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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這一屆的隊友不行啊

頭疼的要死,先發一章佔著,明早和更新一起改了。

分割線,這章先別訂閱——————————————————

金戈相交,火花四濺發出慷鏘脆響,層層疊疊的大樹成片傾倒。大地被恐怕的蠻力砸得狼藉不堪。

過程雖然激烈,結局卻索然無味,三倍的人數差,戰鬥基本是一邊倒進行。

很快,當日斬用金箍棒砸爛最後一名砂忍的腦袋,場中的刺客只剩下和綱手艱難糾纏的赤沙伊樹,和另一名實力強勁的副頭領蒙加。

“伊樹,情報有誤,我們被團藏賣了!五秒後我會用砂影大人給的一尾查克拉拖住他們,咱們分頭逃,我去追火影,你逃回村子。”

“不行,我們是同伴,我有身為忍者的覺悟,不可能讓你一個人犧牲。”

“八嘎!我一個人無牽無掛,可你不行,你家的蠍才剛出生,不能沒有父親!”

“可是...”

提起兒子,準備慷慨犧牲的赤沙伊樹擦拭著額頭的汗珠,臉上浮現一抹猶豫。

“沒有可是,時間不多了,立刻行動!”

眼見木葉忍者愈發接近,蒙加不再猶豫。他迅速從忍者袋中掏出一卷刻滿狸貓的封印卷軸,果斷開啟扔向飛撲而來的綱手,手上用力把赤沙伊樹推進深林,自己則朝野原白消失的地方追去。

他是忍者,只要還活著就必須完成任務,哪怕是付出性命。

“混蛋!給我站住!”

卷軸射出鋪天蓋地的守鶴之戟,綱手憑藉強大的怪力,頑強的體質,硬抗住寒光凜凜的砂槍。想要截住蒙加,卻被上面的詭異紋印封在原地,動彈不得。

“綱手,沒事吧?”

“老師別管我!快攔住他,不能讓他追上火影大人!”

綱手緊咬嘴唇,雙拳緊握奮力抵抗著封印花紋,但即便以她的怪力,短時間內也掙不開來自尾獸的封印,只能拜託日斬。

“綱手姬,猿飛,你們不能過去。”

然而準備追趕的日斬卻被森林中突然跳出的一隊木葉暗部攔下,他們堵在蒙加逃離的路口,為首之人是位神情冰冷,下顎刻有十指疤痕的陰戾男子。

“團藏!我現在沒時間和你爭執,快讓開!”

“猴子,木葉衰敗至此,經不起一個無能的火影了,這樣就好,讓他‘光榮犧牲’吧。”

“混賬!野原大人是爺爺欽定的火影,你是在叛逆!你也知道木葉岌岌可危,除了蛤蟆仙人預言的天命之子,木葉還有希望嗎?”

“你不過是為了自己的私慾!”

綱手氣得心臟狂跳,胸口劇烈起伏,發狂般掙脫著封印。

“我做事,你這晚輩豈能曉得?這不是私慾,我是為了木葉!既然那小屁孩是你們口中的天命之子,那他肯定不會死在這裡。

“利用你們的後果我清楚,今晚之後我就會隱退,把權利都放給你們,下一任火影我會支援猴子。”

團藏肅穆著臉,目光凜凜注視著準備動手的猿飛,沉聲說著。

“猴子,你要跟著那群白痴一起幼稚嗎?野原白根本不會忍術,優柔寡斷,狹隘無能。這些天我派人觀察過他,那小鬼只是個吃奶的孩子,根本不懂忍界的殘酷,就讓他在這裡長眠吧。”

“聽著猴子,我願意把權利都還給你!為了木葉,我什麼都願意做,你當上火影後,咱們合作奮力一搏,肯定能讓村子重回正途,沒必要為一個無能者賭上最後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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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老朋友誠懇的話,猿飛動搖了...

...

另一邊,野原白立於樹林中間,靜心感受著賢者模式帶來的充盈力量。

這是本體的血繼界限?還是穿越者自帶的某種光環?

野原白搞不清楚身體的變化,他對火影只是半吊子,只能歸咎於某種稀有的血繼界限。

不過怎樣都好,有了這份力量,至少他能嘗試著報酬!

五指緊攥,耳邊沙沙作響,五官好似昇華般異常敏銳。他能感知到遠處的戰爭,震顫的塵埃,路過的螞蟻,以及不遠處沙沙作響的密林。

有人來了。

野原白攥緊拳頭,腳下輕蹬,身形遁上樹頂,冷眼望著嗖嗖作響的灌木叢。

“商人小哥,你在嗎?快跟我走!”

來者稍微出乎野原白意料,他原以為是追兵,連攻擊的架勢都做好了,沒想到是古靈精怪的小葵。

思慮片刻,感知到小葵身上並無而已,於是悄無聲息降下樹叢,靜立在她身後,輕輕拍了拍她纖弱的肩膀。

“你怎麼來了?”

“商人小...啊!”

肩膀突遭襲擊,小葵頭皮發麻,被神不知鬼不覺出現的野原白嚇了個半死。

“你為什麼在這?是要錢嗎?”

沒有理會小葵的失態,野原白皺著眉頭略微加重語氣,沉聲問著。

他處境並不樂觀,周遭叢林潛伏著為數眾多的查克拉,在不清楚自身力量的情況下,他不想節外生枝。

小葵輕咬嘴唇訕訕的退後兩步,看向野原白的眼神有些畏懼。

面無表情,眼瞼赤紅到鮮豔,眼前的小哥彷彿換了個人。那份令她舒心的溫柔盡數消散,殘存的只剩淡漠和超然。

“那個...爺爺怕你遭遇不測,讓我來把你勸回來,但走到半路就聽到有人打鬥...我沒有惡意,只是擔心你才追來的。”

小葵指尖揉搓著衣角,稚嫩的聲音結結巴巴很是緊張,顯然是用了很大勇氣才敢直面野原白。

端詳小葵半晌,見她垂著腦袋,視線低沉。透過微動作外加體內的自然預警,野原白確定她毫無惡意後才放下戒備。他揉了揉小葵的髮絲,牽過她的小手將她護在身後。

“我明白了,謝謝你,不過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你先回去。”

“怎麼這樣?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

“小姑娘說得對!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怎麼能讓你逃走!”

幾道寒芒瞬發而至,早有準備的野原白左手一揮,頭也不回的接下暗處偷襲的手裡劍。

“等你很久了,砂影的雜碎,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拳心合攏,掌中的手裡劍如脆紙般被捏得粉碎。鐵渣撒進泥土,野原白轉過頭,目露寒光凝視著追來的蒙加,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意。

就是這傢伙,活埋了綱手。他要血債血還,碾碎這牲畜的狗頭。

“商人小哥...那刺客好厲害,起碼是上忍,我們不是對手,怎麼辦?”

見蒙加渾身浴血,凶神惡煞,小葵被他身上的搏命氣勢嚇得發抖,她肩膀哆嗦著,小手緊緊攥住他的影袍,瑟瑟發抖。

“別怕,我會保護你的,畢竟我是...火影啊!”

野原白輕輕推開小葵,用手指了指背後奪目的影袍。

夜很暗,卻掩蓋不住影袍的光芒,方正的火字,猶如種子,深深烙刻在她年幼的心中。

對面,蒙加見野原白主動走來,帶血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笑容。

“呵,知道死定了,所以沒有逃跑,主動過來赴死嗎?”

“白痴,不過來,怎麼砸碎你呢?”

“大言不慚,那你就再靠近一些吧。”

蒙加舔了舔上唇的血沫,目光灼灼注視著野原白。他繃緊身體,悄悄從忍者兜裡掏出幾支森白手裡劍,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蓄勢待發。

只是一瞬,蒙加臉上的玩味盡數消失,他瞳孔微縮,神情驚駭。

相距數十米的野原白化為殘影,瞬息而至,俯衝到蒙加面前,憑著本能就是一擊旋轉崩拳。

太快了!視線跟不上!蒙加甚至來不及扔出手裡劍,只能憑藉忍者的生死直覺,小幅度的側過頭,堪堪躲過這要命一擊。

“轟!!!”

雙耳嗡鳴,兩眼失明,驚天巨響衝得蒙加思維混沌。

“啊!”

痛,深入骨髓的痛,雖然躲過直擊,但他的臉皮連同小部分肌肉都被拳風削掉。

劇痛壓迫著神經,左耳連同肌肉被蹂躪的血肉模糊。更要命的是臉上殘留的詭異能量,它如同蝗蟲般侵蝕,破壞著自己的血肉,連體內的查克拉也無法阻止。

“大哥哥?您真的是火影大人!?”

一旁的小葵已經懵神了,她呆呆指著前方,嘴裡下意識低聲喃喃著。

同意懵掉的還有野原白,他看了看修長的十指,又瞟了眼抱頭打滾的蒙加,後知後覺道。

“原來,我很強...”

————

按前世的記憶來說,萬花筒可謂是忍界的大殺器,即使在外掛氾濫的後期,一雙厲害的萬花筒也算不可忽視的力量。

不談燒不死人的天照和冷卻極長的別天神,就說眼前小夥伴的時空間瞳術——神威,就數次改變四戰局勢。

要知道,最終戰時,卡卡西藉助神威甚至打斷了輝夜姬一條手臂,雖然有點劇情殺的意味,也足以說明寫輪眼的強大。

可惜那是正常萬花筒,宇智波秀卡bug搞出來的萬花筒開一次躺三天不說,就算關閉也會反噬自身,無時無刻不消耗著他的查克拉,搞得他苦不堪言不說,年紀輕輕就患上了老花眼,成為宇智波族內的笑談。

宇智波秀搞不懂,他明白萬花筒的強大是與反噬呈正比,他會患病,會失明。可也得帶給自己力量,只有反噬是什麼鬼?

萬花筒自穿越以來就困擾著他,現在只是老花眼,再拖幾年,恐怕會像宇智波鼬一樣,患上某種絕症,最後病入膏肓。

要不扣掉吧?就像斑爺那樣,換一雙?雖然他是孤兒沒法晉升永恆萬花筒,但旁邊小夥伴的寫輪眼也不錯...發育幾年未來還是可期,順帶還能延緩月之眼的計劃。

這麼想著,宇智波秀若有所思,目光灼灼打量著東瞧西望的宇智波帶土。

“阿秀,你...你幹嘛這樣看我?總覺得陰氣森森的。”

“...沒,你繼續。”

打量著尷尬撓頭的閏土,宇智波秀摩挲著下巴果斷放棄了這個選項。

下不去手,就算知道閏土日後會黑化,現在除掉他最有利...可面對基友,他終歸是下不去手,就算穿越已經兩年他仍然接受不了忍者世界的價值觀,成為不了優秀的忍者。

當然,他知道帶土只是頂包,就算沒有他也會有,閏土,閏水什麼的。不過帶土最危險,他繼承了宇智波最純正的偏執。萬花筒覺醒的還是神威,如若換成其他族人,相信對付‘面具男’會容易許多。

總而言之,在三戰開始前,他務必要掌握萬花筒,以此才有在忍界立足的力量。

“啊——要等多久才能開啟寫輪眼啊!一勾玉也好,我好想得到琳的崇拜!”

見宇智波秀撫眼沉默,帶土咂吧著嘴回憶著琳崇拜卡卡西的眼神,臉上滿是苦澀。

他父親終其一生都沒開啟寫輪眼,才和母親在戰場上遭遇偷襲而犧牲,對他來說,寫輪眼除了在琳面前表現外,更是一種執念,他想證明自己是獨當一面的宇智波,有那份器量。

可惜...他母親是外族人,父親直到去世都沒開眼,對他來說,開眼的機會微乎其微。

是的,要是沒遭遇戰爭,帶土大概會當個普普通通的下忍,和琳或卡卡西一起生兒育女過上宇智波秀羨慕的悠閒和平的生活吧。

“阿秀,聽說警衛隊要配合村子開展任務行動,宇智波里每個街道都要出一個忍者,可...咱們街道除了奶奶和隔壁拉面館的大叔,就沒有忍者了,如果不出人的話,今年的救濟金就拿不到,奶奶又得做苦活了。”

路過居住區的公告欄時,帶土掃了眼上面的工作列,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嚅囁著低下頭,剛才還高昂的情緒瞬間低落。

“這樣嗎?”

宇智波秀聞言沉默,陪著帶土緊緊立在公告欄前,看著上面的白紙黑字。

不止是帶土,身為孤兒的他全靠救濟金養活,失去救濟,讀書也好,食物也好,他還算平穩的生活將被徹底打亂。

動盪時期的忍界就是這般殘酷,糧價上漲資源緊張,風口浪尖上的村子自然也得削減經費為戰爭做準備。而宇智波向來崇尚強者,對於他們這種毫無用處的弱勢群體,只能選擇性放棄。

不過...相比於連年戰亂的小國,第一忍村木葉已經是難得能安穩生活的地方了。

“可惡!要是我能開眼,就能成為下忍,替街道出席任務!”

“不是有拉麵大叔嗎?”

“大叔年紀太大還有三個孩子,他還要開店養家餬口,參加任務的話很大可能回不來,到時候...”

“那我去吧。”

宇智波秀煩躁的撓了撓腦袋,有些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