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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說辭

如果道歉能解決問題,慕星羊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大方承認,並且裝出一副異常悔悟地模樣向兩個姑娘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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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道歉解決不了問題,還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慕星羊走前幾步,和安安的距離縮得極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大概猜出來了,你把我當作了某個傷害了你的面具人是吧。”

“你還想否……”

“你把我當作面具人的最重要的一點是只有我才會的武技對不對?”

“對!幻移步是你自創的對不對!”

“沒錯,確實算是我自創的,我也沒有教過任何人,應該沒有第二個人會了。”慕星羊大方承認。

安安原以為慕星羊會推脫說幻移步不是他自創的武技,既然對方老實承認,她就死命抓住這點就可以了,“好,現在你承認只有你一個人會,那麼我那天晚上親眼目擊面具人使出了特徵明顯的幻移步怎麼解釋?難道有人偷偷學會了你這招不成?”

幻移步瞬移後留下的殘影會化為白色真元返回使用者的體內,這個特徵確實好認。慕星羊需要進行掩藏身份的暗殺行動時很少會使用,即便使用也是沒有活人目擊者的情況下,像疊韻市事件若不是半路殺出的餘微雨和安安,他根本用不著使出會暴露身份的幻移步,但是,為了應對這種狀況,他很早以前就準備了一套說辭。

慕星羊轉身走向駱遠所坐的椅子,從托盤上拿起兩個泡芙,轉過身看著安安,兩手分別轉了一下泡芙,“不考慮細的,這兩個泡芙基本一樣沒錯吧?”

“是又怎樣?”安安知道對方要準備推脫的說辭,她倒要看看如何解釋。

許望年猜出了,問道:“兩個泡芙的餡不一樣?”

慕星羊沒瞧許望年一眼,“我左手拿的泡芙是奶油餡的,右手是巧克力餡。”

將奶油餡的泡芙扔進嘴裡吃掉,慕星羊繼續說道:“確實沒有第二個人會幻移步,但別人卻可以模仿幻移步‘明顯’的特徵。”

這個說法安安一點也不信服,本質上和有第二個人會幻移步沒有多大的區別,“我就知道你會用栽贓的藉口為自己開……”

“聽你的話,似乎沒有看到所謂面具人的真面目。”慕星羊將巧克力餡泡芙彈給了駱遠,駱遠慌忙接住。

慕星羊又走到安安的身前,“僅憑一個‘幻移步’不足以證明我就是那個面具人。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的易容技術非常好,將一個女殺手易容成和你的樣子一模一樣沒有任何問題,然後我再準備一把照著你那把錘子仿造出來的贗品,去殺隨便某個人,那麼這人能算是你殺的嗎?”

“你怎麼知道我的武器是……”安安突然想起在鬼域被兩個狼騎發現時拿出了戰錘應戰,“好,就當這點勉強說得過去,你怎麼解釋我在鬼域感受到你的氣息和那個面具人是一樣的事情!”

實際上安安感受到的氣息只是很像,不是所說的“一樣”,她開始沒有底氣了。

慕星羊一下子看出了安安的心態,隨即釋放出一道氣息,“是這種感覺嗎?”

“沒錯!”安安清楚感受到這道氣息和那個面具人的很像。

嘆了一口氣,慕星羊假裝無奈地搖了搖頭,又釋放出一道氣息,問道:“這下子呢?”

“怎麼會!”安安驚了,慕星羊釋放出來的第二道氣息完全不同了,“你怎麼做到的!”

“頂尖的殺手很多都具有改變自身氣息的技巧,沒什麼大不了的。”慕星羊輕描淡寫道,改變氣息的技巧不好學,徹底改變氣息更不好學,能完全模仿別人氣息的鳳毛麟角。恰巧這項技能慕星羊學到了鳳毛麟角的階段,他很有這方面的天賦,花了四年的時間學成。

他又放出了幾道不同的氣息,安安滿臉不置信。

“面具人對你做了什麼我不知道,但我若是面具人肯定會改變氣息,也不會用幻移步,免得暴露自己,弄到現在發生這麼麻煩的事情。”慕星羊理所當然地說道,事實上當時他被突然出現的餘微雨弄得節奏被打斷,忘記改變氣息,以至原本的氣息洩了出來,要換成是另一個人,他不會犯這個錯誤,至於使用幻移步是沒辦法的選擇,除非丟下白尙田自己一個人逃走。

“你若是有心,回去可以查查關於我的事情,你會知道南鳴地區三年來有多少起被偵破的案件起初的嫌疑人是我,也會知道甚至一天內在南鳴地區的數個地方,我同時犯下了多起殺人案的神奇事蹟,至今無人能打破這個紀錄。”

繼任錘子剪刀第三任會長才半年時間,接到段海城命令的慕星羊在處刑場當著數萬人的面,做出了人神共憤的事情使自己的惡名傳遍了南鳴地區。

自那個時候開始,就有數不清的惡人頂著他的身份犯下惡劣的行為,那段時間,他沒少被傳喚去安全局,接受懷有偏見的警官的指向性詢問。由於假冒事件太多,去多了安全局的慕星羊反而和警官熟絡了起來,聊上了天。

最好笑的是他人還在局裡,就同時發生了許多起和他有關的案件,直到後來除了案情特別重大的案件他被象徵性地叫去局裡喝茶,近兩年來被傳喚的次數近乎於無。

“那你鼻子上的傷怎麼解釋!難不成面具人知道你鼻子受了傷,故意被我打中臉的嗎?”安安指的是第五聲初遇慕星羊時看到的。

“是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不過只要你去陸樺市詢問一下定三鎮裂地狼入侵事件後,三個縱火未遂犯欲圖火燒錘子剪刀被我教訓的事情,就會知道那天有許多人看到我包了一頭的紗布,鼻子的傷可不好恢復,外出做事時又加重了傷勢,才會被小五看到我的醜樣。”

慕星羊就知道這點不好解釋,幸虧可以用之前受的傷為理由搪塞應付。他沒有注意到,他提到定三鎮的時候,餘微雨的表情有短暫的變化。

“哪有那麼巧合的事!”安安不信,現在沒辦法確認慕星羊解釋的真實性,對方想怎麼說都可以。

“鬼域事件才過去多久,我和你們在這裡就遇到了,難道不是巧合?你要是不信,等這趟行程結束了,我帶你一起回到錘子剪刀,然後全程跟著你去取證,總可以了吧?”

“可是……”安安還不想放棄,她想說面具人和慕星羊一樣使用匕首,但是這個證據根本擺不上檯面。

慕星羊用鼻子透了透氣,狡辯到這裡,這事差不多要結束了,“我明白,人總喜歡看到自己想看到的,我的名聲不好,你對我有偏見我完全理解,認為假冒我的面具人就是我本人無可厚非。你堅持認為是我做的,我也認了,被人栽贓陷害的次數也不是兩次三次。”

難道我真的搞錯了?

安安徹底失去了底氣,她的證據被慕星羊全解釋了過去,再說下去就是自己胡攪蠻纏了。

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駱遠是信了,他說道:“安安,三哥可是從兩個狼騎的威脅下救了我們,就算三哥真的做了那檔子事,救命之恩完全可以抵消了,況且三哥明白無誤地證明了自己不是那個面具人,肯定是你誤會了,節目都快開始,我們還是找張桌子坐下來看表演吧!”

安安想說一事還一事,但還是接過了駱遠給的臺階,暫時放下了這件事。隨後許望年帶著他們登上宴會廳分層上的獨立俯瞰桌位,慕星羊猶豫了兩三秒,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