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校花大賽（三）
“整容？學妹這麼漂亮，眼睛已經夠大了，不用整容吧。而且整容後的人還是本人嗎？我還是比較喜歡天然美女。”
張明打心底看不起整容的，或者說是男人都不喜歡女人整容。可是最可笑的卻是，將一個整容的美女和一個沒整的清純妹子放在一起，在不知道她們誰整容前，男人都會第一眼看整容的美女，也會追求整容美女。而如果知道她們整容後，大部分男人又會選擇沒整容的女子，說那才是真材實料。呵呵，完全不知道男人們腦子裡再想什麼。
當然，最重要的是，男人一般都分不清楚女人有沒有整容。比如張明這個笨蛋，和曾怡煙如此近距離接觸，也沒有發現曾怡煙微整過。
“可是你們男生不都喜歡漂亮的嘛。漂亮之後還要更漂亮，誰管整容不整容。”曾怡煙不高興地說。
“我就不喜歡整容的，最喜歡學妹這種天然去雕飾的。”張明立馬深情地說。
“真的？”
“當然，我對天發誓！”
曾怡煙心中冷笑：老孃都微整了你也沒發現，還說什麼最喜歡我天然去雕飾的樣子。哼，騙鬼去吧！
“學長，你真好。”曾怡煙溫柔的說道。
“對了，學妹怎麼想到整容啊，感覺這個詞好像不是我們這些學生常用的。”張明好奇地問。
曾怡煙一聽這話，立馬眼角帶笑。終於來了，她等這句話等了太久，旁敲側擊了那麼久，這蠢貨終於問到重點了。
“暑假的時候去參加高中同學會，突然發現高中那些女同學都便漂亮了。特別是我們班以前的某位同學，變化超級大，大的我都快認不出來。本以為對方是女大十八變，最後卻聽人說她是去棒子國整容了。而且還聽說現在大學生很多都整容，就為了變得更漂亮。所以啊，現在整容已經不是明星的專利了。只要有錢，很多人都喜歡去割個雙眼皮，墊個鼻子，做個假體什麼的。”
曾怡煙著重強調了“整容”和“明星”兩個詞。張明果然不辜負曾怡煙的提醒，立馬聯想到周琳琅。現在大學生都整容，周琳琅這個做明星的難道不整容？如果校花選拔賽最後冠軍是個整容鬼，以後被媒體曝光，就是平臺最開始不知情，估計大學生論壇在大家心中的信譽也會降到最低吧。
其實，張明完全是想多了。大學生論壇在京都的大學生中有不少名氣，可是在全國範圍內就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平臺。誰會關心它以前發過什麼真假訊息，或者它的名聲。
不過張明是想不到這些的，他現在只關心周琳琅被曝出整容會不會影響大學生論壇的名譽（在張明心中，周琳琅已經板上釘釘整容），會不會讓論壇一蹶不振，會不會被人罵成狗屎，會不會……
大學生論壇一直是他哥的心血，真要被人毀了，他哥得氣死。
——張明腦補的太多，完全拉不回來了！
“哎呀，學妹，我突然想起來我今天下午有課，上課的老師可是必點名的****，逃課期末就掛科。我可不敢逃課。所以，今天是沒法陪你吃晚飯了。”張明眼睛一轉，找了一個合理的藉口。
“沒事，沒事，上課重要。我們下次還可以約。”曾怡煙善解人意的說。
曾怡煙看對方的臉色就知道張明不是去上課，估計是去找他哥，商量查證周琳琅有沒有作弊或者整容的事情。其實，信任真的很脆弱，只要有了懷疑，很多時候沒有事情也能查出不少事。何況，她還有後招。
“那我就先走了，學妹，下次見。”
“學長再見。”
送走匆匆離開的張明，曾怡煙並沒有馬上離開包間，而是從手包的夾層裡拿出一個手機卡。將手機卡插到手機中，然後開機撥打了心中記住很久的一個號碼。
“喂。”
曾怡煙故意壓低聲音說話，她並不想對方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茉莉小姐？”對方略帶疑問地問。
茉莉是曾怡煙告知對方的假名，隨便取的，也是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
“對，是我。”
“茉莉小姐怎麼突然打電話給我，是又有新的工作給我介紹？”對方的語氣帶了一絲漫不經心。
對方其實挺不能理解這位叫“茉莉”的客戶，覺得她就是一個看特工片看多了的神經病。他們就是一個水軍公司，又不是賣·粉·賣·黃，幹違法勾當的。客戶又是假名又是假聲又是假號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做什麼“高大上”的黑幫工作。也就是看在對方給錢爽快的份上，他才願意陪著演戲，要不然，誰搭理她。
曾怡煙並不知道對面水軍頭子的吐槽。她看了不少小說，知道很多“內部消息”。很多時候，反派幹的事情就是被這種沒有節操的水軍公司透露的，這種拿錢就辦事的公司，她是絕對不會信任的。
為了不被人找出來，曾怡煙是小心小心再小心。每次都是打電話，不讓對方留下文字記錄；打完電話就關機，這個號碼也不是她本人身份證註冊的號碼。然後變聲，就是錄音也不知道她是誰。給對方銀行轉賬，用的是她買的一張銀行卡，絕對查不到她身上。反正搞得比特工還複雜。可她卻忘了，如果真得罪厲害的人物，她這點偽裝根本沒用。對方要查，她這點小把戲根本不夠看。
好了，閒話扯遠，我們迴歸正題。
曾怡煙道：“我前段時間讓你們發的帖子都發了吧，點擊率如何？”
“你讓我們發#京都大學和華茂大學打賭#的帖子，還有#周琳琅疑似整容#的帖子我們都發了。你說暫時不讓大爆，我就壓著帖子的熱度，點擊率一般。”水軍頭子道，“怎麼，茉莉小姐決定讓帖子大曝？”
“暫時不用，你們保持帖子有熱度不沉就好。還有，你讓人去大學生論壇看著，如果有討論這兩個帖子的事情，就裝成路人也好，黑也好，洗也好，讓他們的討論更激勵，將這兩個真訊息地熱度炒起來。最好搞得全論壇都知道。”
“真訊息？”
水軍頭子不信。他們水軍什麼時候還放真訊息了，這不是開玩笑嘛。他們水軍的宗旨就是專放假訊息，哪有真訊息可言。
“當然是真訊息，我可不會造謠！”曾怡煙不高興的說。
“好吧，茉莉小姐說是真訊息就是真訊息，就是假消息，我也把它變成真訊息。”水軍頭子立馬附和，他從來不和給錢的甲方爭論，這是一個優秀乙方的素質。“不過，茉莉小姐，我的規矩你知道，拿錢辦事。所以，先打錢吧。”
“放心，定金馬上就到。按照老規矩，剩下的錢三天後打。希望你們不要給我扣錢的藉口。”
“放心，我們是老字號，辦事講的就是名聲。”
“那就好，我期待明天的結果。”
曾怡煙冷笑：名聲？水軍公司還有什麼名聲！
“那您明天就瞧好了！”
“希望不要讓我失望。”
曾怡煙掛了電話，並將手機卡取出來放好，換上另一張電話卡。曾怡煙在手機上找了一下，找到了一個閨蜜的名字，撥了出去。
“親愛的，有空沒？一起逛街去？”
“好啊，你在哪兒，我來找你？”
“在學校外的xx吧xx包間。”
“ok，二十分鍾後到。”
“嗯，慢點來，不著急，我等你！”
曾怡煙心情愉悅地約了閨蜜逛街，那位被曾怡煙帶進溝裡的學長則果斷逃課，去了他哥的工作室。
“哥！”
“老張，你弟弟來咯。”
學長叫張明，他哥哥叫張天，兄弟兩差了七八歲，感情卻很好。大學生論壇是張天大學時和室友一起創辦的，畢業後，這群有夢想的年輕人又成立了工作室。經過多年的發展，論壇已經初具規模，工作室還拿到了天使投資，前途一片光明。
這些年，有人離開了，有人進來，工作室早就不是最初的那些人。可在工作室所有人心中，特別是還留下來的元老心中，“大學生論壇”就是他們的孩子。別人罵他們可以，卻不能罵“大學生論壇”。誰罵，他們就和誰拼命。
也正是知道“大學生論壇”在自己哥哥心中的地位，張明在腦補一系列事情後，第一時間就來工作室找張天，把自己的猜測告訴張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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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只是你的猜測，並不是真的。我們不能因為你的猜測就憑空取消周琳琅的資格。這樣只會引起其他人的反彈。”張天想了想道。
“可是如果她真有問題……”
“如果不是證據。”張天打斷張明的話，“凡事要講證據，不能憑空想象。如果你的猜測是假的呢，我們又該如何處理？”
“怎麼可能是假的！”
“你就這樣確定？”
張家兄弟正說著話，工作室突然有人驚訝地跳了起來。
“艹，這是怎麼回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