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遠雙手飛速結印。
"水遁,水亂波。"
一股巨大的水流從姚遠口中衝出,撞上迎面而來的火球。
水流在火球高溫下化作白色的蒸汽升起。
然而姚遠口中的水流彷彿無窮無盡,將火球逼的連連後退。
"呲。"
眾目睽睽之下,火球竟然熄滅。
"哇,怎麼這麼厲害。"
"水門同學,這難道是b級忍術嗎?連宇智波一族一向引以為傲的豪火球之術都能擊敗。"
波風水門有些凝重的看著姚遠,"這是同為c級忍術的水亂波之術,只是水遁忍術可以剋制火遁忍術,加上姚遠同學的查克拉要遠強於美琴同學,才會出現這樣的局面。"
"哦。"
四周的同學紛紛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三河中忍也放下幾乎完成結印的雙手,大大松了一口氣。
姚遠此時正看著空中的水流發愣。
以前水亂波之術好像沒這麼厲害啊。
不好,姚遠突然反應過來,趕緊停止釋放查克拉。
可空中的水流已經衝到宇智波美琴的身前。失去了查卡拉的水流突然四散開來。
譁啦啦。
彷彿被人用水從頭澆下,宇智波美琴被從天而降的水流澆了個通透。
溼透的衣服緊貼著身體,露出玲瓏曼妙的曲線。
一眾學生目瞪口呆的看著宇智波美琴。
咳咳。。。。
三河中忍的咳嗽聲讓宇智波美琴清醒過來。
低頭看著自己溼透的全身。
"嗚嗚。。。。。"
宇智波美琴滿臉通紅,哭著跑離訓練場。
"該死的姚遠。"
玖辛奈狠狠的咒罵了姚遠一句。
"美琴,等等我。"
看著追著美琴而去的玖辛奈。
姚遠一臉無辜,衝著遠去的宇智波美琴大喊,"喂,我不是故意的啊。"
三河中忍滿意的上前拍拍姚遠的肩膀。
"姚遠同學,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我們乙班歷史上的第一次班級對抗賽的勝利就看你的了。"
姚遠一臉愁苦,沒有半分獲勝的喜悅。
古人雲,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這一下子得罪了兩個,看來自己以後的日子難熬了。
。。。。。。。。。
姚遠走在木葉的街道上,有些魂不守舍。
把繩樹的鼻子打斷一事,姚遠是毫不在意,甚至還有些快意。
可今天把宇智波美琴淋成落湯雞則完全是個意外。
只能明天上課前跟她道個歉了,希望宇智波美琴不是那種心眼小的女生。
姚遠有些忐忑的走在路上,完全沒有注意到迎面走來的宇智波富嶽。
"就是你把美琴打哭了?"
姚遠抬起頭,看著身前的宇智波富嶽。
一身木葉警務部隊的制服,看護額應該是一名中忍。臂部是象徵宇智波一族的團扇標誌,一看就知道是宇智波一族的精英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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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著道歉呢,麻煩就上門了。
姚遠一聲暗歎。
"是我,不過。。。。。"
不等姚遠說完,宇智波富嶽大步靠近,一拳擊出。
姚遠大感意外,完全沒有想到宇智波富嶽身為木葉警務部隊的一員,竟然敢在大街之上對一名忍者學校的學生出手。
等到姚遠反應過來,宇智波富嶽的拳頭已經到了身前。
姚遠雙目一凝。
好快!
再要躲閃已為時過晚。
姚遠只得舉拳迎上。
"轟。"
兩隻拳頭好毫不花哨的撞在一起。
宇智波富嶽的身體輕晃。
姚遠卻在地面滑出數米,才堪堪停下。
宇智波富嶽的眼中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自己全力的一擊,而且是突然出手,一個忍者學校的學生竟然接了下來,而且毫髮無傷。
即使是波風水門,也未必能做到吧。
宇智波富嶽將微微顫抖的右手背到身後。
四周的人群看到有人在大街上動手,紛紛圍了上來。
姚遠此時已是出奇的憤怒,剛才如果不是自己反應迅速,估計這會兒已經斷了好幾根骨頭。
"什麼時候木葉警務部隊可以在街上無緣無故毆打忍者學校的學生了?請你給我個理由。"
姚遠面沉如水,聲音中帶著寒意。
周圍響起嗡嗡的議論聲。
路人普遍的思想都是同情弱者,聽姚遠如此一說,紛紛以不善的目光看著宇智波富嶽。
"就是,木葉警務部隊了不起啊。"
"是啊,宇智波一族太囂張了,難道木葉是他宇智波家的嗎?"
宇智波富嶽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我宇智波一族打人需要什麼理由,小子你小心點,我會再來找你的。"
宇智波富嶽在眾夫所指下落荒而逃,身後傳來路人的嘲笑聲。
"連一個忍者學校的學生都打不過,宇智波一族真的是後繼無人啊。"
"就是啊,穿的人模狗樣的,不去保護村子,跑到大街上來打學生,真是丟宇智波一族的臉。"
"什麼狗屁木葉第一名門,我看都是吹出來的吧。"
宇智波富嶽狠狠的攥緊雙拳,牙齒咬的嘎嘎作響。
該死的小子,等你落到我的手裡,我讓你生不如死。
姚遠謝過四周仗義直言的路人,飛也似的逃回家中。
沒有想到宇智波一族如此蠻橫無理,忍者學校的一個小小的意外,竟然演變成了一場糾紛。
剛才路人的議論聲姚遠一句也沒有漏掉,想必那個宇智波一族的中忍此時一定恨透了自己。
只是宇智波美琴看上去溫柔文靜,不像是為了這點小事就跑回家告狀的小姐啊。
姚遠百思不得其解。
還是明天去學校問問宇智波美琴再說吧。
自己已經處處退讓了,可麻煩還是一件又一件的找上自己。
無論在哪裡,永遠都是拳頭大的有理啊。
姚遠正唉聲嘆氣,一股金色的煙霧從姚遠的腕部飄出,凝成一隻金色的烏龜。
"你跑出來幹什麼,不是說好等沒人的時候再出來嗎?"
烏龜憤怒的朝著姚遠,口吐人言。
"你還能算是個人嗎?這都多少天了,我都快被關的悶死了,你連屁都沒放一個。"
"好吧,好吧,我不是人。"
姚遠自知理虧。
也不能怪姚遠,這幾天麻煩一件接一件,早就把躲在佛珠內的磯撫給忘的一乾二淨。
"水,我要泡澡,沒有水我渾身難受。"
磯撫對姚遠很是不滿,口氣相當惡劣。
姚遠看著房間內的浴桶,又看看磯撫的體型。
試探著問道:"你能不能再小一點,稍微小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