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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

遠遠的一片殺伐之聲。

只見距離嚴非淵一行人千米之外的山脈之處,一片五顏六色的光在閃爍。

眾蛇對視一眼,皆是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凝重之意。

默默地召喚出自己的隨身法寶,一行人小心翼翼地向前。

約莫走了有一個時辰,也不知道此地時有什麼古怪,短短的距離竟感覺是要走一生那麼長。

風的方向有些怪異。濃的想要將人給黏住的血霧也在動。

眾人身處其中,六感受到限制,皆是小心謹慎,唯恐一個不慎著了道。

然而還是晚了一步。

不知道什麼時候,原本濃郁的血霧慢慢的變得淡薄,周圍的天空明明滅滅。

火光與靈脈之中靈石微弱的光交織在一起,一閃一閃的。不遠處傳來的聲音真真假假的不甚明確,有一種不在人世的怪異感。

"有沒有人覺得有點冷?"

蛇群中突兀的冒出這句話,沒有人回答。

"還有多久才到?"又是一句問話,但是奇怪的是依舊沒有人回答。

問出這句話的蛇三有點慌了。

他開始努力的對著在他前面一米遠的蛇王大聲喊,對著身邊的死對頭蛇四做怪異的表情,任然沒有人回答。

所有人都像是沒有注意到一樣機械地走著。

只除了臉色陰沉的人修。

但是對方也只是淡淡的瞅了他一眼,讓他閉上嘴就沒了下文。

蛇三惴惴不安,走的磕磕絆絆。

此時此刻,唯一知道如今狀況的嚴非淵卻是閉口不言。

他默默的走在蛇王的右前方,用身體護住對方。

感受到那親切又暴虐的力量心中五味雜陳。

真是熟悉。

厭惡的感覺。

但是又莫名的讓他覺得親近。

在研究過九州大世界界史之後一度以為神獸一族已經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心中沒了歸屬的滋味並不好受,即使如今的他只是一個人族,但是對於自己的種族,還是格外懷念。

如今碰見一隻神獸,雖然對方如此暴虐,且又是他不喜歡的種族,但是還是有些高興的。

如果對方不傷害晏鴻離,不動他的一魂,他不會對對方出手,甚至能夠幫對方一把。

心中這樣想,嚴非淵下意識的用手攬住蛇王的腰,帶著他避開一處荊棘,靜靜的走。這東西他清楚,甚至是就算沒有煉神決給的介紹他也清楚得不得了。

前面已經提到這血霧乃是朱雀修為所化,朱雀乃是這火中的至尊,乃是鳳凰的一支,在神獸近乎斷絕的時代,幾乎可以說是飛禽之首,號令天下噙屬這句話並不是空談。

若是平常這血霧本應是乳白色,雖也稱做血霧,但是卻絕對不會有如此魔性,相反,這是神獸對於凡物的饋贈,而如今這血霧如此,想必是那神獸入了魔。

這和嚴非淵前世修魔不同。

這入魔會讓朱雀變得狂暴而實力大增。

控制一兩只鳥類自然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那天鷹族身為鳥禽一類,自然是不可避免的受到控制,而本身為蛇族的蛇王他們自然是無礙的。

只不過······

嚴非淵腳步一頓,靜靜的看著前方。

那是兩條路,一則為生一則為死。

套路。

嚴非淵在心裡說了一句,想都沒想走走向寫著死的那條。

嗯。

並非是他有什麼高見,而是他自己也曾將幹過這樣的事,在找自己的衣缽傳人的時候設下障礙,一為生,一為死,實際上卻是無論選擇的是什麼結局都不會變。

雖然這朱雀初衷與他不同,但到底是大同小異。

現在的情況並不算差,至少這血霧並沒有對他們做出什麼攻擊的舉動,雖然說會受到控制,但是只要出了這血霧的範圍之孽,自然會恢復如常。

但是前提是他們並沒有被針對。

只聽得"啊"的一聲,尖利刺耳的聲音震得嚴非淵腦仁疼。

臉色一變,只見那血霧迅速匯聚成型。

多事!

嚴非淵暗歎一聲,手中一陣陣的魂力湧動。靈魂力量迅速的變成一個個圓形結界將身後的蛇衛們護了進去。

與此同時身體包住自己的一魂,聽見模糊不清的哼唧聲後迅速而自然的轉身將自己的背部對著血霧。

同為神獸,嚴非淵自然可以無視這朱雀的各種手段。加之嚴非淵靈魂經過滅神雷的淬鍊,雖說實力不強,但是這血霧對他還真的是沒什麼威脅。

他自己的身體是最好的結界。

那血霧見奈何不了他迅速融進空氣之中,在嚴非淵的注視之下消失的乾乾淨淨。

與此同時。一直被控制的眾蛇皆是清醒了過來。

嚴非淵不敢放鬆。

他走到蛇三面前,堵住那張作亂的嘴,神色頗為嚴肅。

"不要說話,不要動,在這般大驚小怪的就是神也救不了你"

他說的嚴肅,就是蛇三在不滿意也不敢多說什麼,支支吾吾的應聲,大驚小怪的蛇蛇簡直是丟死個蛇了!

這個人類還是有點用處的,雖然說之前一直看他不順眼,但是在****真的是太可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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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跟他站一起的樣子也不這麼礙眼了。

嚴非淵沒有管這只腦迴路清奇的蛇在想什麼,神色一冷,迅速回頭,只見原本消失的血霧全部聚集在一起,以一種不到目的是不罷休的氣勢撞向蛇王。

那血霧天生就對靈氣有剋制作用,故而即使是蛇王修為不低,但是也沒甚麼用處。

嚴非淵之所以能夠護住一眾蛇衛,也不過是靠著自己的靈魂力量。

迅速的撐起防護罩將蛇王在內的十一只蛇籠罩進去,然而還是晚了半分。

只見血霧迅速的纏繞上蛇王的身體之上,彷彿是活了一樣迅速的將其包裹進去,以一隻看不出具體形態的鳥的摸樣洋洋得意的將蛇王吞下。

"咕嘰"一聲,鳥嘴裡打了一個嗝,有白色的霧氣的從鳥嘴裡噴出來。

嚴非淵棲身而上,高高躍起,手中靈魂力量幻化成一支巨型長劍,對著血霧幻化成的巨鳥沉沉的刺去。

巨鳥知道嚴非淵的不同,毫不戀戰的煽動翅膀,速度快如閃電,在嚴非淵的攻擊還沒有到達之前·····飛!走!了!

嚴非淵安靜了一瞬間,隨後那面癱臉上罕見的出現一抹微笑。

很好,朱雀,我記住你了。

黑化jpg.

沒了一群蛇族的後腿,嚴非淵前進的速度翻倍,不過是短短的一刻鍾就來到了那泛著五顏六色的光芒的地帶。

那是一座傳送門一樣的建築,在靈脈之下萬米之處。

嚴非淵一個跳躍,從那門外隱隱聽見了熟悉的聲音。

不是冤家不碰頭。

嚴非淵沒有多想,他急著去追那飛走的朱雀化身,等到進了那傳送門,碰見了那一群人的時候,心中這般想。

只見領頭的人一身華貴的衣袍,身姿嫋嫋婷婷,只不過臉色不是很好,原本華貴的紅衫也破破碎碎。

見了嚴非淵這不速之客,那美人雙目圓睜,驚喜連連。下意識的喚了一聲"淵兒"

嚴非淵:·······

原身親生母親。

說到這,已經很久沒有注意到原身的靈魂了。

嚴非淵沒有管這一聲呼喚,下意識的朝著那一群人的敵人看去。

一個個身形扭曲的妖物在地上飛快的移動。

那妖物不過三尺大小,一個個身上長滿了倒刺,凶神惡煞的瞪著嚴非淵,大有嚴非淵一動就要衝上來咬死的氣勢。

嚴非淵身法玄妙,靈魂力量將自己包裹住,手中長劍一分為二,一攻一守。

在一群妖物之中穿梭,一劍過去,總會有一隻妖物血濺當場。

這簡直就成了嚴非淵一個人的舞臺,只見銀月皎皎,劍光雪白,月下人一人兩劍,血花飛濺,絢麗的晃花了一眾女修的眼。

"師尊,那真的是····"有女修失神的低語。

修羅仙子充耳不聞,只曼聯迷醉的沉浸在這番美景之中。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啄如磨。我兒當真是美如畫中人"女修喃喃,眸子一動不動的盯著嚴非淵的身影,心跳得越來越快。

臉開始變紅,手足無措。

這種感覺,多久沒有過了。

"師姐,那人不是一個靈根都沒有的廢物嗎?"

不知道是哪個弟子這樣說,雖然聲音很低,但是元嬰期的修士感知力何其強大,陰冷的撇了身後一眼,看的她們不敢多言之後,那號稱是修羅仙子的女修轉過身去。

"終於等到你了,魔尊"雙眼血紅,隱隱有發狂之昭。

嚴非淵尚且不知道自己的身分被人發現,他殺得酣暢淋漓,那妖物名為八岐,身形嬌小,修為不過練氣期,奈何速度極快,殺人於無形之中。

加之雖然個體力量不強,但是這種妖物總是成群出現,一旦出現就是災難。

況且此地靈力被抽走,車輪戰之下,即使是修為高深的歡喜宗一行人也是後續無力。

若不是嚴非淵及時出現怕是要出現不小的傷亡。

嚴非淵一路殺過去,勢如破竹,直將那妖物打得四散而逃之後才收回手中之劍。

他並**為,所用的也是靈魂力量,這裡的種種禁制對他形同虛設。

他並沒有敘舊的打算,冷著一張俊臉就要離開。

誰知道剛剛轉過身就聽見一聲嬌喝"站住,誰讓你走了!"

黃衣服的女修鵝蛋臉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