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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罪狀

"小少爺,有事找你。"穀子指著身邊的衙役,"恨水哥找你有事。"

徐仕喬給安排來得四個,都是以前老仵作在的時候從城中收養的孤兒,老仵作走的時候本來就給這四個孩子在城內安排了差事,徐仕喬不放心這個四弟單打獨鬥,就給他們四兄弟調了過來。

"這是?"

徐沐年是個獨行俠,昨天晚上基本沒和這四人碰面,只是聽穀子提了這麼四人,再加上剛才在屋子裡的事壓的他喘不過氣,現在也是還沒反應過來。

"秦恨水,秦烈陽,秦**,秦楓城。"秦恨水指著自己身邊的弟兄一一介紹著,"以後我們四個就跟著四少爺了。"

"哦!"徐沐年點點頭,"我一直都是一個人,不知道的很多,你們有空可以多教教我。"

"我們原先不是做這個的,大家都是彼此彼此。"很好說話的秦**道,"四少爺,有件事,我們去那邊談。"

這四兄弟一來和徐沐年打了個招呼之後,皆是有些避諱的朝半掩著的屋裡看著,徐沐年知道肯定是跟屋裡的人有關,因此也不推辭就跟著人走了過去。

"什麼事?"

"武大娘認罪了。"

"......"

徐沐年一個頭兩個大,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最近操心這個案子導致的急切,所以現在有嫌疑沒嫌疑的都一個個上前來認罪了。

徐沐年努力平復心靜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你再說一遍。"

"武大娘,武力的娘,認罪了。"秦恨水不冷不熱的話再度給了徐沐年一個沉痛的打擊。

"你說的都是真的?"

"千真萬確。"秦烈陽將手裡的罪狀展開,"這是武大娘的認罪書,簽字畫押了。"

"不是。"徐沐年蹲在地上,天上的太陽都快要落山了,可看起來還是分外的刺眼。

"你們沒搞錯?武力是她兒子,趙氏說武力是她殺的,但是身上的傷不是她做出來的,還要我不要再查下去。

那也就是說親孃在兒子死後又傷了兒子?這可能麼?"

"不。"秦楓城搖頭,"四少爺怕是沒看清楚,上面寫的是全部的過程都是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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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徐沐年自問,將罪狀拿在手裡過了遍眼。

武大娘說的和趙氏有點差別,趙氏一早出門回孃家,後來武力要賣兒子被武大娘聽見了,之後兩人發生口角,在屋裡起了爭執就打起來了。

武力身上的傷是在屋裡兩人爭鬥的時候落下的,這個時候趙氏帶著小寶回來了,小寶恨父親賣了姐姐,上前抓武力。

恰巧這個時候武力醒了,對兒子拳打腳踢的,趙氏就和武大娘合力將武力綁了。

眼看繩子快綁不住,大娘用勁過猛將兒子勒死了。

之後,婆媳兩人將屋子收拾一遍,趙氏回孃家,武大娘則帶著孫子出門,等到晚上的時候武大娘回家在家裡大鬧引來鄰居,自己去找媳婦兩人在路上又對了一遍供詞。

"看起來武大娘說的好像是真的。"徐沐年觀光了一邊坐在地上繼續擼著自己頭髮,"你們有什麼看法麼?

我哥說新來的仵作不靠譜,在他那停了四天,也沒看出什麼來。

之後屍體腐化,看不出來了才下葬,我現在也找不到線索了。

這案子是一頭霧水。"

徐沐年靠在樹上,他忽然想聽聽徐仕喬是怎麼看待這無腦的案子,可是又想到剛來徐府的時候,他二孃說過大哥身子不好,不能做思慮過多的事。

"沒有。"秦恨水耿直的回應他,"要不去問問大公子的意思?

我們以前只是跟著師父打打下手,而且師父說以後死的人會很多,要是跟著他學怎麼看死人,會沒飯吃的,也不讓我們學這些。

四公子要是想不明白,可以去問問大公子,他這人總有獨特的見解的,只不過現在是換季,夫人怕是不會同意大公子跟著我們一起跑的。"

"四哥。"

徐沐年一個哆嗦,從地上站了起來,他左看看右看看,總算是看見樹後站著的人影了。

那人一身水綠色的長衫,頭上帶著的帷帽從上到下遮了個嚴嚴實實的,一樣的水綠,人影和青藤和在一起,不仔細分辨還看不出來。

"你怎麼來呢?"徐沐年快步跑過去,緊張兮兮的看著他像是在做著什麼不要命的事。

"他讓我跟著你。"青梔更為小心翼翼的看著徐沐年,"他說你有什麼麻煩就告訴我,晚上回去了我給他說。"

"怎麼出來的?"見那四人正好奇的打量著青梔,他將青梔拽遠了重複著,"怎麼出來的?"

青梔沉默了一會才不好意思道,"爬牆。

他,他要我爬的。

他說我笨,不會寫字,他看著心煩,就讓我出來跟你看看。

還,還說晚上的時候讓你把我塞回去,有時間就親自去說怎麼回事,沒有就我給說。"

"有時間。"徐沐年給那四位打了招呼,又去穀子那拿了另一份供詞,也不顧及別人的眼光一路上拽著青梔橫衝直撞的總算是到了徐府的外圍。

"不對啊!"徐沐年站定後望著青梔,"你醒著我怎麼塞你啊?多尷尬啊!"

"那,那!"青梔咬咬牙,狠了狠心,"你把我打暈吧!"

"咳咳。"內院的人咳嗽幾聲,"有梯子。"

"哥!"聽見說話的人是誰,徐沐年松了口氣,"別帶這麼嚇人的。"

他翻上牆,看著正爬梯子的青梔,坐在牆上晃著兩條腿詫異道,"哥,二孃不許你出門的時候你是不是就這樣出去的?

其實,你比二哥更不老實是不是?

他是明著出去,你是暗著出去,這梯子都被你踩的發光了。"

"小時候的事了。"徐仕喬嘆了一聲,"沒落下病根前的,不然你以為我都這副德行了,你二孃還會樂意讓我時不時的出去鬼混啊!

還不是有前科的?"

"嘁!"

"慢點。"徐仕喬扶著青梔下來,"幫我把梯子藏起來,你哥打算冬眠了,就這一次幫你的機會了。"

"你又做什麼?"徐沐年想著他上次花了大半年建了個密室,這次怎麼著也得玩個高階些的,"不會是地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