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聽話的點了點頭,然而時雨其實有點餓了,所以吃的速度沒啥減慢。
"對了,昨天回來的晚,沒跟你說,慕容說月底要去新服,說去最新的十五服,啊,還有,他說要是你方便,啥時候去看看祁安,開解開解他,啊啊,還有還有,他說你中國媽媽的記憶好像有點回覆,說你有空可以去看看,還有還有。"
辰樹不停的說,然後被時雨攔住了。
"別還有了,先解決這兩個再說。"
時雨塞下最後一口麵包。
"吃飽了嗎?"
辰樹也不準備繼續還有了。
"吃飽了,走吧,先去哪?"
時雨起身幫忙收拾了盤子。
"我先送你去祁安那,然後我回去開個會,晚點給你電話去接你。"
然而辰樹按住還準備洗碗的時雨的手。
"恩,好噠。"
時雨超級乖的看著辰樹開啟水龍頭開始刷碗。
辰樹把時雨扔在祁安家的門口,叮囑有什麼事情給自己打電話,然後就開車離開了。
時雨抬頭看了看整棟樓,相當豪華的高階公寓,十層樓高,而祁安就是住在這裡的十樓。
"叮咚。"
時雨來到十樓B座,按了半天門鈴居然沒人開門。
"不會祁安根本不在家吧,這可怎麼辦,辰樹剛回去開會,不能打擾他,我又不能一直在這等著吧。"
時雨在門口來來回回的走來走去。
無奈的時雨,只好又按了兩次門鈴。
然而並沒有回應,失望的時雨,轉身準備先打電話給辰樹看看他是不是已經開會的時候。
門,輕輕的開啟了。
時雨聽到門的聲音轉頭,就看到祁安靠在門框上,一臉的鬍渣。
"祁安。"
時雨愣住了,這哪裡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英俊帥氣的葉祁安。
"你誰啊。"
祁安似乎沒認出來眼前的人是時雨。
"你怎麼醉成這樣。"
祁安一說話,就一嘴的酒味。
也不理時雨,轉身進了房間,時雨跟在後邊,屋裡的髒亂差,簡直無法忍視,祁安開了門就隨便找了個地方躺下繼續喝他的酒。
皺了皺眉頭,時雨是在是看不下去了,找個地方掛了西服外套,挽起袖子就開始收拾。
祁安的家其實不怎麼大,這種高樓的高階公寓,基本就是小戶型,大一點也不過兩室一廳,祁安的家只有一室一廳,所以收拾起來不是很難。
"終於收拾好了。"
時雨出了一身的汗,有些氣喘吁吁的。
時雨走回到祁安身邊,現在就剩下這個地方了。
"祁安。"
時雨輕輕的推了推祁安。
"走開。"
祁安煩躁推開時雨的手。
"唔。"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太累了,時雨突然開始有點呼吸困難。
發作的有點突然,時雨看了一眼放在門口的衣服,自己過去是來不及了,只好又推了一下爛醉如泥的祁安。
被推的不耐煩的祁安,憤怒的轉頭剛準備罵。
"時雨?你怎麼在這,你怎麼了?"
祈安似乎終於被推醒了。
"藥,在我,衣服兜裡。"
時雨跪在地上指了指門口的外套。
祁安跌跌撞撞的衝過去摸到藥,拿了兩顆餵給時雨吃了下去,看時雨似乎還是很不舒服,乾脆打橫抱起來放到自己的床上,才發現,房間乾淨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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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好點沒?要不要打電話給辰樹?"
祈安湊到時雨眼前說。
"你先去刷刷牙,一嘴的酒味。"
時雨推了推祁安的臉,酒味燻得他更難受了。
祁安自己哈了一口氣,一臉尷尬的衝去洗了個漱,順便剃了個鬍子。
"還以為,你只會刷個牙呢。"
時雨恢復了一點,就自己坐了起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祁安坐到床邊看著時雨。
"一個月以前,我應該早點來看你的。"
時雨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早看晚看,我都是這樣了。"
祈安嘆了口氣,乾脆坐到時雨的旁邊。
"對不起啊。"
時雨靠在床頭上。
"不用道歉啊。"
學著時雨靠在床頭上。
"如果不是我,玲裳就不會變成這樣,你們也就不會。"
還沒說完,就被祁安打斷了。
"她一開始,喜歡的就不是我,我覺得自己喜歡了一個這麼可怕的人,我不知道當初慕容是怎麼走出那個陰影的,我只好用酒精來麻痺我自己。"
祁安嘆了口氣。
"那你以後準備就這麼萎靡下去嗎?"
時雨側身看著祁安。
"他們都搬動你了,我還能嗎?"
歪著頭看著時雨。
"回聖石上班吧。"
時雨很滿意的看著祁安點了點頭。
"喂,你沒事吧?"
看時雨似乎還是不太舒服的樣子。
"借你床,讓我睡會行嗎?"
心跳還是有點快,但是剛吃完藥,又不能馬上繼續吃。
"我找套乾淨的衣服給你當睡衣。"
看時雨點了點頭,祁安去翻了翻衣櫃,遞上衣服,祁安就收拾了東西出了房間。
辰樹來電話的時候,時雨還在睡,電話是祁安接的,辰樹買了點吃的,就跑來祁安家了。
"慕容那天說你閉門不出,我還以為你家會很髒亂差呢。"
進了房間辰樹就左看右看。
"你媳婦兒收拾的。"
祁安接過東西。
"什麼?你讓我媳婦兒給你收拾家?難怪他會不舒服了。"
不滿意的瞪了一眼祁安,輕輕推開房間的門。
"辰樹。"
時雨早就聽到他們在外邊說話了,伸著抓子要辰樹抱。
"起來還賴在人家床上。"
辰樹嘴上雖然說,還是過去抱了抱時雨。
"祁安的床比家裡的舒服。"
時雨湊上去親了親辰樹,撒嬌的在辰樹懷裡蹭蹭。
"好像是哦,給家裡換一個?"
辰樹坐下去試了試,的確,家裡是軟席夢思,翻身的時候動作會很大,但是祁安的這個硬一些的,翻身的幅度也不會很大。
"好啊。"
時雨很開心的看著辰樹。
"那你快從人家床上下來吧。"
辰樹也不管時雨反不反對,夾著時雨就把他抱下了床。
"你穿的這是啥?"
辰樹盯著時雨這一身花花綠綠的。
"祁安剛塞給我當睡衣的,我沒看就套上了,居然這麼花。"
似乎時雨也是沒注意到這一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