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時分,何祈回到了富貴公館。
一下車,他看著計程費到了一百五,腦子就開始考慮要買部車了。
漁叉啊魚叉!
何祈步行進入富貴公館,不一會兒就走到住處。
秦書柔在院子澆花,看著何祈跟個傻愣似得竄了進來,不由得道:"
"給別人開了。"何祈抓著腦袋,"你一個人在家?"
"嫣雨不是給你打電話了麼。"秦書柔放下水壺,"你師弟一個小時前開車帶她出去了。"
魏嫣雨要和幾個朋友出去玩,山豬自然潛伏在她身旁進行保護。
何祈走到她身旁:"對了,山豬怎麼出去的?"
他瞧見秦書柔的寶馬停在家,所以問道。
"車庫不是還有一臺甲殼蟲嗎。"秦書柔道,"那是嫣雨十八歲買的,沒開過幾次。"
何祈哦了一聲,接著緩緩道:"對了,我現在想買一部車,能給我介紹一下三十萬左右的車嗎?"
"你買?"
"昂———對。"
"你的總裁怎麼了?"秦書柔疑惑道。
"你別管這些,有沒有介紹的?"
秦書柔漂亮的眼睛轉了轉,"寶馬三系?"
"我才不和你買一個牌子,你的那麼貴我的便宜,多沒面子。"何祈不高興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三十萬左右的車我沒看過,你去網上搜一下。"秦書柔剛說完,忽然又像想到什麼似得舉起食指,"...對了,就我們前面博林路新開了一家紅旗4S店,記得當時展臺上新款轎車賣二十萬左右,掛了很大的廣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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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旗?"何祈喃喃道,"華夏行政車現在也走入市場了哦..."
"我也不太瞭解。"
"博林路不遠啊,十幾分鍾就能到吧?"何祈道,"帶我去看看?"
紅旗在何祈印象中是正正方方的一部大車,那時候他還小,看著前來拜訪莽山的官員坐的就是紅旗。
內斂低調,車前鮮紅的紅旗豎立著十分氣派。龍師曾說紅旗是華夏先烈用鮮血染成的,所以說起紅旗汽車,何祈竟生出莫名親切感。
看著何祈一臉認真,秦書柔輕輕點頭:"好吧,等我一下。"
十幾分鍾後,兩人果真就來到了那家紅旗汽車店,一進門,何祈就瞧見了那部黑色的紅旗汽車。
"指導價二十四萬到四十多萬,中配我買得起。"何祈喃喃著。
繞車幾周後,他更加滿意了。
"很黑、很長、很硬!"何祈一邊欣賞一邊讚美,"一定挺帶勁兒。"
一旁女銷售聽著何祈的形容不知怎麼接腔。
何祈一臺頭,看著秦書柔白白的臉蛋爬上紅暈,頓時皺眉道:"你想什麼去了?我說得是車色很黑,車身五米很長,車漆很硬不容易被刮,動力2.0T很帶勁兒。"
"你閉嘴!"秦書柔咬牙瞪著他,"帶勁你的頭,能有你的總裁動力好?"
"過去的事就不要再說了。"何祈眼露憂傷,"現在我只想好好愛國。"
一聽何祈之前開的總裁,又見他身旁女人也是開的百萬豪車,女銷售員的職業素養BUFF便重新疊加上。
"先生您看這是最近上市的H7,現在優惠幅度很大,內飾方面也很有考究。"銷售員開啟車門,"您可以試駕一下,您看這後排空間也沒的說,絕對舒適。現在訂車還可以享受政策優惠......"
"不用試了,就它了。"何祈不聽她說那些七七八八的東西,他確實很喜歡這個紅旗汽車。車子只是代步又不拿來賽車,之前的總裁發動機雖然牛逼,但內飾豪華度竟然不及這個二三十萬的車。
還是國人心疼國人,再有華夏車確實越做越好了。
很快何祈就付了全款,工作人員火速的對裸車進行美容加工。由於保險問題沒解決,何祈也不著急的選擇改日提車。忙了許久,何祈才回到秦書柔車裡。
何祈一上車,就瞧見秦書柔低著腦袋,神情也不是太好。
"怎麼,等得不耐煩了?"何祈看表才發現自己忙了大半個小時,這女人就一直在車裡等著。
"沒事。"秦書柔沒有發動車子,而是趴在方向盤上點著手機螢幕。
何祈莫名其妙,這忽然的低氣壓是怎麼回事?
"怎麼了?"何祈貼近她,用手指玩弄她的頭髮。
秦書柔沉默了片刻,忽然道:"我送你來看車,晚上你能幫我嗎?"
"晚上?"何祈小心臟跳動了一下———這女人動春心了?
"進展是不是太快了..."何祈抓著腦袋,"你也知道我不是隨便的人。"
秦書柔不滿的皺眉,"我說正事,我晚上想請你幫忙。"
"......說吧,幫定了。"何祈剛買新車心情很好。
沉默,好一陣沉默。
"晚上陪我參加一個聚會。"秦書柔鼓起勇氣道。
"聚會啊,沒問題,嫣雨不是說十點之前才回來麼。"
"你師弟保護她沒問題吧?"秦書柔率先思考起這個問題。
"沒有。"何祈不擔心山豬的能耐,這小子扮豬吃虎特別擅長。
"那..."秦書柔發動車子,"你的時間接下來借給我。"
"是個什麼宴會?"何祈漫不經心問道。
"上官家的新電影公司成立發佈會。"
"......"
何祈表情怪異,而後笑道:"上官,叫我去?"
"我一個人怯場不行麼。"秦書柔淡淡道。
"我不信,我不去。"何祈搖頭,"都是一點公子哥,而且那個啥上官凱旋對你還想入非非,我去這不成他們眼中釘了?"
"你已經答應我去了。"秦書柔輕聲道。
"我不去。"何祈表情忽然認真起來,"你應該知道我去代表什麼。"
很顯然,何祈用保鏢身份去肯定是不合適的。但如果是秦書柔的家眷或者男人,那就正常不過了。
"你怕嗎?"秦書柔一咬嘴唇,用起了激將法。
何祈汗顏,這女人表情不自然,顯然不好意思這麼和自己說話。
其實早上吃早餐的時候,何祈就看見身在廚房的秦書柔和電話裡面爭執起來———聽聲音,那頭應該是她媽。
"我不怕。"何祈望著窗外,"但我憑什麼去?你又沒給我錢又不是我僱主,而且咱倆只是朋友關係吧?"
"......"秦書柔忽然變得忸怩,說不出話來。
"這樣吧,給我一點彩頭。"何祈又指著臉,"親一口讓我看看誠意。"
看秦書柔低頭望著方向盤,何祈道:"怎麼,怕了?"
男女之間永遠沒有等價交換,這是很簡單的道理。
但忽然就要把自己拋到刀尖———秦書柔是個成熟的女人,何祈不確定是不是她的意思。
不是何祈沒種,也不是何祈不能敵對,只是他不會蠢到毫無理由與別人開戰。
接著,出人意料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秦書柔胸口起伏一番後,忽然閉上眼睛朝何祈的副駕駛彈探了過來。
她用嬌滴滴的紅唇對準何祈嘴巴用力吻去。
一秒。
兩秒。
三秒。
何祈愣了。
這女人!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