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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水戶離世

繩樹在運輸物資時,被深入後方的雨忍偷襲,逃跑的時候,誤入了有著起爆符的陷阱,身死。

在木葉人員發現繩樹的屍體時,發現他的內臟俱已被掏空,綱手悲憤不已。

訊息傳到木葉村,引起一片譁然。

漩渦水戶雖然表面上沒有表現出背上,但雲曦觀察到,水戶的頭髮不再像以前那般紅豔,而是出現了沒有光澤的銀絲。

雲曦知道,水戶的壽命將近了。

在接連接到渦之國別滅和繩樹身死的訊息後,水戶已經是心力憔悴了。

猿飛請了木葉醫院的忍者過來,還把在前線的綱手也調了回來,但診斷的結果都是無力回天。

綱手不想在弟弟死後又經歷水戶身死,沒過多久便回到了前線。

水戶一天天地在變老,這是生命力消逝的表現,沒有了足夠的生命力,即使是陰封印也無法再保持水戶年輕的容貌。

只是三個月的時間,水戶便已垂垂老矣,皺紋溝壑遍佈。

雲曦和玖辛奈陪在水戶身邊,無比哀傷。

"玖辛奈,你多大了?"水戶問道。

"奶奶,我8歲了。"玖辛奈帶著哭腔。

"你愛木葉嗎?"

玖辛奈點頭:"嗯,愛。"

水戶慈祥地看著她,問道:"你還記得第一次相見時,奶奶說過的話嗎?"

玖辛奈哭著說:"我記得,我們是作為尾獸的容器被帶到這裡的...不過在這之前,要找到愛來填滿它。這樣的話,即使是要作為九尾的人柱力活下去,也能得到幸福..."

水戶蒼老的手撫摸著玖辛奈的長髮,說:"好孩子...是奶奶不好,這麼早就要讓你接受這種宿命..."

"沒有...奶奶很好...嗚嗚..."

水戶看著一邊低著頭強忍著淚水的雲曦,說道:"雲曦。"

"嗯,奶奶,我在。"

"繩樹走了,這個家以後就只剩下你一個男孩子了...你要照顧好玖辛奈,不要讓她被人欺負,受人歧視...還有,你也要照顧好你綱手姐,綱手雖然年齡比你大,但我看得出,她不比你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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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奶奶您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玖辛奈和綱手姐的。"雲曦的聲音有些哽咽。

"我快不行了...尾獸轉移的事,必須要儘快,在玖辛奈成為新一任人柱力後,我會讓三代目送你們去忍者學校學習...希望...這能讓你們早點從悲傷中走出來。"

"不...我不要和奶奶離開,我不要去忍者學校!"玖辛奈哭喊著。

水戶看著玖辛奈,微微搖頭,她看向雲曦,等待著雲曦的回答。

"奶奶您放心,我和玖辛奈會在忍者學校好好學習的。"

聽到雲曦的回答,水戶欣慰地笑了:"好孩子,好孩子..."

...

第二天一早,猿飛日斬親自帶人將玖辛奈和水戶接走,當夜,宣佈了水戶逝世的訊息。

第三天,木葉慰靈碑。水戶被安葬於此。

千手一族的族人及木葉高層紛紛前來弔唁,雲曦和玖辛奈在最前方接受弔唁。

從天亮到黃昏,弔唁結束。

猿飛日斬送雲曦和玖辛奈回到了千手一族的宅邸。

第四天,暗部來人,領著雲曦與玖辛奈一同前往火影大樓。

看著兩個沉默的孩子,猿飛日斬也是心中嘆息。

但他還是要履行和水戶的約定,好好照看這兩個孩子:"水戶大人生前曾說過,想讓你們去忍者學校學習,唔,我看了下,再過一個月就是忍者學校開學的日子,到時候,我會把你們送到忍者學校去。"

"唉,你們儘快從悲傷中走出來吧,你們還小,不應該總是被悲傷困擾著,我相信,水戶大人若是還健在,也不會希望看到你們的臉上沒有了笑容,不是嗎?"

聽到猿飛日斬的話,玖辛奈勉強笑著,說:"嗯,我會儘快變回原來的樣子的,我要聽奶奶的話,幸福快樂的活著。"

猿飛日斬笑著點點頭,他看向雲曦,等待著後者的答覆。

"三代目大人。"

猿飛日斬聽到雲曦的稱呼,和藹說道:"孩子,你可以叫我日斬叔叔。"

"那行,日斬叔叔,我想要去戰場。"

"嗯!?"

"啊!?"

聽到雲曦的話語,猿飛日斬和玖辛奈都發出了驚呼,後者更是一臉擔心地看著雲曦。

雲曦堅定地看著猿飛日斬,再次說道:"我想要去戰場。"

玖辛奈急得快要哭出來,一雙眼睛刷的一下又變紅了。

猿飛日斬認真地審視著雲曦,看到雲曦額頭上的那個菱形印記,以及感受到後者體內不弱的查克拉,略微有些驚訝。

雲曦竟然修煉成了陰封印,而且還擁有近乎於中忍的查克拉量。

不過猿飛日斬還是果斷拒絕:"不行。"

"為什麼不行?"

"木葉還沒有弱到需要你們這些孩子上戰場的地步。"

"我不只是個小孩子,我已經8歲了,是個忍者。"

"那也不行,查克拉量並不能代表著你擁有了去戰場的能力。"

"水戶奶奶曾經說過,初代爺爺上戰場的年齡比我還小。"

"那時候是戰國時代,現在是五大忍村的時代,初代創立忍村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你們這些孩子免受戰火。"

"但是如今,我們還是遭遇到了戰爭的殘酷。繩樹哥在運輸物資的時候死了,玖辛奈更是親身經歷過戰火,雖然我沒有在戰場上過,可是也感受到了戰爭的殘酷不是嗎!"雲曦大聲地質問著猿飛日斬。

玖辛奈聽到雲曦的話,眼淚又止不住流了下來。

猿飛日斬張了張口,面對雲曦這個8歲的孩子,他竟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見三代沒有回應,雲曦繼續說:"我想要去戰場,並不是要去送死,而是想要變得更強,好守護玖辛奈、守護村子。在忍者學校,並不能讓我快速變強,這是在戰爭年代成長過來的日斬叔最清楚的不是嗎?"

深深地抽了一口煙,猿飛日斬背對著雲曦,看著窗外,良久,他說道:"雲曦,你想去戰場,可以,不過你得證明自己的實力。"

雲曦眼中精光一閃:"怎麼證明?"

猿飛日斬說:"一週後,木葉第七訓練場,我會安排一名忍者對你的實力進行測試,擊敗他,你就能得到前往戰場的資格,不然,你就老老實實地給我留在忍者學校學習,等到在忍者學校畢業後,才能再跟我提出前往戰場的要求。"

雲曦答道:"沒問題。"

猿飛日斬轉身看著堅定的雲曦,嘆息一聲,擺了擺手:"那你們就先回去吧。"

...

一路上,玖辛奈都沒有給雲曦一個好臉色看,因為前者哀求後者別去戰場,後者沒有答應。

回到家,玖辛奈自己把自己關在了房裡,任由雲曦如何敲門也不開啟。

雲曦苦笑,只得回到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