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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苦難,痛苦,疼痛,後悔,欣慰,開心,還有笑。

琴聲入耳,沈小劍似乎能活了過來,因為脖子上的手臂,似乎是松了一些。

溫依一直都知道琴聲的存在,但她沒有絲毫在意,因為琴聲好聽,還有琴聲不值得她在意。

可是,她沒想到,琴聲回來作死。

可笑。

連琴聲,都來欺負她來了。

手臂再次發力,可是就這麼剛用了一點點的力氣,就不敢再動了。

因為這邊多一點力,另一邊就少了一點力。

那把劍,差點刺了進來。

手臂松了,而且沒有再用力。

沈小劍能進行微弱的呼吸了,所以他應該可以活下來了。

沈小劍能活下來,但是溫依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的。

但沈小劍她已經殺不了了,不然自己也會死。

雖然殺手就是要正面剛,但自己也不能死了呀。

所以,沈小劍可以不殺,但是,自己又被欺負了,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沈小劍還是被溫依摟在懷中。

溫依的手指亮了起來,是那種發著能亮瞎人眼睛的光。

然後,有人眼睛就被亮瞎了。

比如,那個彈琴的人。

琴聲未斷,可能雖然瞎了眼,但是不疼,所以琴聲沒斷。

甘軟的手,彈著琴,雖然她的手,不美,但很平穩,平穩的彈著琴,即使無形中,有一把匕首,抵在她喉嚨處。

但只要自己不往前走,匕首只是匕首,不會刺進自己的喉嚨中,所以,她沒有往前走,只是彈琴。

兩滴血淚在眼睛中流出,在她的臉上,劃出兩天血色印記,看著滲人。

血淚順著臉頰,往下,然後掉落,在琴絃上,被震動的琴絃,劈成兩半,然後落在空氣中,消失。

甘軟現在是閉著眼睛的,現在睜開眼睛,太過於恐怖,畢竟是女子,不管怎麼樣,總得漂亮一些。

甘軟應該很痛,畢竟眼睛瞎了,而且流出了血淚。

但她的手指,依然在琴絃上,緩緩的彈動著。

表情是平靜的,並沒有因為疼痛而有所改變。

溫依的胳膊,依然不敢用力,一用力,他會死,自己也會死,不值得。

溫依的指甲暗了下去,失去了星空般的光芒,但美麗依在。

琴聲還在,即使那個彈琴的人失去了雙眼,但,那琴聲,依舊那麼悅耳。

接下來,是溫依的手指,勒住沈小劍脖子的那只手的五根手指,也失去了光芒。

一點金黃閃過,一點綠色閃過一點藍色閃過,一點紅色閃過,一點黑色閃過。

琴聲還是沒有變化,溫依有點佩服那個彈琴的人,這樣,都不會影響到她,也是厲害。

所以溫依直接說了出來:"厲害。"

即使這聲音,只有沈小劍能聽見。

然後沈小劍根本不知道,她這句厲害,是說的誰,但他可以搭話。

"是,是啊,厲...害。"即使他能喘氣了,但說話還是有些困難。

沈小劍就當說的是自己。

反正自己死不了了。

沈小劍的身體開始放鬆,自己的背,往後靠,直接碰到溫依身上溫軟的地方,一隻手抓住,自己脖子上的那個胳膊,感受上面的美好。

另一只手,隨意耷拉下去,正好碰到後面那女人的推。

屁股頂在她的大腿上,姿勢很舒服,但很奇怪。

遠處,那個彈琴的人,嘴角滲出血跡,這血跡有些多,直接落在琴上。

即使琴絃還是那麼鋒利,但再也不能讓血跡在空氣中消失。

所以血腥味開始蔓延,旁觀的人,也不能當做沒有看見。

趙總仁:"別彈了,會死的,停下吧。"

趙清雅也勸到:"停下吧。"

但趙家的這兩個兄妹的話,卻引來古冊冊的怒目。

古冊冊是沈小劍的手下,甚至可以說是死士,所以琴聲不能停。

趙家的兄妹,對於這怒目很是不解,甘軟都要死了,她竟然...

不光是古冊冊,青樓的每一個人,都是怒目對著這兄妹二人,她們,對於沈小劍這個名字,是狂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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腎主水,肝主木,心主火,脾主土,肺主金。

所以那閃過的五色光彩,就是金木水火土,而傷了甘軟身體裡五個主要的器官。

但琴聲不斷,她的手指,也不會離開琴絃。

她明明跟沈小劍沒有什麼關係,更是不知道他叫做沈小劍,但依舊用性命,去拼另一個人的性命。

沒人知道,她是因為什麼,會去拼命。

沒人知道,她答應了風無語什麼。

沒人知道,她用了極短的時間,就承下了一個承諾。

溫依好佩服她,不僅僅是琴聲不斷,更是她還未死去。

生命力極其頑強,而且,頑強的活著。

溫依口中又說了一個表示自己佩服的詞語:"太厲害了。"

沈小劍感覺自己把她的胳膊,掰開了一點,然後他看了一眼那把劍。

劍也刺入了她的眼睛中,沙子都開始脫落了。

沈小劍睜大眼睛,想要看看,那沙子後面,會不會還有一個溫依。

他更有一個好奇,沙子沒了,裡面的溫依會不會是裸體,那就好了。

想殺自己的人,沒有殺成,還被自己看了身體,那就好了。

只可惜,沙子後面,是不是裸體,他還看不出來。

溫依的手掌變的輕了,似乎是她手掌撐的那座大山,被她扔了出去。

遠處,甘軟的身體摔倒,但只是摔倒,琴聲沒聽,琴漂浮在她的胸前,手指放在上面,慢慢的波動。

但她的雙腿,已經血肉模糊,似乎是被什麼重物,砸斷了。

她的似乎,坐在自己血肉模糊的腿上,挺直著上身,因為彈琴,她喜歡上身挺直的。

雙腿斷,五臟傷,雙眼殘。

但她上一刻,還是一個健全,並且完好的。

甚至幾天前,她還在湖中蕩著船,看著遠方的風景,雙腳調戲著湖中的色魚兒,自己彈著琴,喝了兩盅小酒,吃了幾片菜葉。

很是看完美景,調戲完色魚兒,喝完小酒,吃完菜葉,在自己的琴旁邊,睡了甜美一覺。

也許,她現在就是在做夢,應了一個人的承諾,去找他,然後自己變的,再也不會是以前那個溫婉的女孩了。

但此刻,她還是以前那個溫婉的女孩,因為雙手還在琴上,曲子還沒彈完。

苦難,痛苦,疼痛,後悔,欣慰,開心,還有笑。

都是彈完琴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