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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 拿出手札與是否轉交

對於福爾克斯子爵明裡暗裡透露出來的情況,無論是盧卡斯還是亞歷山大,這兩個流浪騎士都很清楚他所要表達的意思,並在各自的內心迅速進行著思考。

即便效忠於同一個貴族領主,采邑貴族們之間也都很難混得一團和氣的,相互之間存在著大小不一的程度幾乎是一種必然現象,這也使得貴族領主定期或者不定期舉辦宴會來確保自己跟自己麾下的附庸封臣們進行感情聯絡,以確保絕大多數的衝突會伴隨著美食與酒水一起被消耗得無影無蹤,算是以最小的成本來解決最大的危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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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宴會僅僅只是能確保采邑貴族們相互之間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不至於演變成真正的衝突而已,如果真涉及到了各自的利益問題的話,這些采邑貴族之間依舊會相互攻伐,而他們共同效忠的貴族領主也很難對其進行直接性的干涉,因為在他們對其效忠的時候就有一條再明確不過的要求,那就是他們效忠的人選不能干涉他們除了交稅與出兵等效忠義務之外的事情,其中就包括了他們相互之間的衝突問題,這就使得除非真的有什麼必要,否則的話貴族領主們是很難也沒法兒管自己麾下附庸封臣們的你爭我鬥,能做的就是看情況作為調解人出面,以確保某一方不會真的就此徹底覆滅了,從而影響他能徵收到的稅金或者兵員。

沒辦法,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算是一種變相的優勝劣汰:強悍的貴族家族會在這種相互攻伐的過程中穩定了自身的實力,而弱小的貴族家族則會式微以至於逐漸自行消亡或者被強勢貴族家族透過政治聯姻完全吞併掉,更不用說一些外來的或者新晉的小貴族騎士也能藉此發展壯大自身了,從而在潛移默化之中讓整個貴族騎士階層都保持著一個較為穩定的自我維護機制,不至於會出現太多或者真的會影響到整個階層穩定性的蠢貨廢物。

然而凡事兒有好,那麼就必然有壞——也正因為如此,一個貴族領主麾下的采邑貴族們往往相互之間存在著一定的競爭關係且不說,一些心思慎密或者說跑偏了的采邑貴族也會就此想一些歪門邪道來確保自己的優勢,這往往會讓貴族領主本身會對此報以高度的警惕性,卻也很難對此做出有效的針對性行動來,畢竟對方沒有做出任何實質性的舉動或者做了也弄不到合適的證據,想要藉此對他們進行懲戒或者處理就會變得非常難辦,以至於類似的情況會給外人一種層出不窮的錯覺來。

透過‘毒蝰爵士’維波爾的手札,盧卡斯與亞歷山大也都大致清楚福爾克斯子爵麾下的一些采邑貴族跟不少強盜亂軍團伙兒有著不明不白的關係,只不過無法決定究竟是哪些傢伙而已,卻足以證明詭狐鎮目前也面臨著一定的內部情況,最起碼福爾克斯子爵肯定是希望藉助著今晚已經舉辦完的宴會來對他心目中的懷疑對象進行粗略的分揀,而他們兩個被叫過來很快就是需要交出‘毒蝰爵士’維波爾的日記與地圖,好讓這個萊昂內爾王國子爵能夠進行更加詳盡的確認就是了。

“兩位棒小夥子在擊敗了‘毒蝰爵士’維波爾與他麾下的亂軍之後,是不是跟收拾其他不法分子團伙兒的時候一樣,將其巢穴進行了徹底的洗劫?”看著坐在自己桌前的兩個流浪騎士,福爾克斯子爵微笑著開口問道,沒有直接回答盧卡斯的詢問。

“確實如此,我們將‘毒蝰爵士’維波爾的木製小城堡進行了全面的清理,確保不會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會被遺忘在那片森林的深處,子爵大人。”盧卡斯點了點頭回答道,他還記得當初自己等人恨不得要把整座木製小城堡給拆成木料帶走,只不過那麼做極其不現實才宣告作罷,就那樣兒還愣是把多少有販賣價值的木制家具都給倒騰走了,可以說是洗劫行業中的翹首了,“你是想要其中的什麼東西嗎?子爵大人?”

“正如一週我第一次遇到你們時所說的那樣,我對於‘毒蝰爵士’維波爾這個老對手的任何貼身物品都很感興趣,尤其是他留下的手札,蘭道夫爵士。”在盧卡斯做出回答之後,福爾克斯子爵揮了揮手說道,語氣顯得很是和藹,“並且......當初我在問你們兩位棒小夥子這個問題之後,你跟烏爾裡克爵士都表示需要對‘毒蝰爵士’維波爾的所有財產進行詳盡清點,那時候的你們沒有找到相關的日記或者地圖一類的東西......那麼,現在呢?蘭道夫爵士?烏爾裡克爵士?”

聽到了福爾克斯子爵發問的這個問題,盧卡斯與亞歷山大彼此對視了一眼,在後者微微地點了點頭之後,前者就從自己身上穿著的萊昂內爾式禮服的上衣裡取出了厚厚的一摞羊皮紙來,放在了福爾克斯子爵面前的書桌上。

早在來到這裡參加宴會之前,盧卡斯與亞歷山大就很清楚,福爾克斯子爵肯定是要向他們兩個流浪騎士索要‘毒蝰爵士’維波爾的手札的,因此盧卡斯就將其全部的原版手札全部藏在了自己的萊昂內爾式禮服內,確保能夠在合適的時候交給福爾克斯子爵的同時也能起到一定程度的防護作用——不知道是不是這些手札用的羊皮紙不是真正的羊皮紙的緣故,它們比普通的羊皮紙要硬實得多,使得盧卡斯將它們塞進自己的萊昂內爾式禮服內的時候頗有一種塞進了一件臨時拼湊的皮甲的詭異感覺,說有一定彷彿作用也不算太過誇張......

得虧盧卡斯本身就膀大腰圓,能夠撐得起專門為其訂製的萊昂內爾式禮服的同時往裡面塞一堆由‘羊皮紙’製成的手札也看不出來有什麼異樣,再加上這傢伙的忍耐性也是相當之高,這才使得這些‘毒蝰爵士’維波爾的手札能夠被全部帶了進來,除了被帶上了不少盧卡斯身體上的熱乎氣兒之外幾乎沒有任何額外的附加物了。

“哦?這麼多嗎?”看著盧卡斯從身上穿著的萊昂內爾式禮服裡掏出了厚厚一摞羊皮紙放在了自己的書桌上,福爾克斯子爵微微睜大了雙眼,似乎對於這個北方流浪騎士能夠往衣服裡塞進那麼多羊皮紙而感到不可思議。

“‘毒蝰爵士’維波爾的全部手札都在這裡,我們為此把全部的戰利品都翻了個底朝天,至少能找得到的有文字的還有能讓您感興趣的內容的,就是這些了,子爵大人。”盧卡斯聳了聳肩說道,反正之前一週他跟亞歷山大緊趕慢趕將其複製出兩份來,就算把原版全部交給福爾克斯子爵他們兩個也不會有什麼損失,更何況經過了那些天的翻譯抄錄之後,這兩個流浪騎士各自在內心中也將相關資訊都記了個差不離,沒有進行翻譯抄錄也不會有太大的損失,“你是希望從中找到些什麼有用的資訊嗎?子爵大人?”

“從你這麼說,你跟烏爾裡克爵士是從中看到了什麼有趣的內容嗎?蘭道夫爵士?”福爾克斯子爵微笑著反問道,他不覺得眼前的這兩個流浪騎士不會提前進行了閱讀,說不定在之前的一週時間裡,他們對此進行了翻閱甚至是留下了備份,最起碼不可能是真的用了一整週的時間在林林總總的戰利品中現找出來的。

“其中確實有著不少好玩兒的內容,只不過為此我跟烏爾裡克爵士沒少進行翻閱了,或者說是他幫我進行解讀——作為一個北方人,我對於萊昂內爾文並不是很瞭解,光所用字母數的不同就足以難倒我了,更不用說還有一些語法應用的習慣問題了,子爵大人。”盧卡斯點了點頭,而坐在他旁邊的亞歷山大做出了相同的頭部動作來,證明這個北方流浪騎士所言不虛,“不過即便如此,我們也從中瞭解到了太多的事情了,以至於很難讓我們用較為簡短的話進行說明。”

“哦?如果要是這麼說的話,那麼我就要好好看一看這些手札了,兩位棒小夥子。”聽完了盧卡斯所說的話之後,福爾克斯子爵微微眯起了自己的雙眼,隨即就伸手從這些還攜帶著些許盧卡斯身上熱氣的手札上拿起了一張,開始進行快速的

確定福爾克斯子爵開始進行翻閱之後,盧卡斯與亞歷山大相互對視了一眼,接著就坐在了各自的木椅上,微微閉目養神著。

對於福爾克斯子爵,盧卡斯去除掉應有的小心謹慎之外,他對於這個萊昂內爾王國子爵還是很有好感的,畢竟能夠邀請他們兩個流浪騎士參加采邑貴族們的宴會還當著眾位賓客的面兒贈送每個人一件稱手且昂貴的裝備,這可以說是既給了面子也給了裡子,由不得盧卡斯不對其印象不錯;也正因為如此,盧卡斯認為至少在‘毒蝰爵士’維波爾的手札的內容瞭解程度上沒有什麼需要特意隱瞞的,或者說就算隱瞞也沒有什麼好處,甚至反倒給自己增加了不必要的猜忌,因此還不如完完全全坦坦蕩蕩來得最有效。

如果說盧卡斯是經過了相對慎密的思考才如此而為之的話,那麼亞歷山大對此就是沒怎麼經過考慮了——這個萊昂內爾流浪騎士對於這類細枝末節基本上懶得或者說不屑於做任何事先的考慮,所作所為都是遵循著自己一直以來遵守著的行為準則,所以他自然就不需要對其進行隱瞞了,只不過負責主要說話的是盧卡斯那個相對伶牙俐齒的北方流浪騎士而使得他用不著對此親自發表太多自己的意見就是了。

不同於盧卡斯與亞歷山大之前一週進行的專門閱讀,福爾克斯子爵對‘毒蝰爵士’維波爾的手札採用的是快速翻閱的手法:對於日記一類的手札,這個萊昂內爾王國子爵只是匆匆瀏覽了一遍其原主人的前半截記錄,對於後半截的內容才進行了一番相對細緻的閱讀,以此瞭解那個強盜騎士或者前采邑騎士在這十年左右的時間裡所幹過的各種事情的詳情;而對於那幾張地圖,福爾克斯子爵則只是隨便掃了幾眼,確定了它們上記載的少量對於自己而言算得上重要的資訊記在了自己的心裡後就完全不管了,顯得有那麼一點點兒漠不關心的意思。

“福爾克斯子爵翻閱的速度還挺快的.....就憑這一點,說他已經人到老年開始有點兒各方面意義上的跟不上趟兒了,反正我是不信......”偶爾睜眼看到福爾克斯子爵翻閱‘毒蝰爵士’維波爾的手札所展現出來的那種嫻熟勁頭兒,盧卡斯在繼續閉目養神之餘也在自己的心裡直嘀咕著,同時也在思考著接下來的一些對策,“這個萊昂內爾王國子爵叫我跟烏爾裡克爵士過來,應該不只有打算向我們兩個索要‘毒蝰爵士’維波爾的手札,否則的話這會兒就該讓我們直接回去了,不至於看樣子準備在快速瀏覽完了那些羊皮紙之後再說點兒什麼......”

在盧卡斯與亞歷山大各自閉目養神得感覺自己都快要真的要坐著睡著的時候,福爾克斯子爵將所有‘毒蝰爵士’維波爾的手札重新收攏成一疊並將其磕在書桌上好讓其完全對齊所發出的聲響讓他們立刻清醒了過來,兩雙或湛藍色或碧綠色的眼睛望向了這個萊昂內爾王國子爵,等候著他即將要說出的話語。

“從這些林林總總的手札來看,你們兩個棒小夥子能夠一起擊敗‘毒蝰爵士’維波爾,說不定真的是有你們各自信奉的神祇在冥冥之中給予了庇護,蘭道夫爵士,烏爾裡克爵士。”將全部的羊皮紙手札整理好並放在了書桌上的一角,福爾克斯子爵微笑著說道,並端起了書桌上一側擺放著的銀製酒杯啜飲了一口其中的葡萄酒,“為了確保能夠從中瞭解到更多詳盡的內容,這些手札需要你們徹底轉交給我,你們覺得如何呢?兩位棒小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