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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實力

在青雉主動將海面上的冰面給溶解之後,眾人便得以繼續前行著。

不過雖然說青雉是冰凍果實能力者,但並不代表他擅長解凍,因為他也沒有將整個冰面給全部溶解掉,只是就'蒼雲號';前方的航道給溶出一條道路來。

看著他有些蹩腳的融冰技術,蕭雲等人都能看出他往常肯定都是那種只會放冰,不會去解凍的人。

可能與他的性格也有些附和,畢竟他為人隨和,並不固執。

見他跳下船落在那冰面上,隨後雙手向前一趴,他前方的冰面就開始溶解掉了。

那白色的冰面就如同遇到天敵一般在慢慢的以著肉眼可見的速度溶解著,但青雉腳下的冰面,也就是將蕭雲等人船隻凍結的周圍冰面並沒有解凍,蕭雲等人見此也沒有說什麼。

只是任由著青雉按著他的想法解凍著,不勉強他,也不命令他。

等他將冰面擴充出一條航道之後,蕭雲方才繼續讓著小八、凱特兩人繼續下水,將'蒼雲號';附近的冰面都給溶解掉,青雉做完自己的想做的部分後,一躍上船後,看著前方的天空,背對著蕭雲等人輕輕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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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你們前行這個方向,前方必定途經空島,在到達空島之前,海上附近還有幾座荒無人煙的小孤島。"

說到這青雉略微停頓了一下,眼中夾雜著不可意會的戰意。

這是一種自信!

"等經過那裡的時候,你我過去一戰便好了。"

"怎麼樣?蕭雲。"

將自己的後背放在一群海賊背後,這是何等的自信?

但作為有著多年的戰鬥經歷的海軍大將,青雉也不懼怕蕭雲等人偷襲自己,他還在試探著蕭雲,雖然對於曾經照顧過他的卡普前輩他的話自己有在聽,但不等於自己完全沒有自己的判斷能力。

怎麼可能靠著別人的三言兩語,和接觸人的方一陣子就在心中確定一個人的為人?

有的人偽善,有的人坦率,有的人隨和,有的人較真,人與人總有些不同,沒有一定的人生閱歷,就不要去輕易給一個人打上標籤,就算是有了足夠的人生閱歷也不要輕易的去給人打上標籤。

因為你的這種做法並不代表別人會喜歡,說是如此,大抵也是如此的。

"無聊!"

蕭雲淡淡的轉身,也不管背對自己的青雉會不會看到,就那麼轉身了。

"但,呵呵,但願你到時能夠激起我一些興趣吧。"

對話到此便停止了,除了要戰鬥的兩人一如本人性子一般,還是往初的平靜之後,其他人大多都有些焦慮,煩躁,甚至是擔憂。

因為他們之間的對話代表了一個事實,就是這個海軍本部的大將要隨著他們一起出發,坐著他們的船。

待會還要跟他們船長進行戰鬥,那最後的勝負是不是就代表著他們本身未來的結果?

想到這很多人都不鎮定了。

蕭雲無聊的坐在蒼雲號的船頭,那個龍首部分,靜靜的吹著風。

人隨著船隻的前行,也在前行著,沿途的海面兩邊未解凍的冰面、碎冰塊,少許的部分在海水的引流下阻擋在';蒼雲號'的前面,但無傷大雅,對船隻的前行並沒有多大影響。

只是前行的過程中,那些冰塊,碎面偶爾溶解時帶走了周圍的溫度。

也似在掠奪船隻上的溫度一般,使得這風吹來帶著絲絲的涼意,那種冰涼又帶些刺骨的滋味,由著人的皮表循入人心之中,讓人心頭一顫一顫的。

本是在船隻甲板上的眾人,基本上都溜進船艙當中,餘下的也就是雄性的動物。

可能都是些冷血的動物吧!

他們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就好比世上本就沒有什麼瑣事,只是因為的人存在,才出現了它。

不過是庸人自擾般的困惑。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也許周圍本來就是沒有風,只是那冰溶解時帶些的溫度給了人一種溫度上的落差,這種感覺就像是**慣了一種方式的生活,那熟悉的環境,種種事物都那麼熟悉,突然給你換了環境。

時間亦如往常般的流逝,地點也還是那個地點,但'物是人非';般,那些你熟悉的東西變了,那些佔據你生活的空間的事物換了,那隨著周圍的移動,自然也就出現了落差。

實際上它還是它,你也還是你。

不一樣的只是周圍有人在隨著時間,自然的規則慢慢消散而已。

也許就是這個一個道理。

總之,有沒有風都一個樣,不想呆在船隻甲板上的人,他是不會接著在那呆著的。

而還繼續呆在甲板上的人,他也還是會繼續呆在的。

風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為人的心境。

不知覺中,蕭雲便在那龍首的地方躺下了,無事可做,坐著發呆不如躺著養神。

青雉在沒人理會之後也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呆著,那桅杆上的瞭望臺處便有了他的影子,這是這艘船一般人所能達到的最高處的地方,往常是凱特所呆著的地方,如今被他坐下了。

那個像是一個碗口,中間豎著一隻筷子般的位置,就是瞭望臺。

青雉只是坐在瞭望臺邊上的桅杆,靜靜的看著前方。

風輕輕的拂過他黝黑的臉,試圖揚起他那卷在兩邊的黑髮,卻無法撼動著,終是不甘心的錯過了。

戰鬥?

他也不是一個好戰的戰鬥狂,只是有些時候真的只能用武力來解決問題。

所以戰鬥向來都是最後的溝通方式,成與不成就看最後是誰的武力值最高了,勝負如何了。

順著桅杆往下看,那寬闊的甲板上,木板橫列著條形,一條條的整齊排列著,便是整個甲板的樣子。

這也是木匠所擁有的實力,他們能夠將自然的樹木加工成為房屋,船隻等等,不得不說,行行職業都有他獨到之處!

船隻上本就只有蕭雲幾個男性,在餘下的女性都進入船艙之後,寬敞的甲板上便顯得有些空落落的...

當中有一輛腳踏車,也就是單車在甲板上孤零零的擺放著。

它的主人此時也將自己眉上的眼罩給拉下,終歸是前方那正在落下的太陽,它餘下的日光還是一樣的刺眼。

沒人願意正視太陽的目光,除非他傻?

傻並不是所謂的傻,只是按照正常人的邏輯看來,這種做法顯得比較傻而已。

而做出這種正視太陽目光的人,往往是怎麼的,誰又知道?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就是這個道理,話也不多說,青雉他將眼罩拉了下來,也進入了一種休息狀態。

平淡之中,見色聞霸氣自然放出,也不多,只是環繞在他附近十尺左右而已,也就三米開外的面積。

難得氣氛如此舒爽,沒有日常的訓練,小八也靜靜的趴在船隻甲板上像只章魚一般,靜靜的曬著日光這種溫暖值得人留戀放鬆,身上略過的風又帶著深海的氣息,冰冷的味道一般,讓他懷念魚人島的過去。

閉眼,回憶在繼續著。

至於凱特像個傻子一樣站在船隻甲板上,裸露的雙臂,清瘦的面孔,最後竟然是一個人在此處發呆著。

他靜靜的站著,自青雉的出現後,他便有著許多的疑問。

是不解,也是懷疑。

他想?

他想不明白,或是此時的他並不想明白,那***的道理像刀劍一樣橫在他的脖子上一般,冰冷無情,讓他寒顫心涼,不知所措,終是讓他迷茫了。

人在陌生的環境中不可能一直麻痺自己,也許自己能讓自己欺騙自己一時,但終不可能欺瞞一輩子。

且在特定的情況下,它也釋放出來,當你本就迷茫無措時,你就會混沌。

發呆著!

不知幹啥,靜靜的像個發呆的人一般,做著不是發呆的事。

沒有人懂,也沒有人知曉。

一個人的世界,在這個所有人都存在的世界中,一個人感覺到了自己一個人的世界。

似孤獨,但不似,這種說不上的感覺,讓人絕望..

若有若無的呼吸聲在他耳邊響起,那是他的呼吸聲?還是他的心跳聲,凱特混沌的意識在模糊的辨認著,像似死掉的人一般,沒了多少知覺,一切都不是自己的,無力,無助,無奈著...

有著聲音一直在他心中迴響著,但他卻始終聽不清,知道它的存在,卻始終聽不見,它在由小變大著。

逐漸的跳動著,由緩慢到急促,由低頻到高調,最後終於傳遞到他的耳邊了。

或許也不是傳到他耳邊,可能是直接傳入他的腦中,那是簡單的兩個字,卻一直、一直、一直迴盪著。

讓他心臟撲撲撲的跳動著,似他的心跳聲一般,激烈而激昂,像是要跳出他的胸膛一般,離開他的身體,帶著他的一切,他最後的所擁有的東西,也將要將它奪走一般。

'實力';

"實力"

'"實力';"

...

這個聲音一直迴盪著,讓他無法操控自己,只能任由著它擺佈。

也許是因為他沒有實力的原因,所以才會這樣無助吧。

在持久的掙扎中,混沌的意識在頓時中變得清醒,似乎他得到了一個答案。

但起源還是這兩個字,實力。

實力!

他所堅持的正義,沒有實力去證明,沒有實力就無法去奉行他的正義。

沒有實力就只能受制於人,就只能任人擺佈。

當一個人沒有實力時,是多麼可悲的事啊!

突然想透了一般,凱特終於從那種狀態出來了,像是一個失去最後意識的身體,最後靈魂迴歸一般,又好似落水的人,經歷了生死般,最後被人在死神手中搶救回來一般,那種迴歸身體的感覺,讓人留戀。

大口喘著氣,呼吸劇烈的進行了。

像是沒呼吸過人一般,拼了命將空氣中的氧氣給自己吸入體內,又將自己體內中的鬱氣給盡數排出一樣。

樣子可悲又可笑,但這種感覺讓人舒爽。

就像是活過來一般,新生了一樣。

過了一陣子,凱特也恢復了正常。

方才他最後的呼吸,誇張的動作,還是吵到了小八。

小八張開自己的雙眼,若鹹魚般的眼珠看著凱特,並沒有起身也沒有動自己的身子,只是淡淡問著:

"你沒事吧?"

沒有關懷也沒有愛,只是一句簡單的話。

"無事!"

凱特回覆他這句話之後,小八又閉上了眼睛。

難得有著在魚人島的感覺,不繼續沉浸在其中豈不是浪費?

家的味道,雖然很淡的感覺,但對於他這種出門在外很久的魚人來說,即使是一點點熟悉的感覺也值得他去留戀,去追憶去懷念。

閉上眼,他想到了他兒時的夢想,開一家章魚燒店鋪。

凱特見小八閉上眼後,也沒有去打擾他,只是看了船頭龍首處的位置,看了那個躺在那裡的少年一眼,又轉眼看向了青雉的位置,原先他上船之後的常待著的地方,瞭望臺。

最後將胸腔中的一口不知什麼氣的氣體排出後,他打算上去問一個問題。

瞭望臺在甲板上的九米上方,建在整座船最中心的桅杆上,這個圓形的大柱子,支援著船隻的風帆,雖然看似作用不大,但卻是在關鍵時候最有用的船上部件。

凱特此時的實力也並未支援他一躍就能跳上瞭望臺,好在一邊有著瞭望臺上放下的梯子。

雖然不知道青雉為何沒有將梯子收上去,但他還是如往常一般,順著梯子往上爬去,一步一步的往上爬去。

九米的高度並不是很高,幾下便可以到了。

看著倚靠在桅杆邊上的身影,凱特站在他的身後,低頭俯視著。

他心中有個問題,想要問一問,但他害怕聽到答案。

也許那最後的答案也讓人難以接受,但終歸是要問的,他也許什麼都沒有了,過去所追求的正義,現在還能追求不?

他不知道,心跳聲,呼吸聲,風聲,甚至是身體的其他變化此時都在他的感知中。

他想要掌握自己的命運!

但過去所堅持的信仰,他並不想就這樣的放棄。

雖然他此時也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但信仰是他過去畢生的追求,沒了它自然也沒了他自己。

他需要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