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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頭龍的來歷

不多時,雜亂的聲音裡,嚴非淵冷清的聲音壓過了一切"你可願跟著我。"他說的平靜,完全沒有顧及其他人的目光。似乎那樣恥辱不堪的事情在他眼裡根本算不上什麼。

但實際上他確實不太在意,他已經給了面前的獸寵定義,無論他怎樣掙扎,到最後都逃不過。嚴非淵並不是善良的,他是戰場上的殺神,心裡的柔軟是毒。

可惜,從來沒有人清楚。

晏鴻離倒頭如蒜,怎麼會不願意。

"那麼,即使我要你的命,你也願意?"這不過是詢問,即使晏鴻離不願意,嚴非淵也不會考慮。

"生死不悔。"但是絕對不能忍受你有其他人!

"以後跟著我,可是要上戰場的"到時候,鮮血是唯一的色彩。

"晏鴻離本就弒殺"跟著你,哪裡都是世外桃源。

"不後悔?"

"絕不。"

嚴非淵這才將目光放到這個弱弱的獸寵身上,很難形容他此刻的心情,興許是他遇見過太多的背叛,興許是他早就沒有了所謂的柔情,但是看著這個尚且弱小的獸寵用他那雙好看而清澈的眼睛看著自己,似乎漫天的星光都散落進去一樣,盛滿了信任以及他所看不懂的光輝,如此,讓他有些意外和動容。

他緩緩的低下頭"跟著我,你可能永遠都沒有自由了"這一回,卻是沒有等他的回答,直接將人拉起來,以唇堵上對方的唇,咬破舌尖,慢慢的將自己的血液推進去。

晏鴻離身體一軟,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這一回他竟然沒有感覺到位於他後腰的同心契有什麼異動。

"那是...雙修契約?!"嚴非鴻死死的盯著相擁的兩個人,心裡恨得滴血,他的兄長,他的...

魔王冷了臉色,他的戰魔,真是好樣的,竟然與區區一個人形神獸結定雙修契約,這是在告訴自己,不會做他的王后了嗎?

休想。

嚴非淵身形慢慢拔高,精緻的五官慢慢變化,露出了晏鴻離本就熟悉如今又有些陌生的一張臉來。

那雙璀璨的星眸盛滿了光輝,只一眼,晏鴻離就知道,這確實是他的嚴非淵,他不知為何丟了的伴侶。

到了此時,他忐忑的內心方才平靜下來,在意的人在身邊,便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呵,真是一場好戲。"不知道什麼時候,嘈雜的聲音消失不見,但是這譏誚而又包涵了無盡惡意的聲音被放大,在並不空曠的環境裡顯得非常突兀。

嚴非鴻不知道什麼時候變了一副面容,露出漆黑的獠牙和獨屬於成年魔族的殺戮本性來。

本來應該在嚴非淵旁邊的魔族悄悄離開,誰都不會惹上一個成年的魔族,在自己沒有成年之前。

雙修契約是需要時間的,在契約結成之前,嚴非淵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可以說只要嚴非鴻願意,他可以撕碎嚴非淵的身體,將他所妒忌的,厭惡的,同樣又十分想要吞吃入腹的人毀掉。

讓他美妙的鮮血在自己的身體流淌,讓他的血肉撫慰自己飢餓的胃,讓對方的血液成為自己血管裡流動的力量,一寸寸將他咬碎...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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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長啊,你就是這樣奇怪,明明只疼我一個人啊,為什麼,為什麼要獸寵呢?只有我一個人,只有我自己,難道不好嗎?"

誰都知道這位成年的魔族不對勁,但是沒有人會阻止,魔族的成年與神族不同,他們信奉弱肉強食的法則,在鮮血中成長。

而成年儀式...卻是是允許成年魔族對他們進行考驗的。

雖然這樣瘋狂,但是也並沒有人說不。

只不過這位皇子的未過魔,原來是喜歡他們的戰魔的?

有魔不屑嗤笑,喜歡?"自私的傢伙有什麼資格喜歡?"他的語言毫不客氣,眼神露骨而又邪氣,但是沒有人反駁。

魔族三皇子,傳說之中除卻魔王陛下最強之魔,傳說就是戰魔對上他也不能全身而退對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嚯,真可怕"三皇子摟著自己的胳膊假裝柔弱,結果一轉頭就看見輕咬嘴唇,似乎不能忍受這一切的四皇子。

"怎麼,還心疼上了?"他不是討厭什麼,不過想起來對方這個性子,還是忍不住刺兩句"要不是你,他早就成年了吧"所以,現在裝的楚楚可憐,給誰看呢。

七皇子似乎被說中了心事一樣眼神瑟縮了一瞬,下一刻又是那個惹人憐愛的小皇子"皇兄...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他透明的肌膚都染上了白色,看上去更加可憐了。

"是嗎,呵"三皇子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的弟弟,在對方冷汗岑岑的情況下輕佻的笑笑"可憐"也不知道說的是正在被虐的嚴非淵,還是看似柔弱的七皇子。

實際上並不是只有嚴非淵再被成年魔族針對,每一個還未成年的魔族精英面前都有一個成年的魔族,那些成年魔族,是激勵他們成年的助手,但是從來沒有一個幼年魔族會面對一個發狂的成年魔族。

"父皇...在這樣下去,嚴非淵會死的"七皇子可憐兮兮的拉住魔王的衣角,看著下面被嚴非鴻撞飛出去的嚴非淵,整張臉都皺成了包子。

"哦?是嗎?朕的戰魔,要是就這樣死了,也太過隨便。"魔王隨口回答,但是卻沒有動作,七皇子看起來非常著急,所有人都能看出來他對嚴非淵的重視。

包括下面發狂的嚴非鴻"我的哥哥,你看,七皇子也很喜歡你呢,為什麼呢?為什麼這麼多人喜歡跟我搶哥哥?哥哥明明是我一個人的,你答應過我的!答應過我!答應過!"

嚴非淵面色不變,他看了看雙修契約,那是一個小小的惡魔的影響,此刻已經紅了大半,等到全部紅了之後,他就可以動作了。

然後,他會讓不聽話的弟弟知道,哥哥的威嚴,不能惹。

他似乎並不覺得弟弟說的話有什麼不對,眼睛裡沒有一絲波動,只有在看向懷中並不柔弱卻讓他想要疼惜的獸寵的時候多了一份溫柔。

他也並不管自己身上已經露出白骨的傷口,疼是自然的,但是並無大礙,嚴非鴻的攻擊力不如戰場上的神族,以他的恢復能力並不需要太過擔心。

他自己不擔心,真正瞭解他的實力的三皇子也不擔心,而魔王?

嚴非淵知道那個魔巴不得自己廢了,自然是喜聞樂見。更不會擔心他了。

他自己習慣了,也不覺得有什麼,但是晏鴻離可不一樣。

此時的嚴非淵感覺到懷裡衣前溼潤,以為是嬌氣的獸寵被嚴非鴻的攻擊波及,無奈的同時還是忍不住給人往懷裡帶帶,甚至漆黑的翅膀張開,想要給嬌氣的獸寵一點點安全感。

誰知道對方非但沒有之主眼淚,反而有擴大的姿勢,他沉默半晌,在不管他任他死活,和自己的獸寵自己傷著也要寵裡面不太果斷的選擇了...前者。

他冷了一張臉,面部表情的樣子分外不近人情,這是晏鴻離最熟悉的,也是他非常心疼的。

於是他的淚似乎控制不住一樣,他非常想要保護自己的伴侶,但是現在,還是伴侶在保護他。晏鴻離感到無力,他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無力過。

無比同時,怨氣在他心裡累積...

"殺了他"

冷不丁的聽見這三個字,晏鴻離直接驚呆了,但是這句話說的非常對"殺了他"晏鴻離似乎感覺知道自己要怎麼做了,他似乎是得到了引導一樣,紅彤彤的眼睛亮的驚人。

嚴非淵曾經聽三皇子說過,在地獄最深處,有一株曼珠沙華,是這時間極致的美,嚴非淵沒有見過,但是這一刻,他非常想要將晏鴻離的眼睛挖出來,如果世間擁有真正的絕色,嚴非淵覺得,就是這一雙眼睛了吧。

他被自己的想法弄得臉色更黑,但是卻是沒有放開晏鴻離,此刻他的翅膀已經被一根根折斷,成年魔族並沒有嚴非淵想象的這般不堪,至少身上卻是很疼。

嚴非淵面前是一張放大的臉,嚴非鴻尖利的指甲劃過他的眼皮。"噗"的一聲,嚴非淵什麼也看不見了。

有些疼,嚴非淵無甚表情的摸摸臉,再有一刻,他就...

"嘖嘖,真可憐"

嚴非淵看向那個方向,嘴唇微動。三皇子一愣,隨後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說"好好好,沒想到你,你...哈哈哈"

你完了,嚴非淵!

他不知道該不該吐槽這個看得上的傢伙,但是...一會兒帶走獸寵是什麼鬼?怕嚇著他?三皇子的三角眼看向至始至終被嚴非淵護著的人形獸寵,對方一身紅衣,怎麼也不是個怕事的人,怎麼嚴非淵就以為人家弱不禁風了。

他不由懷疑的看著七皇子,看了會非常惡寒的錯開目光,果然,雖然是弟弟,但是一如既往,很噁心。

咔嚓——嚴非淵的肩膀被卸了下來,現出真身的魔族非常龐大,他將嚴非淵的手臂扔進嘴裡,尖利的獠牙瞬間將其撕碎,鮮紅的血液滿地都是。

一室血腥。

魔王閉上眼睛,他能夠感覺到空氣中的味道,那是他魂牽夢繞,渴望了三千年的味道,可惜了...

魔王的神念籠罩嚴非鴻,淡淡的殺意一閃而逝。還不如時候。

"時間...到了。"

三皇子抬頭,他有些不願意看見下面發生的事情,但是怎麼感覺時間過得有些快呢?他看了看晏鴻離,只看見一個狀似害怕的後腦勺。

嚴非淵與晏鴻離建立雙修契約其實並沒有讓他們兩個發生太大的變化,晏鴻離清楚這是同心契的原因,嚴非淵卻是有些疑惑,但是這世界上與獸寵結定雙修契約的也就他自己,他雖然有些疑問,但是到底說不出口。

快的看不見動作的攻擊還在試圖撕裂他的身軀,嚴非淵緩緩抬起手。明明他的動作非常慢,明明對方以真身對敵,明明對方看起來已經進入狂暴的狀態,但是——

那樣輕巧的,不帶煙火氣息的手伸出去,然後,所有的攻擊在那一刻,土崩瓦解。

他靜靜的現在那裡,嚴非鴻卻已經不敢攻擊。

"剛才,你打的很爽?"明明是非常冷靜的一句話,但是聽到的人無一不是心中一寒,甚至有些心智不定的魔族當場嚇跑。

嚴非鴻依舊是狂暴狀態,這個情況下的他本來應該是只有攻擊的最本能,但是嚴非淵的危險讓他一愣,然後...

讓所有魔族大跌眼鏡的一幕出現了。

那個失控的成年魔族,露出了本體的,據說絕對不可能有自我意識的魔族,討好的對著嚴非淵笑,笑的小心翼翼,甚至挪動他龐大的身軀,彎腰在彎腰,將自己的脖子,送給他們的戰魔!

這是何等的...沒天理。

嚴非淵依舊沒有什麼表情,甚至覺得理所當然的一隻手摸上嚴非鴻的脖子,剛想動作,卻是一停。

眾人被他大喘氣一樣的動作看的罵娘,忍不住催促,但是這個打弟弟都面不改色的男人此刻竟然溫柔了面容,輕輕的推了推身邊的獸寵。

"伽什會帶你玩"對方很少說這麼多,這讓晏鴻離非常喜歡,但是他沒有動。嚴非淵見他這樣,便是想起來剛剛結契的獸寵會有一段時間的雛鳥期,為了安撫尚還幼小的獸寵,嚴非淵不得不做出讓步,他用自己貧瘠的大腦努力的思考,終於,萬眾矚目之下,他開口了。

嚴非淵說"乖"。

這句話似乎用掉了他所有的精力,接下來他就變成他們所認識的戰魔,但是還是讓魔嚇一跳,嚴非淵是誰啊,戰魔,沒成年就已經得此殊榮,成年之後,可不得撕了他們這種一般的魔族?

晏鴻離也是楞了楞,但是他到底是最瞭解嚴非淵性格的人,他忍不住彎了嘴角,在嚴非淵身上蹭蹭"你要去接我啊"

嚴非淵點點頭,非常不能理解獸寵的想法,他是他的獸寵,自然只能待在他身邊。

晏鴻離說完這句話就跟著那個長的非常像變態的男人有了過去。他並不關心伴侶讓他跟著對方的原因,只要伴侶一句話,晏鴻離做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