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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雙騎戰群賊

當木門被原木徹底撞破的那一刻,強盜們的心情普遍都是愉快的——在經受了棲鹿村的獵人們的箭雨導致有十好幾名同伴慘死以及不少人都或多或少被開水燙到之後,剩餘的這四十名左右的強盜都急著要衝進村子裡大開殺戒,來彌補自己的損失或者釋放自己內心中邪惡的慾望。

然而期望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在木門被完全擊毀之後,才剛剛把原木丟下的幾個強盜僅僅只來得及抽出了各自的武器,就被北方長柄戰斧與騎士闊劍砍倒或者刺中,慘叫聲不絕於耳。

“因狼母之名!奉上你們的頭顱與鮮血!”雙手揮舞著北方長柄戰斧,盧卡斯的咆哮聲從鏈甲面罩後傳了出來,震得周圍人的耳朵有些隆隆作響,“這是你們僅有的贖罪媒介!”

伴隨著既是祈禱也是戰吼的嚎叫聲,盧卡斯一記由右向左的揮劈,將其斧刃直接劈入了擋在他面前的一個強盜的脖子上,並很快就讓他的腦袋跟身體徹底分了家,從脖頸斷口處飛濺而出的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刺激著周圍所有人的精神,不分強盜與平民。

將面前的強盜斬首之後,盧卡斯伸出右腳踹到了他的無頭屍體,並順勢將揮劈到了左邊的北方長柄戰斧高舉於自己的頭頂,緊接著就向另外一個狂叫著向自己衝來的強盜砍了過去,從被劈成左右兩半的強盜屍體中迸發而出的鮮血染紅了他的頭盔、鍊甲面罩與罩袍,看上去就跟人型的邪魔一般。

即便不發動【聚氣】這個技能,盧卡斯的力量也遠比普通人類要大得多,更何況發動了【聚氣】之後其力量與速度都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這就使得盧卡斯用北方長柄戰斧砍殺強盜如同小孩兒在打砸陶土製成的器皿,隨便一記劈砍就能讓強盜的屍體變得跟破布娃娃一樣稀碎,所過之處淨是鮮血、斷肢、爛肉與內臟,讓人分不清到底誰才是邪惡的一方。

相對於活似一頭野狼的盧卡斯,亞歷山大就顯得要‘文明’一些了——揮舞著由寶石與黃金進行裝飾的騎士闊劍,這個萊昂內爾流浪騎士將其鋒利的劍尖與劍身一次又一次地或刺或砍入強盜們的身體內,對上他的強盜沒有一個能夠連續格擋住他的攻擊兩下的,都會在極短的時間內被他手中的騎士闊劍以或直接或刁鑽的角度命中要害,無聲抑或悶哼著倒下。

在這兩個流浪騎士率先從門裡發起了衝鋒之後,農兵們與武裝村民們緊隨其後——跟盧卡斯與亞歷山大他們兩個比起來,這些絕大多數直到剛剛為止還可能沒有真正殺過人的平民普遍是採取著一種近乎於守勢的姿態,拿著長矛與方盾的農兵們僅僅依靠在一起形成了一個薄薄的盾牆陣型,而其他拿著鋤頭草叉等等農具工具的武裝村民則待在了他們的後面,用手中姑且算是武器的東西拼命阻攔著企圖衝撞他們的強盜們。

“嘁,這些平民果然沒有勇氣。”用左手握著的重型扇形盾輕鬆接下了一個強盜胡亂劈過來的斧頭,亞歷山大快速了瞥了一眼位於自己身後不遠處的聚在門口處結陣的農兵們與武裝村民們,一邊低聲說著一邊將右手握著的騎士闊劍刺入了那個強盜的心臟,使其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不是所有的平民都會跟我們貴族騎士一樣擁有著強大的力量的,烏爾裡克爵士。”用北方長柄戰斧的斧刃勾住了一個強盜的左腳令其失去平衡摔倒在地,盧卡斯用一擊下劈將這個強盜的腦袋直接變成了兩半的同時衝著距離自己不遠的亞歷山大喊道,此時此刻他身上罩袍的白色部分已經徹底變成了血紅色,猛一看跟那個萊昂內爾流浪騎士的色調相當相似。

“但勇氣應當是所有人都該具有的,即便是平民也一樣,尤其是號稱蠻......勇猛的北方人,蘭道夫爵士。”再一次用左手握著的重型扇形盾將一個強盜砍過來的彎刀偏轉到了一邊去,亞歷山大右手握著的騎士闊劍閃電般地劃過了他的喉嚨,讓其發出了咕嚕咕嚕的無助聲癱軟在了地上,只需幾分鐘的無力掙扎就能讓他窒息而死。

“平民,無論男女,都應當是被貴族騎士們所保護的,因為他們生來就很弱小,只有很少的人能夠變得如同我們一般強大,烏爾裡克爵士。”手起斧落將一個強盜突刺過來的長矛與其一隻手全部劈斷,盧卡斯一邊開口說著話一邊用斧柄格擋住了另外一個強盜劈過來的長劍,戴著鋼製護手的雙手開始綻放出了深藍色的光芒來,“他們缺乏足夠的能力與知識來保護自己免受戰爭所帶來的傷害與危險,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們貴族騎士需要存在的主要原因。”

利用【聚氣】暫時提升了自己的力量與速度,用斧柄格擋住長劍劈砍的盧卡斯直接就正面推了過去,將那個手持長劍的強盜撞倒在地,他驚恐的雙眼中所能看到的最後一幅畫面就是一隻飛快向著他臉部著陸的蹬著重型板甲靴的大腳。

“但是,他們能夠選擇主動反抗這些殘暴的強盜,以及任何該受詛咒的敵人,這就足以說明他們的勇氣了,烏爾裡克爵士。”說到這裡的時候,盧卡斯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在門口處結陣的棲鹿村平民們,他們此時此刻正在抵禦著不少強盜的進攻,而其中威爾那個大塊頭兒就如同巨人一樣用雙手伐木斧將一個強盜砍倒在地,彷彿在收拾一個不聽話的小孩子。

“這對於他們來說,做的已經足夠多了,他們證明了他們的勇氣,值得我們來保護,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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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盧卡斯與亞歷山大這兩個來自不同國度的流浪騎士的率領下,好不容易用原木撞開木製圍牆大門的強盜們遭受到了迎頭痛擊,將近二十個強盜不是死在了他們的斧下與劍下,就是倒在了方盾與長矛面前——農兵們與武裝村民們組成的薄弱盾牆雖然不具備太強的進攻性,但近乎原地不動的他們擁有著不錯的防禦性,再加上有威爾這個大塊頭兒在,衝擊他們的強盜最多讓他們中的幾個受了點兒輕傷,沒有再出現其他的死亡人員。

算上在被原木撞破木門之前被巴里、法蘭西斯與其他幾位獵人射殺掉的強盜,原本擁有著六十八個之多的強盜們現在已經被抹除掉了近乎三分之二的數量,變得跟盧卡斯等人差不多了起來......只不過,很遺憾的,這些剩餘的強盜之中可沒有兩個流浪騎士,或者其他等同類似的存在,就連威爾那樣單純的身高體壯的‘普通’人都沒有。

“烏爾裡克爵士,麻煩你靠近那些平民,強盜們的攻擊重點落在他們身上了。”北方長柄戰斧被深深地劈進了一個強盜的胸腔內,牢牢地卡在了某幾塊兒骨頭之中,來不及將其拔出的盧卡斯迅速從自己的腰間左側與其腰後拔出了騎士長劍和單手戰斧,並扭頭衝著一旁的亞歷山大喊道。

“懦弱的犯罪者,他們的勇氣連平民都不如!”聽到了盧卡斯的喊聲之後,亞歷山大同樣吼了一聲,嗓子聽上去相當之粗,顯然在連續殺掉了那麼多強盜之後,這個萊昂內爾流浪騎士在此之前所表現出來的禮儀暫時消失不見了。

吼了一嗓子之後,亞歷山大就大步邁向了農兵們與武裝村民們組成的盾牆,一路上將幾個強盜或刺或劈向他的武器輕鬆格擋開來,就好像他們的攻擊慢到了連小孩子都能輕易察覺到的程度。

不得不說,僅僅只剩下了二十個左右數量的強盜們,他們距離失敗或者說被徹底殺光僅僅只是一個時間持續長短的問題:光憑著他們手中那參差不齊的武器,是完全沒有辦法擊破盧卡斯與亞歷山大這兩個流浪騎士身上的板鍊甲的,更不用說他們兩個發動了【聚氣】之後了,除非他們剩餘的人之中存在著什麼隱藏身份的魔法師或者戰士,否則連跑都跑不掉。

在意識到了自己等人的攻擊幾乎完全徒勞無效之後,有幾個絕望至極的強盜選擇了扔掉武器拔腿逃跑,而他們都無一例外地被還駐守在木製圍牆上的巴里與法蘭西斯以及其他幾個獵人全部射殺掉,就跟落入到了陷阱之中的動物一樣。

“都緊緊地靠在一起!盾牌與盾牌之間只留下能夠讓長矛順暢突刺的空隙!”雖然有些不滿這些北方的平民沒有像他與盧卡斯那樣直接衝向敵人,但亞歷山大在走到了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的時候還是大聲命令著他們進行更好的防禦,畢竟他從內心而言也不希望這些平民再遭受到更多的死傷了,“守住大門!我們就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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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啊!”以略顯雜亂的呼喝聲作為回答,農兵們與武裝村民們握緊了手中五花八門的武器或者暫時歸類為武器的東西,抵禦著強盜們的攻擊。

“來啊!強盜們!狼母渴求著鮮血!你們的與我的!”將右手的騎士長劍刺入了一個強盜的肚腹內,盧卡斯一邊狂吼著一邊用左手緊握著的單手戰斧砍斷了他的半邊脖子,暗紅色的鮮血噴湧而出,大部分都濺射到了他臉上戴著的鍊甲面罩上,“這就是你們最好的贖罪方式!縱然罪惡至極,尚有滿腔熱血!”

伴隨著聽上去跟狼嚎沒什麼太大區別的戰吼聲,又一個強盜慘叫著死於盧卡斯的騎士長劍與單手戰斧之下,鮮血染紅了一小片地。

見到盧卡斯又在尋找著下一個犧牲者,剩下的強盜們全都不約而同地衝向了由農兵們與武裝村民們組成的盾牆,滿臉都是絕望之色——與其死於這個堪稱兇殘的北方流浪騎士之手,這些強盜寧願選擇去衝擊有著亞歷山大坐鎮的棲鹿村村民們,至少被那個穿著紅藍相間的罩衫的流浪騎士殺死可要更加痛快得多,而不是痛苦得多。

“守住!”將右手緊握著的騎士闊劍以一個刁鑽的角度劃開了一個強盜的咽喉,亞歷山大揮舞著左手握著的重型扇形盾將其打翻在地,並衝著自己身後的農兵們與武裝村民們大聲喊道:“他們只剩下十幾個了!勝利就在眼前!”

“喝啊!”再一次用著稍顯混亂的呼喝聲給予了回應,農兵們與武裝村民們繼續抵禦著剩餘強盜們堪稱絕望或者自殺般的衝擊,腳下的泥土都快剷出一個個小坑來了。

雖然農兵們與武裝農兵們的戰鬥力遠遠達不到盧卡斯與亞歷山大這兩個流浪騎士的水平,但獵犬多了都可以咬死熊,更何況這些手持武器的平民,因此他們也能時不時地幹掉一兩個強盜或者令其失去戰鬥力倒在了地上,略微減輕著盧卡斯與亞歷山大的壓力,即便這些強盜對於那兩個流浪騎士而言真的算不上能產生太大的壓力也一樣。

正如盧卡斯所說的那樣,這些棲鹿村的平民確實很弱小,卻擁有著勇氣,這使得他們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抵禦得住強盜們的攻擊,而不是一觸即潰。

僅僅只用了幾分鐘的時間,剩餘的這十幾個強盜不是被農兵們與武裝村民們打死,就是被盧卡斯與亞歷山大所殺,極少數一兩個以為自己能快得過箭矢弩矢的也都變成了冰冷的屍體,腦袋上或者後背上插著一到數根弩矢或者箭矢,其上的箭羽伴隨著微風慢慢地晃動著。

“以汝之血,祭獻狼母!”將一個倒在地上拼命向後爬的強盜用單手戰斧劈開了腦殼,盧卡斯將右手握著的騎士長劍重新收回到腰間左側的劍鞘內,緩緩地松了一口氣,“這是最後一個強盜了,烏爾裡克爵士。”

“這些犯罪者都得到了應有的懲戒,蘭道夫爵士。”亞歷山大點了點頭,此時此刻他也剛剛收劍歸鞘,只稍稍感到有些氣喘,“而接下來,我們需要忙的事情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