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把黑兔抱進休息室的床上。
"好多了。"
眼前光景清晰了很多,扭頭看著一臉擔心的柚樹。
"要不要送你去墨那?"
柚樹很擔心黑兔的身體,這段時間黑兔一直病怏怏的。
"我沒事,我睡一會,就沒事了。"
黑兔只是覺得累,覺得很虛弱。
"那你先睡,我去收拾東西,然後帶你回家。"
看黑兔點了點頭,拉過被子給黑兔蓋上。
柚樹很快收拾了東西,也不想送黑兔回慕容那邊,直接回了他自己的那個房子,那裡安靜點,黑兔睡的也會好點。
黑兔睜開眼睛的時候,沒想到會是在柚樹自己的房子裡,慢慢的起身,有些奇怪的下床出了房間。
"醒了?"
柚樹正在廚房裡準備晚飯。
"為什麼?"
揉了揉頭髮,一臉茫然地看著柚樹。
"還是自己家比較安靜,他們那邊天天吵吵鬧鬧的,你能休息好嗎?"
不說慕容歌孝倫還是比較懂事的,其他人每天都鬧哄哄的,明知道黑兔需要安靜,卻每天都鬧到下半夜。
"跟他們說一下就好了啊,你這麼領著我回來,他們會誤會的。"
休息的還是不好,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剛才跟慕容打過電話說過了,今天你在家好好休息,明天就回去。"
看出來黑兔不舒服了,趕緊把人抱回床上。
"好吧。"
黑兔點了點頭,他真的好累明明才睡了那麼久。
"飯等下就好了,吃完飯,早點睡,好不好?"
心疼的揉了揉黑兔的頭,他總讓那麼辛苦,他就不應該讓黑兔上遊戲。
黑兔點了點頭,柚樹俯身親了親黑兔的額頭,才出去繼續準備晚飯。
"喂,爸,怎麼了?"
柚樹剛準備端飯給黑兔,就接到了和人的電話。
"黑兔怎麼樣了?要不要搬回來住?這邊環境好點。"
和人早就想打電話讓柚樹帶著黑兔回家了,畢竟鬼龍院家才是他們真的家。
"我晚點跟他商量一下,他今天狀態很不好,就不要讓他折騰了。"
"這樣吧,晚點海鬥回來,我跟他過去一趟,不行,晚上就接回來。"
"行,那你們過來再說。"
柚樹掛了電話,趕緊端著飯進了房間。
"兔兔,起來吃點東西吧。"
輕輕的拍醒黑兔,把他扶了起來。
"柚子哥哥,我是不是又給你添麻煩了?"
吃飽飯,黑兔拉住要端著空碗出去的柚樹。
"說什麼呢?你哪裡填麻煩了?"
放下手裡的東西,坐回床上抱著他。
"總覺得,上輩子也總是再被你照顧,這輩子本來以為身體好好的,就不會再讓你操心的照顧我,沒想到到頭來,我還是一身病。"
黑兔真的怕柚樹會像上輩子那樣,突然覺得照顧他很辛苦,再把他撇開。
"傻瓜,你是我老婆啊,我不照顧你,誰照顧你?"
抱緊了懷裡的人,怎麼黑兔老是胡思亂想你呢。
"柚子哥哥。"
歪著頭看著柚樹。
"爸爸說,讓我帶你回家,晚點他跟海鬥過來。"
低頭親了親黑兔的唇。
"也好,家裡舒服點。"
鬼龍院家的床都很舒服,至少比慕容那裡,和柚樹這裡都舒服。
"家裡還有恩姨照顧你,我也比較放心,答應我兔兔,回家以後,別老念著上班,你身體還需要休息,真的養好了,我不會攔著你上班的,知道嗎?"
揉著黑兔的頭,他就是想讓黑兔在家好好休息,
"知道啦,那你早點下班回去陪我知不知道?"
他就是想多陪陪柚樹啊。
"我老婆真乖。"
算是答應的低頭又親了親黑兔的唇,讓他再睡會,端著空盤子空碗去洗碗。
剛收拾妥當,和人就跟海鬥來了。
"怎麼樣啦?"
海鬥先進了房間給黑兔檢查。
"沒事啦,就是覺得很累。"
也不撒謊,他就是累,特別特別地累。
"躺著別動,我給你檢查一下。"
按著準備起來的黑兔,拿出便攜的檢查儀,簡單的給黑兔做了個檢查,
"怎麼樣,兔兔沒什麼吧?"
柚樹跟和人在外邊聊完帶黑兔回家以後,就進了房間。
"沒什麼,休息不好,兔子身體狀況本來就差,流產以後要比別人多幾倍的休息,再養兩個禮拜就差不多了。"
揉了揉黑兔的頭,他們一家人生活常識都不夠。
"怎麼弄,晚上就回去,還是你們明天回去?"
和人看著昏昏沉沉又睡著的黑兔,心裡滿是擔心,他才剛認回兒子多久,從正離開以後,他更多地就是**黑兔平平安安,可以跟柚樹白頭到老,然而並沒有什麼用,當柚樹告訴他,黑兔得了絕症,日子不多的時候,他連指責,都做不到,是他為了一個跟自己毫無血緣的兒子活下去,親手把自己的兒子推上了影贄的位置,才會變成今天這樣,他不怪任何人,因為誰都沒錯,全是他,一個人的錯。
"睡著了。"
海鬥也發現黑兔又睡著了。
"我收拾一下,一會過去吧,他也同意過去住了,明天我還得上班,他跟著我肯定也很難受,早點送過去,明天就別讓他跟我折騰了。"
柚樹拿了行李箱出來收拾衣服,還好柚樹總是習慣逛商場就給黑兔買衣服,換洗的衣服準備了很多。
收拾好東西,讓和人跟海鬥把他們的行李帶走,他自己抱著黑兔下了樓,開車回鬼龍院家。
黑兔搬回去,其實輝煌他們也知道為什麼,畢竟黑兔身體狀況不好,回父親家裡養病,理所當然,所以柚樹過來拿東西的時候,他們就問了問能不能去看,柚樹也沒反對,畢竟他們是好朋友。
黑兔在鬼龍院家畢竟有恩姨還有其他兄弟們的照顧,海鬥每兩天給他做一次檢查,兩個星期後,海鬥終於同意黑兔的身體已經康復的差不多了。
其實一個半星期的時候,黑兔已經非常精神了,每天的吃喝已經恢復了原樣,也不那麼嗜睡了,不過包括柚樹在內的全家所有人一致表示,在休息一段時間看情況,確定是完全恢復了,才同意了黑兔跟柚樹回去上班。
"累不累?"
柚樹最怕黑兔會累了,工作一會,就到黑兔身後幫他按摩,生怕黑兔會不舒服。
"我都沒事了,你別老念了好不好?"
扯過柚樹的手,自己都沒什麼了,這群人太緊張他了。
"對了,爸爸昨晚上說,能不能不搬走,繼續住那邊。"
柚樹也不讓黑兔忙,拉倒一邊沙發上坐著,讓他躺在自己腿上。
"我隨便啊,你想搬回去住嗎?"
黑兔在哪都一樣,住得舒服,有柚樹在,就好。
"搬回去也好,馬上源SK三十周年活動,之後我就想你在家呆著了,我不在家,他們照顧你,我也放心點。"
輝煌那群人他就不指望了,慕容孝倫還行,其他人,真是幫不上什麼忙。
"那就在那住唄,只要你在,我在哪都可以。"
"真乖,獎勵一下。"
誇了黑兔一句,把他抬起來,低頭親了一口。
"你的獎勵就是親我一下啊。"
黑兔哭笑不得的看著柚樹。
"那,你想要大的獎勵?"
有些輕佻的地俯身看著黑兔,一臉的誘惑。
"走開,上班呢。"
起身,順便就親了柚樹一口算補償了,就準備回去工作。
"怕什麼,我們去休息室。"
直接抱起來黑兔,就去了休息室。
"你讓他們聽見。"
雖然是說著拒絕的話,但是已經環住了柚樹的肩膀。
"怕什麼,慕容下去找孝倫了,整層就咱倆,再說,你這動作,也不像是拒絕我啊。"
"那我就沒再拒絕你啊。"
黑兔抬了抬上身,送上自己的雙唇。
"乖了。"
一記深吻,慢慢的褪去了黑兔的衣服,親吻他的身體。
"柚子哥哥,我想吃火鍋了。"
事後黑兔賴在柚樹的懷裡。
"火鍋啊,也好,我打給爸爸他們準備。"
放開黑兔,下床穿了衣服去打電話。
兩個人去超市買了點飲品,羊肉串一類的烤品,嘻嘻哈哈的進門,就看到家裡的不請自來的人。
"零哥。"
黑兔輕輕的叫了一聲。
對於他們幾個人來說,零的到來並不是什麼好事。
"我有點事找黑兔,方便,單獨聊聊嗎?"
零看了一眼,並不想讓他們單獨相處的柚樹,然後被黑兔逼著去準備晚飯了。
"零哥,有事嗎?"
領著零到書房去談。
"沒事不能來看看你嗎?"
零看著黑兔,這傢伙以前跟自己挺好的啊。
"行啊,不過我覺得你不是那種,隨便想看我就回來看我的人。"
黑兔還不瞭解零麼。
"好吧,我的確有失來找你。"
"墨,跟我說,你答應他去找薰的墓了是嗎?"
收起了玩笑,零很嚴肅的看著他。
"他說,那是你的預言。"
"你聽他胡說吧,什麼預言,我從來沒看到過你們去找薰的墓。"
"可是。"
"其實不是說我沒看到,但是,我看到的,並不是明年的事情。"
零看著黑兔一臉的疑問,還是把事情講了出來。
原來,當年零,看到黑兔,有三個結局,第一個結局,是黑兔活不過二十歲,他沒辦法得到柚樹的愛,沒有結婚,所以,他們並沒有恢復前世的記憶。
"那,那為什麼我還是生病了?"
"別聽墨胡說行不行,你讓海鬥給你做個全身檢查,你除了哮喘一點毛病都沒有。"
看腦殘一樣的瞪了黑兔一眼。
"那為什麼,墨要那麼說?"
"那就是第二個結局,我沒有把所有的結局告訴你們,是因為,我希望,前兩個結局,都不會發生。"
零嘆了口氣。
"第二個結局,就是你去薰的墓尋找永生泉,但是我看到的,是兩個月以後的事情,並不是明年,兩個月後,你會跟柚樹,哲也,慕容,孝倫一起,出發去日本富士山附近,尋找薰的墓,在那裡,你會因為一場以外,而喪失性命。"
"然後呢?"
"然後,就是第三個結局,到底會不會出現。"
"什麼意思。"
"第三個結局,就是你們找到了薰的墓,之後的事情我不能告訴你,但是如果你們能儘快到達,你就會沒事。"
零已經瀉露了太多,現在他不能繼續說下去了。
"你認為,我們應該著手準備出發?"
"沒錯。"
黑兔點了點頭,既然自己身體沒什麼了,第二個和第三個結局,只是早晚的問題,他們,應該面對。
"如果第三個結局,我們到了,我能跟柚子哥哥,在一起一輩子嗎?"
"我不能告訴你,因為,後邊的結局,你沒經歷到,我還不能告訴你,不過相信我,第三個結局,是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零歪頭不置可否地說。
"墨哥,為什麼要騙我?"
黑兔不相信一直疼愛他,喜歡他的墨哥,會做這種事情。
"墨的話,儘量不要當真,他,有些事,我不能告訴你,但是聽我的,OK?"
零皺了皺眉頭,他不能再說了,警告,也只能到此為止。
黑兔點了點頭,留了零吃完飯,但是零不肯,藉口有事,要走。
"對了,你們就不奇怪,為什麼墨不直接建議你們去喝哲也的血嗎?"
零臨行前,轉頭問黑兔。
"沒想過,你說起來,的確有點奇怪,九尾狐血百病盡除,還能長生不死,為何我們還要去千里迢迢找薰的墓?"
黑兔看著零,他不說,他都沒意識到。
"聽我的,墨的話,不要百分百的去相信,你想跟柚樹走下去,就一定要記住這句話。"
看黑兔點了點頭,揉了一把他的頭,轉身出了鬼龍院家的門,消失在夜色之中。
"零不留下來吃飯?"
柚樹收拾了一桌子的涮菜,還以為零要留下來吃飯。
"他說趕著回去,羊肉串呢?"
撒嬌的抱著柚樹,零說的,他還是不準備告訴柚樹了。
"在烤呢,餓了?"
圈著黑兔坐到椅子上。
"還好,海鬥哥呢?"
雖然其他話不能說,但是自己身體的事情,還是應該可以說一下的。
"他剛回來在房間,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柚樹瞬間就開啟擔心模式。
"沒有,我剛才跟零哥談了一下,就是零哥給我跟墨哥不同的兩個結局。"
"嗯,他怎麼說?"
柚樹也不去廚房幫忙,直接開火燒水。
"他說,那個我活不到二十歲的結局,是因為你不肯接受我,我們兩個沒有結婚,而且從來沒有在一起,然後應該是我選擇了永生契約一類的,然後我就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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