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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對劫匪團伙兒下手

有了特恩奎特這個前長弓強盜小隊長的指點,盧卡斯等人很快就瞭解到了‘禿頭’鮑爾德的據點情況,以及他手下所率領著的劫匪隊伍的各種狀況。

跟‘雜種’霍桑那位於很難說算是山谷還是盆地裡的據點一樣,‘禿頭’鮑爾德的巢穴也同樣設立在了地形相差不大的地方,只不過其守備程度遠沒有前者那麼高就是了——按照特恩奎特的說法,這支足足有著一百二三十人的劫匪隊伍中弓箭手的數量寥寥,主要裝備的也都是各種各樣的長短刀具或者長矛長槍一類廉價破舊的長柄武器,甚至有的還拿投石索這種現在只有牧童才會用的小玩意兒來充數,可謂是弱小到了一定程度了。

裝備水平差歸差,‘禿頭’鮑爾德的手下畢竟有一百二三十人的劫匪,這對於一些人數較少還沒僱傭太多護衛的商隊來說也算得上是難以抵禦的危險,這就使得待在詭狐鎮南部的他們很容易就劫掠到大量的錢財;不過,也正因為他們缺乏有略強戰鬥力的成員,這也使得活捉他們成員的賞金變得低廉了不少,並且沒少遭到各種各樣相對實力不濟的僱傭兵與冒險者的攻擊,好從中撈取到風險性不怎麼高的外快......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要不是這支劫匪團伙兒補充人員的速度很快並且也屬於溜得快的型別,不然的話他們頭目的通緝佈告也不至於張貼到現在還沒失靈了:只要擁有一支數十人的訓練有素的輕裝步兵,都用不著重灌步兵,哪怕是在森林或者丘陵這種不利於兵員大規模展開的環境之中,都能輕鬆地殲滅這些皮甲都算奢侈品的劫匪了;也就是他們的頭目‘禿頭’鮑爾德很擅長見勢不妙直接開溜,這使得他的隊伍很容易損失大半的同時也很容易逃脫被徹底剿滅的命運,從而長久地騷擾著詭狐鎮南部商道的安寧。

瞭解到這一點之後,盧卡斯與亞歷山大都陷入到了沉思之中——以他們兩個各自擁有的兵力來說,想要擊敗‘禿頭’鮑爾德的劫匪隊伍是說難不難說易不易,最麻煩的還是在於怎麼樣兒才能成功活捉到‘禿頭’鮑爾德,不然的話哪怕把他的手下全部消滅或者活捉,這個劫匪頭目背負著的全額賞金還是無法順利拿到手的,尤其是在‘禿頭’鮑爾德很有可能用不了幾天就會再糾集起一群衣衫襤褸的劫匪之後就更為如此了。

“正面擊敗他不難,不過如果我們想要活捉他來領取他的個人懸賞的話,那麼該怎麼抓住他還得是活的,那麼就是一個難題了。”將自己木製酒杯裡的麥芽酒全部喝乾淨之後,盧卡斯抹了抹嘴說道,而亞歷山大等人也都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他們目前統一起來的打算就是儘可能多賺取到一些錢幣,像亞歷山大這個萊昂內爾流浪騎士也希望讓儘可能多的不法之徒活著去接受應有的審判,這就使得活捉各個強盜亂軍團伙兒的頭目成為了一種必須完成的任務,從而讓他們這夥人感到了不小的困擾。

“或許我們可以跟上一次一樣,選擇直接襲擊他們的巢穴,將他們一網打擊,蘭道夫爵士。”亞歷山大提出了一個建議來,從上次殲滅‘雜種’霍桑以及率領著的長弓強盜們的經歷來看,這些強盜亂軍往往習慣白天睡覺,這使得他們很容易遭受到瞭解到據點具體位置的敵人的突然襲擊,並且也同樣很難在短時間內就完全進入到戰鬥狀態。

“請原諒我的冒昧,這位大人。”亞歷山大話音剛落,特恩奎特就開口如此說道,並小心地看了這個萊昂內爾流浪騎士一眼,生怕他會幹出什麼對自己不妙的事情來,“跟其他不法分子不同,‘禿頭’鮑爾德與他手下的劫匪們是習慣在白天行動的,所以......”

說到這裡,特恩奎特就沒有繼續說下去了,但這個前長弓強盜小隊長的意思也很明顯了——如果選擇在白天貿然襲擊他的據點的話,那麼是沒有太大可能活捉到‘禿頭’鮑爾德的,說不定他的據點被攻下來後,這個傢伙就會帶領著他手下的劫匪們直接逃之夭夭了。

“大人,或許我們可以考慮夜襲他們的巢穴,在太陽落山之後?”威爾提出了一個建議來,這個大塊頭兒扈從認為在人睡覺的時候進行突襲是很有效果的,就跟他們上次攻擊‘雜種’霍桑的巢穴時那些長弓強盜普遍都沒睡醒一樣。

“我不認為這是一個好主意,威爾,至少不算最好的注意。”盧卡斯搖了搖頭回答道,劍眉微微地皺了起來,“或許我們幾個人跟萊特格爾人能夠在夜間作戰,黑暗對於我們視野確實有影響,卻還無法讓我們完全看不清任何東西,不過......你認為烏爾裡克爵士手下的那些鉤鐮槍兵能夠在夜間視物嗎?以及那些長弓民兵?”

盧卡斯之所以這麼說,那就跟平民尤其是農奴都存在著一定程度的‘夜盲症’有關係了:似乎是跟日常飲食有著一定說不清程度的關係,絕大多數平民尤其是農奴一旦到了天黑之後,就基本上看不到任何東西了,僅僅只能靠著火把或者火堆才能勉強看清其照明範圍內的東西,這也使得他們在太陽落山之後普遍選擇了早早休息,不光是因為晚上嚴重缺乏什麼娛樂活動,同樣也跟他們很難在夜間內視物有著極大的關係。

如果說日常飲食吃得飽吃得好能夠有效杜絕這種‘夜盲症’的出現的話,那麼從目前來看,盧卡斯等七人與萊特格爾們是不用擔心存在著夜間作戰不利的問題——盧卡斯與亞歷山大這兩個流浪騎士暫且不論,法蘭西斯等四人的伙食算不上好卻也不能說查,這使得他們能夠在夜間視物,只不過不像前兩者那樣敏銳就是了;特恩奎特作為一個前長弓強盜小隊長,他以往的伙食水平也是屬於說得過去的型別,更何況他以前也沒少帶領著自己的手下也晚上襲擊商隊與旅行者,夜間視力完全沒有任何問題;至於那些萊特格爾人,他們各自的平均伙食水平跟盧卡斯與亞歷山大那兩個流浪騎士相比算得上僅僅只是稍遜一籌,就足以證明他們不存在著這種夜間‘睜眼瞎’的問題了。

正因為如此,盧卡斯才認為威爾提出的不是能夠優先給予採納的意見:隊伍裡只有將近一半左右的人都能在夜間戰鬥不會受到戰鬥力大幅度削減的影響,剩下的卻很有可能直接抓瞎,這就算活生生缺失了一半左右應有的戰鬥來,然後再對付一百二三十的劫匪......即便盧卡斯相信那些連皮甲都不太能穿得起或者說配備得齊的劫匪沒有太高的戰鬥力,但他也不覺得讓存在著一個不利於己方的負面因素的己方能有太高的勝算,更何況他們的主要作戰目的就是要活捉‘禿頭’鮑爾德,那麼己方的戰鬥力自然是越高越好了。

“我倒是有一個主意,大人。”就在大家一邊喝著酒一邊苦思冥想的時候,巴里突然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木製酒杯,開口說道。

“哦?”聽到巴里忽然開口,盧卡斯也把自己手中的木製酒杯放下,看向了這個長弓獵人,“你有什麼主意?巴里?”

“在說出這個主意之前,大人,我需要知道‘禿頭’鮑爾德與他的手下們的活動規律,大人。”巴里沉吟了一下說道,並將目光挪到了特恩奎特的身上。

“我對於‘禿頭’鮑爾德與他的混蛋手下們的活動規律僅僅只是略有瞭解而已,這位長弓大師。”特恩奎特連忙說道,不過看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在他的身上之後,他也不得不繼續開口給予了解釋:“具體的情況,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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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無聊的一天,無聊的木製圍牆,無聊的站崗,牆外無聊的樹林,同樣顯得無聊至極的同伴,可以說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無聊的,包括自己也同樣如此。

看著充當城垛的木製欄杆外那似乎永遠都不會有什麼太大變化的樹林,一個揹著短弓的劫匪百般無聊地在木製圍牆上來回走動著,眼皮耷拉著的他雖然從睡醒到現在為止並沒有做過什麼體力勞動,卻一直都感到很是勞累,可以說如果沒有站崗的需要的話,那麼這個劫匪很可能會選擇就地睡下了。

沒辦法,誰叫他跟另外幾個弟兄都是稍微有點兒力氣並懂得使用弓箭的呢?他們的老大選擇了讓他們每天太陽沒有落山的時候看好大家夥兒的家,那麼他們幾個就只能老老實實地這麼做了,否則的話且不說老大會不會生氣,老巢被一窩端了誰都不好受。

雖然說自己的老大也承諾過,大家夥兒搶回來的東西也會有他們的一份兒,並且一直以來這個承諾也被兌現了不少次,但對於這個揹著短弓的劫匪來說,這一天天的日子,實在太過無聊了一點兒:每天太陽剛剛升起的時候,他們弟兄幾個就要起床爬到木製圍牆上去,在老大帶領著其他弟兄們浩浩蕩蕩地去襲擊商隊或者旅行者的時候望著牆外的樹林直發呆,只有在他們重新回來並滿載而歸的時候才會被另外幾個弟兄替換下來好好休息,很快什麼娛樂活動都欠缺的夜晚就會降臨,他們所能做的就是睡覺,等待第二天白晝的到來。

不得不說,這種生活算得上有某種程度的‘安穩’,卻實在百般無聊得很——這個位於丘陵之中的小據點可以說沒有多少人知道,再加上自己等人的老大‘禿頭’鮑爾德很小心地不與其他強盜亂軍團伙兒產生不必要的衝突,這就使得很難會有其他強盜亂軍團伙兒會跟他們產生火併的情況發生,或者說真要火併的話,他們早就一溜煙兒跑沒影了......至於僱傭兵與冒險者,那些為錢著想的傢伙對於人均賞金論銅吉米算的他們很難看得上眼,看得上眼的也往往只能襲擊自家老大帶領著的那些弟兄,跟他們這幾個看守老家的傢伙完全打不著任何干係了,可謂是安全至極。

很多時候,安全與安穩往往就意味著更多程度的無聊,這個揹著短弓的劫匪算是親身體會到了這一點:沒有敵人,沒有意外,就連木製圍牆外的景色也都沒有什麼變化,雖然能吃飽喝足,但不得不說這種生活實在太過無聊了......不過話說回來了,要不是投奔其他的強盜亂軍團伙兒人家不要自己這麼弱的以及老老實實種地根本活不下去的話,這個揹著短弓的劫匪早就選擇溜之大吉了,而不是在這裡一邊來回溜達著一邊在內心中狂發著牢騷,卻一丁點兒的實際行動都不去做。

“現在老大他們才離去沒有太長時間,連太陽都沒有挪動一丁點兒的位置,距離他們回來還有很長的時間......”在木製圍牆上來回溜達了好幾圈,這個揹著短弓的劫匪也逛得有些煩悶了,索性就在一截木製欄杆上坐了下來,而其他幾個同伴則對此視而不見,因為他們中的好幾個傢伙也是這麼做的,“在老大的手下也幹了快有兩個月了,基本上天天就是這麼過的......神啊,就不能讓我的生活稍微變得刺激與有趣一點兒嗎?哪怕只是一小會兒?”

事實證明,在有的時候,向冥冥之中的命運或者神祇祈禱,最好還是要把自己的願望與意圖說得明明白白的,不然的話就極其容易得到命運或者神祇相當惡趣味的回應,比如說......

才剛剛想到這裡,揹著短弓的劫匪就感到自己似乎耳鳴了一下,好像自己背後傳來的什麼東西高速呼嘯而來的響動似的。

這個揹著短弓的劫匪才剛剛轉過了一點兒頭來,一根弩矢就精準地穿透了他的脖頸,讓他所有的聲音都被堵在了喉嚨之中發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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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個揹著短弓的劫匪要臉朝下倒在木製圍牆上的同時,近乎於耳鳴般的呼嘯聲開始不絕於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