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也想睡覺哈——"吳道不自覺的打著哈欠,但是精神依舊是非常清醒的,認真的平穩開車,避免出現事故。
後座的三人都朝中間靠,而吳薇兒就坐在正中間﹑又是三人裡面最高的那個,所以繆小小和李婉妃都往小薇身上靠。
"嗯?"小薇感覺到肩膀有些重,睡的有些不舒服就被弄醒了。左右看了下,發現了肩膀為什麼那麼重。
就不能靠門上面?好累......吳薇兒向窗外看了過去,現在已經上高速公路了。
窗外的景象幾乎沒有什麼變化,就是樹樹車樹樹,有些單一。
"爸爸。"
"怎麼了?"
"開歌聽,還有空調開低點。"
"有人睡覺,等大家都睡醒之後再開吧。"
"哦。"吳薇兒將繆小小往一邊推,然後繆小小就一頭栽倒了皮質的座椅上面,差點撞在門上面。
推完小小姐之後,她將一邊手舉了起來,攬住了李婉妃的脖子,慢慢將好友放到自己的腿上面。完全就是差別待遇。
"爸爸。"
"怎麼了?"
"你是不是很無聊啊。"
"對啊,很無聊。"
"那你跟我講故事唄。"
"想聽什麼?"
"你和媽媽的事情,你們最開始是怎麼相見的?"吳薇兒裝作漫不經心的提到,但是這個問題是一直埋在心裡面,沒有什麼好的機會問。
"沒有什麼好說的啦,換一個吧。"
絕對有秘密......吳薇兒用近似於撒嬌的語氣說:"說嘛,我就是想聽這個。"
"額......好吧,其實真的沒有什麼的,最初見面的時候是在亞洲和歐洲交界那邊。"
"這麼遠啊,我都沒有去過這麼遠的地方,我想出省去玩。"
"算了吧,省外也沒有什麼好玩的,酒店住的好沒有在家裡面待在舒服。"
"別想岔開話題。"
啊......吳道目光有些呆滯的看著前面,有些摸不懂女兒的想法了,"最初見面和你媽媽見面的是在交界線那邊,那時候我正在給別人打工,不過那時的我已經成為了外圍最大的領導,整個外圍都是你爸爸我管的。"
好厲害,好像管很多人的樣子,我才管幾十人......吳薇兒雙手搭了李婉妃身上,手指無意識的繞著李婉妃的頭髮:"外圍是什麼意思?管多少人?"
"外圍,有點難解釋,應該相當於除了高層以外都是我管這個樣子,人數的話,大概上萬吧。"
"上萬人,是我現在管的人數的幾百倍誒,好厲害。"吳薇兒忽然皺著眉頭,氣鼓鼓的透過後視鏡看著爸爸:"你又在說別的,很不好的,你是不是有什麼不想告訴我的。"
不是你讓我說的嗎?我瞞著你做什麼?我的女兒啊......吳道開啟方向燈,然後視情況往慢車道開。
"你想要聽就安靜一點,別打岔。"
"行8~"
"那時候我差不多要出邊界,去歐洲那邊工作,但是很不巧的是,我上門的時候,別你媽截胡了,那時候我非常的生氣,那可是非常難得的大單子,雖然不會讓我的地位有什麼變化,但是在當時可是非常大的一筆錢,就這麼損失掉了,所以我去找委託人理論,為什麼會有外人。"
"我還以為你要跟媽媽打上一架。"
"你想什麼呢丫頭。"吳道無奈的罵道。
"快點繼續講。"吳薇兒順手扯了下李婉妃的頭髮,扯完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些什麼,連忙地下頭看了下,李婉妃沒有醒,放心的看著前面。
而當吳薇兒的注意力移開的時候,李婉妃偷偷的眯著眼,臉色有些紅,很快就又閉上了。
繆小小翻了個身,身體縮在了座椅上面,好像是被空調吹的有點冷。
"當我去找委託人理論完之後,我就去找你媽媽,之後的事情就非常的複雜了,說是說不清的,反正最後我和你媽媽就來到南海省,然後就有了你,就這樣吧。"
吳薇兒沒有過多的追問,前面的情況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懸掛車正在路邊擺著,還沒有來得及撤離,而道路上有發黑的痕跡,路肩上還有碰撞的痕跡,看起來非常的慘烈。
這裡就是電臺中所說的重大車禍現場,而現場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地上幾乎沒有什麼殘留,不會影響到高速行駛的汽車。
"發生了什麼?"吳薇兒四處伸頭看著,儘量的將情況收入到腦海裡面。
"車禍吧。"吳道沒有什麼感慨,精神注意,小心開車,安全駕駛,這些都是最基本的,為了家裡人著想就不要作死,不要意氣用事。
吳薇兒默默的不說話,心裡也不知道想著2些什麼,而吳道雖然變的更加無聊了,但是女兒心情有些低落,不想說話,那他就安心開車吧。
咕嚕,嘭!有些什麼東西從後面掉了下來,像是
吳道有些急促的說:"發生了什麼?"
"沒有事,小小姐睡覺的時候掉下來了,沒有醒......"
繆小小迷茫的睜開了眼睛,眼睛的焦距有些對不上。
"好像是醒了。"吳薇兒見情況有變,迅速的改口了。
吳道:"睡覺不要亂動,不然就會掉下來,睡的要安穩一點。"
車子已經開過了有些焦黑的路面,地上的那些細微的殘渣並沒有對吳道他們特別對待,像其他車那樣毫無波瀾的開了過去,車禍的現場並不會給後來的人造成什麼影響,這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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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知道了。"繆小小的姿勢非常彆扭,像是被塞到箱子裡面一樣,蜷縮成一團。
"小小姐,你沒有事吧。"吳薇兒身體向側邊傾,而屁股完全就沒有動,就這麼用手抓住了繆小小。
"我自己可以起來,別看你小小姐看起來像是一個小學生。"繆小小沒有拉住吳薇兒伸過來的手,而是自己起來。
她起來的姿勢也非常的特別,不是像正常人那樣撐著座椅起來的,她是用腰直接從車毯上直接起來,身體非常的柔韌且具有爆發力,像是一隻小貓一樣。
吳道:"小小。"
"怎麼了?"
"聽歌嗎?"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