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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 他是巫祝

巫芒,太熟悉了,作為一個正統的王血族直系,維拉塔也是個巫祝徒,他也有巫械的。

維拉塔怔怔的說不出話來,腦子閃動著關於巫械的一切。

他的巫械,也是能發出同樣的光芒,不同的是,巫械無一例外都是用吞雲鯨的骨骼做成的,而且只能用吞雲鯨的牙。

那些牙,能經受磁暴雲閃電的洗禮,對巫祝有著特殊的響應,是最適合做巫械的物品。

另外,若說還有更好的巫械材料,那就只有巫祝的骨頭了,巫祝昇天後,一般都會留下遺言,將自己的骨頭做成什麼型別的巫械。

這種珍貴無比的巫械,一般是用腿骨和臂骨來製作,只有真正的王血族王室人,才能擁有,哪怕是臂骨做的小型巫械,而這種小型又威力巨大的巫械,也適合王室人佩戴。

比如說現在門羅女王的巫械,就是一套十個手指的巫械手針,它們很特殊,是用一個大巫祝的臂骨煉製而成

但是門羅群島真正的巫祝,每一個時期不超過三十個,基本上,能有吞雲鯨牙的巫械,也是相當厲害的家底了,戰力也不錯,他能看上胖子老魯,就是因為他有一把腿骨小巫刀。

但是,能讓白玉木發出巫械的光,這是什麼鬼?

雖然白玉木很珍貴,然而卻從來沒人能讓一個白玉木發出巫光,因為這是木,以往的實驗中,只有生物體的骨骼才能做巫械,所有的材料都試過了。

難道,他真是大預言家口中的那個人?

不得不說,維拉塔之前信任那幾句話,並且照本學科盡力找到符合預言的人,或多或少是有盡人事、碰運氣的賭博心理。

因為他知道,摩多根本贏不下那場大賭,蘇拉家派出的人,一定是小靈師,而且是家族裡最厲害的小靈師。

認定威士理先生最大的心梗,其實就是那句‘就是拯救維拉家的巫祝’,之前已經被攻擊得有些惱羞成怒,因為沒有一個外人會是巫祝。

是不是巫祝很好辨認,至少,能使用巫械就是一種辨認方法。

然而這個威士理先生,不僅是能使用巫械,而且能讓一個白玉木擺件變成巫械?

這已經遠遠超出了維拉塔的認識。

亂七八糟的念頭轉了無數,實際上也只是兩三秒鐘,維拉塔看到那個金色的巫芒閃了幾閃,消失了。

而那位威士理先生眼神變得淡然,手一拋,阿卡卡接住白玉木擺件,威士理先生對他做了個請的手勢,維拉塔本能地趕前兩步,在前帶路。

走著走著心一愣,這個威士理先生,很有王者的氣勢啊。

一時之間維拉塔信心大漲,只要贏得了大賭,維拉家下一任家主,必定是他了。

不過,目前還要過這個小關,也就是摩多,一個傳奇彩樂手,門羅卡牌頂尖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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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拉塔的手變得穩定有力,擰開了家族專用卡牌室的門。

摩多有一頭長長的棕色捲髮,長得很精幹,當他望到打開門的維拉塔,有些尷尬,接著眼中露出狠光,他的地位必須靠贏才能保住。

因為很多彩樂場,已經禁止他進入了,作為一個快要退休的老手,在一個大彩樂場坐鎮,是最最完美的職業生涯結局。

那個黑頭發的東玉龍年輕人,就是他的對手?

摩多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李維斯,一時之間,他信心大增。

門羅卡牌中的學問,必須經年累月地積累,特別是有時碰到那些結合傳說的組合,更是要十分熟悉才行。

望著這個在身邊坐下的年輕外人,摩多心中譏笑不已,玩贏幾把滾樓梯那種碰運氣的遊戲,就想在門羅卡牌大賭中贏?

做夢吧。

不過,歷經風雨的修養,讓摩多顯示出了必要的禮儀,他微笑著向這個年輕人點頭,並且示意他先切牌,這是一種禮節,從心理上,也是一種展示自信的戰術。

作為裁決的大長老端坐在兩人對面,從一個精緻的木盒中拿出六副厚厚的卡牌,整齊地擺放在桌面,李維斯只是輕輕地切了一下,便示意摩多切牌。

這是兩人彩樂的規矩,之後的大賭,也是這樣的流程。

摩多愣了一下,這切牌算是切牌,都只切一手,只是將最上面的一張切到最下面,對於卡牌老手來說,這簡直是放水!

真狂妄啊,摩多心中無名火起,然而他瞬間就壓制了下去。

摩多認真切牌,熟練的手法翻飛,他可不像李維斯那麼自大,該做的手法,按部就班地做完。

最後由做裁決的大長老過了兩手,都是普通手法,至此,兩幅拍已經洗完。

當長老發出第一張明牌的時候,李維斯當即用象徵性的一個籌碼放在了第一手卡牌對應的方格中。

摩多神色古怪,扭頭望了一眼這個黑髮年輕人。

狂妄,真是太狂妄了,後面還有五張明牌發完,才到跳著發牌的蓋牌,也就是說第一局,是純粹只有一張牌做參考判斷,資訊很少。

雖然資訊很少,但卻真沒有人連明牌都沒有發完,就下寶的。

而且,這是一張乞丐牌,乞丐牌啊,能組成的大牌很少。

接下來的幾手明牌分辨是麵包工、妃子、趕車人、警士、治安官,要是組成的是雜牌組合的話,第一張明牌級別上就起到了相當有影響的作用。

摩多小心翼翼地計算,有妃子的組合經常會成為陰謀組合或者帝王組合,而陰謀組合比較多,這裡又有警士和治安官,組成的反罪組合比較容易。

而趕車人和麵包工,卻是中性職業,他們能和後來的任何組合不衝突,如果陰謀組合和帝王組合成立,和反罪組合會成為對沖,最後倖存的是其他的較中性組合。

而趕車人活度屬性更大,麵包工的穩定屬性更大……

摩多腦袋短時間內進行了大量的推演,然後在裁決長老手指輕敲桌子時,最終將籌碼放到了妃子那張牌上。

這不好是一個陰謀故事,大機率是散雜牌。

然而當牌一張張翻開,第一手牌的乞丐、告密者、衛士、趕車人、化妝師、權杖全都翻出來的時候,摩多腦袋流下了冷汗。

這是難得的監工組合,沒人身上沒毛病,無論其他是什麼組合,只要不是大巫祝組合,基本上就能被這手牌管。

果然,他押注的妃子,翻開第二是吟唱師,他就知道輸了,吟唱師和妃子的勾當,這是一個很著名的組合,如果沒碰上監工組合,其他後面的卡牌組成別的組合,也許還能翻身。

而現在,輸了。

摩多打起十二分精神,期待著下一局的到來,三局制,和普通的六局循環制不一樣,彩樂場裡或者大賭局裡,六局循環制,第一句是一張明牌都看不見的。

為什麼看不見,因為六局循環制,第一局不翻,全憑運氣猜,從第二局開始,每加一局,多翻一張。

到第六局,當然是翻起五張明牌,隨著翻牌的進展,還能持續下注。

一般來說,到了第四局,翻三張明牌,信息量就很大了。

而對他們這種高手,進入到翻兩張牌的局,信息量也足夠大了。

現在還有第二第三局,三局制沒有全蓋牌的牌局,就是每局多翻一張,下一手就是兩張明牌!

然而幾分鐘後,摩多失魂落魄的站起來,走了。

三個長老望著這位叫威士理的年輕人,三局卡牌,每一局都在第一張發牌時,就下注到了方格裡,後兩局簡直連第一張明牌都沒見到。

這太不可思議了。

“看起來真是個門羅卡牌上師,”灰褐色頭髮長老已經嘴硬:“只是這位上師依舊不時大預言師筆下的人,因為他不是巫祝,他連巫械也不知道是什麼吧。”

“不,”維拉塔掏出自己的巫械放到眼前:“威士理先生,能啟用巫械,我也相信他是個巫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