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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衝突一觸即發

盧瑟是一名汙血者,但他既不服從聖殿的管轄,也沒有加入某個汙血者組織。

五年前,為了躲避聖殿的追剿,盧瑟流落到布拉加城,這個中年浸泡在帶著腥鹹味的海風中的城市。

走在街道上,聞著空氣中令人作嘔的腥味,一連數日累積起來的疲憊,以及被聖殿的追兵造成的傷勢,盧瑟暈倒在城門附近。

大概是幸運之神的憐憫,厄運連連的盧瑟終於時來運轉,他遇上了正好要從外地迴歸家族的凱爾特家主,這位家主把陷入昏迷的他帶回了凱爾特家族。

在凱爾特家族的住宅中,盧瑟被女僕們悉心照顧,很快就恢復了精力,隨後與凱爾特家主的一番暢談,盧瑟決定留下來報答凱爾特家主的救命之恩。

凱爾特家主也足夠大方,他不僅接納了盧瑟這為汙血者,還把自己的姓氏賜予了盧瑟。

五年之前,由於聖殿的推波助瀾,汙血者是遠比現在更加令人厭惡的存在,汙血者的覺醒一旦被發現,他們所在家族一般都會選擇拋棄,那些汙血者也就成為了晃盪在這片大陸上,沒有姓氏的孤魂野鬼。

凱爾特家主的這個行為當時被家族內部很多知情者竭力反對,甚至就連盧瑟也曾經勸解過他放棄這個決定,他盧瑟留下來是報答救命之恩,而不是圖這些虛名!

然而,凱爾特家主卻依舊力排眾議,把凱爾特的姓氏安在了盧瑟頭上,儘管盧瑟知道凱爾特家主有著別的目的,但他回報凱爾特家主恩情的決心比之前更加堅定。

再之後,趁著聖殿內部政策變動的時候,凱爾特家主又拉攏了一位汙血者。

但是這一位汙血者和凱爾特家族之間只是因為利益結合,遠不如盧瑟和凱爾特之間的關係親密。

所以,盧瑟才在這一次的任務中被凱爾特家主委以重任,而不是另外那位汙血者。

坐在馬背上,盧瑟挺了挺腰桿,握著韁繩的手也不由地更加用力,他有一種直覺,在這次的任務中,自己應該就能報答凱爾特家主的恩情。

盧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直覺,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樣的任務才能和救命之恩一樣重要,重要到自己只要完成了這個任務就足夠報答救命恩情。

"盧瑟大人,前面就是目的地了!"馬隊忽然從中間分開,騎士隊隊長調轉馬頭向著盧瑟而來。

盧瑟知道這次的任務地點是某家小酒館,任務目標貌似是某一位外地的汙血者。

這樣的任務在盧瑟看起來很正常,外地來的汙血者大多不服管教,很容易就給布拉加城帶來治安問題,當地的貴族一般都不會待見這種汙血者,嚴重的甚至會派遣兵力去鎮壓。

盧瑟不認為光靠數十人的重灌騎士小隊就能百分百吃下一位汙血者,即使能夠順利吃下,己方的損失也必然慘重,他明白凱爾特家主派遣自己過來的意義。

盧瑟只是凱爾特家主派過來的定海神針,卻不是騎士隊的決策者,真正掌握指揮權的還是那位出身凱爾特嫡系的騎士隊長。

盧瑟對凱爾特家主這樣的決定沒有什麼不滿,換成他也會這樣做,所以他掀開了自己的面甲,朝著騎士隊長點點頭:"好了,我知道了,我會做好隨時出手的準備。"

騎士隊長露出感激的笑容:"那就仰仗盧瑟大人為我們掠陣了!"

簡單的交待完畢,騎士隊長再次調轉馬頭,來到了馬隊最前方。

"所有人聽我命令,包圍前面哪家酒館,任何人都不許出入!"騎士隊長拔出腰間的騎士劍,發出了嚴厲的命令。

所有的重灌騎士在這一刻同時動了起來,他們的行動像風一樣快,馬蹄踩在石板地面上發出雷聲一般的轟鳴。

凱爾特家族在不久前受到探子的訊息,在城西一家小酒館出現了一位身份不明的汙血者,從他的舉動看去應該是在打探訊息。

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的陌生汙血者,還正好是在打探訊息,如果說他不是那些趾高氣昂的汙血者當中的一員,說出來也沒人相信。

凱爾特家族的重灌騎士鬧出的動靜很大,酒館裡的酒客們一下子就察覺到了自己的處境不妙,紛紛驚慌失措地從座位上站起來,想要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其中有個眼神狡猾的傢伙也跟著站了起來,打算和其他的酒客一起跑出去,可是他還沒來得級邁動腳步,就發現自己的胳膊被人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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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順著對方的手看過去,卻看見抓住他的是個眉清目秀的少年,挺翹的鼻樑,柔順的金髮,以及紅潤的嘴唇,假如站在他跟前的是一位情竇初開的少女,說不定只是一眼就會愛上他。

可惜,少年抓住的不是一位少女,而是一個潑皮無賴。

"你這小鬼,是想要找死嗎?"潑皮兇狠地瞪著少年說。

少年仍然只用一隻手抓著他,另外一隻手則把玩著手裡做工粗糙的酒杯,少年的雙眼則目不斜視地打量著酒杯。

少年把酒杯輕輕放在吧臺上,嘆氣說:"不給酒錢可不是成年男性該做的事..."

"那你呢?"潑皮氣勢洶洶地反問。

"我還沒有成年..."少年繼續嘆息,"所以我並沒有喝酒,我只是來這裡看看。"

一直被少年拖住,潑皮發現自己已經被老闆注意到,連忙就要發飆,少年卻忽然鬆開了他的手。

"你走吧,如果你能走得掉的話..."少年輕聲說。

"真是個怪人!"潑皮不滿地撂下這句話,隨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酒館。

等到所有的客人都跑個精光,酒館老闆看著仍然坐在座位上的少年,好奇地問:"你怎麼不走?難道你不害怕嗎?"

少年抬起頭,看著看著擺放著無數空酒瓶的酒櫃說:"我的老闆也經營者一家酒館,但是他那一家酒館比你這好,不僅酒比你的好,服務生也比你的漂亮。"

酒館老闆也不生氣,而是靜靜地點燃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而後說:"你快些走吧,不要在意我,我這一把老骨頭是打算和酒館同生共死了。"

少年看著酒館的老闆,緩緩搖頭:"你以為我是不忍心看著你一個人留在這裡?不,我現在走出去只會死得更快,留在這裡好歹還能避免腹背受敵。"

老闆不明白少年的話,但是很快就有人解釋給他看了。

轟的一聲,酒館的牆壁被一杆騎士長槍蠻橫地破開,一匹披著板甲的戰馬衝了進來,隨後是同樣全副武裝的騎士。