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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喝酒誤事

孫忠暗中找來酒店掌櫃,寫下書信讓他去尋魏大爺魏拓

魏拓見了書信,連夜籌備五千兩黃金,派人趁黑火速到了洛州府衙見了太守,送了錢財,只說今日碼頭中有賊盜搶貨,傷及了欽差內官況讓。

魏拓手下到了太守處,早有巡捕都頭來報況讓被殺於酒樓之事,太守與魏拓素有來往,今日太子的御船到了洛州,按理說州府各級官員,應該前期迎駕,只是蘇柔藉著太子之名,傳來口信,禁止大小官員接風。

洛州太守聽到這命令,心中不安,但是又無可奈何,只能讓洛州官員散去。

再聽到況讓被殺,暗中一驚,正準備趕緊派兵去保護太子,魏拓的心腹就找上門來了。

洛州太守畏懼魏拓勢力,不知如何是好,洛州上下官員早就被魏拓和魏都這些年篩了個遍,上到太守,下到看牢門的卒子,每年逢年過節都少不了一份厚禮。

師爺又心向魏家,見太守拿不定主意,吹了半夜風,太守心中瞭然,按下了都頭文書,叫手下文筆書吏寫了請罪的奏表,連夜送往京師,又灑下一千兩黃金於衙府一眾管事,待得上下一口,太守手信一封,回了魏拓的來使。

再說梁俊、文淵、魏都四人進了雅間,分賓主位坐下,酒菜上齊,這四人除了梁俊,其他三個都是豪傑男兒,今日又龍虎相會,頃刻間便四壇酒下肚,酒勁上來,文淵衝著梁俊道:“殷大哥,昨日我誤會你,十分對不起,文淵衝撞太子儀仗,殺了禁衛,本就是朝廷要犯,兄長又何必手刃閹患,攬上著潑天干係。”

梁俊酒勁一上來,哈哈大笑,道:“兄弟說的哪裡話,貪官汙吏,人人得而誅之,何分你我。”

魏都和狄信拍手交好,狄通道:“說得好,正是如此,萬萬沒想到,今日能認識二位英雄豪傑,真是痛快。”

魏都也是喝多了,脫了外衣,笑道:“我只當世間好男兒只有我和狄信二人,今日見了殷誠兄弟,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梁俊咋看魏都咋不順眼,有心藉著酒勁挑事,笑道:“魏大哥這般說話,就是得罪了天下的英雄,好在咱們是自家兄弟,若是旁人聽了,免不了問,這魏都是何許人也,也敢稱涼州第一男兒。”

魏都聽了,哈哈大笑,連喝三碗酒道:“殷兄弟說的是,是魏都錯了,魏都錯了,自罰三杯。”

一旁的狄通道:“殷兄弟,你且不知,這雍州的賊患,死在魏爺手中的何止百十,你當涼州第一男兒的名頭如何而來,便是這般博來,上戈山上有一夥盜賊,專門打家劫舍,雍州之地雖然匪盜眾多,但盜亦有道,均遵從三不搶的規則。”

文淵插嘴問道:“不知如何叫三不搶?”

狄通道:“幼老不搶,婦貧不搶,富仁不搶,但那夥盜賊卻不管這些,二爺途徑上戈山,遇到一從賊窩中僥倖逃脫的女子,那女子大好身子,被折磨的沒了人樣,二爺救了,知道了原委,單槍支身去尋那盜賊,一夜之間,一百三十多個悍匪被殺個精光,我那日狩獵途徑山中,見了煙火,尋來便見滿身血紅的二爺正領著被囚無辜百姓下山,二爺一見我,以為是盜賊同夥,二話不說便來殺我,虧的我機警,不然今日就沒的命來和兩位兄弟喝酒了。”

三人大笑,梁俊心中暗歎,看不出這魏都居然也如此了得。

魏都道:“那日也是殺急了眼,是為兄的過,為兄給你賠罪。”說罷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文淵道:“兄長真是好男兒,我敬兄長。”

四個人你來我往,說了些體心的話,梁俊和魏都雖然心有芥蒂,但終究還是敬佩光明磊落之人,幾罈子酒下來,喝的蒙了圈,那芥蒂也消失的一乾二淨,好似又回到前世與那幫海盜兄弟喝酒吃肉的時候,只恨相識太晚,酒過三巡,魏都道:“不知兄弟日後有何打算。”

文淵道:“不瞞兄長,我現在是戴罪之人,母親早喪,只有一個姐姐與老父在家中,老父素知我本性,只是無可奈何,我從家來投孫世叔時,老父便吩咐,日後闖禍若殃及家屬,便讓人送家中一封空信,老父接到信便會去投我在海遼的舅父,昨日我已差三人送到家中三封空信,過不得幾日,老父就能接到信。”

文淵想到此處,潸然道:“我五歲學藝,如今已有十餘年,不曾在家侍奉老父,如今老父又因我千里迢迢到海遼,如此不孝,真是枉為人子。”

狄通道:“兄弟切莫這般說,聽你所言,叔父想必也是忠義英豪,若知你今日義舉,必定欣慰,大丈夫志在四海,叔父知你秉性,若你強留在身邊侍候,只怕也不高興,你且放心,海遼有我一堂兄,在當地頗有勢力,我馬上修書一封,讓他多加照料便是。”

狄信說罷,轉身出了雅間,文淵道:“洛州銀槍,忠信無雙,果然名不虛傳。”

梁俊見了,心中也頗為感慨,尋思魏都和狄信也都是可交之人,三人又喝了一會,魏都看著梁俊道:“兄弟,今日咱們一夥人雖殺了內侍天官,但你與我不同,我在這雍州,別的不敢說,便是再大的官來了,殺了也是殺了,我魏家雖沒了皇室爵位,卻終究與皇室有血脈干係,非是我輕瞧兄弟,而是為兄弟著想,你切莫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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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俊見他說的真誠,又見他把殺況讓的責任也攔到自己身上,有些感動,抱拳道:“殷誠不才,也知道魏大哥是一片好心,怎敢怪罪兄長。”正說著,狄信取了筆硯而來,遞給文淵,道:“我已派人將書信送往海遼,文兄弟放心。”

文淵起身拜謝,狄通道:“自家兄弟,說個什麼謝字。”

四人又喝了一輪酒,梁俊趁機問道:“魏大哥,不是我多心,只是有些困惑。”

魏都道:“兄弟有話直說,這裡沒有外人。”

“既然如此,那我就說了。”梁俊見他說的爽快,自己也不願意讓他瞧不上,道:“若是今日我不殺況讓,魏大哥可會殺他?”

梁俊說完,狄信哈哈大笑,魏都道:“自然是殺的。”

“魏大哥不比我等,都是流落江湖的,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魏家在涼州那麼大的家業,這殺內侍天官,罪同謀反,魏大哥就不怕麼?”

“怕?”魏都沒有說話,狄通道:“殷誠兄弟,你今日殺了況讓,文淵又是魏二哥的師弟,都是自家人,有些話說與你聽也不妨。”

梁俊和文淵見他說的正式,放下酒杯聽他說話。

“咱們早就準備反了他娘的了。”狄通道:“這朝廷無度,皇帝昏庸,民不聊生,旁的地方我不知道,兩位兄弟,你可知咱們雍州境內,這十年來餓死了多少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