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車上,溫餘和柳心很費解,同時也很痛苦。
夏初不知道是出了上面毛病,一路跟著車內音響哼歌,起初還是挺小聲的跟哼,後來逐漸上頭,開到一半車程的時候這姑娘已經在跟著節拍甩起腦袋了。
駕駛員以外的倆人極度擔心這搖滾式甩頭會不會影響到打方向盤,並且是在夏初的恐怖車速下;兩個人這時誰都沒了來時的悠哉,都緊緊盯著前方路況,手裡捏緊了安全帶。
同時迅速的一波眼神交流:剛剛這姑娘沒喝酒吧?
“心……心情突然好起來了呢?”兩個人面對這樣的生死一線,只能強顏歡笑勉強附和著夏初一個人的舞臺。
“蕪湖!”
……
當雙腳再次站在堅實的土地上之時,兩位乘客重新感受到了生命的美好,但同時認真考慮著要不要回去找個土方子把甩在路上的魂召一召。
幫著把車上柳心的行李卸下,夏初笑著揮手告別:“這次出差要注意安全!”
一定一定,感謝夏小姐用這樣別出心裁的方式讓他們深刻意識到生命的重要性。
兩人腳步虛浮的走上樓梯,有氣無力的開門。
老溫家依舊如平日一樣,安靜的等著他們的回來。
沙發上的白狗依舊在睡,只是姿勢似乎與早上出門時不同了,大概已經是回籠覺了。
溫家是有空房間的,柳心徵求了溫餘的同意後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拎包入住。
看到睡得正香的懶狗,想到自己跑了一天甚至最後還經歷了一波生死徘徊,怎麼想怎麼不平衡;溫餘將沙發上的懶狗搖醒。
小白睡眼惺忪的從沙發上坐起身來,看見是溫餘,傻了吧唧的笑開花:“少主晚上好呀!”
“我後天出差。”
小白眯著眼睛,比了個ok的手勢:“那我們是要坐火車去嗎?嘟嘟嘟!”
“這次我和烏山去,你在家。”
晴天霹靂,小白一下子將努力睜開的睡眼瞪大:“為什麼?為什麼不帶我去?”
“果然有烏山,少主就不要我了,虧我們曾經那樣的纏綿!”溫餘深刻懷疑這傢伙的眼淚鼻涕是有開關的,一下子說來就來,毫不客氣的往他身上蹭。
溫餘推開小白的臉,用她的尾巴把自己手上的鼻涕擦乾淨。
“為什麼不帶我!”小白的淚眼汪汪的看著他。
“我有一瓶兩升的可樂,為什麼還要帶一聽兩百毫升的可樂?”
“罐頭的方便啊!而且……”小白不服,同時一轉再度哭絕,“我想喝可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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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現在不存在放不方便的問題啊,烏山就是便攜型大罐可樂。而且你留在y區還得有事做。”
“什麼事?”
溫餘真的不想跟這條傻狗說話:“我倆都出門了,鏡湖誰來看守?”
小白聽了似乎是絕對有一定道理,若有所思,隨後從沙發上站起。
溫餘是坐在沙發上的,所以此時小白站在沙發上,他還需要仰視這傢伙。
“但是少主,我覺得你這個決策還是有問題!”
小白自豪的豎起大拇指指向自己:“不是我說,現在的小白,你就是留下我把守鏡湖的門,碰到厲害的人,我都打不過!”
一天的勞累讓溫餘連槽都不想吐,只好配合的同樣豎起大拇指對著小白。
隨後嘆口氣站起身,走向柳心房間。
“你別擔心,明天我會把這臨走最後一件事辦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