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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魂合一

"不行,這樣下去不行"

只見嚴非淵的身體開始變的透明,肌膚也變得枯燥起來。

嚴非淵的四肢開始發生變化,手腳變長,身體卻是沒有太多變化。

"要是就這樣了,那小子醒過來之後還不得哭死,雖然這不是我們朱雀一族的後代,但是怎麼也是救了老子,不救他豈不是對不起他的救命之恩?"

"況且這個樣子也真的是不能看"朱雀嘴中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手上南明離火不斷的輸出,從深紅色變成藍紫色,火焰的溫度提升了一個檔次。

朱雀臉上一滴又一滴汗珠滑落,嘴裡呼哧呼哧的喘氣。

"小子你可要爭氣,不然老子可不會原諒你"

"可憐老子修養了這麼久才養回來的火焰"

隨著朱雀火焰的加大,嚴非淵的身體變得凝實了一些,手腳停止變化,身體開始拔高。皮膚也開始有了光澤。

從嚴非淵身上傳來一陣又一陣磕巴磕巴的聲音,骨骼增長的疼痛弄得嚴非淵眉頭緊皺。

朱雀看的都有些心疼。

"這可是斷骨再生之痛,你小子,到底是什麼可以讓你這般不顧一切,明明知道在過不久就不用忍受這等痛苦,如今還····"

如今雖說心疼,但是朱雀也無話可說,他們神獸一族素來是個說一不二的性子,這嚴非淵如此,他也一樣。

認定的事情,就是死也不會改。

就像是他認定了嚴非淵這個後輩,就是嚴非淵幹的事情再怎麼出格,他也絕對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嚴非淵出意外而毫無作為。

這時間過去了半日,此時嚴非淵已經有了十一二歲的少年摸樣,他一聲聲吼叫痛苦壓抑,直弄得同樣狼狽的朱雀都忍不住抖了三抖。

"這龍皇也不要知道怎麼想的,如今這小家夥已經適應了人類的身體,貿貿然跟他說你其實是有龍軀的,不怕出什麼意外?要是老子不願意幫忙,他這打算不是要落空?"

"嘿,這小子太對老子胃口,怎麼也不能不管"

"如此說來,龍皇老狐狸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朱雀雖說看起來粗糙了些,但是到底不是個不懂事情的,這般前後思索下來,自然是發現自己可能被算計了。

可是那樣又怎麼樣呢?

那龍皇讓他得已存活下來,就是有什麼小心思也是可以原諒的,最重要的是,這嚴非淵,是真的很得他心。

這臉,怎麼看怎麼好看。

這人,怎麼看怎麼順眼。

如果自家侄兒沒有出事,跟著嚴非淵倒是相配。

朱雀心中感嘆了一句,那邊的嚴非淵又是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只見嚴非淵開始迅速變老,一頭青絲失去了光澤,皮膚開始發皺,身形變得佝僂。

朱雀一驚。

"娘的,又是什麼情況!"

他來不及在說更多的髒話來抒發自己心中的悲憤,只得憤憤然的抽取自己的本源力量。

他本是大乘期的神獸,如今在這歲月的蹉跎之下雖說境界沒有下降,但是總歸是比不得從前,這運用南明離火也是不如從前。

不過還好,這赤炎之境乃是這玄冥小世界火系精華之地,令得他在施展南明離火之時還有些餘力。

沒想到這餘力竟是也要給壓榨掉,龍族的小子,老子估計是欠你的。

朱雀心中這樣想,吐出一口血來,直直的噴到嚴非淵身上。

這血液之中有一滴極為特殊,乃是由朱雀自身修為所化,比之精血還要珍貴三分。

這一滴鮮血失去了之後,朱雀境界直接掉了一個檔次。

"格老子的,咳咳咳!這要是以後,一定要讓,這小子給老子還回來,娘的,疼死個鳥了"

這朱雀罵了一聲,看見嚴非淵的情況好了很多,終是放下心來,這身體也開始搖搖欲墜取來。

他長鳴一聲化為原型,沉沉的栽進岩漿之中,身上的羽毛都暗淡了幾分。

過度的使用南明離火加上修為境界的下降給他造成的影響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消除的。

"小子,你可是老子看上的龍,老子的小侄子要是沒有死,估計·····"

朱雀感覺到身體一陣陣發冷,話也說不出來,最終也是閉上了眼睛。

卻是不知道在他閉上眼睛之後,嚴非淵的身體開始迅速老化起來。

這滿頭白發遮住了面頰,枯如樹皮的雙手駭人無比。

嚴非淵感覺到冷,極致的寒冷,即使是身在岩漿之中也驅逐不了那股冷意,除此之外他還覺得疼,身體拉長,骨骼破碎的痛苦弄得他身體蜷曲著,在岩漿中翻滾。

他鼻尖都是汗,岩漿損壞他的衣服,但是始終不能損壞他的身軀。

他感覺自己下一刻就要死去,老死在這岩漿之中,下一刻,時間又奇蹟一樣的讓他重返青春。

他變成一個幼兒,一點點的變大,感受著身體的痛楚,看著外面的朱雀身體隨岩漿漂流。

月亮升上去又落下來,太陽升上去又降下,嚴非淵感覺自己在這地底深處的岩漿中度過了無數個一生。

他看著自己變老,看著自己奇蹟的變小。

終於,在他又一次開始變老的時候領悟出了什麼。

他開始靜下心來。

他引導著自己的亂七八糟在身體內遊走的靈氣,將那碎成肉眼難見顆粒的金丹一點點的收集起來。

最終,在他的紫府之處出現了一片顆粒。

用靈魂力量將之一點一點的粘合,在時間的變化之中感受時間的奧秘。

一道道雷劫降下,嚴非淵沒有動靜,任由雷劫將他的身體劈得焦黑,在這岩漿之中翻騰。

他沉浸在金丹形成的愉悅之中,有星河在他頭頂出現,璀璨的一顆星星直接砸在了他的周邊。

貪狼星,這是貪狼星。

這顆星星變得越來越小,越來越小,它在嚴非淵周身盤旋,在變小到一顆夜明珠大小得時候嗖的一聲跑進了嚴非淵的身體裡面,與那正在成型的金丹合二為一。

嚴非淵感覺到身體一疼。

紫府之處金光大放。

隨後就是轟隆隆不絕於耳的雷鳴。

金丹劫。

嚴非淵隱隱有了意識,苦笑一聲,上天可能看他太過順利,故而這金丹劫也要給他來上兩次,而且這一次的雷劫明顯比上一次要更加強。

上一次嚴非淵不過是強行衝擊金丹,雖說到最後也是結丹,但到底算不上是金丹期的修士,這雷劫也就是一般,而這次不一樣。

龍族本就已經消失,此時出現已經是逆天,加上這嚴非淵在領悟時間之力之時招來的貪狼星,這雷劫陣勢之大竟是比之元嬰都不遑多讓。

千里之外還在耕作的老漢感覺都這動作紛紛跪下,口中直呼"神仙息怒"。

不遠出凡人城鎮的國師紛紛藉此機會說是上天發怒······

這雷聲持續了數月,直將這四周都劈得一片焦黑,牲畜全部消失方才停下。

嚴非淵一身黑的從岩漿之中將朱雀撈出來。

他此時此刻一頭銀髮及腰,一雙碧眸深邃,那張上天精雕細琢的臉上滿是黑色的痕跡,身上沒有一絲遮擋之物。但是絲毫沒有影響他的氣質。

他站在那兒,即使是在狼狽,也讓人難以忘記。

他美的讓人忘記了性別,若不是那雙一直以來都沒有光彩的眼睛,說不得要迷倒多少人。

他沒有時間去看自己的長相,甚至是沒有時間多加安置這昏迷的朱雀,所幸這裡本就是凡人的地界,就算是朱雀意識不甚清醒也沒有幾個人能夠在這個時候打他的主意。

他飛一般的掠過這一片焦黑的山脈,重新找了個地方將朱雀安排好之後便火急火燎的要離開。

"小子,你這樣子······"

他走之前聽見朱雀說了什麼,但是他沒有細聽,總歸不是什麼大事,也就沒有怎麼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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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那把不聽話的劍拿出來,嚴非淵甚至都沒有管劍的嘮叨,劃破空間,頭也不回的回到了他與晏鴻離結為道侶的那個小院。

他不知道已經過去了多長時間,但是心中總歸是相信無論如何,晏鴻離都會乖乖的等他回來。

果不其然,人確實是在,不過形容卻是悽慘了些。

嚴非淵手指都有些發顫,這四周已經被晏鴻離給凍住,成了一片冰雪的世界。

晏鴻離直直的躺在地板上,不能動。

此時此刻,他已被冰封。

嚴非淵將晏鴻離扶起來,四周都是被凍死的野獸的屍體。

他看也沒看,踩著屍體,抱著晏鴻離離開。

他找了個凡人居住的城鎮。

這世界雖是修真為主,但是沒有靈根者不在少數,自然就有凡人專門居住的城鎮,一般這樣的城鎮是很難看到修者的,可是也因為這個緣故而安全了很多。

當然,此時確實沒有那個地方是安全的。

這凡人居住的地方好像還要更加危險一些。

因為那屍蟲有感染人的特性,即使是修為高深如晏鴻離都不能倖免,這毫**為的凡人就更加容易被控制了。

這地方已經沒有了活人,熙熙攘攘的都是嘴裡面喊著餓的活死人,嚴非淵看的不順眼,又想起晏鴻離便是因為這些人而引發了寒毒,此時就更加不可能客氣了。

加上他有心試探這星辰與時間相結合的威力,身體騰空,溝通天地靈氣,將這一切都靜止的同時,引來數顆隕石。

"這客棧尚可"走至一家客棧面前,嚴非淵跨步而入。

淡紫色的靈力罩將他與這客棧給護住。

他身後,爆炸之聲響起,火光衝天。

在這火光裡,是一個又一個活死人猙獰恐怖的臉。

他們嚎叫著被燒成廢墟。

淒厲的聲音,火焰將天空蒸出紅雲。

火光裡映著嚴非淵面無表情的臉。

為一人,殺萬人。

雖然只是為了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與晏鴻離雙修不必如此,但是嚴非淵絲毫沒有心軟。

逝者已逝,他們不像是修者一樣還有生還的可能,煉魂決上記載,凡是被屍蟲感染的凡人,無藥可救。

有時候,嚴非淵冷的令人恐懼,他重視他所愛的人,為了他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漠視所有與他無關的人,若果需要,他殺人,從來就沒有心理負擔。

若不是因為這因果迴圈,嚴非淵從來都不是一個好人。

他找了一間裝飾精美的房間走了進去,珍而重之的將晏鴻離放到床上面。

隨後用身體將晏鴻離身上的寒冰給融掉。

一滴又一滴的水珠聲砸在嚴非淵心上,生疼。

嚴非淵一點都不介意自己受了多少苦,他介意的是他所重視的人受傷。

他的衣服早就在渡劫之際燒成灰燼,此時倒是方便,而晏鴻離一身紅衣已經被寒冰所化的水珠弄溼,顯得他更加誘人。

雖說他此時此刻臉色青白如同厲鬼一般,但是在嚴非淵眼中自然是哪哪都好看。

嚴非淵的手無師自通的撫摸晏鴻離的身體,身體壓在晏鴻離身上。

······

這晏鴻離隱隱約約感覺到冰冷的身體變得溫暖起來,努力想要睜開眼。

他能感覺得到那種熟悉的感覺,熟悉的氣息。

只除了,不熟悉的臉。

身上開始變暖和起來,這極致的寒冷過去之後便是極致的疼痛。

他疼的直接皺起了一雙好看的眉。

眼前一片模糊"嚴非淵·····"

他攀上男人的身體,牙齒緊咬嘴唇,疼的要死,很想他。

"是你對吧,嚴非淵"

"是你,絕對"

要是其他人敢這樣擺弄本尊的身體,本尊·····

上天入地,不死不休。

"不要說話"

嚴非淵身上汗水直流,卻不是熱的。

他雖說是這世間極陽之體,可以剋制這世間一切邪祟,但是這幽冥之後不同凡響,這寒毒亦非尋常。

此時即使是他都覺得吃力。

可想而知這晏鴻離一直受著寒毒侵擾是多麼難受。

"疼,嚴非淵"

"寶寶······"

晏鴻離在沒有意識的時候總是喜歡這樣叫他的,雖說嚴非淵龍軀還是個孩子,但是實際上不知道比晏鴻離大了多少。

此時嚴非淵也沒有時間計較。

晏鴻離身上不僅有寒毒,更加危險的是從神魔軀體上培育出的屍蟲。

這讓嚴非淵的雙修變得艱難起來。

這寒毒固然可以化解,但是並非一日便可,這屍蟲又在虎視眈眈,嚴非淵自然是更加重視。

晏鴻離還在跟他撒嬌,當真是不可原諒。

他一巴掌就朝著晏鴻離的臀部打了過去,直將人打的眼淚汪汪才住手。

還別說,這晏鴻離的手感,不是一般的好,若非是兩人此刻正在雙休,晏鴻離的臀部可不會這麼容易被嚴非淵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