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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正規的曲子,想什麼呢?

"你看看,你看看,我當初是怎麼說的?"

蘇懷衣很是暴躁的敲著桌子,"我就說宋勉弄出來的吧!

他一個人定然是弄不出這麼大的陣仗,這背後肯定是有人在撐腰的,現在這算什麼?

暴露了,你瞧瞧是不是?

咱們山下還是不太平!

我娘走的時候在路上碰見的事,都在這封信裡寫著了。

蕭縱,你是不是對自己太過自信呢?

好好看看,好好看看知道麼?"

"師叔!"趙京墨拽著他的袖子,和沈書辭兩人合力將他往外拽著。

他今天這模樣,像是要將蕭縱給吃了的。

偏偏蕭縱一言不發,只是靜靜的看著桌上的信件,他沉得住氣,再加上蘇懷衣這麼一吼,屋子裡的幾個孩子都嚇壞了。

"二哥。"

沈書辭和趙京墨不一樣,既然是認了蕭縱做大哥,這山上比蕭縱小的也就蘇懷衣了,蘇懷衣便說了一聲叫二哥就好,免得這孩子沒了家人現在因為一個稱呼還渾身不自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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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書辭和趙京墨不一樣,趙京墨會哭,外面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心裡跟鐵板似的除了蕭縱誰也鑽不進去。

沈書辭則像是一個紙老虎,外面看上去分外討厭,實際上是帶著刺的玫瑰,一掐就沒了主心骨。

"你少說兩句,事情不是都發生了麼?"

剛和山上人打交道的時候沈書辭還時常能將人懟到無語的境地,現在不知道是學會了收斂,還是一個人感受到了寄人籬下的滋味,說話都客氣上了幾分。

蕭縱雖然嘴上不說,但這孩子是住在自己院子裡的。

他南玄號稱是算無遺策的,看相除了謝無相這個無相之人就沒看走眼的,如何不能看出一個孩子的心思呢?

說什麼袖子上抹了辣椒粉?

真是連趙京墨都騙不過的謊話。

"是發生了。"蘇懷衣瞅了他一眼,語氣也放弱了一些,"趙京墨,帶你哥哥出去,我和你師父有話要說。"

"哦!"趙京墨點點頭,雖然自己也不捨得離開書房卻還是聽話的扯了沈書辭的袖子,"書辭哥哥,咱們去找我師兄玩好不好?

我告訴你,我師兄那有好多可以玩的稀奇玩意。

你等我拿了書,咱們就過去。"

"大哥......"沈書辭沒怎麼動,反而是看向了蕭縱。

"去吧!你們小孩子能玩到一處去,晚些在回來,回來了......自己早點睡覺吧!"

等到打發了這兩人,蘇懷衣火氣才稍稍降低一些,"你不會是想要這個時候親自下山夜探吧?"

梁採菲傳回來的信件上寫的很清楚,那就是山下多了一群已經死去的人,身上還帶著泥土,卻像是活物一樣在山下徘徊。

她到山下的時候天色才矇矇亮,瞧見了便一直躲在樹上,那些東西對氣味似乎很是敏感,這也多虧她武功底子好,沒能在他們撞擊樹的時候因為不穩而摔下去。

蕭縱對這種東西感到很熟悉,正是和尚坑他老腰的那個晚上,他們碰上的一類生物,出現在山腳下蕭縱認為是很正常的,但是,上一次被追趕的時候那些生物對人身上的氣味並不敏感。

他們追自己,只是因為和尚在自己身上藏了藥粉。

也就是說,宋勉在被和尚修理之後,不僅捲土重來了,還帶來了更厲害的傀儡。

"我沒這麼想。"蕭縱將信和尚,"我在等人。"

"和尚?"蘇懷衣冷笑一聲,"你從來不講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遇上這和尚怎麼就變呢?處處都透著不一樣呢?

他抓到你什麼把柄了麼?

說來聽聽,我幫你處理了。"

"能不能文明點,別這麼血腥暴力?"蕭縱用信封敲打著他腦袋,"宋勉背後的人我以前想的是大梁,畢竟南楚已經將他拋棄了,西秦是不可能和這種人同流合汙的。

這次瘟疫又來得巧合,各路人馬都朝這邊來了,宋勉是大梁的人。

我想他將這裡戳出這麼一個窟窿來,除了他,出力的還該是有大梁的人。

我在萬州城內救了一對謊稱是母女的,女孩年紀很小倒是個精明的人物,長大了估計了不得。

這對母女被人追殺了,現在我讓謝芸漓將她們安置在自己府中,是哪的人我暫且分不清楚。

原先我想是溯京的人,可偏生那幾個追殺的人身上是帶著瘟疫的,我便不敢胡亂猜測了。

萬州城內他們進不去,那對母女現在倒是安全了,投鼠忌器這等事如果是大梁來的探子沒了目標,臨時去幫宋勉也是說得通得。

和尚啊!

青梔是見過的。"

"就憑這個?你確定他能拿出解藥?"蘇懷衣訕笑一聲。

他害怕蕭縱太過依賴一個人,何況那個人平日裡懶散慣了看著就讓人心裡覺得不靠譜。

蕭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大家子的人,他雖然還未完全猜測出蕭縱的身份,但是這個謎底埋藏得越久,他知道最後曝光的那一天就越會讓人直呼受不了。

他不想看到蕭縱犯錯,任何人都能犯錯,唯有他不能。

"嗯,不然他是不會去見謝相無的。

他這人耳目眾多,而且很多時候耳目都不是人,看到的能比別人多,一打聽就知道青梔同謝相無是怎麼一回事了。

我再問,青梔便會告訴我了。

這很簡單,我只是,很想知道和尚在哪。

不然,心裡不踏實。"

"咳咳。"蘇懷衣再度坐不住了,"你能別總是讓我跟著瞎操心麼?"

"既然知道是瞎操心,那裡為什麼還要多想?"蕭縱的手搭在竹笛上,"走,去塔樓瞧瞧。"

"瞧什麼?"蘇懷衣還記得他說過不會出去一探究竟,現在忽然說去山門他嚇住了。

"那裡是整座山的最高處,站的高,看的遠。"

"你......"他的臉一陣扭曲,蕭縱吹笛子真的是很有戰鬥力的畫面,簡直是在考驗他耳朵的承受能力。

以前的時候他聽人說笛音能讓人心靜,因為哀怨,也能讓人神志渙散,因為沉醉在其中。

蕭縱的笛音,卻是卡在中間,讓人走火入魔。

魔音入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他這是想要做什麼啊!

"你......我先去給他們說說,讓他們將耳朵堵上,你再來即興表演,可好?"

"正規的曲子,想什麼呢?"蕭縱不樂意的打斷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