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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洞

今日...氣氛有些怪異。

嚴非淵在昨日正式拜白胡子為師,成為了雍離界眾人口中"飛上枝頭變鳳凰"的談資,今日...他入住靈寒門第一天,不速之客便是找上門來。

仙池,柏樹,美酒,佳人。

當真是風景獨好。

"聽聞九仙劍門寒霜劍君風姿出眾,仙資出塵,如今一見,真是見面不如聞名"晏鴻離笑花了一張臉寒暄。

嗯,擋在伴侶眼前。

"不及閣下。"寒霜白八風不動的回答一臉防賊的某個人,伸手拿出隨身攜帶的禮物——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

"哪裡哪裡,一見面就從如此大禮,我二人怎麼受得起?"晏鴻離搶在嚴非淵前面奪過寒霜白的劍。"鏘"的一聲扔到了嚴非淵看不見的角落。拍拍手,一臉輕鬆。

"道友何意?"寒霜白皺起了一雙好看的眉,不能明白這位修為高深,長相豔麗的道友為何如此作態。

能是什麼意思呢?不過是吃醋而已。

嚴非淵在寒霜白看不見的角落捏了捏晏鴻離的手指,得到欲語還休的蹬視一枚,頗感無奈的解釋。

"以示珍愛"

良心有些痛。

寒霜白點點頭,似乎能夠理解,他看晏鴻離的表情不在帶著敵意,周身的氣息也平靜下來。

然後...他對著嚴非淵點點頭,頷首道"多謝師弟指教。"

嚴非淵昨日才拜白胡子為師,雖然輩分不低,但是因為入門晚,自然是成為了這虛字輩最小的一個弟子,道號"虛崖"。

他昨日忙了一天,好不容易在子夜時分殺了仇敵,回來之後就是在床上各種與伴侶做羞羞的事情,如今臉色不是很好。

今早聽見寒霜白到訪,他還以為是來找他打架的,拿著無名劍就出去了。對於這個看的上的對手,他態度還算客氣。

"上一回誤會師弟,今日,請罪。"寒霜白臉有些熱,上一次跟師弟打的時候沒有想這麼多,昨天的時候他就很是尷尬,一整天的收徒大典都心不在焉的。淨想著怎麼樣化解尷尬了。

外人多說寒霜白真如那高山上的玄冰一般冷酷,但是實際上他只是...

有些不好意思加害羞〃∀〃。

跟師弟打好關係,不讓師弟怕自己...必須的,握拳!

他想著虛念師兄的話,緩緩的向後掏去。

對面兩個人的小動作他並沒有注意到,只覺的師弟不怕他,跟他談話的樣子也可愛的緊。

要是他師傅是丹塵師叔就好了。

這樣師弟就是親師弟了。不高興。╯^╰

"不知師兄來此有何貴幹?"嚴非淵期待的看著他,覺得他應該是知道和自己的無名劍打起來他太吃虧,所以才送了自己一把劍,那麼,這是要拿出自己的劍,和他打架了?

然後...是一瓶丹藥?!

這是什麼意思?嚴非淵有些不能理解,不過寒霜白並沒有被冷落,只見晏鴻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之一把奪過,又是"砰"的一聲,那瓶上好的丹藥就被晏鴻離扔到了犄角格拉裡。

晏鴻離皮笑肉不笑的道"多謝寒霜劍君厚愛,我家寶寶...受不起!"他甚至咬著牙,眼神都有些惡狠狠的樣子了。

還好寒霜白天生缺一根筋,他並沒有覺得晏鴻離此舉有什麼奇怪,甚至是認為自己如此...**了。

他是看過小師弟和晏鴻離的親暱的,自然也就知道他們關係非同一般,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是只要將晏鴻離當成一位長得有些高,胸部有些平的女修,也就好很多。

男女修士在同住一間洞府之後總會有孩子出來,這個時候他們就是一體的,所以...他送給師弟的東西被晏鴻離接住,也不是什麼大事了。

他眼睛亮亮的,看著小師弟,嘴唇齪躡著想說什麼...

說啊,說你要跟我打架,我等著呢。嚴非淵姿勢正了正,等著他的戰鬥邀請。

在九仙劍門,門派弟子想要獲得更多的資源,除了每月固定的資源之外,還有三個獲得資源的方式。

一個是師傅。九仙劍門的各位師傅們總是樂意給自己的徒弟各種各樣的寶貝,將自己的徒弟從頭發絲武裝到腳趾,力求徒弟在弱小之際也能獵殺高手!

第二就是接受任務堂的任務,每個月,任務堂都會推出任務,任務成功之後可以得到一部分的獎賞,還可以見識到凡間的種種,很多弟子都很喜歡做任務。

第三個就是挑戰。挑戰雙方在演武堂進行對戰,勝者將要得到一千下品靈石。

嚴非淵自然不需要靈石,但是...

在九仙劍門,很多弟子去挑戰同門,不僅是為了資源,更多的是為了磨鍊自己的劍意,嚴非淵也是如此。

誰知道...

寒霜白期期艾艾的吐出一句"吾來...道歉"

不要臉!

晏鴻離嚯的一聲站了起來,他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紅著臉,扭扭捏捏的在他的伴侶面前是要幹什麼呢!當他是不存在的嗎?!

"這位道友...汝何意?"寒霜白慢吞吞的問,眼神無辜極了。

"呵呵"晏鴻離眼睛抽到天上"本尊的意思是,天色不好,本尊就帶著寶寶回去了。"說完,晏鴻離拉著嚴非淵就走,完全無視嚴非淵自己的意願,他覺得,他需要和他的小寶寶...好好,談談!

...天...不好?寒霜白看著碧藍的天空,耳邊是小鳥嘰嘰喳喳的聲音,天氣不好嗎?

興許是?畢竟自己的五感不太好,就好像他從來不能感覺到寒冷一樣。或許此刻...天是真的不好。

嗯,不管怎麼說,師弟應該原諒自己了吧,畢竟師兄說過,想要人原諒自己,最好就是送人東西。

為此他還非常用心的去搶了自己小師妹的劍,拿走了三師兄的丹藥。

走在回去的路上,寒霜白身邊的空氣都溫暖了不止一點。

而被討好的嚴非淵可就不這麼幸福了。

晏鴻離正陰陽怪氣的跟他訴苦,甚至是將自己白淨脖頸上的兩個洞給他看,意思很是明顯,他喜新厭舊,不是好人。

細嫩的脖頸處還有昨晚動情之際他留下的印記,至於嚴非淵吸血時候咬出的牙印,這倒是不太明顯,因為晏鴻離擔心嚴非淵吸血的屬性被人發現,總是會在嚴非淵吸完之後就將自己的傷治好。

"疼"可憐兮兮,一定要可憐兮兮。

脖子上的衣服往下拉,甚至能夠看見白的發亮的胸膛,嚴非淵眼睛跟著下移...

對,就是這樣,看我看我看我...

晏鴻離的邪惡心思得到證實,又是往下拉了一分。

"你看著寒霜白,對得起我嗎?!"聲淚俱下的控訴,這個時候一定要有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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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你還對著寒霜白笑!"你對的起可憐兮兮的我嗎?

"我...沒有。"他一心想著跟人家打架,怎麼會笑,而且他也不會笑來著。

"就有!你還給他解釋,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怎麼可能不喜歡,但是...本魔尊就是要鬧,看著伴侶無奈真是萌萌噠!

我不是給你解釋的嗎?我要是不給你解釋,你不是會生氣嗎?嚴非淵覺得無奈極了,伴侶越來越無理取鬧,就是他的脾氣再好,也有些不高興。

那就給他些教訓好了。對,就是這樣。於是嚴非淵一把將晏鴻離的手抓住,晏鴻離的手很是細嫩,作為一個魔尊,他整天啥事不幹就圍著嚴非淵轉,用的武器也不比嚴非淵,跟嚴非淵一比,他的手小了一圈,所以嚴非淵抓的很是容易。

一直手抓住晏鴻離的兩隻爪子,舉起,固定在頭部上方,用一個危險的姿勢靠近不聽話鬧脾氣的伴侶。

直將他看的有些臉紅,然後他不好意思的低頭,有些害羞〃∀〃。

寶寶是要做什麼?他要不要反抗?天這麼好,讓人家看見多不好意思~

然後嚴非淵就往下壓,往下壓,一口...咬住晏鴻離!

晏鴻離直接傻眼了,說好了溫柔的親吻呢?說好了霸道的以唇封唇呢?!

到最後...原來是寶寶餓了?可是寶寶你餓了也不用這樣的,我會很乖很配合。再不然要是你想喝其他人的血,我給你抓好伐?要是你願意...

不管晏鴻離心中如何不敢置信,事實就是他被嚴非淵以霸道的姿勢又喝了一回的血。等到他雙手無力的垂下去的時候,嚴非淵又是給他喂了一粒丹藥。回血用的,丹宗風月白出品,質量值得保障。

接著嚴非淵帶著晏鴻離去看了他的山頭。他頭一天入住靈寒山,山上除了他倆就一個白胡子,白胡子這個人嗜劍如命,收了徒弟之後就樂的將整個山頭交給徒弟,自己跑的找不著影,據說是為了給徒弟找天材地寶去了。

這麼寵徒弟的,也是頭一回了。

於是這裡實際上就是嚴非淵的地盤了。

靈寒山作為九仙劍門九大主峰之一,氣勢恢宏,靈氣濃郁,就是不打坐修行,體內便是有靈氣慢慢醞釀。

正如當初晏鴻離帶著嚴非淵一樣,今天嚴非淵帶著晏鴻離走在靈寒山的小道上。他們已經看過靈寒山的大部分建築,知道了這裡的佈局,只剩下最後一個地方沒有看過。

那便是靈寒山的風洞,白胡子在離開之前特地要求嚴非淵去那裡看上一看,所以那裡才被嚴非淵當做是做後一站。

一路上晏鴻離倒是聽話,嚴非淵很是滿意,看來剛剛的舉動很是有用。

到了。

嚴非淵看著面前黑乎乎的洞穴,不太明白這裡有什麼特殊的地方,然後...

他就被吸了進去,是那種無害的,就是晏鴻離都沒有攔得住。

又丟了...

被吸進去的時候,嚴非淵竟然還有心思考慮這個問題。也是很奇葩了。

"此界為風界。"

隨著這聲音落下,嚴非淵面前很快明亮起來,亮如白晝,嚴非淵的眼睛都要被亮瞎了一般。

但是他不能閉眼,因為...他一閉眼就是一道劍從刁鑽的方向射過來。

靈寒山風洞,每一位靈寒山主人劍意磨鍊之地,由上古遺留而來。稍有不慎,便是命喪當場。

就是靈寒山現任主人白胡子都要小心翼翼,甚至是只能在最外層徘徊。

而嚴非淵所在的地方,比之白胡子還要更深入了一分。

本來白胡子的意思只是讓嚴非淵遠遠的看上一眼,並沒有讓他進去。本來,以他如今的劍道修為,也沒有資格挑戰這風洞。

誰知道,就好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一般,他竟然被拉了進來。

他曾在劍冢磨鍊過劍意,但是劍冢更趨向於個人身體素質的歷練,要求的是打敗自己,不斷進步,但是這無理取鬧的風洞可不一樣。

一進來,嚴非淵就是受到了狂風暴雨般的攻擊,逼得他一次又一次的拔出無名劍反抗。

這裡是仙人遺址,除了最純粹的劍意,沒有什麼能夠在這裡逞能,嚴非淵所能依仗的不過是手中的劍而已。

"劍決一式——斷浮雲。"綿延的劍光形如白晝,有浮雲湧動,若隱若現間擋住了一招。

卻是引來了更強的攻擊!

嚴非淵劍眉不變,手臂轉動,又是招式變換,"劍決二式——碎江河。"

這一擊範圍極廣,伴隨著雷霆之聲,穩穩的壓住來自四面八方的攻擊。

然而...在這風洞之中,最強的劍豈是如此容易抵擋?

嚴非淵感覺到了危險,極致的危險。他精神高度集中,手裡已經準備好了第三式。

須臾...風洞的攻擊醞釀結束。

毀天滅地的可怕劍意壓了下來。

嚴非淵亦是一劍相迎"劍決三式——滅天下!"

噗呲噗呲的聲音不絕於耳,嚴非淵身上傳來可怕的骨頭碎裂的聲音,那時間很短,但是卻又無比之長,等到嚴非淵感覺到疼痛的時候,他已經被風洞排斥出去。

"我要閉關。"說完這句話,嚴非淵便是暈了過去。

他這一生有過失敗,更有坎坷,他曾經被自己的伴侶弄的不人不鬼過,但是...

第一次,他感覺到自己的弱小,在沒有各種加成,僅靠劍意的時候,他竟然這般無助!

那般可怕的劍意,就是他在全盛時期...也沒有把握能夠接下。

醒來的時候嚴非淵是在浴桶之中,晏鴻離正一劍擔心的看著他。

他感覺到那是嚴非淵的機緣,故而沒有阻攔,誰知道得到的竟是一個可憐兮兮碎了三塊骨頭的伴侶?!

一陣風一樣將伴侶帶了回來,請了最好的醫修前來,足足一個月,伴侶方才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