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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雙方全員衝撞

“扈從們!跟我來!”在見到兩個身著板鏈甲的敵方重灌步兵衝進了自己麾下亂軍步兵群內展開了屠殺,‘毒蝰爵士’想都沒想就大聲吼叫著讓自己這一邊的四個強盜扈從向自己靠攏,準備一起對付那兩個傢伙,為此緊握著騎士闊劍的右手隱隱浮現出了一絲若隱若現的深藍色光芒來。

據‘毒蝰爵士’維波爾所知,普通的平民武裝人員是基本上沒有太多機會裝備得起板鍊甲的,至少他自己這些年來就很少見過有多少平民武裝人員能穿戴得起跟貴族騎士一樣沉重且防護力極強的金屬鎧甲——即便是隸屬於各個領地貴族領主麾下的重灌鉤鐮民兵與重灌長戟兵,他們能裝備得起的最好的也就是重型鍊甲,往往都是以輕型鍊甲居多,具體什麼樣兒就要看當地貴族領主的實際財力多少與對於手下采邑軍隊的重視投入程度了,很難有一個非常詳細的標準來作為參考。

也正因為如此,最起碼在絕大多數的正常情況下,無論是隸屬於貴族領主們麾下的采邑軍隊,還是僱傭兵與冒險者,乃至強盜亂軍,平民武裝人員是沒可能裝備得起板鍊甲的,至少在萊昂內爾王國內是這樣沒錯......而現在,既然出現了兩個能夠大肆屠殺自己麾下亂軍步兵的身著板鏈甲的重灌步兵,那麼基本上就是可以確定,他們就是這些僱傭兵與冒險者中作為指揮官的貴族騎士了。

或者說,‘基本上’都不準確,應該是‘確實’才對:‘毒蝰爵士’維波爾能夠很清楚地看到,這兩個身著板鏈甲的重灌步兵身上都套著一件描繪有不同紋章圖案的罩袍或者罩衫,足以證明他們的真正身份了。

兩個流浪騎士,而且還是配合在一起協同作戰的......即便對於久經戰鬥的‘毒蝰爵士’維波爾來說,這也不是能夠輕易對付得了的敵人,除非這兩個流浪騎士的個人實力還處於【吉米】級別或者剛晉升為【德尼耶】沒多久,否則的話根本不會形成輕鬆碾壓的優勢,至少不會跟砍普通僱傭兵冒險者那般輕鬆。

正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毒蝰爵士’維波爾才選擇在第一時間呼叫起了自己手下的強盜扈從們——除了在防護程度上自己手下的扈從們能可堪一用之外,這個強盜騎士也在其中教出了幾個能夠開始懂得如何使用【聚氣】技能的好苗子,跟自己一起配合的話就能在最穩妥的狀態下成功拿下那兩個流浪騎士,也能最大程度地減少己方的損失。

一想到那個寫信用罵人不吐髒字的方式嘲諷自己的混蛋玩意兒就是不遠處那兩個流浪騎士中的一個,‘毒蝰爵士’維波爾就感到自己又開始隱隱地要壓抑不住自己內心中的怒火了,這讓他不得不連續喘著粗氣,好藉助這個方式儘可能讓自己的心情冷靜下來,不會做出什麼過於衝動並算不上理智的行為來。

在聽到了自己騎士主人的呼叫後,位於‘毒蝰爵士’維波爾這一側正在有條不絮地砍殺著僱傭兵與冒險者的強盜扈從立刻向他靠攏了過來,而沿途恰巧位於他們前進路徑上的僱傭兵與冒險者也都近乎於連滾帶爬地避讓開來,生怕自己擋在他們道路上進而被斬殺;至於另外一側的......

“哦?看來我們今天的最終目標要準備跟我們會會面了,烏爾裡克爵士。”將北方長柄戰斧的斧刃從一個裂成兩半的亂軍步兵腦袋裡拔出來並帶起了一片血花與腦漿,盧卡斯扭頭朝向亞歷山大大聲喊道,而後者此時此刻也剛好把騎士闊劍從一個亂軍步兵的胸膛裡拔出來,並傳來了屍體轟然倒地的沉悶響動來。

“而且看樣子,那個貴族的敗類是企圖五打二了,蘭道夫爵士。”揮了一個劍花將騎士闊劍劍身上的鮮血甩在了地上,亞歷山大同樣用著不小的音量進行回答,在充斥著金屬碰撞與慘叫嚎叫的戰場上,這個萊昂內爾流浪騎士不大聲吼的話,很可能距離他連兩三米都沒有的盧卡斯也聽不到他的回應了,“你準備怎麼辦?蘭道夫爵士?”

對於亞歷山大的詢問,盧卡斯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第一時間就做出了如下的行為來:

“威爾!布蘭琪!法蘭西斯!我看到你們三個了!現在趕緊給我過來,有場大架需要你們!”用餘光瞥到了位於一側的威爾等人距離自己跟亞歷山大不遠,盧卡斯立刻衝著他們大聲吼道,同時揮舞著北方長柄戰斧用其斧刃勾住一個亂軍步兵的腳踝讓其摔倒在地,並一腳踩了上去,讓蹬著重型板甲靴的腳下傳來了顱骨被擠壓爆裂開來的聲響。

“來了!大人!”揮舞著沾滿血汙的北方長柄戰斧將自己眼前右臂上中了一弩的強盜扈從橫著砍飛了出去,威爾大聲喊叫著進行了回應,隨後就向著盧卡斯與亞歷山大小跑而來,顯然這個大塊頭兒扈從對付一個右臂使不上勁兒的強盜扈從還是比較輕鬆的,沒有出現什麼太大或者太明顯的損傷。

“知道啦!騎士老爺!”右手緊緊握著幾乎被血汙覆蓋得徹底染成了暗紅色的稜頭錘,布蘭琪一邊大聲回應著一邊不斷喘著粗氣,用來儘可能調節好自己的呼吸節奏——即便跟法蘭西斯一起對付一個強盜扈從,這種戰鬥對於她一個農家小姑娘來說也算得上非常高強度了,可以說如果沒有法蘭西斯的配合與幫助的話,那麼她剛剛就會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也說不定。

“如您所願,蘭道夫爵士。”迅速給重型弩重新拉緊弩弦填裝上新的弩矢,法蘭西斯也給予了回應,將重型弩握於同時握著鳶尾盾把柄的左手中後就跟著布蘭琪與威爾一起向著盧卡斯和亞歷山大那邊跑去,右手握著的稜頭錘不斷地往地面上滴答著鮮血,讓他一路留下了可供辨識行蹤的標示來。

在通常情況下,稜頭錘或者諸如此類的鈍擊武器,是很難在攻擊完敵人之後沾上鮮血的,這也是像爾莎大陸南方的光輝教會裡的戰鬥牧師們或者其他類似的宗教武裝人員熱衷於使用這類武器的一大主要原因,因為能做到不流血就把對手給‘說服’了......而現在不管是法蘭西斯還是布蘭琪,他們各自手中的稜頭錘都沾滿了鮮血,這說明他們之前經歷的戰鬥強度之大,沒有連續擊殺好幾個亂軍步兵的話是很難出現這種效果來的。

當威爾等三人趕到之後,幾乎是同時,‘毒蝰爵士’維波爾的四個強盜扈從也跟他們的騎士主人成功匯合了,雙方共計十人相互對視著,一時間顯得有一種詭異的寧靜感。

不過這種狀況並沒有持續太久,在確定了各自的武器盾牌都做好了攻擊與防禦的準備之後,盧卡斯等人與‘毒蝰爵士’維波爾等人就開始吶喊著向著對方衝去,沾染著或多或少血汙的武器上反射出了明暗不一的寒光來。

“Raaagh!!!”從嘴中咆哮著音節簡單卻震耳欲聾的北方戰吼,盧卡斯掄起北方長柄戰斧就向‘毒蝰爵士’維波爾戴著鋼製鍋盔的腦袋上劈去,而後者則迅速頂起了手中的扇形盾來準備強行抵禦住這個堪稱致命的攻擊。

“咔嚓!”伴隨著厚木被劈爛的聲響,‘毒蝰爵士’維波爾左手緊握著的扇形盾被劈成了幾乎均等的兩半,經過扇形盾減緩掉不少衝擊的力道依舊讓這個強盜騎士感到了右臂一陣發麻,並且還有著近乎於骨折般的痛楚——北方長柄戰斧本身對於各種各樣的盾牌就有著堪稱針對性的極佳破壞作用,再加上盧卡斯那比普通人類要大得多的力道,‘毒蝰爵士’維波爾沒有真的骨折或者被直接砍掉了半截左臂就已經非常幸運了,這讓他在接下來的戰鬥中還有能力做出足夠強力的還擊來。

“這個力道.....【德尼耶】’級別的嗎?”感受著從左臂傳來近乎鑽心般的疼痛,‘毒蝰爵士’維波爾在心裡快速分析著自己面前對手的狀況的同時也以最快的速度將左手握著的小半截扇形盾丟掉,轉而握上了右手手持的騎士闊劍,“有鏈甲面罩擋著看不太清相貌......【德尼耶】級別的騎士的話,想要擊敗還真有些困難,希望另外一個騎士別跟眼前這個一樣棘手......”

事實證明,有時候冥冥之中的命運或者諸位神祇中的某一位真的很喜歡開玩笑:在‘毒蝰爵士’維波爾這麼想的幾乎同一時間,亞歷山大就揮舞著騎士闊劍將一個與他對上的強盜扈從的腦袋直接砸出了凹坑來,握著騎士闊劍的右手上浮現出了耀眼的深藍色光芒來,讓周圍臨近的幾個人下意識地眨了眨眼,顯然在目前身處的這個光線不算太多的環境之中,突然爆發出來的【聚氣】光芒實在有點兒耀眼了。

“......另外一個也是【德尼耶】級別的?!”看到亞歷山大明顯是在使用【聚氣】技能才能用騎士闊劍使出了近乎於戰錘般的打擊效果來,‘毒蝰爵士’維波爾差一點兒就把自己的心裡話破口而出了,顯然目前的狀況讓他有些失態了,即便在此之前他對此也有過推想也一樣,“兩個【德尼耶】級別的騎士,哪怕不是巔峰狀態的......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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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能使用【聚氣】以及可能還有其他技能的騎士,即便不跟自己一樣都處於【德尼耶】巔峰狀態,‘毒蝰爵士’維波爾也不認為這是這兩個好對付的傢伙——任何一個貴族騎士在被冊封之前都接受了無數堪稱嚴酷的訓練,絕大多數還沒少在血肉橫飛的戰場上滾打摸爬過,這使得他們刨去像【吉米】、【德尼耶】之類的實力等級之外,幾乎每一個都是戰技嫻熟的可怕戰士,這使得兩個敵對的騎士之間除非有著【吉米】與【德尼耶】這種級別的實力差距,否則的話想要出現幾乎‘一招定勝負’或者‘一擊定生死’的狀況是非常困難的,想要決出勝負或者生死就只能硬碰硬地打上不長不短的時間了。

雖然一時半會兒感到煩悶無比,但‘毒蝰爵士’維波爾自己在內心中也很清楚,眼下這種狀況可以說最正常的,畢竟對方沒有相對應的實力或者說人員來對付自己的話,是斷然不可能用雞蛋砸石頭的,蠢貨在詭狐鎮周圍可活不了太久的......然而話說是這麼說,這個強盜騎士也依舊感到了不小壓力,尤其是在看到那個跟自己一樣揮舞著扇形盾與騎士闊劍的流浪騎士幾乎一擊就幹掉了自己一個扈從後顯得尤為如此了。

“殺啊!!!”掄動著跟自己等高的北方長柄戰斧,威爾將自己面前的強盜扈從的扇形盾直接勾到了一邊,緊接著就衝著他的胸口一腳踹了過去,將其直接打翻在地。

不得不說,在經歷過那麼多次的戰鬥還沒少被盧卡斯訓練戰技之後,這個大塊頭兒扈從的戰鬥方式已經有了不少自己騎士主人的影子,並且配合上他那活似脫毛狼人般的身高與體格之後就顯得尤為聲勢驚人了......可想而知,如果威爾以後能夠學會如何使用【聚氣】以及其他騎士應當掌握的技能的話,那麼他的個人實力恐怕不比任何一個貴族騎士要弱,即便他還沒有接受正式的騎士冊封也一樣。

被蹬著皮靴的大腳踹翻在地後,那個強盜扈從在吃痛的同時也以最快的速度打了一個滾,堪堪躲開了呼嘯而來的斧刃,避免了自己的胸膛上或者腰腹處被砍出一個大口子來血花四濺的下場。

見到自己一擊不中,威爾懊惱地咆哮了一聲。正當他準備從地裡拔出北方長柄戰斧的斧刃的時候,這個大塊頭兒扈從就感到自己的耳邊有什麼東西呼嘯而過,高速摩擦著空氣發出了尖銳的聲響來。

在威爾發現這一點的幾乎同一秒,之前滾到一邊的強盜扈從的右眼窩裡就多了一根箭矢,其根部的箭羽還在微微搖晃著,顯然剛剛呼嘯而過的就是這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