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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何傲被廢

何傲說著拉著風怡的腳往自己面前一帶,風怡被何傲這麼一拉嚇壞了,手腳胡亂揮舞,何傲被這麼毫無章法暴走的風怡扇了一巴掌整個人都被激怒了,一手扯開圍在風怡身上的被子,"撕啦"一聲將風怡的中衣扯開,露出裡衣,雪白的皮膚若隱若現,何傲狼性大發整個人撲過去,風怡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般一直往下掉,這時房門被一個強有力的靈力震碎,風煜從外面風風火火的進來,將欲要作惡的何傲從風怡身上拉一下,一把甩到地上去,"嘭"的一聲,一手撐地,一個翻轉踉蹌幾步剛剛站定,就發現有不少金絲線飛向自己連忙抽出佩劍素雪,堪堪抵擋連連退後,此時的風煜已經無暇管正在打鬥的二人,將何傲拉開後將自己的外披先給風怡包上,風怡現在抱著風煜嚎啕大哭,好像在絕境中抱到一個救命稻草,根本不放手,風煜只能抱著風怡,給她順背,邊說"對不起"風怡現在什麼話都聽不進去只是一味的哭,哭了好久漸漸睡著了,風煜將風怡抱回自己的客房,蓋上被子,然後會到風怡的房間。

回來的時候秦蕭雨已經將何傲用傀儡線五花大綁,都快綁成一個球了,何傲現在也是狼狽不堪,身上多出有中飛刀,而兔子現在面無表情的一個個的將飛鏢拔出來,然後在用何傲的衣服將飛鏢擦乾淨,"飛鏢挺貴的,還是二次使用比較好。"也不顧何傲痛苦的表情,秦蕭雨二人給何傲塞了布,何傲現在是有苦不能說,有痛不能喊,滿臉冒汗,嘴角有血絲流出,頭髮也很凌亂,衣服上更是血跡斑斑,也不知道是受傷流的血還是被用來擦飛鏢的血,反正都是他自己的。何傲的佩劍掉在一邊,而豹頭靴上的豹頭也不止是被踩扁的,還是被打扁了,雙腳上不斷有血液滲出,而秦蕭雨做在桌子上面,手上拉著幾根線,也不知道連線哪裡的,只要秦蕭雨拉一下,何傲面部表情就痛苦不堪。好像比拔飛鏢還疼。

見風煜回來以後秦蕭雨從桌上下來,牽動了傀儡線,何傲冷汗直冒。"怡兒呢?怎麼樣了?""哭累了,睡著了。""這畜生。"秦蕭雨說完用力一拉傀儡線,何傲就滾了過來了,恩,真的是滾過來的,風煜看到何傲怒火中燒,自己的妹妹何時受過委屈,何時受過驚嚇,自從雙親去世後自己就差沒把妹妹供起來了,這何傲是什麼膽子敢怎麼對自己的妹妹,走到何傲面前,直接一腳踹向何傲的命門,這腳下得真重,估計何家是要斷子絕孫了,看得邊上的秦蕭雨感覺雙腿一涼,何傲嘴巴被堵著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雙眼不止是憤怒還是害怕或者是疼痛導致的眼睛佈滿血絲。風煜將何傲口中的布條拿走,何傲一得說話的機會就開始端架子了"呼,呼,哈,你,你們,你們這麼對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幾人也不回他話,風煜繼續踹他一腳直戳心窩子,"噗"何傲一口血噴出來,"求求你們,放了我,我保證不回找你們麻煩。"或許是覺得威脅沒有用,何傲變成了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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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現在知道求饒了,我父親母親死在你們刀下的時候你們怎麼不放過他們呢?"說完風煜又是一腳,"咳咳咳,不知閣下是哪位,我可以給你補償的。"畢竟死在何家手裡面的人太多了,何傲根本不知道眼前這位是那個。"補償,怕你們是不捨得。"風煜說,"閣下明說,只要閣下說出來都好商量。"何傲覺得眼前這位無外乎就是給剛剛那位女子報仇,大不了就是給錢,有錢能使鬼推磨。"呵,我要你們何家人陪葬。你給得了嗎?"說著低下頭,死死的盯著何傲,何傲慌了,想退後,但是現在自己被綁成一個球,只是左右晃了一下,眼神裡面充滿了恐慌,"這就害怕了,放心,我現在不會要你的命的。"說著拍拍何傲的臉,雖然風煜臉上有笑意,但是在何傲看來那就是索命的閻王,腦子裡面飛快的轉動著自己要如何保命。

這時蒼冥急匆匆的進來,看到風煜三人在還有一個被綁在地上的人,走過去也踹上了幾腳,歐陽衍亦是如此,原來風怡在慌亂中將玉石單獨聯絡風煜的紋路畫錯,繪成了聯絡所有玉石的紋路,所以其他五人都接到了風怡的求救,但是因為蒼冥離得太遠,緊趕慢趕回來還是最晚的,雖然風怡不是他們幾人的妹妹,但是這麼多年來早就親如一家。風怡一求救他們就急忙趕回來了,現在看到地上的罪魁禍首難免心生怒火上去踹兩腳都是輕的了,風煜走到何傲面前,笑意盈盈的,伸出修長的手,一陣掌風過後隨著啪的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和一聲何傲的慘叫聲,何傲的整條脊椎都碎裂了,下半輩子可能都需要在輪椅上了。隨後素手一揚將何傲從窗戶扔到大街上,"嘭"何傲以一個臉著地的姿勢完美落地,白眼一翻暈了過去,在樓下等待的何家家僕見狀手忙腳亂的將何傲抬回了何家。

風煜五人來到了風煜的客房,風怡此時好像在做噩夢,臉上都是冷汗,雙手死死的抓住被子,被子都被抓皺了,頭搖著嘴裡一直說著"不要,不要,哥哥救我,救我。"看的五人一陣心疼,風煜走過去,坐在床邊,一手抓著風怡的手,一手輕輕拍著被子,風怡一抓到風煜的手就死死的抓住,非常的用力,指尖都泛白了,"哥哥,救我。"風怡說道,風煜回握著風怡的手,說"不怕了,哥哥救你了,不怕,乖,怡兒乖。"邊說邊輕輕的拍被子,風怡慢慢變安穩了下來,手上的勁也小了很多,風煜動了一下身子,風怡手上的勁又重了,死死的抓住風煜,"哥哥不要走,不要走,怡兒害怕。""乖,哥哥不走,不要怕。"風煜柔聲安慰到,但是眼裡的怒意都快要溢位來了。總有一天我會讓何家所有人付出代價的。

"煜兒,對不起,要不是我今天非要出去玩怡兒就不會遇到何傲了,都是我的錯。"秦蕭雨非常自責,要不是自己今天想出去走走,風怡可能就不會遇到何傲了,更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蕭雨,你不要自責,是我自己的錯,我應該想到何家是會找到我們的,我應該帶著怡兒的。"風煜內心也是自責不以,自己為什麼沒有保護好怡兒,之前沒有能力保護養父母,現在還差點讓怡兒被,,,,現在的風煜恨不得回到過去,打死之前不讓風怡跟著的自己。"煜兒也不要太自責了,這個我們都有責任,我們沒有想到何家速度這麼快,讓怡兒自己一個人在客棧,發生這種事情不是我們所想的,我們現在應該想想怎麼安慰怡兒,不是在這麼搶責任自責。"蒼冥說道,是的,事情已經發生了,自責是沒有用的,怡兒收到的傷害是最大的,之前父母去世怡兒用了好長時間才重新讓風怡有了笑容也跟之前一樣天真可愛。

"哥哥"風怡突然叫了一聲,睜開眼睛,眼睛裡面充滿了恐懼的看著風煜,看到眼前的風煜風怡再次淚奔,抱著風煜哭了起來,"怡兒不哭,沒事了,沒事了,哥哥都給你報仇了。"風煜邊給風怡順氣,邊低聲安慰道。"哥哥你把他殺了?"風怡脫離出風煜的懷裡,一臉驚恐的看著風煜,"沒有,我只是給他一些教訓,哥哥知道我們現在還沒有實力,不過怡兒放心,等哥哥有實力了絕對將那人送到你面前,讓你處置。"風煜將風怡重新攔回懷裡面說道,"哥哥,我不是怪你沒有將他殺了,我都懂,現在我們還不能將他殺了。等以後我一定親手解決他的,將他挫骨揚灰。"風怡說道,"怡兒這種事情不要你動手,哥哥會替你做的,免得髒了你的手。"

"怡兒都是蕭雨不好,蕭雨要是不出去玩就沒事了,對不起。"秦蕭雨站在床邊,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手指抓著自己束腰帶子揉捏著,低著頭,"蕭雨,你不要自責。"風怡見到秦蕭雨這樣子也知道蕭雨現在自責的不行,但是這能怪誰呢,只能怪自己警惕性太低,也怪自己身手不好。"怡兒,不要怕,以後我會保護你的。"秦蕭雨見風怡這麼說,也趕緊表態的說道。"我們都會保護你的,怡兒,放心。"蒼冥在邊上白了一眼秦蕭雨,什麼叫我會保護你的,當我們是透明的嗎?我們實力比你低還是咋滴。秦蕭雨看到後摸摸後腦勺說"對,我們都會保護你的,你不要害怕。"風怡知道,他們是擔心自己因為這件事有陰影。"你們不用擔心,我沒事的。放心,真的沒事。"說沒陰影是不可能的,但是自己也不能讓他們擔心就信誓旦旦的說道。

幾人見風怡醒了也開始收拾行李換客棧去了,歐陽衍下去退房的時候正好遇到何家侍衛正在詢問店家"掌櫃的,在哪裡,趕緊出來。"真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是什麼樣的狗,何家侍衛也是很囂張,"何侍衛,不知叫小的何事。"一位素衣胖子有些微微顫抖的拱手問那何家侍衛,"我家少爺在你們這邊遇襲了,就在剛才,我家老爺盛怒,命我拿回歹徒。我家少爺可說指認了歹徒就在你們客棧的**套房。趕緊麻利帶我去,遲了讓人跑了為你們是問。""是是是,何侍衛,樓上請。"說著做著一個請示的手勢要將一群侍衛引到樓上去,正打算下樓的歐陽衍見狀趕緊會到**套房,"我們趕緊走,何家來人了"說話間已經聽到門外有吵雜的腳步聲。六人趕緊從窗戶那邊直接跳到大街上,閃身進入一旁的小巷子裡面。

房門被踹開,嘭的一聲兩個門扇重重的牆上撞了一下,掌櫃此時的內心是奔潰的,修門費好貴的,但是又不敢說什麼,當看到套房內其中一個房子的門整個都是碎掉的內心更是奔潰,衝進來的侍衛在六個房間裡面四下搜尋,但是都沒有找到人,"報,這個房間的窗戶是開啟的,估計犯人從這邊跳到大街上逃走了。"一個侍衛來說,"掌櫃的,你說是不是你通風報信了。"何侍衛拉著掌櫃的衣領往上提,"小的不敢,小的不敢,要是知道他們是犯人我就抓起來送到您那邊去了,何必讓您在跑一趟。"說著連連擺手,頭也跟撥浪鼓一樣一直搖著,何侍衛將掌櫃的推開,掌櫃的踉蹌幾步扶著桌子才站穩了。"走到街上找找,找不到都不要活了。"何侍衛說著揮手一帶一群人呼啦啦的往街上跑去找人了。

此時的何府人人自危,一群大夫戰戰兢兢的站在一個裝修極其奢華的房裡,床上躺著一個少年滿身是血,嘴裡哼哼唧唧的直呼哪哪都疼,此人就是何傲,一婦人坐在床邊抹眼淚,一年老者做在一邊的椅子上指揮著大夫給自家兒子看病,"何大老爺,請請請恕在下無能,貴公子的命根子無法保住,這脊柱也無法連線。"一白髮大夫跪在一邊說道,"哼,確實是無能,要你們這群大夫有何用。要是治不好我就要你們的命。"何父拍著桌子說道,"對,要是治不好你們一個都別想活。"何母在一旁抹著眼淚說道。"我的兒啊,可憐的傲兒,我一定要將那人碎屍萬段。"說著何母的眼裡蹦出一股陰寒,彷彿打她兒子的人就在面前一樣。

"何大老爺,屬下確實是無能,不過聽說毒仙谷谷主門下弟子北舞能夠活死人肉白骨,人稱人界閻王,只要他想的就沒有治不成的。"一個好像突然想到一個保命的方法,激動得站了起來說道。"此人現在在哪裡?"何父也是像看到希望一樣,眼睛都亮了,畢竟他也知道眼前這群大夫確實也是沒有辦法醫治的,說要殺他們也只是氣頭上,"毒仙谷谷主聽說之前跟風坤似有交集,而且那位毒仙谷谷主還留一信物讓風坤有事可以持信物要求幫助一次,現在這信物應該在風遠手上。"那位大夫知道風家現在依附在何家,這麼一來何家要風家的東西那簡直是囊中取物,"來人,去叫風遠過來。"何父喚一家丁去叫風遠。

不多時風遠風塵僕僕的過來了。"風老爺,不止最近生意怎麼樣啊。"何父並沒有直接開口要毒仙谷的信物。"承蒙何大老爺惦記,生意還不錯。"風遠微微躬身說道,"風老爺,這麼多年來我何家對你風家很不錯吧。"何父繼續跟他套近乎。"何家對風家的好我都記在心裡。"風遠說道,"是這樣的,何家有件事,想請你風老爺幫忙。"何父繼續說著。"何家對風家幫助甚多,別說一件事了,就是十件風某也在所不辭。"風遠說道,順便還表了個態,而何父等的就是風遠這句話。"聽說風坤有個毒仙谷的信物在你這邊?"何父說,"這"風遠沒想到何父會這麼說,原本這是打算做一個底牌留著的。"怎麼,剛剛還說在所不辭呢,現在到猶豫了?我看風家是生意不想在做下去了。"何父看出了風遠的為難,明顯不想給毒仙谷的信物。"何大老爺言重了,風某這就去取信物。"風遠權衡了差不多一盞茶的時間就在各種利益間做了選擇,且不說這毒仙谷信物是不是真的,即使是真的到時候毒仙谷不認信物那也百搭,於是就想既然何家要,那就給他,一來給何家一個面子,二來讓何家繼續在生意上做支援豈不美哉。

風府離何府不遠,不過兩個時辰風遠就將信物帶來,信物是一塊黑色的玉石,一看就是上等的材料,上面就刻著毒仙谷幾個字而已,沒有在多的裝飾。"何大老爺,這就是毒仙谷的信物。"說著風遠將信物遞給了何父。"風老爺可別糊弄我啊。"何父怕風遠給的信物是假的,"何大老爺言重了,小的不敢,還望何家在生意上多幫襯一二。"風遠說到,"相信你不會的。生意上我們是互相的。"何父拍著風遠的肩膀說到,內心想原來想的是要我幫忙,不然我還以為怎麼這麼痛快的將信物交出。沒有在跟風遠客套就將風遠送走了,送走以後何父就叫一心腹帶上玉石去了毒仙谷,請人來給自己的兒子治病,一想到自家兒子自己也是一陣陣頭疼,之前讓他帶幾個高手不帶,自持有幾分武力到處闖禍平時自己都可以應付誰知這次踢到鐵板了,那幾個人我一定要將他們碎屍萬段方能解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