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急,要知道這一切,才剛剛開始呢"
"什麼?"女子下意識的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拿著這個。"
"什麼?"這是一個猩紅色的丹藥,濃郁的血腥味刺激的人想吐。
"不要問這麼多,不想被我的蟲寶寶們控制,就乖乖的吃下去,要不然,我也不確定會發生什麼呢。是吧,寶寶們?"
"嘶嘶~"
密密麻麻的蟲子從四面八方湧出。那蟲子長約三尺,渾身血紅,尖利的牙齒閃著寒光。
"看見沒有?只要被我的寶寶們咬上一下,你就會變得和外面的人一樣,六親不認,嗜血暴躁,時間長了之後,就會——"
"變成不人不鬼,只知道·····"男子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見對面女子驚恐的樣子滿意的笑了笑。
是時候讓她看清楚現實了。
"啊啊啊"
尖叫,哭鬧聲響作一團。渾身是血的鼎爐們追逐著昔日高高在上的修者,撲到後咬下一塊又一塊肉。
整個歡喜宗彷彿成了人間煉獄。
"你,你幹了什麼?"
女人白著臉後退,幾乎是站立不穩的搖搖欲墜。
"幹了什麼?當然是讓這歡喜宗的所有人都為我所用。"他故意拉長了語調。
"至於你——"
他上下打量女人玲瓏有致的身軀。
"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他身形一動就直接將女人箍在了懷裡,一隻手掐住女人的脖子,手中的力氣大的嚇人,讓的女人在他懷裡掙扎不休也沒有任何表情。另一只手卻是無比溫柔的摸著女人因為缺氧而變得青白的臉。
用最溫柔的聲音說著最狠毒的語言。"當然是做我腳下的一條狗,看著我稱霸整個幻冥界。"
"用你真心喜歡的歡喜宗做棋子,用你的身體愉悅我,用你的門人,作為我的刀,我的槍,讓整個幻冥界血流成河。你說好不好?"
"你····你····"女子掙扎著說不出話來,只能看著男人動作。
"沒有錯,我可不是什麼好人,不過咱們一丘之貉,誰也怪不了誰,你忘了嗎?要不是你,我可是不可能進入歡喜總的禁地,更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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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向你們這種愚蠢的人類又怎麼可能能夠理解我的偉大?!"
"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很驚訝?"
"讓我猜猜為什麼要驚訝,是因為我利用了你,還是因為我不是人類?亦或者····"
"我知道你們歡喜宗的禁地?還親自進去了?"
"是不是好奇我是怎麼進去的?"
"實話告訴你也沒有關係,反正你很快就要變成一個沒有思想的傀儡。"他聲音邪肆,聽著讓人不舒服。
······
"實話告訴你,你們歡喜宗的人是我殺的,嘿嘿嘿,不要這麼看著我。那沐卿華也有份。"
"要不是她,我怎麼可能進的了這玄冥界五大宗門之一的歡喜宗。"
"不過"他挑剔的上下打量女人。
"那沐卿華的滋味可是比你要好太多了。"
似乎是在回味什麼,男人舔舔嘴唇"說這麼多,你一定很好奇我的身份吧?"
女人眼珠子瞪大,空氣,給我空氣···
好難受,好難受,他再說什麼···
"看什麼看?"他突然大聲吼起來。
"再看就挖了你的眼睛!"
"你也是嫌棄我的長相對不對?!都是這樣,都是這樣,這個世界就這麼噁心,所有的人都這樣!所有人!"
"所以我要改變你們,打造一個屬於我的國度"
"就像這樣·····"他緩緩拉長聲音,慢慢的將滿是黑色斑點的手伸出斗篷,在女人驚恐,不可置信的絕望目光中將其插入那雙漂亮的眼睛裡。
"尖叫聲真的是這世界上最美好的聲音了。"
"可以掩蓋一切墮落,黑暗,和骯髒。"
"哈哈哈"
"對了,還有這個。"
他掰開女人的嘴,將那顆丹藥塞了進去。
"雖然比不上我的蟲寶寶們,但是絕對要更加讓人痛苦"
"你可要好好享受才是。"
女人發出赫赫的聲音,瞳孔開始變得灰白,指甲開始邊長·····
"對,就是這樣變吧,很快你就會變得和我一樣,和這裡的所有人都一樣!"
嚴非淵一驚。
下意識的低頭。
對上了一雙灰中帶綠的眼睛。
!!
"吼"
顧言楚掙扎著就要咬過來。
嚴非淵後退一步,用手抵住顧言楚的臉,不讓其前進一步。
他大意了。
只記得弄死顧言楚身體內的毒蟲,忘了煉神決裡說過的,屍蟲有傳染的特性!
顧言楚眨眨眼。
硬!
不好吃。
餓。
要吃東西。
於是他吐出來嚴非淵的手,張大嘴就要往其他地方咬過去。
"顧言楚!"
嚴非淵冷著臉叫顧言楚的名字。
顧言楚咬的動作一頓,眨眨眼睛看著他。
嚴非淵扶額。
買什麼萌,你又不是晏鴻離,我不會不忍心。
顧言楚卻是不管這麼多,見嚴非淵安靜了後又一次張大嘴要咬!
咬死你,餓,要喝東西!
血!要血!
嚴非淵閃身躲過顧言楚的攻擊,用劍柄將其敲暈。
嗯····
沒暈。
相反,顧言楚傻傻的摸著自己的疼的地方。
停都沒停,以一種餓虎撲食的氣勢撲向嚴非淵!
"碰"的一聲巨響之後,顧言楚被踢飛,嚴非淵消失在原地。
低頭,嚴非淵手中的劍抖了抖,似乎是在邀獎。
這劍當真是不同凡響。
嚴非淵這樣想。
一隻手伸出,指尖上力量在彙集,時間開始變化····
顧言楚搖頭,感覺面前變得模糊起來,困。
三秒之後,他一頭栽進嚴非淵身上。
嚴非淵皺眉,即使是他擁有操控一部分時間的力量,但是也只能是壓制屍蟲的毒性,聽著黑衣人所言,外面這樣的屍人還有不少。
這東西在連神訣之中也有記載,說是這屍蟲感染之人嗜血暴躁,力大無比,無視普通攻擊,就算是斷手斷腳也沒有知覺,以血肉為食,用修者的身體力量進化自身。
解藥·····
嚴非淵修為太低,那解藥的一欄還是灰色。
看來,短時間提升修為勢在必行。
他在兵冢之中修為以至半步金丹之境,要想提升修為,要用的天才地寶不在少數。
這可不容易,而且使用外力會損害自身,嚴非淵並不願意。
他在這異空間裡待了約有一天的時間,那男人終是離開,嚴非淵帶著顧言楚出了這地牢,一路上看到的東西直讓嚴非淵噁心。
看見一堆屍蟲爬在一個失去了雙腿的女人身上撕咬,看見那女人的腿迅速變得乾癟,那屍蟲也從剛開始的白色變成血紅。
可以想象,要是嚴非淵來的再晚一點,現在的顧言楚又是什麼摸樣。
"煙諾,煙諾,你不得好死,啊啊啊啊"
女人的喊叫聲充斥著耳膜,一片血雨腥風。
嚴非淵一劍將女人的頭削掉,這樣生不如死,還不如直接死了。
倒是一了百了。
也不知道晏鴻離怎麼樣了。
他心中掛念那人,那人也是在找他。
一把火燒掉撲上來人,晏鴻離紅著眼睛穿梭在歡喜宗。
又是這個地方!
他簡直殺紅了眼睛,一身紫色的衣服被鮮血染紅。
一個又一個人被他燒成灰,他走過之後,無一人生還,
身體已經開始疼,寒氣開始在身體遊走,他本來就沒有好的傷在他肆無忌憚的使用幽冥火的情況下開始復發。
他卻是沒有反應。
嚴非淵!
你在哪····
這些事肯定跟你沒有關係對吧。
那把劍雖說有些邪性,但是你肯定不會有事的對吧。
你可不要騙我,你給我出來。
轟的一聲,晏鴻離身上直接爆起沖天大火,直將周圍的建築燒的七零八落,從裡面走出一個人來。
是那在地牢中的男人。
晏鴻離眯起眼睛"把人給我"
"這張臉,真是讓人嫉妒啊,沒想到歡喜宗的禁地都沒有弄死你,不過"
"屍魔!不要廢話,快點將人還給我!"
晏鴻離不願和他多說,不過是個嫉妒其他人的可憐蟲罷了。
"桀桀桀桀桀桀"
"晏鴻離,你從太辰宮出來之後傷就一直沒有好吧"
"怎麼樣,我的屍蟲的味道怎麼樣?每天看著自己的魔力一點點被蠶食掉,一定很痛苦吧"
"可是那又怎麼樣!怎麼能比得過我受得傷,憑什麼!憑什麼所有人都認為我比不過你!"
"看,你現在還不是這麼狼狽?"
"你這張美麗得臉很快就會變得腐爛,你現在喜歡的那個人也會被你遺忘,你的修為會變得越來越低!"
"看吧,這就是惹了我的下場!"
"那又如何?"晏鴻離冷聲。
"如何?你一定很痛苦吧"
"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羨慕你,不,嫉妒!我真的好嫉妒啊!"
"都屬於太辰宮,憑什麼你就要受到眾人愛戴!憑什麼我就要整天在自己的屋子裡面不敢出來。"
"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你死了就沒有人敢違背我了——"
"我再說一遍,將嚴非淵還給我!"
晏鴻離直接出現在屍魔面前,一隻手穿過其胸口,看著屍魔不可置信的目光,黑的彷彿是深淵一樣的眼睛裡寫滿了蔑視,
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