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
但那一雙手又很快要把**上。
張芸輕而易舉的握住了那嬌嫩的手。進了門。
"幹什麼？連老朋友都不歡迎？"
"你來這裡又做什麼。"肖蘭先是用力的想要關門，但發現根本拉不動，隨後就轉過身去，不想看見這張讓她深惡痛絕的面孔。
張芸看見床上的平板中正在播放的是花旗國的時事新聞。
饒有興趣的拿著看了兩眼。大體上能看懂，但偶爾會有兩個單詞聽不明白。
拿起了銀色平板
"都能看懂嗎？"
肖蘭本想奪過來，但想想這個女人種種神秘力量還是放棄了。
"能。"
"你現在是六品？"
肖蘭不說話。
張芸放下了平板電腦，坐在了肖蘭的旁邊，手放在她的纖腰上。
肖蘭渾身一顫，心中有些苦澀，自己本以為早就在上次就已經徹底忘記了這個無情無義的女人，但現在，卻發現她在張芸面前還是沒有絲毫的抵抗之力。
本來都想要抗拒，但一經接觸卻再也不能升起這個想法。
"說吧，你來做什麼？"肖蘭鼓起勇氣。心中還升起了一絲絲的希望，但下一刻她就對自己這種心態感覺到深深的恥辱。
暗自罵自己，肖蘭啊肖蘭，你還真是賤，難道這個女人一揮揮手你就又回去了嗎？
張芸沒說話。
她在車上依舊沒想明白自己該怎麼說。
張芸不說，肖蘭也不催促。
說實話，她曾經無數次夢中夢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張芸和她兩個人，相依偎在一起。
十幾分鍾後，肖蘭按捺不住了
"你到底說不說？"
但語氣卻沒有張芸一進門的那時候那種反感。
反而隱含著一絲絲期待。
只要你願意和我誠懇的道歉，我就原諒你，我也不會在意你的過往。
"給我當寵物吧。"
張芸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她覺得突然說這麼一句話好像真的聽起來很有歧義。
肖蘭沉默，她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這個女人的噁心程度。人竟然可以壞到這種地步，她以為她是誰？
還是說還當自己是曾經的那個什麼都不懂的蠢丫頭。
"我受邀來帝都參加會議，外面的警衛很多，你現在自己走吧。"
肖蘭心灰意冷。
"聽我說完嘛。"
肖蘭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暴怒，指著門大喊道："你給我滾！"
張芸手一揚，暗金色的鎖鏈飛出，然後迅速拉長。
瞬間，無數的鎖鏈把門完全封死。
"現在我出不去了。"張芸笑著說道。
她在一開始就做好了捱罵的準備，畢竟這話聽起來確實聽不對的。
看到這超乎常識的一幕，肖蘭有些緊張。
"你不要以為會了一些江湖手段就能騙的了我。"她是不信世界上真的有這種玄妙手段的，就連前些日子網上的傳言她也是一笑置之。
她這麼多年的書可不是白讀的。
心下認為這只是一個幻術。
張芸心念一動，封在門上的鎖鏈一段開始延伸，延伸到了肖蘭旁邊。
一端還在肖蘭的臉上輕輕碰了碰。
溫暖的觸感讓肖蘭覺得有些不真實。
但隨後警惕更甚，她覺得已經明白了張芸是怎麼想的，無非是覺得自己現在會了點手段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但她可不想自己不明不白的就成了寵物，那以後還不得被關在籠子裡？
她是人，不是畜生。
"我不會當你的寵物，你就死心了吧。"
"別忙著拒絕啊。"
"你給我住口，張芸，我知道你從來只是當我是個玩物，好，以前的事情我不計較，現在我希望你別再打擾我。"
肖蘭強裝鎮定。
"你聽我說，以後這樣的能力者會越來越多，世道要亂了，你一個人在外面沒人保護很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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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蘭聽到這裡忍不住反駁道："這些年我沒你不也過得好好的。"她不喜歡張芸這種語氣，好像她就是一個廢物一樣。
張芸笑了
"沒我你現在不知道有多慘。"
肖蘭更加生氣，以為張芸真是自大到了極點。
"你看當年要不是我，你在讀碩士的時候不就選了申凱這個導師？"
張芸輕描淡寫的說出來一件她為肖蘭做的事。
肖蘭怔住了，當時她突然發現導師變了，也沒在意，不過後來讀了一年以後發現，申凱那個完全是一個禽獸老師，她教的學生但凡有點姿色的，全被他給迷j過了。
當時還慶幸自己的運氣好。
回顧這十年，自己根本沒遇到什麼麻煩，輕輕鬆鬆就完成了別人眼中不可思議的階級跨越。
如今身為六品學士，已是邁入了帝國金字塔的上端。
現在看來，這都不是偶然，
"你還做了什麼。"肖蘭的語氣有些消沉。
張芸本想隱瞞，但覺得都說出來也好，省的肖蘭還真以為她能一個人在外面活得很好。
"嗯，你讀博的時候我提前和那個胖導師打好了招呼，要不然你起碼要被壓榨十年。你找工作的時候也是我安排的，還有你那幾篇論文，我也......"
張芸說不下去了。
肖蘭的眼淚都流下來了。
她一直以為是自己天資聰穎感化了那個口碑一向很差的吸血鬼，一直以為是講課講的好才能去N大，一直以為都是自己的努力才......
但現在才發現，原來這些都是張芸做的。
沒了她，自己現在可能早就被社會吃的渣都不剩了。
"你做這麼多就是為了讓我當你的寵物？"肖蘭一臉悲憤，覺得張芸要是實在逼迫，她就從這裡跳下去。
寧死也不受這個屈辱。
"沒有，當初只是覺得對不起你，想要好好補償一下，但現在有這個機會，當然要想著你了。"
"我看你是瘋了！"肖蘭覺得張芸真是太自大了，竟然會想打以人為寵物。
"我沒瘋，都說了世道要變了，沒聽過亂世人不如犬嗎？"張芸耐心的勸解著肖蘭。
"總有些東西比生命更高貴。"
"沒有。"張芸笑容中似有所指。
肖蘭還想反駁，但忽然間想到一件事情。
面色複雜的問道："我爸的事。"
張芸認真的說道："對，是我，沒我你爸根本等不可能等到適合的骨髓。"
肖蘭沉默，想想父親生病期間自己那種崩潰的情緒。發現好像確實沒有什麼東西比生命更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