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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與征程

這一日嚴非淵離開的悄無聲息,等到晏鴻離清醒之際只看見遺落在床邊的一方手帕。

他怔怔的出神,突然自嘲一笑,果然是個夢。

道侶怎麼會乖乖的待在他身邊呢?

但是他突然想清楚了,道侶生氣了,自己這樣不聲不響的生悶氣沒有什麼用,有時間還不如去負荊請罪。想清楚這件事情之後,晏鴻離覺得神清氣爽。

然後他便邁著歡快的步伐一路來到了竹屋邊。

道侶應該還在睡吧,晏鴻離看著微亮的天色,心中想著。

應該怎樣進去呢?是不動聲色的進去,看一下道侶的睡顏,還是·······

站著等著道侶醒過來,然後讓道侶感動一下。

想了半天還是決定敵不動我不動,等到道侶出來了再說。

雍離中世界:

蒙面的嚴非淵猛的打了一個噴嚏,身邊的朱雀見狀有些擔心的問"是不是不舒服?"本來不應該擔心嚴非淵的身體的,但是沒有辦法,朱雀帶著嚴非淵穿越界門的時候,某個本來應該壯如牛的傢伙突然跟瘋病入體一樣口吐白沫,當時就嚇了朱雀一跳,這個時候自然就是如同驚弓之鳥一樣了。

嚴非淵緩了緩。搖了搖頭。

"你不要說跟那個魔修有關係吧"他這後輩一遇見那個魔修就變得婆婆媽媽的,朱雀是真的不喜歡。

不過按理說也不應該與那魔修有關才對,那魔修此時還在玄冥小世界,他們可是已經來了另外的世界了。

而且這雍離中世界雖說只是個中世界,但是因為其特殊性,就算是大世界都不會看輕他們,就算那魔修再怎麼勢力強大,也不應該在這樣短的時間裡侵入這裡才對。

"我似乎感覺到他在等我"

"什麼!"朱雀緊張兮兮的四處看,他們前面確實有些人挺像是的········

"你能感覺到他在哪嗎"不會吧,只不過是一天的時間,那個魔修就追上來了?這也太執著了,而且,這雍離中世界可是禁止魔修進入的,難道那魔修連這一條禁律也要不顧了?

嚴非淵搖搖頭,看著朱雀緊張的樣子莫名的覺得有些好笑,他只是說感覺到了晏鴻離,並沒有說晏鴻離就在這方世界。

"我感覺他······"

"什麼什麼"不待他說完,朱雀就緊張的問,生怕聽見他說晏鴻離就在這裡。

"前輩,晏鴻離他——不在這裡"

"那你怎麼——"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說會讓老子很尷尬,看老子緊張很好嗎混蛋!

"怎麼感覺到的"朱雀摸著腦門問。

難道說你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不成?

"我·····"嚴非淵沉默半響,自己也不是很確定的道"我就是能夠感覺的到"

嘿。朱雀突然來了興趣,這相隔兩個世界都能感覺到,難道說這兩個人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那你倒是說說,你感覺到了什麼?"

"我感覺他·····冷"

"冷?"那魔修都已經是大乘期了,又是天系火靈跟,怎麼會冷?

"我也不清楚,不過,我能感覺他現在很冷"怎麼說呢,嚴非淵自己輕也不清楚這種冷是什麼樣的冷,因為他除了感覺到了冷之外還能夠感覺到一股徹骨的悲傷。

"嚴非淵"

"你,好大的膽子"

心中一震,嚴非淵忽然覺得自己似乎知道了為什麼會感覺到冷了。

這種冷,不是身體上的冷,而是來自於靈魂的徹骨的寒意。

不過因為距離的問題,傳到他這裡的時候已經減輕了很多。

算了,嚴非淵突然沉默起來,他已經決定的事,沒有什麼可以改變。

朱雀似乎能夠感覺到他的不高興,識趣的不去打擾他。他交代嚴非淵不要離開,自己便是先行離開,這裡人生地不熟,他們自然要先探探路。

他一離開,嚴非淵就找了個地方打坐了起來,他看了看四周,只得沉默。

——

這裡是雍離中世界的一處荒島,四面皆海。海面上都是茫茫的大霧。他們因為是透過界門傳送過來的,來之前並不清楚會被傳送到那裡。不過還好他們是傳送到了島上,要是在那海中······

嚴非淵看著猛然間竄出海面的觸手和被那觸手捲起苦苦掙扎的妖獸,默默的吐出一口氣。

就算是傳送到了這裡,他們也是幸運了。

隨後他便是閉上眼睛開始打坐起來,他雖然一直糾結於修炎之事,但是也從來不曾將修行放在一邊。此時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金丹中期巔峰,煉魂決也已經突破第二層。

這些皆是拜晏鴻離那三年的折磨。

因為嚴非淵本體是條龍,他自己雖說從來沒有可以鍛鍊過身體,但是其再生能力卻是在一次次被晏鴻離傷害的過程中加速,就像是那種針對性的抗打擊訓練一樣,嚴非淵從剛開始的在丹藥的幫助之下三天長出一條手臂,到後來的一天便能長出了,身體機能已經是強大了太多。

不僅是再生能力,就是他的抗打擊能力也是強大了太多,但是因為一直以來對他動手的人都是大乘期的晏鴻離,這所謂的抗打擊能力在晏鴻離的手底下自然是算不了什麼,所以一時之間也就沒有被注意,不過這上漲的修為卻是實打實的。

他靈識大開,在修行的時候周圍的情況自然而然的呈現在他的大腦之中,四周靜悄悄的,但是嚴非淵可以看見有不知名的殺手正在伺機而動。

但是因為並沒有打擾到他,他也就沒有管。

這樣全身心的投入到修行之中時間過的是極快的,不知不覺的已經是過了有一天的時間了。

夜色迷茫,所有的罪惡都被掩蓋在這片黑暗之中。

嚴非淵能夠感覺到不同於小世界的靈力,若果說玄冥小世界的靈氣就像娟娟的溪流一般,這雍離小世界就如同是奔騰不息的大河一般。他打坐了一天,身體好受了很多。

嚴非淵能夠感覺到自己一直以來遲遲沒有動靜的金丹在這靈氣的滋養下變得更加渾厚。

不過自他的金丹修復,之後就變得頗為詭異,不再是普通得丹丸的形狀,而是——奇形怪狀。

嚴非淵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他修煉的功法詭異的問題還是怎麼,總之他現在很是苦惱。

他雖然修為有了進步,但是金丹這般情況真的讓他很無奈。

他感覺自己有些涼,抬頭看了看天空。

不早了。

天上墜著幾顆細碎的星子,月亮隱在烏雲之中看不清楚面容。

嚴非淵起身,已經這麼久了,朱雀前輩怎麼還沒回來?

雖說相比那修為高深的朱雀,他更危險一點,但是嚴非淵還是不放心的。

他朝著朱雀走到方向走,一路上微風習習,四周靜悄悄的,看不清楚前方。

嚴非淵有些警惕的將手放到腰邊,下意識的摸劍。

空的。

嚴非淵心中一沉,這麼久了,他自己都忘記了自己的無名劍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

本來嚴非淵以為這是因為無名劍比較調皮,但是這麼久了他都沒有見到無名劍,甚至是他們只見的聯絡都若有若無的。

這樣一來,事情就有些嚴重了。

不過嚴非淵並沒有時間多想,他靈識一動,似乎感覺到西北方有動靜!

嚴非淵猛地加速,前方有人再叫救命!

他尋聲過去,只見在靠近岸邊的時候,有一個面色驚恐的少女被嚴非淵所看見的那只觸手拉向海中。

看見嚴非淵,女子大聲的求救。

不過因為她已經在掙扎的過程中弄的自己鮮血淋漓,就是呼救聲也是幾不可聞。

"救·····救我···"

但是嚴非淵還是聽見了。

他沒有時間想這裡怎麼會出現一個長的花容月貌的少女,一個閃身已是來到了女子身邊。

那觸手似乎覺得嚴非淵沒有威脅,拉著女子就要回到深海。

"不要怕"嚴非淵感覺到空氣中傳來的血腥味,眸子變了變。

感覺到身體似乎有些蠢蠢欲動。

那種積累了太久的嗜血和殺戮感讓他唯一想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

趁著這女孩還沒有被這深海妖獸帶進去之前,一口咬斷她的脖子。

但是嚴非淵並沒有這樣做。

他——

他很有毅力的壓制住了這種蠢蠢欲動,眼裡似乎有星光劃過。

口中吐出三個字"星隕決——"

然後就是隕石從天而降。

在女孩驚異的目光中將直直的命中那不知名的妖物。

只聽見一聲巨響,之後就是一片寂靜······

嚴非淵將那觸手砍斷,將女子救了下來。

本來已經是命中了那妖獸的本體的,但是嚴非淵莫名的覺得更加危險了。

他警惕的退後,無視女子感激的目光,給自己和那女子設下了防護罩。

等了有一炷香的時間,嚴非淵沒有感覺到任何奇怪的地方,正想離開,猛然間感覺到一股巨力將他的腰給抓住了。

怎麼可能——

嚴非淵低頭,只看見那女子詭異的目光。

"你——"

那女子突然變成了一個血盆大口的妖物,臉色青白,身上都是黑色的毛髮,身高足足有兩丈。

番外-修炎

修炎是一條特殊的蛇,他記得很久很久之前他是個人來著,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身邊就圍繞著一群長條條的生物。這些形狀單一,長相都一樣的生物告訴他:"殿下,不要再痴蛇說夢了,就算您出生的時候就是人形,但是也是我們蛇族的魁寶。人類那種一無是處的存在怎麼能和我們蛇族相提並論?"

修炎想了想,覺得這話很對,那種一碰就死的生物怎麼會是他呢?

於是,修炎就很順風順水的努力修煉,希望能夠君臨天下,將蛇族帶到世界的巔峰。不過,隨著自己修為的提升,總是隱隱約約覺得自己身上好像缺少了什麼似得。

一定是因為本殿下天資高絕,高處不勝寒所以才會產生這種幻覺。

於是...蛇一,二,三...七就這樣出現了。

這些都是他的分魂,絕對不會怕他,也可以當做屬下,一舉多得。

修炎於是把自己的分魂派出去,自己又暗搓搓的回去修煉了,總覺得不修煉的話,就會發生很糟糕的事情。

有時候,妖族的直覺真的是很可怕的事情,找到了很喜歡的人,但是很喜歡的人因為自己分魂受傷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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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救嗎?不知道現在弄死分魂會不會被原諒,我的蛇生真是苦逼啊。不過...這個人類虛弱的樣子也很好看。可以摸摸嗎?嗯...我就輕輕的摸一下。

很好,我的力度很輕,他沒有察覺。那麼我再添一下,他也一定不發覺的對吧!

我並不是有特殊的癖好,要知道我是一條蛇,舔舔只是很正常的事情,想歪的人自己拿著法寶自裁吧。

"你夠了沒..."嚴非淵冷眼看著他身上添舔舔的人。

我...僵硬的抬頭...

怎麼辦,得意忘形被發現了Σ(?д?|||)??

我遠在西大陸的父母,我能變成你們的樣子救急嗎?

可是我已經抬頭讓他看到了!(╥╯﹏╰╥)?我的機智到底去了哪兒?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

"那個...可以抱抱嗎"我想現在的樣子應該是目瞪蛇呆。我為什麼在做了壞事之後還能明目張膽的要求抱抱?

嚴非淵無語凝噎,這怕不是個傻子吧?不過,他不習慣被人碰就是了。只是目前的狀態,眼前的人明顯修為高他很多,揍他一頓是不可能的。如果使用一些秘法,倒不是不能試試。

嚴非淵還沒想好要怎麼搞定這傢伙,就被一條蛇打斷了。

"陛下,請您移步皇宮,您如此身份,怎麼能屈尊降貴來這種地方。"這是一條足足兩丈長,碗口粗細的粉紅色的蛇。

那是之前的那條!那條蛇身後還跟著密密麻麻的蛇群。嚴非淵一頓,這下,麻煩大了。

這種情況下就算解決掉這個人,他也沒把握全身而退,畢竟,這身體還有另一個靈魂。所以說只能用哪個了嗎?有點麻煩。

嚴非淵調動識海中僅剩的些許神識,暗暗的把神識化作虛無的利刃,只要控制住這所謂的陛下,他就能出去,至於腿,算了,之後再緩緩圖之。

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是他小看了這條蛇的屬性。沒想到沒來得及出手中傷對方,但是對方自動黏上他,怎麼甩都甩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