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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啞巴虧

“喂?老漢啊?這禮拜你打牌贏錢沒得?”(喂?老爸啊?這周你打麻將贏錢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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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咯!贏咯!爪子喃?零花錢不夠用了嗦?”(贏了!贏了!怎麼了?零花錢不夠用了嗎?)

“額…嗯…唉~”,李青銅長嘆了一口氣,“事情是這個樣子的。”

在何了凡和茶明繪的注視之下,李青銅撥通了給父親李黃金的電話,他們想透過自己的努力,對避難地造成打擊。

李青銅緩緩講起了自己和避難地的來龍去脈,在電話的另一端,李黃金聽得是長吁短嘆,他破了戒,神色凝重地重抽屜裡摸出了一根百奇棒。

“就像上回那樣,我曉得你在終都有工地。”,李青銅的邏輯十分清晰,他認為,避難地既然派小弟跑到了自己家門口來幹綁架的勾當,那自己派工人去打砸酒吧,這也不算什麼過分的事情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十分公平。

“好。”,李黃金十分爽快地答應了李青銅的請求,他只有這一個兒子,再說,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就這樣,李青銅從父親那裡得到了對工地的指揮權,他一聲令下,遠端對他們下達了指令。

打砸避難地酒吧,看到櫃檯上有什麼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全部都搶走!就像過去的土匪一樣,李青銅賭到九眼橋酒吧街的巡邏民警會容忍這次的奇襲,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大家都是友軍,自然也就不存在痛擊隊友的說法。

“哼~”,目睹著李青銅打完了電話,茶明繪長哼出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覺得他們猜不到青銅會派人去找麻煩。”,茶明繪忍俊不禁地說道,“我突然有點同情他們。”

“此話怎講?”,何了凡分神說道,此時,他正在思索著接下來的戰略。

“我覺得青銅的想法很妙。”,茶明繪掰著指頭誇獎道,“首先,警察叔叔肯定不會去幫避難地了,甚至巴不得他們出事。”

“更何況,避難地那邊的人恐怕對警察也是忌諱得不得了,青銅派人去砸了教父的店,他們肯定不敢反抗,只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正不明不白地蒙受損失。”

茶明繪如此推理道,避難地現在是水深火熱,他們內部已經是亂得不可開交了,警察叔叔就是站在旁邊看戲的,避難地被搶了他們肯定不會管,但避難地如果膽敢還手,那他們肯定不會坐視不理了,人都是趨利避害的,他們只得默默吞下這個啞巴虧。

正如茶明繪的想法一樣,遠在九眼橋酒吧街的現場,那裡已經是打得十分火熱了。

李青銅從父親手裡得到對整個工地的指揮權,他給包工頭打了一個電話,讓手下所有的工人都抄起傢伙去觸避難地的黴頭。

這對那些常年在工地吃灰受苦的工人們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好事,平時他們在工地裡是靠出賣苦力、透支生命才換來的工錢,簡直是慘得不行,而現在,他們卻得到了一個帶薪玩鬧還附帶發放獎金的好機會,這全都得感謝李公子的英明決策。

在包工頭的率先帶領下,工人提著鋼管、搬磚霎時如蝗蟲過境、魚躍龍門般地衝出了工地的大門,騷動異常。

把他們比作古時田地裡的耕牛那是再合適不過了,他們有著強健的身體,他們幹著最苦最累的活,長久積攢的怨氣在今天終於得已了爆發和釋放,包工頭帶了上百號人,無論男女老少,他們感到自己的肌肉裡滿是使不盡的力量。

如果有人在終都上空坐著直升飛機,那TA或許就將見證這般難得一見的駭世奇觀。

在柏油馬路的一邊,一群不要命的工人發了瘋般地疾馳著,他們彷彿似在跑馬拉松,像一條長龍在道路上奔行,所到之處無不揚起一陣浩大的沙塵。

古時,如果要某位重要人物動殺手,素來就有著主人摔杯為號,刀斧手立馬跑出來砍人的歷史文化與光榮傳統,我國是積起重視傳承,所以,即便已過了數千年,一些古老的習俗也得以在今日恢復了往日的盛況。

既然李公子講對避難地酒吧隨便下手,包工頭如此想到,那李青銅自然已經打通了退路,既然如此,那做兄弟那就不客氣了,他奮力把手中的搬磚往酒吧大堂擲去,也不管是不是會砸到什麼花花草草,總而言之,他就像少年時期在運動會上拋擲鉛球一般,扔出了搬磚。

發射角度呈四十五度角,他用上了吃奶的力氣,這一磚精準命中了鴨哥的太陽穴,臭名昭著的大流氓還沒等大腦反應過來,身體就已經倒在了地上,嘴邊無力地吐出了白色的泡沫。

“兄弟們給我砸!”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九眼橋酒吧一條街轉瞬間湧入上百號滿臉橫肉的建築工人,他們戴著黃色三級頭,如馬蜂一般衝進了避難地的小小酒吧,一時間竟人滿為患。

今天正是週末,雖然酒吧街主打為夜生活服務,但路過的吃瓜群眾總能找到拍影片然後上傳到網際網路上的良好時機,彷彿受過專業訓練,即便臉上還是一幅目瞪口呆、不知所謂的痴呆,然而身體已經熟練地掏出手機,並點開了攝像頭。

在這個星期裡,九眼橋一帶總共發生了兩回這樣的盛況,時隔五天,這座有著悠長歲月的橋,再一次奪走了全國人民的注意。

雞哥和蝦哥表示自己是手足無措的,坐在大堂裡吃爆米花和啤酒的小弟馬仔也抱著這樣的心情,明明鴨哥剛剛還活活生地站在那裡口放厥詞,然而下一秒就已不省人事,更何況,酒吧裡還來了這麼多提著鋼管、搬磚來搞事情的工人。

“跑!”,畢竟是教父派來鎮場子的大佬,雞哥很快有了反應,他一把抓住了蝦哥,也不管身後的酒館和炸藥包了,在這種情況,僅僅是保全自己的性命,就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反觀蝦哥,他終於在這股強勁的刺激下恢復了神智,他發現自己已被雞哥死命提到酒吧外面,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避難地來了一幫搞事情的外人,一股無名怒火頓時湧上了心頭。

從來老子找別人的麻煩!老子還從來還受過這樣的委屈!

無能為力的,蝦哥在不知不覺間留下了痛苦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