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晚肯定不能多說什麼,只說自己是做噩夢了。這可不是,一個大噩夢,甚至夢裡的野男人還出現在自己面前了!
記得以前畫稿的時候,她就突然發現,自己在沒有靈感的時候,只要喝點酒就能立刻把稿子畫完,然後呼呼大睡。
昨夜亦是如此,只不過醒來後,她的房間裡莫名多出了一個野男人,只不過她還跟人睡了一晚!
鬱辰桉饒有興致的,看著她頃刻間冷下去的小臉,"跟我睡了,你有沒有什麼感想?"
挽晚不堪示弱地回:"感想倒是不敢想,就是,你也就那樣。"
"是嗎?"鬱辰桉挑起一邊眉梢,笑意更甚,"那下次我就讓你不是這樣。"
略不解了三秒後,挽晚才聽懂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迅速拿起身旁的枕頭扔了過去,動作按她來說,那叫一個快準狠,可事實上就不是這麼回事了,枕頭在沒有砸到任何人的情況下,直接唰的掉在了地上。
鬱辰桉說:"看來你跟我睡了,還很激動嘛。"
"我激動你個大頭鬼!滾一邊去!趕緊滾出我的視線,您實在是辣眼睛!"
對了,"還有!你最好跟我說清楚,你半夜爬上我的床是什麼意思?!"
鬱辰桉聳肩,回答的理所當然,"我沒地方睡啊,剛好你又十分熱情的邀請我,那我就勉為其難的跟你擠擠了。怎麼?你還不想負責?要不要我把錄音再給你聽一遍?"
挽晚氣得磨牙,恨不得上去撓他兩爪子。
但她不知道的是,他確實沒地方睡了,自己的破爛木屋全讓魁女那死人妖給弄髒了,而別月閣又有葉可覓在,再說他回來要找的剛好是她,這不正好,借宿一晚有何不可?
"得得得,"挽晚擺擺手,撇過頭不再看他,說:"您趕緊走吧,我這小破廟可容不下你這一尊大佛!"
鬱辰桉巋然不動,他悠然自得的轉了個身,坐到沙發上,說:"還記得我們之間的協議?"
挽晚:"啊?什麼協議?"她怎麼好像不記得自己跟他達成過什麼。
鬱辰桉的目光一瞬間森冷了下去,他凝視著挽晚,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挽晚現在就算不死,也被他盯了個重傷。
腦裡迅速轉動一番,她突然想起來了,他們剛互換不久的時候,好像是達成了協議,並且,還是她主動提出來的。
不過,她想問的是:"咱們說好的是,你幫我奪回公司,那你也沒幫我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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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說著,她的聲氣越來越小,到最後說的只有她一個人能聽見了。
鬱辰桉說:"現在我有事要你幫忙了,你想奪回公司很簡單,半年的時間,我讓整個季節都歸到你名下。"
他說話時很慵懶,整個人又顯得愜意悠然,就好像季節只是他丟掉的玩具一樣,想什麼時候撿回來都可以。
而挽晚卻覺得,這人說話太不靠譜了,再說,她要季節幹什麼?她只要拿回屬於她的東西就行了,畢竟那是她爸爸留給她的東西。
而其它的,她不想要,也不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