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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繩子很美,可我不會

“現在春天到了,要預防手足口病,勤洗手,回家把這章單子給父母親看。”

陳老師一邊在臺上宣佈這東西,一邊叫我們一個個發下去。

我發完了單子,回到位子上開始看。

這單子通體都是粉色的,上面盡是一些字字。

我便想,如果這單子上是有印刷寫什麼東西才好了,沒有印東西的,是沒有什麼勁頭看的。

偏過頭去看看林心悅的,我問道:“這裡面說的什麼?”林心悅白了我一眼道:“自己看不懂啊。”我道:“懶得看懶得看,應該也就是些傳染病什麼的,誰在意這個啊,都是嚇小孩子的。”

我自然知道這話是錯的,只是我認為,傳染病離我們還挺遠的,現在未雨綢繆,怕是沒什麼用處的。

卻又回想起前兩天生的病,我於是便立馬閉上眼睛,想感覺感覺身上有沒有什麼地方特別癢痛的。細細感覺了遍,終於是確認的確沒有的時候,我便放下了心,又開始笑自己,我怎麼就會信傳染病呢?

我偏過頭去看看黃封,我想,如果他得了傳染病,臉上一個個紅豆子一樣的,應該會很好玩的。

黃封也循過我的眼神,看了看我,也笑道:“看什麼看,手足口病說的就是你吧你。”我暫時先不與他爭論,因為陳老師還在臺上。

陳老師講了些無關緊要的東西,終於是下了課。

我找向黃封,笑罵道:“你整天的吃東西都不乾淨,上次吃根冰棒都生病了,不是男子漢大丈夫。”黃封道:“去你媽媽的,上次那根冰棒不是你請我吃的?”我道:“放屁!明明就是你吃了我的冰棒後,回家又吃了些什麼有的沒的東西才病的,可不能賴我冰棒上。”我們倆正說笑著,小強來了。

小強笑道:“別瞎吵吵了,走,出去玩。”

我們趁著這十分鐘,偷歡。

蹦躂到了那邊上的走廊,小強問道:“黃封,你玩LOL嗎?”

說實在的,我不是很喜歡這話題,但他們卻是聊得很開心的。

小強轉過頭來問我道:“白一包,你家有電腦沒。”

我說:“沒有。”

因為我父親是極力抗拒電腦這種東西的,稱電腦為“毒品”之類的玩意,

說是玩了,就亂了心智,哪裡還有心思做事的?

我是對著很不以為然的,父親你又沒玩過,你怎麼知道會壞了心智?

可父親就是極力反對。

我從出生到現在,便沒玩過玩具這種東西,直至長到了現在,房間裡也只有一臺電視機和錄像機,有時閒暇無聊便會從下面的卡帶盒裡抽出一張不知道是什麼的電影,

但我記得有幾張是林正英的。

小強見我這麼說,笑道:“為什麼你爸不給你買啊?”

我則說:“因為我爸認為玩這個會壞了心智什麼的,說我小,買過來是沒有一點用和好處的。”

小強和黃封聽了則都笑了,笑我爸的迂腐。

我有時也很想笑父親的迂腐,可是有時卻也笑不出來的。

就比如這次。

我問道:“下一節什麼課?”

小強還是依然答不出來的,黃封卻說了出來。

下一節是那什麼來著老師的課,體育課。

小強聽了則是轉過頭來略帶興奮的問,“真的?”

黃封笑道:“當然是真的,看把你給樂的,笑的和朵花一樣的。”

一說到笑的像什麼什麼花,什麼什麼樣的。

我開始想起了一些同學間“口口相傳”的順口溜。

就譬如“二零零八火山爆發,某某某變成烤鴨,烤鴨飛飛…”之類的。

還有什麼“小皮球,香蕉油,喇叭開花二十一,二五六…”這通常都是女孩們跳皮筋的時候才會講的。

無一例外的,都很順口,且聽得多了,就覺得別有一番“兒童”的感覺。

我們仨又談了一些關於什麼什麼電視劇啦之類的話題。

體育課到了,我們下樓去。

那什麼來著老師這次倒是“寬厚仁慈”,沒有讓我們去操場上,而是到紫藤旁邊的大榕樹空地集合。

春天是到了,但還是有些太陽的。在這些陰涼下做事情,我是感覺很舒服的。

因為這次沒有到操場,所以並沒有什麼三圈四圈,四百米五百米的把戲。而是讓我們下來列好了縱隊,點點人數,就解散。

很少有這種機會能夠嚐嚐“自由”的味道,因此我們都是很開心的。

但男生卻是沒有什麼好玩的東西,我們仨則枯坐在榕樹底下,看著人,吹著風。

有些男生則在追趕女生,或者碰,打女生一下,以尋求注意力,然後雙方追逐,打鬧,

這顯得很笨,但我們看著他們就像猴子一般滑稽。

我的目光則是被一根繩子給吸引了的。

一群女生在手中弄一根繩子,也不知道是怎麼玩的,竟能將繩子在手中弄成類似五芒星六芒星的陣一樣,錯綜複雜。而對面的女生則是要把這陣法解開,然後重置另一個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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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遊戲我是經常看見的,因為我經常看姐姐玩過。

姐姐也是個無聊透頂之人,她曾努力教過我如何玩這個。

可我對著線條是很無奈的,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

看著她們能將一根繩子玩的如此出神入化,我是感覺很厲害的,至少是比我這種凡人厲害的多了。

我偏過頭去問他們倆:“你們會玩那個嗎?”他們倆還在欣賞表演,聽我問話,轉過頭來第一句便是:“什麼?”待他們細細看了一下後知道我所說的是什麼,便笑道:“這個誰不會玩?”

簡單的要死的!”

我聽得他們話語,覺得有些詫異的,男孩子竟然也會玩這個。

我承認女孩子是對這些針線有些天賦的,可男孩子會玩這個實屬是不易的。

由此我有點佩服他們,說道:“厲害,這個都會玩,我當初死玩玩不會。”

他們笑道:“白一包,你連這個都不會,怎麼和我們混啊?到時候江湖上的弟兄都說,我們帶了個傻子出來。”

我笑罵道:“去你媽媽的,誰要和你們闖蕩江湖了!”

一陣風吹過,很是舒服的。

我們覺得說話有些累了,於是便不想再說了。

看著那手中的麻花繩,

很美。

可惜我學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