幹掉了,想方設法的用洗浴中心的大鐵罐砸了一下。

那可是上百斤的大鐵罐,從三樓高的地方墜落,砸個正中,正常人被砸了不死也殘,怎麼可能好端端的站在這裡。

沈然神色平靜,懶得回答無意義的問題:“你害的那個人是姜醫生。”

“那,那不是我幹的。”

“你誤會了,我當時不在那裡,我在學校,我還和舍友一起出去開車兜風來著。”

沈然瞥了他一眼。

“不在場證明?是有一些小聰明。”

“可我不是警察,我不需要斷案,也不需要證據,我覺得是你幹的,所以,事情就是你幹的。”

躺在手術臺上的鄭洲慌了。

“你,你不要亂來,別,別殺我。”

“我們有話好商量……”

“當時,當時我是一時昏了頭,我們不一定是敵人,當朋友也可以,我們可以合作。”

鄭洲心中恐懼無比,他覺得自己現在的處境不妙到了極致,只要稍有不慎,他就要橫死。

而且還是死的不明不白,沒有人替他報仇。

手術臺上死人太正常了,尤其是腦部手術,對方甚至不需要刻意去殺他,只需要動手術的時候稍微走神一會,他就要徹底涼涼。

對方的下場頂多是寫一篇死亡分析報告,然後取消評優,事業上消沉一段時間。

“我為什麼要與你合作?”沈然很淡定。

“你有系統,我也有系統,我們是一類人,只要我們聯手,學術界就任由我們縱橫,沒人能攔得住我們。我們可以創辦公司,可以開發研究尖端科技,我們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我們什麼都可以做。”

鄭洲瘋狂的畫大餅,拼命的強調“我們”兩個字,以證明自己還有意義,還有繼續存在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