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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局勢逆轉與......幻覺?抑或回憶?

“來啊!狼母目睹著這一切!!讓吾等取悅於她!!!”見到自己揮舞著的斷斧又一次沒有擊中‘毒蝰爵士’維波爾,盧卡斯大聲怒吼著,並以最快的速度用左手從腰間拔出了自己的騎士長劍來,形成了雙持的武裝模式,“不要閃躲!不要畏懼!!殺吾悅神!!!”

“邁瑞,指引吾之凡軀,劈開吾面前惡獸之撲擊......”低聲唸誦著祈禱詞,‘毒蝰爵士’維波爾揮舞著騎士闊劍格擋著盧卡斯的斷斧劈擊,同時也在不斷大邁步走動著,儘可能為自己贏取更多的閃躲時間,“為了汝之榮耀,吾必將贏取勝利!”

感受著自己體內的精力與力量在以明顯直觀的速度不斷流失著,‘毒蝰爵士’維波爾心中暗暗叫苦:經過不算短的時間都沒能把盧卡斯與亞歷山大兩個流浪騎士徹底幹掉,僅僅只是讓他們各自陷入到了接近重傷的狀態,這對於他來說根本不算是什麼優勢,因為他現在的情況也不見得有多樂觀,不斷變得頻繁起來的喘氣就足以證明這一點了。

“該死的北方騎士,該死的沒禮貌的死豬崽子......”再一次險而又險地格擋住了盧卡斯的斷斧橫掃,‘毒蝰爵士’維波爾緊接著將右腳向自己身後一側,使得自己的身體向左側跟著一挪,繼而躲開了那個北方流浪騎士左手握著的騎士長劍的正面一桶,“要是死在這裡的話,實在是太不值了,我還有任務沒有完成......”

想到自己家族那尚未奪回的、自己應當擁有的土地,‘毒蝰爵士’維波爾就下意識地感到渾身一顫:自己不惜拋棄掉貴族騎士應當遵守的各種誓言與美德在遠離故土的萊昂內爾王國北方邊境過了這麼多年,為的就是積蓄起足夠的力量與財力以便終有一天能夠奪回原本就該屬於自己的一切......而在經歷過這麼多之後,這個曾經的采邑騎士與現在的強盜騎士最不希望的就是死亡,尤其是還是死在跟自己的根本性目的根本毫不相干的事情之中了。

‘毒蝰爵士’維波爾並不畏懼死亡,畏懼死亡的人幾乎是活不過那麼多年近乎於無數次的戰鬥的,也不會將自身的實力提升到【德尼耶】巔峰狀態的,他不希望的是死在毫無意義的戰鬥之中,而眼下的......似乎就是屬於這種型別的戰鬥,這讓已經消耗了太多力量的‘毒蝰爵士’維波爾開始有了些許退縮的想法,使得他現在整體保持著守勢,而不是跟之前那樣充滿了旺盛的進攻慾望。

在有些時候,戰鬥中其中一方的鬥志旺不旺盛,往往就會決定整體局面接下來的發展,甚至都會蓋過實際戰鬥力的影響,進而產生顛覆戰局的令人下巴驚掉的情況來。

“烏爾裡克爵士!”將自己右手手持的斷斧丟向了‘毒蝰爵士’維波爾,盧卡斯一邊大聲叫喊著一邊改成雙手緊握著騎士長劍,向這個強盜騎士揮砍過去,迫使他變得稍微手忙腳亂了起來,“就是現在!”

“來了!蘭道夫爵士!”左手手持扇形盾右手緊握著騎士闊劍,此時此刻的亞歷山大已經來到了距離‘毒蝰爵士’維波爾背後只有三米左右的地方上,大聲呼喊著回應的同時將騎士闊劍對著那個強盜騎士就是一記‘虛’劈。

伴隨著亞歷山大的揮劍動作,一股無形的力量凝聚在了他右手緊握著的騎士闊劍的劍身上,組成了有些看不太真切卻也算得上肉眼可見的氣團後就順著他施展劈擊動作的方向呼嘯而去,所經之處摩擦著空氣產生了一陣陣半透明的波紋,就好像是一場短暫卻迅猛異常的颶風。

見到亞歷山大拼盡全力使出了【力場衝擊】的第一時間,揮舞著騎士長劍將‘毒蝰爵士’維波爾的騎士闊劍震開的盧卡斯也趁機使出來了同樣的技能來,一股同樣顯得有些聲勢浩大的衝擊波向著那個強盜騎士衝撞而去,形成了前後夾擊之勢。

雖然在之前受到了不少壓制的戰鬥中,盧卡斯與亞歷山大同樣因為頻繁使用【聚氣】技能讓各自的身體產生了不小的消耗甚至是傷害,但對現在不斷大口喘著粗氣的‘毒蝰爵士’維波爾相比,他們各自還是有著使用一次【力場衝擊】後能繼續正常作戰的力量,更不用說眼下這種情況能採用的最好的攻擊方式也就只有這個了。

“......幹......”發現在自己跟盧卡斯的短暫纏鬥過程中已經摸到自己背後的亞歷山大發動了【力場衝擊】,‘毒蝰爵士’維波爾只來得及低聲爆了一聲簡短的粗口,並下意識地雙手緊握著騎士闊劍將其劍身橫於胸前,隨即就被前後兩股衝擊波給擊了個正著,色調略顯黯淡的鮮血從他的嘴中噴湧而出,頭上的鋼製鍋盔也被‘撞’飛了出去,在其兩股巨大且相對的力量之下被徹底‘撞’癟成了一小團的廢料金屬。

一記【力場衝擊】擊打在普通人身上就是堪稱毀滅性的衝擊波,兩記【力場衝擊】所造成的傷害也同樣可想而知了——在盧卡斯與亞歷山大施展出來的【力場衝擊】前後衝擊之下,‘毒蝰爵士’維波爾瞬間就感受到自己身體內的全部內臟就跟同時被鍛造金屬的大鐵錘狠敲猛打一般震盪不已,大部分的骨骼也近乎無聲地綻放開了由裂痕構成線條的圖案來,讓他不斷流出鮮血的嘴裡爆發出痛呼聲的同時開始有些支撐不住了自己的身體,蹬著鏈甲靴的雙腿隨時都有無法再繼續繃直的可能。

看到這一幕之後,因為施展出【力場衝擊】而氣喘不已的盧卡斯與亞歷山大對於這個強盜騎士都稍稍有些肅然起敬,顯然‘毒蝰爵士’維波爾能夠近乎硬扛兩個【力場衝擊】還能做到不倒下,完全對得起他那【德尼耶】巔峰級別的實力,或者說也正是因為有著這樣的實力,他才能在之前的戰鬥中差點兒就能殺死他們兩個,並在眼下保持著屹立不倒的姿態。

“唰......”將雙手緊握著的騎士闊劍戳進了身旁的地裡,‘毒蝰爵士’維波爾將其當成了一杆柺棍來使用,來支撐著自己現在還保持著完整的身體不會很快倒下,雙眼緊緊盯著自己面前的盧卡斯,眼神顯得有些迷茫,就好像還沒有從之前的衝擊之中完全回過神兒來一般。

如果有誰能在近距離內仔細觀察這個強盜騎士的話,那麼他就會發現,‘毒蝰爵士’維波爾的注意力跟雙眼所注視的地方已經明顯不是同一個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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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蔓延到全身並無時不刻爆發而出的劇烈痛楚,‘毒蝰爵士’不斷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以此來緩慢地恢復著自己少許的精力——在今晚的這場延續到現在的戰鬥中,他已經消耗掉遠遠超出自己預計的力量了,過度使用【聚氣】與【力場衝擊】也讓他的身體產生了不少程度不輕的暗傷,使得他現在就像是一座內部已經開始腐朽的鋼鐵雕塑,只有外表還能勉強看出堅不可摧的模樣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或許只是過去了一秒鐘,可能已經過去了幾分鐘,‘毒蝰爵士’維波爾突然發現自己已經感受不到了哪怕只有絲毫的痛苦,而眼前的景象也......

城堡在燃燒著,確切來說,是城堡中那些作為頂棚與擋板的木頭在燃燒著,以及位於其中或者石制建築物上的守衛在燃燒著,發出了各種各樣的臭味兒與濃煙來。

下意識地伸出了戴著鍊甲手套在自己面前來回揮舞著,一個戴著鍊甲兜帽與鋼製鍋盔、臉龐看上去還稍微有些稚嫩的采邑騎士企圖用這種方式來驅散遮蔽著自己視線的濃煙,卻很快就選擇了放棄:濃煙是從不遠處的城堡裡散發出來的,自己這麼做純粹只是無用功,想要看清不遠處的城堡內的情況就只有自己親自衝進去了。

即便不能直接看到不遠處城堡的情況,但這個采邑騎士依舊能聽得到,此時此刻那裡正在傳來的聲響。

裡面的守衛被燒著身體所發出的噼啪聲與慘叫聲,被地獄般的烈火所烤炙的堅石城牆上石料被燒爆的碎裂聲,木製的建築物被燒壞了支撐結構後的坍塌聲與位於其上的倒黴蛋的尖叫聲,這一切充斥於待在戰場上所有人的耳中,完全沒有任何敵我之分,這在這一點上大家都是平等的。

勝利即將來臨,在這座位於荒野之中才剛建立沒幾年的小城堡裡的守軍派出的突擊隊沒能攻破進攻方的防線去接近後者的攻城器械之後,這場戰爭的結果已然成為了定局——賣力地轉動著採用齒輪傳動裝置的捲揚器搖桿,由強韌材料製成的絞索將揚臂一點點地拉了下來,揚臂連線的拋射袋內被士兵們裝入了滿是油料與瀝青的陶罐,並將其灌口處緊緊塞住的充當引火物的布條點燃,讓其冒出持續不斷的熊熊火焰來。

空中不斷飛舞著由燃燒罐所構成的火團,向著城堡疾馳而去,在其上爆發出熾熱的火浪來,吞噬著一切敵人,所發出的各種聲響組成了一曲暴力至極的音樂,讓臉龐稍顯稚嫩的采邑騎士胸膛內的心臟為之歡欣鼓舞地跳動著,並因其雷霆般的旋律產生了近乎於愉悅的情感來。

盛夏的萊昂內爾烈日灼人,這個看上去還很年輕的采邑騎士在自己穿戴著的板鏈甲內感到悶熱難耐,皮膚釋放出來的熱量已經開始在他的眼前形成了一層薄霧,模糊著他的視線,從而讓他時不常又會重複著那本能卻沒什麼實際效果的揮手動作。

現在攻城者們在推進著,尚且待在城外的采邑騎士們都發出了猛烈的戰爭口號,他們因為尚且不能進入到戰鬥之中而爆發出了愈發強大的怒火,進而讓從自己體內散發出來的熱量變得越發火熱無比。

也正因為如此,當進攻的命令下達到這些已經等得極其不耐煩的采邑騎士們之中後,他們全都爆發出了熱烈的歡呼來,就彷彿他們即將步入的不是血肉橫飛的戰場,而是歌舞昇平的舞會一般。

“讓他們看看,萊昂內爾的騎士是如何戰鬥的!”揮舞著騎士闊劍,這個剛剛從攻城塔上躍到城牆上的采邑騎士大聲呼喊著,在不斷聚攏又散去的濃煙中撲向了正在跟己方步兵纏鬥的守衛們,“讓我們把闊劍直接捅進這裡邪魔主人的屁眼兒裡去!!”

“你知道這裡邪魔的名字嗎?維波爾?”同樣揮舞著騎士闊劍,一個采邑騎士劈死了一個守衛後大聲向其詢問道,沾血的劍尖散發出了熾熱的反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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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魔與逆轉邪靈的名字何以千萬計,並且古怪異常,誰會在乎呢?”用騎士闊劍的平衡珠搗爛了一個身著古怪鱗甲的守衛的臉,維波爾搖了搖頭回答道,在衝向下一個敵人的時候補充了一句:“即便是來自外域的邪魔與逆轉邪靈,他們要麼屈膝服從國王陛下,要麼就去死,所以......現在,就讓我們向他們證實這一點!”

“讓我們開始狩獵吧!以國王的名義!以邁瑞的名義!”似乎被維波爾的宣揚所感染,周圍的一名采邑騎士大聲吼道,伴隨而來的還有守城方守衛瀕死的慘叫聲。

使出一記平砍讓一個守衛的頭顱帶著血花飛了出去,維波爾僅憑著自己一個人就將原本跟己方步兵打得不分上下的半截城牆上的守衛們幾乎屠戮一空,而他很快就遇到了下一個對手,一個穿戴著古怪的、似乎將北方的扎甲與古老的鱗甲相結合的鎧甲的戰士,拿著一把似劍似錘的奇怪武器。

趁著這個采邑騎士才剛發現自己的機會,戰士揮舞著錘劍向他砸了過去,讓他穿戴著板鍊甲的身體被結結實實地擊了個正著。

從嘴裡吐出了一口鮮血來,維波爾努力將充斥於腦袋裡的疼痛感與噁心感甩到一邊,抬頭望向了那個身著古怪鎧甲的戰士,並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