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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常理所不能及——2021年5月19日

——《燕朝誌異》——

=====《陳大蛇線》=====

早上八點,陳大蛇騎馬到了雙旗城。

陳大蛇:#還馬後前往附近的小面攤吃早餐,進食時聽著鄰桌的人講八卦

陳大蛇:#聽聽看最近有沒有什麼勁爆的大事件發生

陳大蛇來到車馬行還馬,還馬之後,去小面攤吃飯,花了五文錢,陳大蛇聽說了五行拳館今日下午要和朝廷的鐵旗營打擂臺。陳大蛇還聽說昨夜延慶詭地裡炮火轟鳴。

陳大蛇:“延慶詭地那邊是不是出什麼事了,等辦完事得趕快回村裡看看”#心中想到,不由得加快了進食的速度

陳大蛇吃罷早飯,街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陳大蛇:“幾位大哥,你們知道這五行拳館為何要同朝廷的人打擂嗎”#吃完飯後找到之前鄰桌聊天的人詢問到

雙旗城地圖:衙門、監獄、鐵旗營、峨眉拳館、八仙觀、漕幫?雙旗堂口、五行拳館、三水觀、柴家武館、熙來客棧、茶樓、茶館、飯館?何福舍、春紅醫館、鐵氏醫館、象氏醫館。)

陳大蛇的地圖)

陳大蛇:“聽起來好像會很熱鬧的樣子”

那人道:“當然是為了打朝廷的臉面,這朝廷必是能打的過那些個武行打家的。”

陳大蛇:“誒,這次打擂是五行拳館的人發起的?幾位大哥可知道那擂臺位置,下午什麼時間段開始呀,俺尋思著也想去湊個熱鬧瞧瞧”

陳大蛇:“多謝幾位大哥告知了”#拜別小面攤的幾位好心人後,想了想決定去鐵旗營那邊看熱鬧

那人道:“就在鐵旗營。”

陳大蛇來到鐵旗營時,鐵旗營中一道道鐵血大旗遮雲蔽日,血氣和鐵鏽味兒瀰漫空氣之中,讓人感覺彷彿處於一個充滿戰鬥與殺戮的鐵血戰場!一個個硬漢兵丁在太陽下齊齊揮舞著鐵血大旗,如槍如矛,陽光灑落而下,汗珠滾落在地,滴答滴答。

陳大蛇:“哇偶,好嚴明紀律的軍隊”#一臉鄉下人見新鮮事物的模樣

陳大蛇:#同時四處尋找擂臺的位置,看看有沒有觀眾席位

陳大蛇:#打算先佔著一個好位置

擂臺就在鐵旗營的邊上,木製的擂臺足有三尺高,擂臺不遠處擺放了約莫三十個座椅。

陳大蛇:#看看有沒有人守著

這些座椅倒是沒什麼人守著,每個座椅上都有數字,壹、貳、叄、肆、伍、陸、柒、捌、玖、拾……

陳大蛇:#見擂臺這邊沒什麼人,於是走向鐵旗營的門口守衛處

鐵旗營門口把守的衛兵見陳大蛇過來,卻也目不斜視。

陳大蛇:“這位軍爺,正午的擂臺賽可以讓老百姓圍觀嘛”#一臉期待的看著士兵

衛兵笑了笑道:“自然是可以的,你大可放心。”

陳大蛇:“那真是多謝軍爺們了,俺看見擂臺邊上有著三十把座椅,那是給哪些大人物的座位嘛”

衛兵道:“那是五行拳館依著武行規律,邀了他們武行裡的名家坐鎮的位置,我們並沒有設下席位。”

陳大蛇:“哦哦,軍爺們要加油呀,俺們老百姓都是看好軍爺們的”#撓了撓頭,有些羞赧的說道

那衛兵笑道:“燕朝必勝。”

陳大蛇:“燕朝必勝!”#也跟著軍爺吼了一句,“也不知是軍中的哪位將軍要同五行拳館的高人打擂呢”

那衛兵道:“打擂也不是一個人上,而是我們燕朝的訓練出來的士卒和五行拳館的學徒較量較量。”

陳大蛇,早上九點,鐵旗營。

=====《秋實寒線》=====

晚上九點,女子見著幾人離開,將畫舫划走,取來琵琶,相比七弦琴,自然琵琶才是最適合彈奏十面埋伏的。

輕攏慢捻抹復挑間,殺機橫溢,畫舫之中刀劍嘶鳴,萬馬齊喑,天門何開,鐵馬金戈,天魔舞來!

與此同時,七弦琴無人自鳴,響奏的乃是《廣陵散》,或者說……

《聶政刺韓傀曲》!

秋實寒:感慨時間流逝速度,再看看這時候周圍還有什麼。

在你們來到西岸的時候,身後珠港上琵琶與七弦琴一同響起,一艘艘龐大的樓船無聲而動,不起波瀾。

靜夜時分樓船動,金鼓微震鐵馬來。

秋實寒:迅速看向琴音傳來的方向!

夜風簌簌,大旗飄飄,一乘快馬從珠港的湖面上跑過,郭德綱郭德綱……

秋實寒:看看馬上是誰。

快馬踏浪而行,一躍上到樓船之上,引得金鼓震動,那棗紅色的馬上面是一個身穿皮甲的信使,他拉著韁繩:“於……謙……”

秋實寒:看看那是哪座樓船,能不能分辨出樓船用途?

秋實寒:(我距離樓船多遠?)

(挺遠的)

那信使落的樓船乃是最大的一艘樓船。

秋實寒:(九公子的船離我多遠啊?)

(樓船的用途建議百度,我群與百度達成長期免費檢索的關係)

(九公子的船就在岸邊)

秋實寒:和誇娥快步跑上九公子的船,看向那座樓船。

秋實寒:對其他人道,“應當是出了什麼緊急事故,上去看看?”

秋實寒:“不知道那是誰家的樓船,是否歡迎我們。”

秋實寒:提議去向那座樓船。

秋實寒同誇娥狍跑上九公子的寶船,那座樓船之上士卒如雲而動,火槍銅炮飛速的被調動。

蔡掌事道:“樓船還能是誰家的樓船,只有朝廷才會有這種戰爭利器。”

秋實寒:“他們此時這種陣仗,應當是要應對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秋實寒:看看他們被調動之後的炮口對準的是哪個方向。

九公子驅使寶船向著樓船方向而去,之前的畫舫沒入磅礴雨幕之中,漸漸消失不見,唯有餘音嫋嫋,不絕於耳。

這些樓船並沒有將炮口專門對準哪個方向,只是簡單的令其執行起來,接著一艘艘樓船次第而行,聲勢浩大的向著東岸行駛而去,分開重重水波。

晚上九點二刻,九公子的寶船已經追上了樓船隊伍,此時,有士卒呼喝一聲:“你是哪家的船?軍事行動,退避三里!”

秋實寒:“誤入,誤入。”

雨水如珠簾自天際垂落,令士卒的聲音有些失真,那士卒道:“三十息,如若繼續靠近,我方將採取必要措施。”

秋實寒:“抱歉軍爺,這就撤。不過什麼事情勞煩你們這麼動干戈?我們住在周圍的人會不會被波及呢?”

秋實寒:“需不需要疏散一下?”

秋實寒:一邊問話一邊緩緩後撤

士卒只是重複道:“軍事行動,無可奉告!”

九公子倒轉船頭,駕船離去。

秋實寒:(我飛得快還是船開得快啊?)

(顯然是船快)

(指九公子的船)

秋實寒:(樓船呢?)

(要是樓船比九公子的船快,就不會被追上了,你飛比樓船快)

秋實寒:對同行人道,“貧道跟去看看,你們注意安全。”

蔡掌事點了點頭,誇娥狍有些擔憂的道:“小心些。”

九公子卻依舊一副看客的模樣。

秋實寒:“會的,之後傳音符聯絡。”

秋實寒:“誇娥先聞聞貧道身上的味道怎麼樣?”

誇娥狍道:“不是很明顯的味道。”

秋實寒:“夠了,多謝了。”

秋實寒:漸隱圖騰+白鵲圖騰,隱身從船上飛起,向著樓船飛去。

秋實寒:先在視線之內跟著樓船,看看樓船向什麼地方行駛。

一艘艘樓船經過珠港東岸卻也未曾停下,反而繼續向著青峰鎮的方向前行,秋實寒意外的發現珠港到青峰鎮之間的三水鎮不知何時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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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實寒:嘗試著靠近船隻,看看會不會被守崗的人發現。

秋實寒:(船裡肯定有能看穿我的大佬)

秋實寒:(而且應該會裝沒發現看我幹什麼)

呵呵呵:(繼續釣魚)

呵呵呵:(然後利用你/斜眼笑)

秋實寒:(但我其實是來套資訊的,所以船上的大佬肯定不開心)

秋實寒:(這個的話,釣魚只是順便,應該)

夜半之時,秋實寒試圖靠近樓船,樓船之上士卒似無所知。

秋實寒:扯出一塊布蒙著臉,降落在樓船之上。

秋實寒:降落時開啟靜音符。

秋實寒:(但是還是得上,再飛累死了)

秋實寒悄然落在樓船之上,半夜十二點。

秋實寒:聽聽此時船上有沒有什麼動靜。

(過個聆聽)

骰娘:秋實寒道友推演聆聽的結果是…

骰娘:*D100=25/70 博觀而約取,厚積而薄發。(困難成功)

秋實寒不曾聽聞什麼大的聲響,只有漫長的沉默,和偶爾來自士官短暫而急促的命令“快些”“小心些”“別誤觸了”“這東西可是用來幹掉那東西的”

秋實寒:遠距離的看看正在說話的那些士兵此時在幹什麼。

接著便是一個個士卒推動著車子,將一車車大大小小的丹丸運向火槍銅炮,小心翼翼的裝填進去。

秋實寒:(是炸彈)

秋實寒:(我斷定船上此時必然有大佬盯著我)

秋實寒:(刺激的劇情)

秋實寒:先躲避著人在船的周圍走一圈,熟悉一下船中地形。

秋實寒:同時躲避著那個??

秋實寒:看看船中的什麼地方像是指揮室,什麼地方有比較特殊的東西。

秋實寒:以及其他值得注意的……

樓船之上有五層,數千士兵一環扣一環,精確而穩定的執行著,將這危險的戰爭利器運轉起來,而在樓船最上層便是指揮之處了。

一個個士兵不斷的將危險的丹丸從底部的船艙運出填充進炮臺,至於其他使得注意的?真沒有。

秋實寒:現在船側翼的炮兵身後,看看船將通往哪裡。

很快,船便駛過青峰鎮穿過五大蓮池向著回龍灣而去。

秋實寒:感受旗子在哪裡

秋實寒感應到他的旗子還在珠港那邊方向。

一艘艘樓船穿過水流湍急的回龍灣,順著水勢經過台州駛入延慶詭地!

秋實寒:小心的去掌舵手那邊蹲,看看他們有沒有說話。

在脫離延慶詭地邊緣水流之時,一艘艘樓船上士卒們鼓漲氣血,一根根鐵旗浮現在士卒們的身後。

秋實寒:緊張的看著前方是什麼。

接著,一個個士卒喊著號子,鐵旗將他們的氣血貫穿成一片,士卒們催動氣血灌注進樓船上的一個個銅鐵色球形節點,一艘艘樓船拔地而起向著延慶詭地的深山飛去。(水到了延慶詭地內部一段距離之後,就沒有水在地面了)

秋實寒:此時再環視周圍,看有沒領袖樣子的人站出來。

風和雨靜靜流淌,雷霆偶爾轟鳴,一艘艘樓船反而靜默了,它們覆壓在天際,像是無翼的飛魚遮天蔽日。

凌晨四點,火槍銅炮齊齊對著深山之中,一個男人踩著鐵靴走出最大的樓船的指揮室,一揮手,聲威赫赫,金鼓齊鳴!

“放!”

秋實寒:看向炮臺指向的方向。

一瞬間,火雨燃燒鐵幕,火槍次第吐出致命的丹丸,落在深山之中,銅炮更是有力的將巨大的丹丸砸落土壤之中,隨後地上綻放開一朵朵蓮花!

山石在轟鳴之中粉碎,趁機的土壤在爆炸中被一遍遍的犁動!

秋實寒:看看這個男人自己是否見過。

山是如此的沉寂,也是如此的喧囂,彷彿一切毫無意義,直到一片難以言喻的門出現!

那個男人秋實寒並不認識。

九幽之門,或者說,這才是風太常的居所。

大片線條勾勒成的巨大儀軌構建九幽之門,早已死去的觀測者風太常猶有餘力,卻難以發揮,代替其發揮其天人偉力的是眚組織的儀式。

浮屍死氣千千萬,疾病刑傷鑿鬼門!

巨大的儀軌祭起死去多年的風太常,令其身體之中的殘存天人本質發揮作用,九幽之門緩緩被拉開,幽冥無日之國的殘骸滿滿浮現。

恍如火雨的彈幕瞬間以更加猛烈的速度傾瀉而下,如同酸雨一般落下,留下熔化燒紅的痕跡。

在常人認知的盲區冰川下,更加磅礴可怖的存在攀爬而出,黃厄之主!

如果把洞天比作大海上漂浮的冰山,那麼眚組織祭祀的五行之眚莫過於海下難明的龐然存在。

在土之災中,幽冥無日之國的殘骸浮現於世,黃厄之主伸出祂的觸角或是存在,或是其他更加詭異的玩意兒。

千百公斤的彈藥被灌入難以言喻的祂身上,湧動的白焰如同吞吐的龍息,將一切焚燒殆盡。

在祂無可奈何的嘶吼中,九幽之門由於死氣不足閉合了,只留下灰白的雪迎風凋零。

早上八點,持續了兩個時辰的轟鳴終於停止,延慶詭地的山已經成了一片粉芥,浮土十米深。

(過個sc2d3/3d3)

秋實寒:(這是眚組織準備這時候打開門,但是被朝廷突然阻止了麼)

骰娘:秋實寒的『理智』檢定:1D100=75/19 大道如青天,君獨不得出。(失敗)

骰娘:秋實寒的理智值已去3D3=2+2+3=7點,餘12點,妙哉。

在延慶詭地的浮土上,樓船艘艘飛入水中,指揮者沒有急著令離著駛離這裡,而是叫士卒們休息。

一艘艘樓船泊在延慶詭地邊緣,朝廷的士卒從來不只是為了摧毀門派或是什麼秩序而建立的,而是為了與這種違背常理違背常識的難明存在及其眷屬戰鬥而建立的。

秋實寒:一邊聽聽休息的士兵在聊什麼,一邊看看首領準備幹什麼。

一個個士官只是低罵一聲“狗日的邪教”“死剩種”,那指揮者卻催動氣血將浮土寸寸壓實,又撒下樹種,這些樹木可是百姓的生計所需……

過了片刻,指揮者下令“回珠港,別忘了還有一個門呢,我等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八門洞幽,該死的邪教……”

一艘艘樓船緩緩的逆水向著幽汾珠港駛去。

秋實寒:拿出傳音符給蔡掌事說一聲,“延慶詭地這邊的門剛剛險些被眚組織的儀式開啟。”

蔡掌事道:“哦?這就是他們去做的嗎?”

秋實寒:“朝廷用炮火阻止黃厄之主開啟九幽之門。”

秋實寒:“這麼看來,朝廷推動九幽洞開的結論似乎不能成立了。”

秋實寒:“這邊沒什麼了,蔡掌事,九公子,誇娥,我們去雙旗城吧。”

秋實寒:“今天可是有擂臺比賽看呢。”

秋實寒:蹭船蹭到台州

秋實寒:“還請勞煩你們來一下台州帶上貧道。不然貧道從這邊過去估計得下午了。”

樓船駛到台州的時候,秋實寒下船了,不多時,九公子的寶船到了。

早上九點,秋實寒,台州。

秋實寒:上船上船,對九公子道,“延慶詭地的群山,已經被炸沒了。”

九公子道:“我看到了。”

秋實寒:“那九幽之門之後的事情九公子應該也知曉,貧道就不贅述了。”

秋實寒:和眾人一起下船。

秋實寒幾人又下了船,來到了台州。

秋實寒:不下船,去雙旗城。

秋實寒:沒到雙旗城,在船上時和同伴們聊天。

秋實寒:“是天上的那座墓。”向天空看去。

秋實寒:“當夜見到一個急急忙忙離開客棧的男人,我們坐上了之前打招呼那個孫叔的船。誇娥和九公子瞭解,那個孫叔,其實是一個第六天魔眾,也有可能是被第六天魔眾操控的人。”

秋實寒:“孫叔的存在就是化作普通人潛藏在我們之間,從而引導我們的行為。”

秋實寒:“似乎……從廣漢城開始,我們身邊就有他們的影子。”

秋實寒:對蔡掌事道,“比如說那個收留我們的,抽大煙的農民,蔡掌事還有印象嗎?”

蔡掌事道:“我有印象。”

秋實寒:看看蔡掌事有沒有在吃東西。

蔡掌事指尖微微捻動,他道:“我還記得那股子味道,那是罌粟的味道,大煙膏。”

蔡掌事並沒有吃東西。

秋實寒:“此地的第六天魔眾,對毒品也有所涉及。蔡掌事在我們一路行來的過程中,有沒有過誰,特意給過您看起來像什麼提示?”

蔡掌事道:“沒有什麼人,對了,你知道嘛?毒品最好不要沾,難戒。”

秋實寒:“自然是知道的,當時第一次見那個東西嘛。”

蔡掌事道:“嗯,那便好。”

秋實寒:“說回前天晚上,我跟著那位慌忙而出武大,乘著第六天魔眾的船,去了金陽縣。”

秋實寒:“武大未卜先知一般的守在那裡,一把刀從墓中而落降到地上。”

蔡掌事道:“然後呢?”

誇娥狍道:“然後呢⊙▽⊙”

秋實寒:“那把刀,應當就是那日常女俠所提到的,三尸魔蘇擒途的上面準備給他的東西。只不過快了一點點,那把金蓮刀就被那位武大得了手。之後我們為了防止被蘇擒途趕上,坐著孫叔的船撤離了金陽縣。在那之後,才是真正的生死一線。”

秋實寒:“之前我們聽雙旗城的陸教練提到過,第六天魔眾擅於挑撥離間,貧道料定那位孫叔應當會挑撥我與武大的關係。結果上船之後,他卻拿出酒給我們喝。我當時只想看看那位孫叔如何行事,便喝下了他的酒。結果發現我們喝的並不是酒,而是江水,是他以罌粟為引,用他們慣用的五行化五味,五味化五蘊。將江水化成酒的味道,當時貧道差一點點便被假酒矇蔽肉身,被他操拜肉身,而精神不自知。現在想來還驚得一身汗,在那之後,貧道就開始裝醉,想看看那位孫叔準備做什麼。果不其然,在那之後孫叔就開始挑撥武大,叫他殺死我。而那武大先是裝作沒聽懂,而後一刀斬死了往酒壺裡面灌水的孫叔。就在他將刀口對準貧道的時候,霎時間,雨幕破碎,原來夜晚雨中行舟只是那個孫叔做出來的幻象。而實際上,船早已經到了青峰鎮港口,孫叔死在了武大的刀下,全被岸邊港口的人看到了。在那之後,武大入獄,而那把寶刀也被朝廷收走了。此時有幾處疑點貧道有些想不通。首先是武大如何知道的那把寶刀即將降世,且知曉它降世的確切時間以及地點?而且是從青峰鎮急急忙忙趕到的,如果是聽人說的,那麼那人為什麼回將機會成讓給他?況且那件東西那麼寶貴,蘇擒途應當是直接與上級三尸魔秘密交流,怎麼會將訊息透露給其他人?其次是孫叔出現在那裡到底是為了什麼?總覺得他應該早就預料到武大要去金陽縣取刀而故意出現在那裡的。綜合以上兩點,貧道猜測刀的事情正是第六天魔眾透露給武大的,而從始至終,武大一直在局裡。如果這麼想的話,那最終第六天魔眾得到的結果是兩個,武大入獄以及金蓮刀落入朝廷手中。第六天魔眾與朝廷應該是對立的,所以第二條結果暫且不考慮,所以可想的是他們這個局,就是要把武大送進監獄的。可是他們這麼做是為什麼呢?”

誇娥狍問道:“你說的這個武大我怎麼聽著有些像是我一個熟人?”

蔡掌事道:“送進監獄?”

秋實寒:“熟人?什麼熟人啊?”

秋實寒:“對啊,送進監獄。”

誇娥狍道:“你應當知道的,武植。”

秋實寒:“就是之前誇娥說到的,徐老板的徒弟嗎?”

誇娥狍點了點頭。

秋實寒:“你是從哪裡,覺得我說的這個人像是他的?”

誇娥狍道:“因為他過去就常常因為家中排行老大被喚作武大,他的弟弟武松便被喚作武二。”

早上十點,秋實寒到了雙旗城。

秋實寒:和眾人道,“先去峨眉拳館吧,前幾日貧道跑出去的那一晚,差點被五行拳館陰了。”

蔡掌事道:“好啊。”

誇娥狍更是沒什麼意見。

——《sa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