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使用了最簡單的方法,可是艾玉文那小子好像一團棉花,無論怎麼羞辱,都不會反擊。
那邊溪楓謹催得厲害,我還得想個有效的招數才行。很顯然,他早就知道艾玉文的意志不會輕易潰敗。於是他替我想好了。
他主動約我去逛煙花巷子,卻不是我常去的雲水瑤,七拐八拐才到了那破敗不堪的二層小院。
我嫌棄地開啟摺扇驅散那裡瀰漫的汙濁之氣:“來這種地方做什麼?”
“你看了就知道了。”
有小廝引導我們入座,一樓是一個大的平臺,空蕩蕩的,二樓有很多房間,沒有門,只用竹簾隔開,我們進入之後,簾子被放了下來。
“一會兒是有表演嗎?”我都不願意用自己的手去碰那簾子,用扇子抵著簾子之間的縫隙,“這樣子是能看到什麼?”
他沒有回答,只是悠然地品著茶。
過了一會,隱約可見臺上站了兩個人上去,都是俊美的少年。
他們抽抽搭搭的,真不知這兩個跳樑小醜上來是要做什麼。
臺下一個老闆模樣的人正在大聲喝斥他們,話語粗俗不堪,在他把皮鞭放到臺子邊緣的時候,兩個少年老實多了。
其中膚色稍暗的開始解自己的衣服,手抖得跟什麼似的,另一個小白臉還是在低頭哭。老闆響亮地抽了一下皮鞭,黑皮膚的那個一個激靈,直接把自己的衣服撕開了,隱約可以看到他背上鞭笞的印痕,隨後他轉向自己的同伴,雙手按住他的肩膀……
我都不知道那天是怎麼回去的,只記得眼前兩具交織的肉體,小白臉拼命搖頭想後退,黑皮膚的直接抓住他的腳腕把他拖了回來,好像對他說了些什麼,見到小白臉依然十分抗拒,他直接上手開撕,小白臉拼命掙扎,一個耳光下去,黑皮膚的愣了一下,反手還給他兩個,小白臉臉上水汪汪,下面也水汪汪,一開始只聽得到他們壓抑的喘息聲,小白臉的聲音越來越大,漸漸演變成了哭聲,撕心裂肺跟驢叫似的,然後從各個方向傳來笑聲和不可描述的聲音,看來,這邊是特殊的表演場合。
溪楓謹只悠哉遊哉地喝著水,但我知道他不淡定,他在隱忍,沒有人會像他那樣緊握茶杯,直到雙手被碎片扎得鮮血淋漓依然面帶微笑。不知道艾玉文那塊木頭怎麼惹到他了,要這麼處心積慮對付他。
我只知道我回到府上的時候,已經無法思考,我渾身滾燙,叫囂著慾望之火,我的眼睛四下搜尋,一轉頭,就看到那如玉般冰涼的獵物。
“公子,你怎麼了?”他發現我狀況不對,過來扶我。
“來,我們……”我火急火燎,想要把他撲倒。
“公子,不帶這麼比武的……”他試圖掙脫我,但又要扶著我,很快被我纏在地上,礙手礙腳的,真是急死我了。
“趴下,你趴下。”我命令他,知道他不會違背我的命令。
他睜大眼睛看著我,但還是照做了。
酥麻的快感從腳趾一路湧上頭頂,看著他緊緊抿著的嘴唇,觸控他不斷顫抖的身體,我咬上了他的脖子,一種真正的掌控感讓我無比滿足。
從他失去神采的雙眼,我知道這個辦法可行。
在我再一次摸上他的身體時,他開始抗拒,在我提到某一個女子的名字時,他徹底失控了,終於等到這一刻了,我已經籌劃了太久。
他衝出屋外的那一刻,我知道剩下的事情就不歸我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