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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

晏鴻離不是個看不開的人,既然已經認定嚴非淵了,那自然是要不惜一切代價將人拐成自己的,就算是嚴非淵不願意也好,恨他也罷,嚴非淵就只能是他的。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還在惹母親大人生氣的父親啊:要怎麼樣才能狠下心啊!

晏鴻離這邊糾結,那邊的朱雀卻是笑得嘴都要歪了。

"嘎嘎嘎嘎,這個是什麼鬼啊,嚴小子你這是有病啊,藥不能停,這魔修有什麼好的,除了一張臉還能看之外,沒啥大用。還不如跟著老子呢,帶你飛呦。"

"啊"才發現此時坐在一隻巨鳥身體之上,身處萬米高空的原身直接嚇傻了。

他張著嘴白著臉只顧著尖叫,連形象也不顧的直接嚇暈了過去。

晏鴻離見狀連忙將人扶住,知道原身的靈魂已經深入識海,低頭看著那張臉"你啊,要是真的和這凡人一樣多依賴我一些多好?"

嚴非淵眉頭微皺,似是極不滿意。真可愛。晏鴻離看的有些意動,俯下身嘴唇摩擦著嚴非淵的臉部,感受著那絕佳的口感,心中歡喜。

"魔修小子,你給老子注意一點,小崽子是暈了,老子還醒著呢"

"不喜歡你可以閉上眼,沒人要你看"晏鴻離動作不停,只冷冷的回了一句。

"嘿,那是我看上的小崽子,我們都是神獸一族,小崽子還是我的恩人,我當然要管"

朱雀急速的俯衝下去,速度快若閃電,接近地面之後一個俯衝將晏鴻離掀飛了出去。

"告訴你,小崽子可是要給我們神獸一族傳宗接代的,你最好給老子離得遠一點"朱雀威脅的揚揚頭,穿過嚴非淵來時的宮殿,看著眼前的建築嘖嘖稱奇。

"這龍皇也是不容易,這地面竟是琉璃冰鋪成,而且是萬年難得一見的珍品,嘖嘖,有錢有錢"

兩人一鳥已經進了丹房,說是丹房,不如說是一個天然的冰洞。

這丹房約莫長有數十丈,中間是一個巨大的冰棺,嫋嫋的白煙如夢似幻,冰棺之內一個人靜靜的躺在裡面。

刀削的臉鋒利的似乎能傷人。

晏鴻離抱著嚴非淵走進,看了嚴非淵又看看那冰棺。

"這就是你的身體嗎?"他眼睛一動不動,似乎是全身心都被吸引了去,嚴非淵的臉長得實在是好,即使是見慣了美人的晏鴻離也不得不承認嚴非淵這樣的美人此生僅見。

他美的鋒利,美的讓人不可直視卻又不是豔麗,嚴非淵是那種俊美到了極致的長相,上天的傑作也不過如此。

晏鴻離和朱雀一人一鳥看的失神。

"真是熟悉的長相啊"

"我覺得我知道為什麼龍皇那老小子為什麼要將這具身體冰封了。"

"為何?"

朱雀咽了咽口水"一言難盡吶,你別多問,該知道總會知道,有時候知道的多了反倒是一間壞事。"

"可是·····我管他是不是壞事,只不過······誰能告訴我,為什麼這還是個孩子( ̄m ̄)"

娘娘屁,管他好不好看,我要的是一個能抱著我也能被我抱著的長大了的嚴非淵,而不是這個三頭身的**愛啊!

上天一定是覺得本尊太過優秀,才要在本尊的求妻路上設定如此多的劫難!

是的,冰棺之內的人不過三尺,雖然好看,但是真的只是個孩子啊。

"瞎咋呼啥,我們神獸一族跟你們人修本來就不一樣,這小崽子本來就還小著呢"

"看這樣子,估計也就幾百歲,還是個小娃娃。"朱雀眨巴眨巴嘴。

"這可還是個孩子呢,你這個魔修可不要打什麼歪主意我告訴你"

聽朱雀這麼說晏鴻離反倒是想開了些,不讓他打歪主意?他不過就是看上嚴非淵了而已,就算是打嚴非淵的主意又怎麼樣?別人的眼光又與他有何關係?只要嚴非淵不介意,那就沒有任何人可以質疑什麼。

至於這只鳥,不過就是個路人而已。而且·····

"養成似乎也不錯啊"想到小小軟軟的嚴非淵皺著眉頭的樣子晏鴻離禁不住浮想聯翩。

要是嚴非淵自己知道了這情況,張面部肌肉壞死的臉也要有些表情把。時候收穫一個不情不願的小美人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朱雀受不了晏鴻離這表情,一臉不能忍的轉移視線。心中確實下定決心定要看著這個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的魔修,小崽子可還小著呢,這魔修也太不要臉了。

一人一鳥找了一處地方坐下,靜靜的等著嚴非淵甦醒。

識海深處,嚴非淵已經和原身溝通結束。

具體流程為嚴非淵說,原身點頭哭。

合諧。

嚴非淵操縱這原身的靈魂吸收這從魂獸體內得到的魂珠,以淬鍊身體重創靈根,因為是代替原身忍受這開鑿身體的疼痛,嚴非淵的靈識被放大了無數倍,所受到的痛苦也是被放大了無數倍。

他愣是咬著牙一聲不吭,這疼痛幾乎是要將嚴非淵整個人逼瘋,嚴非淵的靈魂受不足的震動,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

原身嚇得躲在一邊不敢動作,用手將眼睛捂住,見到自己身體內部鮮血淋漓的樣子受不了的崩潰大哭。

他怨嚴非淵,明明說過要給他重塑靈根卻遲遲不肯行動,說什麼沒有創造靈根之物,根本就是在騙人。一定是看上了他的身體,一定是因為晏先生喜歡他的長相這個人才會遲遲沒有動作。

要知道剛開始晏先生可是說過他可愛的,嚴非淵一定是乘機迷惑了晏先生,晏先生才會對他這麼不冷不熱,對,這嚴非淵說不定是會什麼妖法,不然怎麼會這樣呢。

要不是因為他體質特殊,生來就有那等不凡的神物,要不是他機智····說不一定就要被騙了去,傻傻的相信這個人的鬼話,就是現在也一直在騙他。

說什麼他受不了再造之痛代自己受過,明明就是過河拆橋,找到了身體,他的身體不重要了才想要毀了的,這樣晏先生就不會喜歡他了!

不然他的身體怎麼會一直流血。好可怕,他會不會死,不,不會的,該死的是嚴非淵,是這個強盜,他才不會有事,他還要讓晏先生喜歡上他,嚴非淵死了他就不會有事了。

說不定,說不定還能像話本裡面說的那樣得到嚴非淵所擁有的一切,這樣他就不用再受制於人,說不定還能成為像母親那樣的強者,到時候就算是晏先生也要唯命是從。

這樣,這樣的話嚴非淵這個叛徒就徹底屬於他了,晏先生的生命裡也只會有他一個人,再沒有什麼能夠分開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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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沒有人能夠欺負他傷害他了。

只要現在吃了嚴非淵就可以了。

"吃了嚴非淵,吃了嚴非淵這一切就屬於你了,不要怕,你看,現在他多狼狽,靈魂比你還要淡,很痛苦的樣子,裝出來的吧,不要有顧忌,吃了他就可以了,想想晏先生那張臉,想想未來,不過就是一個靈魂而已,本來就是該死的人而已,如果不是你他早就死了。"

"現在你不過是拿會你應得的,還是說你要眼睜睜地看著他毀了你的身體,搶走本來應該屬於你的道侶?"

"就是這樣,走近一點,再走近一點,真乖,用手掐住他的脖子,用力,你可以做到的。"

"對,你做的很對,你看,他臉色青白的就要死了,到時候你就會擁有一切,快點下手吧。快啊,快啊,快!"

那不知道什麼時候響起的聲音尖叫著,原身愣愣的用力,用力。

快去死吧,去死!

"就是這樣,快點,在用力,用牙咬,快啊"

那聲音竟有一絲說不出來的焦急。

原身似乎也感覺到了危險,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種被盯上了的感覺。

他甩了甩頭,盯著嚴非淵脆弱的脖頸,看著那一點點變得稀薄透明的靈魂輕輕的笑出聲。

真好啊真好。

這樣就都是他的了。

咔——

什麼聲音。

啊啊啊!好痛!!

順著疼痛的地方看過去,他掐著嚴非淵身體的那隻手已經斷掉,以一種扭曲的姿勢搭在肉上。

而被掐著脖子的嚴非淵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過來,眼神冰冷地看著他。

"夠了"

"就是這樣,這不屑的眼神和冰冷的語氣,他憑什麼這樣,明明是你救了他,他不感恩戴德就算了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你不想讓他死嗎?"

"對,他應該死,對"

"所以怕什麼呢,他不過是在嚇你,他已經消耗了太多能量,這裡是你的識海,是你的地盤,你要他生他便生,你要他死,他必活不了"

"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你不好,你對不起我,你快去死,快去死"

"我說最後一遍,安靜下來,不要被心魔誘惑"

"你看啊,這時候他還堅持己見,心魔?我就是心魔,因你的怨念而生,我們本來就是整體,我們才是最親近的人。我不會害你,他卻會,快殺了他,快啊!"

"對,殺了他"

原身神志不清的用牙齒咬上嚴非淵的脖頸,嚴非淵揮手。

霎時間一股極強的波動將兩人分開。

嚴非淵抿唇,不相信原身竟會在這時候受到影響。

這原身不過是個凡人,按理說即使是有了心魔也不是什麼大事,然原身尚為成型之前便被魂獸鑽了空子,種下惡的**。

可以說從一開始原身都不像是嚴非淵看到的那樣善良無辜。

他並不是真的懦弱,真的傻。很懂得利用人心,知道怎麼樣才能將利益最大化,無論是心魔的誘惑還是內心使然,原身都不無辜。

他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安然享受著別人的喜愛,得到好處之後就無情的捨棄,就算是對方因為他的母親而死都不會有什麼傷感的情緒,因為只要他假裝自己不懂,就算是有人會因此看不起他,但是他是安全的。

嚴非淵也一樣。

嚴非淵能夠帶他離開,可以保護他,那為什麼要拒絕呢,但是現在嚴非淵擋了路,那自然就要受到制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