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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你父親是羽衣衛的人

"山下最近有什麼動態?"

蕭縱美美的睡了一覺,看著出現在自己床邊的蘇懷衣一點也不驚訝。

"你就沒想想我這麼時候來找你到底是為什麼?"蘇懷衣有氣無力的看著他,"你對我娘到底做了什麼?"

"我能對她做什麼?"蕭縱彈著蘇懷衣腦門,"你娘那是我長輩,你爹都沒說我跟你娘做什麼,你反倒是上我這來問了。

不是,我就那麼有吸引力麼?"

"滾!"蘇懷衣將他朝裡面擠了擠。

"大哥,我叫你大哥行不行。我這小書房的床就那麼大點,你再擠我真的就要變成肉餅了。"

"我娘不正常。"

"可能是上山的路上淋雨了,緊接著又給兩位病人看來看去的,換作是我,我也不正常啊!"蕭縱知道,多半是自己那日說的話語氣過重了一些,導致梁採菲現在壓力大了。

蕭縱不是這麼想逼迫她早做決定的,只是有些事他害怕脫離自己的掌控,如果他還不能肯定自己的身世,他會去想之前幫著蕭雲浮做的那些,是真的有意義的麼?

真的,是自己想要的麼?

而這一切的源頭,不過是徐沐年給他的美好罷了。

"蕭雲浮和沈夙寐兩人怎麼樣了,現在什麼時辰了?我睡了多久了?"蕭縱晃著自己的腦袋,可能是今天早上天矇矇亮的時候他才回來睡覺,現在頭正疼著。

"天快黑了。"蘇懷衣無奈道,"你有聽我剛才說的話麼?

想知道歸想知道,別把人逼得太緊了。

山下的瘟疫就夠讓她頭疼的了,我爹又這個樣子,我是真怕我娘會被你這麼一攪和之後給瘋了。"

"她比你想的要堅強!"蕭縱翻身下去,蘇懷衣將把他衣帶子一扯。

"我在很認真的給你說話。"

蕭縱頭疼的看著自己面前這個長不大的小孩,"關於前朝的一切,現在真的只有你娘還活著了,我是不會讓她出事的。"

蕭縱掰著他的手,想讓蘇懷衣趕緊給鬆開,他尿急。

蘇懷衣在氣頭上,這段日子憋屈壞了,沒放手不說還把腳給伸了過來,蕭縱沒注意到正要往下摔去。

蘇懷衣這倒是急了起來,想要過去扶,沒想到人一個抽身,摔地上的人成了自己。

他吼道,"蕭縱!你過分了!"

"誰過分也沒你過分啊!"蕭縱拍拍手,坐在他背上,扯著蘇懷衣的領子道,"二狗,哥要去恭房,腿腳不方便,你帶哥去!"

"滾,從我身上下去!"

"你這就不厚道了,夜晚將近,你卻來惹人好夢,該罰啊!"蕭縱一邊說著一邊趁他氣頭上將他腰帶纏上了床腿上。

蕭縱大功告成的溜了出去,蘇懷衣這邊正想要站起來,卻發現根本沒法動,他大罵道,"蕭縱!你個王八蛋!"

蕭縱沒理他的,去自己房間狼吞虎嚥的吃了桌上的粥,才慢慢正視起對面正看著自己的人。

"想說什麼就說吧!"蕭縱嘴裡還咬著饅頭,他現在是真的好餓啊!

"我爹,是怎麼受傷的?"沈書辭咬著嘴唇,問出這個問題或許他已經在心中演練了無數遍,他很害怕。

"青山書院的事你知道多少呢?"

趙京墨搖了搖頭,像是在自證清白,表明自己什麼都沒說,蕭縱瞧著心裡不免有些好笑。

"是不是出事了?"沈書辭看起來確實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你為什麼會這麼問?"

"從我記事以來,我就沒去過青山書院,每次年關都是爺爺還有太爺爺出來看我,還有我娘的。

我以前總是想太爺爺那麼大的人了,身體有不好,為什麼還要舟車勞頓的,後來我想明白了。

因為在我家,我爹,是不被外人看好的。

你知道我爹的名字是怎麼來的麼?我爹時常給我說要對我娘好,他說要是沒有我娘,就沒有他,也就沒有我了。

後來,我問太爺爺,太爺爺可能是覺得我年紀大了,懂事了,才告訴我真相。

我爹的名字是我娘給的,我娘的名聲在外,到了適嫁的年紀也沒人敢娶,我爺爺是個看得很開的人,女兒不出嫁,他就一直養著。

爺爺說,你知道蛛網,我爹就是我娘從蛛網裡救出來的。

我娘拿他當試毒的藥人,誤打誤撞的救了他,可是我爹什麼都不記得了,只知道發呆,還整天睡不著覺。

他的名字,是我娘用來笑話他的,笑他晚上睡不著,只能白天困了才睡得著。

後來,我爹就想起來了,離開了一段時間,再回來的時候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我娘不問他,他也不說,可是我小孩心性不知道大人都在藏著什麼,我問了。

我爹告訴我說,以前他跟錯了人,做了一些不該自己做的事,現在他不會讓自己後悔了,會一直留在我娘身邊,讓我以後要孝順我娘。

青山書院的事,是我爹引來的,對麼?

他,他還能醒過來麼?"

"等醒過來了,我帶你去見他。"蕭縱並不能給這個少年什麼承諾,他只知道這樣說,少年的心或許會好受一些,那雙憂鬱的眸子或許能被其他的東西填滿。

"羽衣衛,你知道麼?"見他不說話,蕭縱又繼續問,"你父親是羽衣衛的人,幾年前他應當算是我的緣有吧!

昨天我看見他身上的印記了,是幾年前我給他說的笨法子,燙傷了。"

"你說的是前朝的羽衣衛麼?那個只為皇帝做事的?"

"是。"蕭縱不知道他聽不聽得懂,語氣也添了些淒涼,"卻也是最先背叛前朝的羽衣衛,或許在那群只知道執行任務的人眼裡,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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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是真正的死士,像是木偶一樣,被人牽著鼻子走,沒有半點思想可言的。"

"我的父親,跟他們是同類?"沈書辭抓著桌角的手一陣收緊,"是不是?"

"可以這麼說吧!"蕭縱知道這很打擊人,"你不要再問我更多了,更多的,我也沒法回答你了。"

"那,是前朝的人在追殺麼?"

蕭縱臉上一陣苦笑,他抬頭看著屋頂上的橫樑,一陣眩暈,"你這腦袋成天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