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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 晚宴結束

"這些評價...不對!怎麼可以怪罪於子民?"

阿爾託莉雅翻看了下雲曦扔給她的書,義正言辭地出聲說道:"讓國家延續下去,這本身就是作為王的我的責任。子民們是沒有錯的!"

"將子民看的很重要,這固然沒錯。"雲曦說道:"但你既然把子民放到了與王同等的地位上,那王國的覆滅,子民是不是也要承擔起對等的責任呢?"

"王之所以為王,是因為王的才能,遠超於絕大多數子民。但,很多時候,子民都是愚昧的,他們很容易被一些捕風捉影的流言蜚語,給弄得分不清真假,盲目偏信而做下錯事,甚至釀成大禍。而當時不列顛的毀滅,正是如此。"

雲曦說道:"不列顛的覆滅,固然有你不知引導的責任,但你麾下的子民,也並不是毫無過錯。"

阿爾託莉雅指著其中的一頁,說道:"不對!你看,這上面不是寫了嗎?是當時有貴族和小人從中挑撥,子民只是被欺騙了而已,最主要的,仍是我的責任。"

雲曦嘆息道:"雖然由於時代的限制,當時並不像現在這樣,能如此自由的透過網路,進行跨域空間、縮短時間的交流,但你要是一直這麼固執下去,總有一天,會被名為'王者';的包袱,給逼入癲狂,最終,連英靈的身份都無法保留的吧。"

即使是現代,也會有民眾因為分不清訊息的真假,而做下錯事,更何況是阿爾託莉雅當時所處的時代?別有用心的貴族和小人想要從中挑撥,實在是太容易了。

伊斯坎達爾說道:"Laer,雖然現在的環境,說是王為民眾服務,但在我那個時代,民眾,應為王獻身才對。"

吉爾伽美什也說道:"沒錯,在本王執掌的那個時代,天下的萬民都應聽取本王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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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曦聳肩說道:"時代、形勢不同,你們的王道,在當時都是正確的。只不過對於騎士王將不列顛的毀滅歸咎於自身,並一直未能釋懷,還想著從一開始就進行顛覆一事,我並不認同罷了。"

"確實。"

伊斯坎達爾將杯中之酒再次一飲而盡,說道:"Saber在我看來,與其說是一名王者,更不如說是一名聖者,聖者固然讓人敬佩,但卻不會有人想要成為聖者。因為,聖者的活法,根本不是正常人的活法。"

阿爾託莉雅銀牙緊咬,雙手攥得緊緊的。

在場的其餘三位王者,都對她的王道進行了否定或嘲笑,這讓她感到無比的惱怒。

但在她的心底,又有一道聲音,彷彿在說:他們說的沒錯。

不過,她終究還是不能釋懷。

只要讓最初的選擇改變,她成為的不是王,而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少女,成為王的是其他人,不列顛的命運,或許就能改變了吧?

不,是一定能改變!

阿爾託莉雅起身,朝著城堡之外走去。

"Saber,你這就要走了嗎?"伊斯坎達爾問道。

阿爾託莉雅頭也不回地說道:"道不同,不相為謀!吉爾伽美什、伊斯坎達爾、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奇博爾德,在這場聖盃戰爭中,我一定會取得聖盃,改變一切的!"

不一會兒,城堡之外,屬於摩托引擎的轟鳴聲響起,阿爾託莉雅已然離去。

"啊呀呀,這脾氣。"伊斯坎達爾搖了搖頭。

雲曦看著吉爾伽美什和伊斯坎達爾,說道:"先說好,Saber在這次聖盃戰爭中,也是我要解決的物件!"

(迪盧木多:誒,Master你搶我的戰鬥物件啊!)

伊斯坎達爾說道:"Laer,這我可不會相讓!我覺得,我有必要向她展現出身為王的身姿,點醒她這個只為別人而活、而沒有為自己活過的小妮子。"

吉爾伽美什嘴角翹起,說道:"少在那擅自決定了,雜種!Saber現在可是本王看中的獵物。"

"果然,我們三個還是得先分出個高下才行。"

"誰和誰先打?"

"哼,你們兩個,到時候一起上吧!"

"哦?那到時候,我們乾脆就來個大混戰吧!"

"準了!"

一場晚宴,安然度過。

因為有雲曦這個變數在,遠坂時臣並未如同原著中那樣,讓言峰綺禮用令咒命令Assassin對伊斯坎達爾進行試探。

因此,伊斯坎達爾的王之軍勢(Ioairoi),也沒有暴露於世。

...

遠坂家。

"綺禮,你認為伊斯坎達爾和肯尼斯兩人,究竟還有沒有更大的底牌呢?"遠坂時臣透過魔術向言峰綺禮問道。

"應該是有的吧。"

言峰綺禮分析道:"Saber昨夜的聖劍一擊,已經讓我們看到了身為王者的恐怖之處,伊斯坎達爾亦是名聲顯赫的王者,其寶具,應該不會只是神威車輪(Gordius Wheel)這麼簡單。至於肯尼斯,他能讓吉爾伽美什、伊斯坎達爾等王者看重,已經足夠說明一切了。"

遠坂時臣揉著太陽穴,覺得一陣頭疼。

吉爾伽美什的王牌寶具天地乖離開闢之星(Enuma Elish)是厲害無比,但他擔心伊斯坎達爾會有什麼能與之抗衡的手段。

若是吉爾伽美什在使出了天地乖離開闢之星(Enuma Elish)之後,還未解決掉敵人,那可就不妙了。

"果然,還是從Master的身上著手比較好嘛。"遠坂時臣在心中想道。

遠坂時臣問道:"綺禮,發現Caster的Master是誰了嗎?"

"沒有。因為Caster將一處排水口,化為了陣地,Assassin沒敢靠近,不過,Assassin發現Caster在不斷的誘拐孩童,似乎是在準備什麼儀式,那些孩童,應該是祭品。"言峰綺禮說道。

"可惡,竟然敢在冬木市如此亂來!"遠坂時臣惱怒道。

遠坂家是管理冬木地脈的魔術家族,有責任維護冬木的穩定。

"父親說,對於Caster,他可以以教會的名義,向其他的Master發出征討Caster的請求,我們可以藉此,看清楚其他Servant的底牌。"言峰綺禮說道。

"如此,就麻煩神父了。屆時,你讓Assassin隱藏在一邊,若是抓到了能解決任一Master的機會,務必,立馬出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