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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霜白來訪

"魔氣不管用,不知道你能不能防得住我的劍?"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的劍戳到嚴非淵的臉上,云溪隨手打出一擊,來勢洶洶,角度刁鑽。

嚴非淵清楚的發現對方的實力變了,在他面前一個築基後期的弟子猛的變成了合體期,而且不是一般的合體期大能!

劍光如雨,打在嚴非淵身邊,高臺被刺穿了,嚴非淵閃身,又是跳躍,下一刻,已經出現在對方面前。

"**劍法第一式——破雲斬!"密集的劍光攪碎黑暗,攪碎雲霧,卻在最後關頭被那雲溪擋住,對方神色傲然,面帶微笑"你不是我的對手!"

說完,密密麻麻的劍氣就對著嚴非淵招呼起來。

嚴非淵避無可避,胳膊被一劍劃傷,與此同時,他的劍也帶走了對方的一縷頭髮。

嘖,如果他準一點的話,現在是可以收工的,嚴非淵也不知道哪來的鬱悶,他也陷入瘋狂,與那雲溪打起來,也是知道了對方的強大,劍在他手中就如同自己的手指一樣,沒有絲毫的違和之感。

所幸嚴非淵也不是個好欺負的,兩年的時間已經讓他將自己的劍道磨鍊到極致,風洞已經初步認可了他,假以時日,他必定能夠得到整個風洞的控制權。

"你到底是什麼人,來這裡,有什麼打算?"嚴非淵一隻手鎖住對方的咽喉,另一只手正要打掉對方手中的劍,一陣極強的風從對方身上傳來,如同颶風一般,將嚴非淵就要下手的舉動打斷。

"我是誰?我是誰?!"

那雲溪突然變得暴躁起來,似乎非常生氣,嚴非淵無動於衷,又是重複了一遍。

"你...竟然說不認識我?!"

他點點頭,他自然是不認識對方的。

"你居然敢不認識我,你居然敢不認識本座,看來——本座給丹塵那個廢物的告誡還不夠!"

嚴非淵猛的一頓,從一個這樣奇怪的人口中提出這個名字,很顯然是很怪異的,而且對方又認識自己的師尊!

"你到底是誰?"他正要再次仔細詢問,卻是看見對方扭曲到怪異的臉龐,和那礙眼的笑容。

"你等著吧,我會回來的。..."

隨後,一聲巨大的響聲響徹雲霄,嚴非淵距離最近,他看見那位不知道什麼身份的挑戰者突然從身體內部發出了這等響亮的聲音,隨後那種危險而冰冷的聲音消失,就連氣息都變得平常起來,雲溪軟踏踏的一扭身就要暈倒。

"好啦,你是絕對不會逃的掉的,等著。"

雲霧猛然散去,嚴非淵臉色一冷,神色一僵,身邊已經是跑出來兩個人。

哭唧唧的晏鴻離和面色凝重的寒霜白。

寒霜白沒有等嚴非淵說話,面帶危險的詢問道"可是還好?"他剛剛並沒有看見具體情況,但是還是忍不住擔心。

況且...他心中縈繞不去的危險讓他很想拔劍。只有手中有劍,才能讓他覺得稍微安全。

嚴非淵發現他除了擔心之外竟然還有些恐懼。這絲恐懼讓的一向強大的他有些脆弱,冷峻的面容似乎也有些緩和。

"你..."不等他詢問,晏鴻離已經爬到了他身上,也不知道不是故意,將寒霜白遮掩的嚴嚴實實。

"無礙,我..."寒霜**色一紅,不等嚴非淵再次詢問,已經踏上了飛劍,跑了。

"這..."嚴非淵看向晏鴻離,到底是怎麼了?

"大寶寶,我們回家好不好~"依舊是勾人的小顫音,但是嚴非淵總覺的有些不對勁,然而面前是熟悉的伴侶,他也並沒有多想。

然而接下來的日子,似乎是真的有什麼事情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悄然發生。

"嚴師叔,不好啦,寒師叔出事了!"一小童匆忙跑來,隔著老遠大聲喊,生怕嚴非淵聽不見一樣。

"不好啦嚴師叔,您夫人出事了!"又是一小童跑了過來,聲音更加慌張,似乎是死了爹孃。

嚴非淵額頭青筋直跳,看也不看的縮地成寸。

宣德殿,嚴非淵的寢宮。他一進來就聽見打鬥之聲,也不猶豫,嚴非淵一個閃身進去,又是一個跳躍,進入了兩人的戰場之中。

刀劍無眼。

他臉色一抽——

寒霜白的劍劃破了他的護身鱗甲,晏鴻離倒是不捨的傷他半分,不過即使是一點點傷害就足夠嚴非淵疼了。

無他,這樣雞飛狗跳的日子,已經經歷了一個月了。

嚴非淵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寒霜白變得極其容易暴躁,只要他不在面前就容易生氣,這一生氣就與晏鴻離過不去。

而晏鴻離?

他自己都沒有能讓晏鴻離完全放下戒備,一個寒霜白,自然配不上。

嚴非淵眼神凌厲,他一隻手夾住寒霜白的劍身,另一只手化作護盾,擋住了晏鴻離的攻擊。

隨著一聲清亮的劍鳴與一陣爆炸之聲,嚴非淵被兩個人的攻擊炸成了渣滓。

他黑著臉看著兩個人,無視晏鴻離的討好和寒霜白的尷尬,徑直走到了屋裡,果不其然,房間裡已經亂成一團了。

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在他的宮殿打了多久。

"寶寶~崽崽可以解釋的"晏鴻離蹭到嚴非淵面前,伸出素白細長的手指,拉住嚴非淵的褲腿。

嚴非淵挑眉等著他解釋。

"嗯...是這樣的"

"你不用說了,師兄,你來說"嚴非淵突然想到自家這個是個慣會撒潑打滾的,說出來的話自然不如一向可靠誠實的冷麵劍修值得信任。

..."崽崽...想說。"晏鴻離瞬間委屈,但是想起來爭執的原因,又是將那一絲委屈拋到腦後,只剩下了深深的心疼。

"...我,我不知道。"可靠的劍修抿唇,在嚴非淵鼓勵的目光下回憶了一下他進來之後發生的事情,得出這樣的結論。

嚴非淵點頭,他在自己的房間裡掃了一圈。

房間亂的不行,桌子椅子被兩個人打的粉碎,花瓶等裝飾更是悽慘,在那一地狼藉之下,嚴非淵被熟悉的反光吸引了全部心神。

他走過去扒開上面的桌子,露出下面碎了的瓷片。

又是笑了笑,嚴非淵在地上找到了總共十一塊碎片。

那碎片是陶瓷碎片,單看碎片,已經是花紋精美,若是整個陶瓷,必定是精品中的精品,當然了,重要的不是這東西很珍貴,而是,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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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離,你給我做飯了?"那陶瓷是一個瓷碗,嚴非淵曾經用過,記憶頗深,一言難盡。

小崽崽害羞的對對手指,看看地上碎了一片的碗,又看看那著碎片的大寶寶修長的手指,瞬間覺得口乾舌燥,他咽咽吐沫"今天,去和阿孃聊天,阿孃說...爹爹最喜歡吃阿孃做的鳳梨酥了,崽崽猜著...猜著大寶寶一定也喜歡吃,就...就跟著阿孃學了方法,想要養大寶寶..."

這一席話說的害羞又委屈,說著說著,臉上就是掛了金豆豆。

嚴非淵沉默,他從地上扒拉很久,方才從角落裡找到黑糊糊一樣的東西指著道"鳳梨酥?"

晏鴻離點頭如搗蒜,道"正是呢!"

...嚴非淵也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自己早就已經辟穀,不需要吃東西,再有就是...他已經被晏鴻離的吃食毒進醫修的的醫館不止一次了。

"師弟...那種東西,不能吃。"寒霜白這才想起來,今天他進來看見桌子上當著一方瓷碗,本想坐下歇歇,誰知道不過做了半刻鐘,就是頭暈目眩,腦袋轟鳴。

他各方檢查之下,發現那瓷碗裡的東西是一種極為罕見的幻覺性毒藥,這才將其打翻,誰知道就在他打翻之後,晏鴻離便是出來了。

這出來之後,看見了他之後先是呆愣片刻,之後便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在之後,就是嚴非淵看到的畫面了。

...嚴非淵沉默,他自然知道這東西不能吃,不僅對自身沒有好處,還能將人毒死。

"師弟?"寒霜白見他沒有動靜,心裡擔憂,又是有些疑惑,師弟...這是不相信?他這樣想著,便要找個生靈,用事實告訴嚴非淵,這東西確實有毒。

卻是——寒霜白只看見一陣殘影,等到他反應過來他就已經看見地上被壓扁的"鳳梨酥"被晏鴻離一把吃進了嘴裡,那晏鴻離還叫囂著"明明很好吃,你們這兩個不識貨的傢伙"云云。

晏鴻離哪裡是什麼能忍的角色?剛剛看見嚴非淵與寒霜白這樣近乎"打情罵俏"一樣的相處方式,哪裡還能不著急?這一著急就想著做點什麼引人注意的事情,而最引人注意而且最讓他中意的就是嚐嚐自己做的食物了。

╯^╰,一群不懂得欣賞的土包子,他做出來的東西怎麼會不好吃?明明是他們自己的不對!

然而他嚼著嚼著,自己先變了臉色。

苦,鹹,腥,難吃!

一張邪魅的劍皺的不行,晏鴻離掐著嗓子喊"水,給我水給我...水"

嚴非淵早在他一把將那所謂的"鳳梨酥"吞下去之後就準備好了酒水,這會兒更是不慌不忙,先是將手放到他的後背,給他輸送了清涼的靈力,以同心契來減少他的味覺,又是用靈力將食物中的毒素逼了出來,做完這些,方才不慌不忙的給了他水。

"難吃!"

興許是喝了水的緣故,晏鴻離一張小臉紅撲撲的,帶了點嬰兒的粉紅色,給他俊美的臉平添了一分魅色,又是在眼睫毛上掛了星星點點,讓的他看起來格外的惹人憐。

"吐出來,快點。"聽他這樣說,已經將食物中的毒素給化解的嚴非淵難得有些緊張,畢竟面前這個小乖乖可不是他流血不流淚的伴侶,這小崽崽,可是脆弱的不行的。

"不——"吐出來就浪費了,這可是崽崽自己花了好長時間才做出來的。

嚴非淵不懂得他的糾結,只是沉默的看著他,整件事情似乎也已經清楚了,無怪乎是小乖乖心血來潮給他做了這什麼鳳梨酥,恰巧被寒霜白撞上,寒霜白與自己不同,不可能會忍著味蕾和身體上的不適吃下去晏鴻離做出來的東西,反而是在發現有問題的時候在第一時間毀掉,估計是被晏鴻離看見了,兩個人就打了起來。

一個是覺得自己的心血被一個無關緊要之人踐踏,另一個是認為——

罷了,嚴非淵也能理解,畢竟寒霜白可不是什麼懂得委婉的性子,打碎那點看不出是什麼東西的"毒物"一點問題都沒有。

"師弟,吾——"

寒霜白想要解釋什麼,他想說自己不是故意的,想說他並不知道這東西是晏鴻離的一片心意,同時還覺得心口有些疼,這兩個人...

嚴非淵眼裡只有那一個晏鴻離,即使是對方變成了稚兒也能全然包容,此時此刻的他,看起來尤為多餘。

嚴非淵轉過頭來,抬手打斷了他的話,他將晏鴻離擁在懷裡道"師兄,阿離頑劣,卻沒什麼壞心,這次便請師兄原諒阿離一次,師弟在這裡感激不盡。"

他低下頭來,為了晏鴻離道歉,雖然他能夠理解自己伴侶的心思,但是並不能要求其他人也可以,同理,他可以不顧一切的寵著伴侶,但是卻沒有讓其他人包容伴侶的意思。

尤其是,這位寒霜白師兄。

寒霜白心顫了顫,頭一次這樣無措,這讓他冷清的面容都染上了一抹殊色,卻是不發一言。

空氣就此沉默。

晏鴻離懵懵懂懂的看著兩個人,突然間從嚴非淵懷裡蹦了出來,雙手一張,將嚴非淵給擋住,兇巴巴道"不準你看!"

他野獸一樣的直覺告訴他,不能讓大寶寶看其他長得好看的男妖精!

公式是這樣的:男的+長得好看的=男妖精=小三。

同時晏鴻離自己還有點小委屈,他覺的自己雖然打了這個男妖精,但是那個男妖精也打他了啊,為什麼自家大寶寶就說自己,我沒有錯...

他這樣一說,嚴非淵和寒霜白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瞬間變了味,寒霜白似乎是被他說的那句"男妖精"刺激,臉色霎時間慘白,就在他臉色突變之際,一股說不清的感覺襲上心頭,嚴非淵突然覺得不對勁起來。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的魔氣,與這裡的空氣融合,隱隱約約的擾亂了人的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