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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動搖

時間倒退會幾秒鐘之前

正一臉輕鬆的吊在士道身後的司馬經天,正在思考接下來自己應該怎麼做。

一個月的沉澱,他對原先?制定的最穩妥的策略――'人質計劃';產生了懷疑,如果從一開始就認定了自己不能贏的話,用所謂的人質,就真的有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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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從某一時刻開始,司馬經天已經準備放棄這一'最可行';的計劃了,真正的戰鬥與廝殺,從來都沒有十拿九穩的選項。

他漸漸發現,自己最大的問題,就是過分追求穩妥,沒有冒險精神,還未行動就先行思考後路。

這樣做當然很好,昔日他非常喜歡的某部修真小說的主角,一路都是這樣成長的,該小說所描繪的修真世界,也被稱之為是'最真實的修真界';,自此之後無出其右者。

然而司馬經天與那位主角最大的不同在於,背靠系統的他,金手指比那位主角強了太多,除了斬.赤紅之瞳世界的東海之龍外,神道有成之後,他居然沒有全力出手過哪怕一次!

這是極其不正常的現象,連全力出手的戰鬥都沒有,更遑論是生死之間的危機了。

即便是那條蜿蜒上千公裡的東海之龍,雖然逼得司馬經天全力出手用盡十分手段才最終殺死,但那一戰,至始至終,東海之龍都沒有威脅到司馬經天的能力。

不提已經完成任務的他已經可以隨時脫離斬.赤紅之瞳的世界,就算不能,戰敗的情況下,他也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全身而退。

司馬經天隱隱的感覺到,自己凝聚神格的契機,很有可能就是一次傾盡全力,遊離於生死之間,破釜沉舟的一戰。

畢竟,從未聽到過哪一位手握'戰爭';型權柄的神之君王,不是自無盡戰火與生死之間成長起來的!

越是這麼想,司馬經天心裡這種感覺就越是強烈,久違的,他的想法或者說'慾望';,居然一度壓倒了神性火焰的最優判斷。

然而就在司馬經天對人質計劃極度動搖,精神有些恍惚的時候,莫名其妙的,一道劍光劈到了他的面前。。。

夜刀神十香很強大,尤其是在陷入'黑化';的反轉狀態,手持'滅殺皇';的她,在眾精靈之中也是位於最前列的幾位之一。

但是,這個'很強大';也是相對而言的!

比之精靈的初始,所有精靈的母體――村雨令音,夜刀神十香就有些上不得檯面了,哪怕是分化出諸多英靈的如今的村雨令音,也不是夜刀神十香能夠比擬的,'滅殺皇';也不行。

而哪怕是完全狀態的村雨令音,可以無限制抽取'卡巴拉生命之樹';力量的她,頂天也就能夠發揮出神火境自然神的實力,畢竟神境之上,更多的是掌控的規則,也就是'權能';領域的較量。

套用東方仙道的敘述方式:

在仙境以下,比拼的是'術';的強弱,而在仙境之後,更重要的則是'道';的高低!

通俗的說,前者屬於'量';的多少,後者則是'質';的差異,適用於同級別和高低階之間。

當然,事無絕對,以無盡諸天之廣袤,出現什麼樣的事情都不奇怪。

比較聲名遠播或者說臭名昭著的,某過於北歐神話之中,令整個北歐神系都恨得咬牙切齒,堂堂無盡諸天至強者之一北歐神王奧丁都那它們沒轍的兩頭魔獸了。

塵世巨蟒'耶夢加得';以及吞噬了神王奧丁並咬斷了戰神提爾一隻手的吞天之狼'芬里爾';!

尤其是芬里爾,受限於'九界';的規則,連北歐神王奧丁的化身都被其吞噬,號稱'投出必定擊穿,擊穿必定回返';的流星之槍岡格尼爾第一次無功而返。

唯一能夠束縛住芬里爾的鎖鏈'克雷普尼爾';,也是靠著戰神提爾自願犧牲一隻手臂,以巨狼的驕傲之心相激才能夠將其束縛。

或許很多人對雷神托爾、神王奧丁很熟悉,卻很少聽聞戰神提爾的名字,但是實際上,在北歐神系建立初期,戰神提爾才是神系之中自神王奧丁以下最強的主神。

畢竟不論在何時何地何處,能被冠以'戰神';之名,執掌'戰爭';權柄的存在,即使不是最強者,也絕對位居前三甲之列,從無例外。

就像是戰神提爾,若不是為了對付巨狼芬里爾失去了一隻手臂,即便是神王之子,北歐神話中的絕對主角雷神托爾,也絕難在後來超越他。

雖然雷神托爾持有阿斯嘉德最強的神器之一的雷神之錘,但是相比之下,戰神提爾手中的戰神劍提爾鋒,也絕對不弱分毫。

在這裡就不要提東方仙道的一眾所謂的'神';了,神在仙之下,縱觀無盡諸天而言,這是絕對的謬論,然而只看東方仙道這一畝三分地的話,倒也名副其實。

畢竟那幫子'香火神';,實際上除了活得久,連正統的信仰神都不算,實力菜的一匹。

而相比之下,戰神提爾牛不牛筆?北歐神王夠不夠無敵?還不是被兩個沒有腦子的異種搞得焦頭爛額?所以說,所謂的'量';與'質';的對比,也並非是完全絕對的。

就像約會大作戰世界的村雨令音一樣,她的能力都是來自世界或者說'卡巴拉生命之樹';的直接贈予。

但是憑藉絕對的'量';,她依舊有能力吊打絕大多數的神火境真神,但是要想擊殺的話,卻很有可能連初入神境的真神都殺不死。

不是自己一步一個腳印得來的力量,終究不可能發揮得出十成十的威力,中國古語中的'紙上得來終覺淺';,說的就是這樣一個道理。

而連最強的村雨令音都是如此的話,作為她分化出來的精靈,夜刀神十香當然也不例外了。

雖然夜刀神十香在'量';級上,也超過了大部分'神';了,但是卻遠遠達不到村雨令音那種碾壓級。

以她的實力,初入神境可能不怎麼容易鎮壓,但是只要有針對性的權能規則,穩固了境界的話,一個新晉神就足以應對了。

當然,滅殺皇的話另算,普通狀態的確只有這種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