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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下你

無名劍牛氣沖天的直嚷嚷"瞎說什麼呢,普天之下老子第一好不好。"

"當然了,如果出現了兩位道友同時滿足所有條件,那便是請兩位以實力比個高低了。"

"修真界實力為尊,咱們也都是一方大修,只要不簽下生死狀,便是點到為止,切不可為那點東西壞了感情"

這句話雖說是讓人點到為止,但是更多的卻是告訴在做的人,他們是可以殺人的,只要你有本事簽下生死狀。

"好了,既然眾位沒有意見,那麼便由在下為大家主持這一屆的拍賣會。"

"第一件乃是九州大世界太玄界魔尊之物——勾魂剪"

一個嫋嫋婷婷的女修士捧出來一個寶盒來,那寶盒被秘法封印,便是嚴非淵也看不出什麼來。

"看見沒,那可是傳言之中的魔尊之物,不說其他,就是想想都覺得高不可攀"

天下魔修無數,但是並不是隨便一個魔修都能自稱尊主的。

這九州大世界共有九位魔尊,太玄界四位,其餘五位分佈在其他大世界。至於中世界與小世界,那是想都不要想。

那青衣男子依舊再為顧言楚解惑,他也不知道什麼身份,做到了顧言楚身邊不說,還在此等情況下與顧言楚竊竊私語。

顧言楚聽見魔尊就想起來被自家主人給拋棄的那一個,頓時就有些臉黑。不過他很好的沒有表示出來。

"比物乃是一件攻擊性法寶,早年魔尊手中寶器,不知有那位道友出價?"

修士與修士是不同的,就是同樣的大乘期,也有很大的差距,而魔尊作為魔修之中最頂尖的那一批,自然是有無數人推崇的,這位魔尊之物自然被不少人惦記。

"玄魔心"一個看不清楚面容但是氣息不弱的魔修開口。

聲落,當即有人繼續報出天材地寶的名字,有的就是嚴非淵都沒有聽說過。

不過他有煉神決,倒也不至於睜眼瞎。

這競爭自然是激烈的,能來這裡的人皆是一方霸主,自然不會缺少能用的東西。

到了最後,這勾魂剪被一位身量不低的男修帶走。

第一件拍賣物品就這樣被人買去,似乎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嚴非淵有些好奇他們所說的"認可"是什麼意思。

"你可有什麼想要的?"嚴非淵自己倒是不缺什麼東西,不過他帶著顧言楚來,自然不會無視他的一魄。

他說這話也是順水推舟,因為就是嚴非淵這樣對什麼都漠不關心的人,也能看出來顧言楚對第二件拍賣品上心了。

那是一個女修。

姣若月華之姿,神情冷傲自持,即是身上穿著破碎,也不掩一身風骨。

"離火宗聖女,元嬰期修士,天資極佳,長相絕麗,又是罕見的極陰之體,不知道有那位願意出價?"

"當然了,咱們天級拍賣會自然有咱們的規矩,臺上的這位雖然是貨物,但是想要將美人帶回家自然要下點功夫,是吧,各位?"

這位合體期修士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引得臺下眾人心神盪漾。

聖女,元嬰期修士。

只這兩點就足夠其他人對這女子趨之若鶩了。

但是嚴非淵沒想到顧言楚對她也有興趣。

"元嬰期修士,為什麼會被當做拍賣品"顧言楚答非所問,眼睛死死的盯著臺上高傲的女修。

"她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被威脅的。"

他說不上自己是什麼感覺,興許是覺得不值,興許是其他的什麼。

"小美人,不要傻了,臺上那女人可不是什麼好貨色,不值得你為她傷心"

嗯?

顧言楚又是一愣,卻是不去詢問說這話的青衣,而是固執的看著嚴非淵,要他給自己一個答案。

"離火宗聖女殷若離是被離火宗宗主親手送來的。"

"親手送來?"

他沒有問嚴非淵為什麼知道,只是被這一句話說的冷了心。

他一向認為師徒乃是這時間最為穩固的關係,就如同他與夙夜,即使如今夙夜不知為何屢屢逃避他,他也從來沒有想過師尊會親手將弟子送到這種地方,任人踐踏。

"是"

"原因呢?"

嚴非淵被他問的一愣,心說***什麼原因,你要是想要知道,自己問她豈不是更好?

於是他也叫價"雲中石一塊"

雲中石乃是嚴非淵從無名劍哪裡得來的物件,是練就小世界的主要材料之一,可以說極為珍貴了。

但是臺上的女修長得太過好看,繼嚴非淵之後,自然有不少人叫價。

"嘖嘖,這個人這麼值錢嗎?"青衣轉頭問身邊的男人,還自認為偷偷摸摸的看了嚴非淵一眼。

嚴非淵知道那是什麼眼神,不過並沒有計較。

"嚴道友以為如何?"那男人卻是將問題拋給了嚴非淵。

"不如何"他覺得很是莫名其妙,他會拍賣這個人,也不過是因為顧言楚的問題罷了。

"極品天靈晶一塊,加雲中石一塊。這女修,我要了。"

非常狂傲的聲音從包間裡面傳來,嚴非淵有些好笑,這是在針對自己?

然後他感覺到被緊緊抓住的袖口。

是真的...看上這女修了?

罷了,顧言楚從來沒有跟他要求過什麼,他便是讓他一嘗所願吧。

"雲中石一塊,天靈晶一塊,天狼獸獸牙一副,龍鱗...一片"如何?

嚴非淵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裡,每說出一個字就讓在坐的人心顫上一顫,這雲中石和天靈晶雖然珍貴但也算不上獨一無二,但是這後面兩個...

據說天狼獸只有九仙劍門的那一位有?

而獸牙,那可是擁有神獸血脈的獸牙,還是那一位的靈寵,這可是怎麼求都求不得的。

還有最後的龍鱗...

世間早已無龍,那傳說中的龍鱗可是傳承上萬年的古老家族都會當做壓箱底的寶貝的!

這可不是大手筆能說的了!

"怎麼..."

還不夠?嚴非淵眼中已經染上了殺意,這人,難道真的如此不知好歹?

"呵呵——夠,自然夠,不知道離火道友以為如何?"

"可"

那位高傲的女修臉色不變,冷冷淡淡的說了一句,心中卻是驚訝極了。

她不由自主的看向那個方向。

是在普通的席位,那麼便算不上太有權勢,但是竟然能拿出這些東西?

"離火有個意見,不知當說不當說"她心神一動,這不經過大腦的話就被她說了出來。

嚴非淵看著她,點點頭。

這便是應允了。

"離火雖是貨物,也是元嬰期修士,即使被拍賣——這拍賣的主人也應該是萬中無一的人上之人,如這般之人,必然不會做出那等強迫之事。"

她條理清晰,嚴非淵也沒有打斷她的話,只等她慢慢說。

"我願跟你,便是不要那等財物亦可,然我亦有自己的傲氣,你若是有了我,便要以雙修大典迎我。"

這話一說,就是臺上的合體期修士都驚訝了一瞬間,更不要說其他人了。

但是這也並不是不可以,這裡活著的拍賣品,與其說是拍賣品,不如說是對自己是價而沽,想要找個可以跟隨的人罷了。

雖然...看上人家的確實是少數,但也不算違規。

就是不知道被看上的那位怎麼想了?

不過這位能夠出這樣的價錢,自然是對這女修有意思的,他恐怕是多想了。

倒是心疼了這中介費了。

話說龍鱗,就是他這樣看管天材地寶的人,也是沒有看見過的。唉~

"是嗎?"

空靈邪魅的聲音響起,那女修一愣,被他的聲音所吸引,正想要回答,卻是發現,問話的竟然不是下面買她的男修,而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他身邊,狀似惡鬼的男人。

那男人長得極美,彷彿天地的靈氣都給了這人。殷離火自認長相尚佳,在這個人面前卻是失了顏色。

她正想質問這人是怎麼出現的,就被一雙素白的手掐住了脖子,再也說不出什麼。

甚至她元嬰期的修為在這人面前毫無作用,輕鬆的就被擋住了所有的攻擊。

那男人在將她掐住之後便是又扔了出去,走到要買她的恩主面前。面容依舊邪肆。

不好,危險,快走,這裡沒有人是那個男人的對手!

她與生俱來的危險意識讓她想要瘋狂出聲,但是她卻什麼都說不出,甚至她的世界也是靜悄悄的,聽不見任何聲音,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怎麼了?

那男人自然是追來的晏鴻離。

他面容陰狠而又邪惡,看上去危險無比,但是他的動作又是輕柔的不可思議,就好像嚴非淵是什麼易碎的寶物一樣。

"吶,寶寶,吾找到了,跟吾走。"他說著就要拉嚴非淵的手。

卻是被嚴非淵下意識的打掉了。

嚴非淵依舊面無表情,就好像並沒有看見面前的男人一樣。

但是顧言楚卻是發現這魔修出現的時候,嚴非淵是高興的。

極細微,卻不容忽視,看的顧言楚覺得刺眼。

晏鴻離神采飛揚,他又是拉起嚴非淵的手,狀似親密的十指相扣。

抓住了。然後他被嚴非淵狠狠的拒絕了。

嚴非淵跟他說"滾"

這是比挖他的心還要讓人難受的一句話,嚴非淵說的決絕而毫不留情。

晏鴻離不要臉的靠過來"滾?"

他的聲音有些低沉,瞭解他的嚴非淵知道他是生氣了。

"你叫我滾?"他不明所以,不知道本來好好的伴侶為什麼這麼對他。他讓他心疼的想要去死,也讓他因為放不下而一次次追。

就是當初,他傷了伴侶的時候,伴侶都沒有這樣對他。

晏鴻離覺得很慌,伴侶被自己那樣對待的時候都只是無視他,被他哄哄也就好了,但是現在卻是毫不留情。

"不滾?"嚴非淵冷的就像是高山上的冰川,說出來的話更是沒有絲毫表情,他一向是這樣的,但是晏鴻離卻知道,他在厭惡。到底在厭惡什麼?!

厭惡他?不可能!

"絕不"被他弄得煩了的晏鴻離倔脾氣也上來了,你讓我滾我就滾,那我算什麼?我是與你有了同心契的伴侶,想要這麼容易的打發我,跟這個長得醜的女人雙宿雙飛嗎?

絕無可能!

"我告訴你,你若是不要我,我就是殺了你,也絕對不會讓其他人在你身邊。"你只能是我的!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嚴非淵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這樣說話讓我很是傷心?

但是晏鴻離怎麼會示弱?他眼睛看到嚴非淵心靈深處,毫不猶豫"你打不過我,你不依我,我便是將你的骨肉一口口咬碎吃下去,至少好過你在其他女人身邊。"

他說著還一口咬上嚴非淵,用出了吃奶的勁,讓得嚴非淵本來就被咬過的傷口又是疼了一次。

"那麼——你自找的。"

晏鴻離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嚴非淵制住,手上被帶了鐵鏈,很是熟悉的那根。

他沉默了,這劇情他不太懂。

嚴非淵突然也不高冷了,他到了這會才將那一直懸著的心放下。

果然,伴侶這種傻瓜,還是要自己來疼的。

他拉著晏鴻離,身邊還跟著一個顧言楚,他曾經說出口的四件寶物被他隨意的扔給了侍女。

"用這些東西換一個女修,沒意見吧?"

眾人還被他與晏鴻離這捉姦一樣的舉動弄得莫名其妙,猛的聽見他這樣問,又是看了看生死不知的女修,齊齊沉默了。

你們是拿那些東西買這位聖女的命吧?

天級拍賣場還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按理說他們自然是犯了規矩的。

於是他們被拉住自然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那可是上好的梨木,被你家大腿打碎了,還有那件琉璃珠,也是至寶,絕對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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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幸災樂禍。

跟在他身邊的男人倒是沒有調笑什麼,但是那一雙星河***眼睛看的嚴非淵有些不安。

自然不會是因為這種小事,實際上,在他拿出伴侶的腰牌之後,那些人就恭恭敬敬的送他們離開了。

順便還帶上了顧言楚看上的女修。

這拍賣會也是參加過了,他們自然沒有待下去的必要,於是當天,嚴非淵便是將顧言楚送走。

他自己倒是留了下來。

天祿國,皇宮。

天祿皇帝正在熟睡之際被人叫醒了,但是他一點也不生氣,反而極為驚訝。

他面前,白衣的仙門劍仙手裡拿著鎖鏈拴著琴師。

他覺得有些不對勁,這是要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